張欣雅一聽到柳韻詩的名字,很快想起來,她上次在帝都分公司的會議室開會,坐在她身旁的女同事,就叫柳韻詩。


    真沒想到,柳韻詩在她還沒迴到逸市之時,就去了趟玲瓏山。


    這事兒,她的一個朋友以前也發消息跟她說過。可她當時並不在意,也就沒把那些事放在心上。直到在此時,聽到向麗娜又提起這事了,她才在心裏認為:


    原來柳韻詩那個女人,比她想象的還要狡猾。可以為了辦成某些事,和她不太熟悉的人,在相處不到幾天的情況下,就成為朋友。很關鍵的一點,柳韻詩認識的那兩個朋友,不管是柳彩,還是譚茉,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休假,坐公司裏的車迴去休假,剛巧就和柳韻詩坐了同一輛車。我們都是坐的順風車,又都還年輕,就在車上聊天。”柳彩很是不服氣,對向麗娜說道:


    “沒有誰規定,不許我和別人聊天。”


    向麗娜聽後,看向柳彩的雙眼裏流露出一抹嘲諷,問柳彩道:


    “對,是沒人說,你不能和柳韻詩在一起聊天。但你們在車上都聊了些什麽,是不是說過張欣雅的壞話?你傷害自己的同事,還是請你吃過飯,又送過禮物給你的同事,你的良心不痛嗎?”


    張欣雅冷冷地看向柳彩,這個女人果真是過分。隻是和柳韻詩在一起坐一次車,就能說她的壞話給人家聽。那要是和柳韻詩,在一起呆的時間久一些,怕不是會幫柳韻詩去搶她的客戶。


    “你都和柳韻詩說了些什麽?”張欣雅隻見她在看柳彩時,那柳彩一發現她在看她,立馬就看向譚茉了。


    如果柳彩沒說她的壞話,這會兒怎麽會不敢看她?


    “柳彩?”秦霜隻見柳彩不迴答,嚴肅的眼神掃到她臉上,問道。


    隻見躲不過,柳彩敷衍的迴答:“我,我……我什麽都沒說。”


    “你沒說?分明是你不敢承認。”向麗娜拿起手機,對柳彩說道:


    “別忘了,當時和你們同坐一輛車的同事,還有好幾個呢。有人就把你們當時說的話,給錄下來了。你不承認,我就放給大家來聽聽。看是我冤枉了你,還是你隻敢在背後詆毀人家,卻沒有勇氣給人家道歉。”


    張欣雅這才知道,那天和柳彩他們,一起坐車迴去的某位同事,竟然還是個細心的人。會在關鍵之時,幫忙錄了音。


    她隻聽到花誌明說:


    “給我聽聽。”


    柳彩一臉不服氣,在花誌明麵前為自己辯解,“花經理,我怎麽可能說張欣雅的壞話呢?我都沒說過,向麗娜保存的錄音資料,肯定是假的。您千萬別信。”


    “好,不聽錄音資料了,我去找個證人來。”向麗娜說了這話,走上前去打開門,出了門,很快就找了個男同事過來。


    這位男同事是逸市人,以前就在逸市分公司工作,並不是和張欣雅他們一樣,是從總公司過來的。


    男同事麵對花誌明的提問,一臉真誠的迴答:


    “是的,花經理。我那天和柳彩他們同坐一輛車,也是迴家休假的。我聽到柳彩對柳韻詩說,‘張欣雅在我們分公司裏,根本都沒有誰願意待見她。不管她是得到了一輛奧迪車,還是得到了一輛寶馬車,都一樣。’”


    “柳彩,原來我在你的眼裏,就是個這麽差勁的人?”張欣雅憤恨的眼神看向柳彩,問道。


    如果是別人說她沒用,她還可以靜下心來想想,自己是不是哪兒沒做好,讓別人有點嫌棄了。但柳彩和譚茉那樣的人,不管是從哪方麵來講,都不如她。


    柳彩憑什麽詆毀她?


    “難道不是嗎?”柳彩隻見證人也來了,有些話,就算她不說,人家也會說出來。與其讓人家說出來,不如她自己先說。


    “你自己經常在外跑市場,難得和公司裏的同事們在一起相處,就不會知道,人家在暗中是怎麽評論你的。誰不是說,你要是不去取悅孫斌和慕淩寒的話,你就沒法兒認識大客戶的。”


    柳彩看向張欣雅的雙眼裏,閃過一絲鄙夷與譏諷,問道:“你沒有大客戶們的支持,又怎麽能得到那麽豐厚的獎勵?”


    “你怎麽能這麽說自己的同事?”花誌明都聽不下去了,對柳彩說道:


    “在公司裏,應該和同事友好相處。在平時,張欣雅得到了獎金,也沒少請你吃飯,沒少帶禮物給你。哪怕就是在今天,在你受傷了之後,她還給了藥膏你塗抹的。為什麽你這人不知道感恩,隻知道傷害她?”


    柳彩再也找不到理由,為自己辯解什麽,可也不想給誰道歉,因為心裏憋著怒火,不想委屈自己。


    張欣雅瞥見了柳彩眼中的不甘,就有意借此機會,對花誌明說道:


    “花經理,我的客戶是怎麽爭取來的,我不需要給柳彩他們解釋。換句話來講,不能因為我認識孫斌和慕淩寒,而孫斌也確實是給我介紹過客戶,就能成為柳彩在背後說我壞話的理由。”


    她的那些客戶,總不能全是,孫斌和慕淩寒給她介紹的吧?


    都從事旅遊業好幾年了,再怎麽著,她也有自己的客戶了。這一點,根本沒出去跑過市場的柳彩,是不會明白的。


    辦公室裏,無論是花誌明,還是秦霜,都在批評柳彩。


    柳彩仍然是不服氣,也不迴答花誌明他們什麽。


    向麗娜一臉得意,趁著花誌明在批評柳彩時,又把譚茉做的一些過分的事,說了些出來給花誌明他們聽。


    “柳彩和柳韻詩在認識了之後,很快就成為朋友了。柳彩就打電話給譚茉,說是從帝都分公司過來的那個女同事,柳韻詩,是她的家門,也是她的好朋友了。因為她和譚茉是朋友,就想把譚茉也介紹給柳韻詩認識。”


    “譚茉很高興,在電話裏答應了。”


    “沒過兩天,柳韻詩從玲瓏古鎮出差了迴來,是由譚茉去迎接的。”向麗娜說到這裏,看了看張欣雅,說道:


    “按理來說,柳韻詩入住的房間,是在k.k大酒店的,那他們在k.k大酒店用餐,也享有優惠政策。可是我那天中午去葛氏大飯店用餐,卻見到了譚茉她們。”


    張欣雅眼神裏劃過一絲驚愕,沒想到,譚茉那個在平時吃個蛋糕,都恨不得人家用餐卡幫她買的人,也會舍得花錢去大酒店請客。


    誠如向麗娜所言,他們k.k集團的員工,在非工作時間,前往k.k酒店訂餐,是享有優惠政策的。可是譚茉卻放著好的待遇不享受,非得去葛健們兩夫妻開的,葛氏大飯店去請客。


    這就有點蹊蹺了。


    柳慧娟是她的鄰居,對別人有多摳門,她並不是不知道。對她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對譚茉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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