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也是說,她神氣個什麽兒撒?還不到三十歲,就欠了幾百萬塊錢。自己有個幾斤幾兩,自己心裏還沒點數?是債務還沒還呢,就在開豪車。真是打腫臉充胖子,還當她自己是個什麽豪門千金。”


    “對,你能列麽想,就對噠。她一個創業失敗了的人,工作能力能有多強?”


    “哼!但凡是有點兒智商的人都會想到,她的這輛車子,根本都不可能是她的老板獎勵給她的,而應該是她在外麵兒出賣了自己,從某個有錢的男人手裏得到的禮物。”


    “我又不是沒聽人家說過,她去驪國出差,還和姓孫的一個男人在一起。真正有事業心的人,誰還會借著出差的名義,跑出國跟哪個男人約會?”


    “額,對噠,是滴。”


    “侄兒子不願意接受張欣雅,是明智的。”


    “張欣雅怎麽能和向欣去比?那根本都不在一個層次,好不好?向欣不管怎麽說,自己有穩定的工作,是個老師,還是個才女,寫的小說也改編成了影視劇和漫畫,賺了不少錢。你再看看張欣雅,負債累累,誰敢娶她喲?”


    張欣雅氣得眼冒金星,要不是被張婉琴把她的嘴巴給捂著了,她就真要對著葛家那邊罵人了的。


    都什麽人呢?真是的。


    她開迴來的車子,本來就是匡總獎勵給她的,這是他們公司的人們都知道的事。可是柳慧娟那個長舌婦,卻因為葛健不願給她買輛更好的車子,就在背後詆毀她的名聲。


    張欣雅以眼神告訴張婉琴:


    快放開手,我難受。


    有柳慧娟那麽個害人的鄰居,真是她的不幸!


    張婉琴湊近張欣雅耳邊,輕聲說道:“你有什麽好生氣的?奶奶以前不是教過我們嗎?人家在背後嚼舌頭,那是人家沒素質。咱們老張家的人們,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外麵,都不要去跟那些人計較。”


    聽了這話,張欣雅以眼神迴答張婉琴:


    好,我明白了。


    張婉琴這才移開了,捂著張欣雅的嘴巴的手,說道:“咱們迴去。”


    等張欣雅和張婉琴迴到了客廳,正好就聽到程露在接電話,提到了“向欣”兩個字。


    張欣雅一聽到向欣的名字,難免在心裏感到疑惑:該不會是向欣在聽說了什麽事之後,打電話給她的母親,找她問什麽事的吧?


    借著去廚房擱放韭菜和西紅柿的機會,張欣雅就輕聲跟黃月慈打聽:


    “奶奶,我聽到媽在接電話,好像是接的向欣姐姐打來的電話。”向欣的母親,和她的母親程露是同事。


    向欣在清逸高中教書。


    “也不知她打電話給我媽,都聊了些什麽。她們不在同一所學校裏教書,按理來說,應該也不會,在電話裏聊工作方麵的事。”


    “你一個年輕人都不曉得,我哪裏知道。”黃月慈自嘲地笑笑。


    她這個上了歲數的人,除了知道一到周末,兒子和媳婦兒都能在家陪陪她;一到放寒假或者是暑假之時,孫兒會迴來陪陪她;一到運氣好的時候,孫女才有可能迴來看看她而外,其他的事,她還真沒去了解太多。


    黃月慈把張欣雅帶來的韭菜,拿出來摘。在心裏想了下,最近都聽說過哪些事,是與向欣他們家有關的。想了想,很快就想起了一些。


    趁著張欣雅還在廚房裏,就悄聲說給張欣雅聽。


    “是這樣的,在前不久,向欣的爸爸去醫院找你爸爸看過病。說是針灸之後,腰沒以前那麽疼了。這不,向欣為了感謝你的爸爸,就買了些營養品,讓她媽帶給你媽,說是給我們的。你媽推不掉,隻好收了。”


    原來是說的醫病的事,不是說的,和向欣的小說什麽的有關的事。


    張欣雅一想到,向欣如今是一位很有名氣的作家了,就在心裏為向欣感到高興。


    要知道,向欣的初戀的母親,以前去學校裏找向欣算賬時,就是這麽說的:


    “你怎麽還好意思去我們家,還想去糾纏我的兒子的?”


    “你怎麽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多土?幾年了,你一沒染過頭發,二沒燙過頭發,更是沒化過一次妝。你要是個男人,看到了你這樣的女人,能不厭煩?”


    “我兒子原來能接受你,那是看在你是他的學妹,還跟他是青梅竹馬的份兒上,不忍心傷害你,才沒拒絕你。可你倒好,還蹬鼻子上臉,對我兒子死纏爛打了?”


    向欣哭著說,“伯母,不是這樣的。當年是你的兒子追求的我,我可沒追求過任何一個男的,包括你兒子。你不能亂說。”


    那個婦人猛地跺腳,對著向欣又是一頓好罵。


    “啊呸!你說我兒子追求過你,這話,也隻能欺騙你自己。不信我去找你的哪個學生,或者是你的哪個同事,來你的宿舍聽聽。讓他們在聽了後,給我們評個理,看看究竟是你沒說實話,還是我冤枉了你?”


    向欣是當老師的,怎麽能讓自己的學生去聽那些話?


    至於同事,她個人認為,自己也得在他們麵前適當的注意些,不能讓人家對她有任何的誤會。以免會影響她在別人心目中的形象。


    “伯母,不管是誰追求誰的,咱們都不說這事了。我買了禮物去看您和伯父,是我不好,沒注意影響。但請你放心,不管你兒子會不會和我分手,從今以後,我都不會再去你們家了。”向欣伸手指向木門,對那個婦人說道:


    “這裏是學校的宿舍,我也不便多留你。伯母你怎麽來,還請你怎麽迴。”


    那個婦人仍是不放心,逼著向欣口頭保證,發誓,以後不要再糾纏她的兒子了。還說,成年了的人,說話更得算數。


    向欣咬牙,“誰要是做不到,誰不得好死!”


    因為那件事對向欣的打擊有點大,以至於向欣,在和她的初戀分手後的前幾個月,一直都很鬱悶。為了調整好狀態,向欣在假期,又迴到了她以前去支教過的地方,看了看她曾經教過的一些孩子們。


    一看到那些孩子們的純真笑容,向欣心裏的煩悶情緒,瞬間消散。


    不過在向欣,和她的初戀分手之後的這幾年,張欣雅並沒聽誰說,向欣又戀愛了的事。


    趁著祖母提到了向欣姐姐,張欣雅就把她聽柳慧娟說過的事,輕聲說給祖母聽了。


    “……我的一個客戶送我一本書,上麵就有向欣姐姐的簽名,字寫得很娟秀。她在星國都有粉絲呢,好羨慕她。能收到她給的禮物,是咱們的榮幸。”


    黃月慈一聽張欣雅說了這事,也在心裏為向欣感到高興,忙答道:


    “那是。”


    不過也不能隻要向欣給的禮物,不迴他們點什麽禮物。張欣雅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對黃月慈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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