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蔓蔓說得理直氣壯:


    “誰冤枉你了?你本來就是個綠茶包,人家慕少把你當朋友,你卻不知自己有個幾斤幾兩,想當他的女朋友。在被他拒絕後,你就轉而鎖定了下一目標,看中同樣出身豪門的孫斌,想讓孫斌幫你一起報仇,接二連三坑害慕少……”


    “神經病!”張欣雅氣得隱隱咬牙,不再給萬蔓蔓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掛斷了電話。


    真搞不懂萬蔓蔓那個賤渣的腦迴路,說什麽不好,會在說她時,把孫斌和慕淩寒都給扯上。簡直是有病。


    不過張欣雅在氣過了之後,靜下心來想想,很快就記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在離開文城來逸市報道之前,也聽另外幾個女人,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在那幾個女人之中,就有一個是婁憐夢。


    當時,她是在一家酒店裏用餐,遇到婁憐夢她們的。隻聽到婁憐夢說道:


    “有些男人們就是冒得眼光,喜歡哪樣兒的美女不好,偏偏會喜歡你這種廢物。還從g省跑來請你喝咖啡,一坐就是三個多小時。要說你和他在喝了咖啡之後,還沒有點別的活動,我是怎麽都不會信的。”


    隻聽到婁憐夢不僅在造謠詆毀她的名聲,還在背後說了些過分的話,傷害她的男神孫斌,這是令她無法容忍的。


    她氣得肝膽都在痛!


    在她心裏憋著一股怒火,氣得很難受之時,站在婁憐夢身邊的幾位女士,卻在聽了婁憐夢對她們說的話之後,全都在朝著婁憐夢點頭了。


    那意思就很明顯了,是她們願意相信,婁憐夢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她們甚至還當著她的麵兒說道:


    “在我看來,憐夢說的沒錯,就是那樣。”


    “我也認為是那樣。要不,人家孫總大老遠的從g省跑到h省來,就隻為了和張欣雅在一起喝喝咖啡,單純的聊聊天?這話說出去,誰會信?”那位打扮妖豔的女人,在說那句話時,刻意地盯著張欣雅看了幾秒,說道:


    “反正,我是不會信。”


    在那個女人的話語落下後,她準備問那個女人,有什麽資格來說她的不是?卻是一抬眼,就看到婁憐夢正在看她,眼神裏透露出嘲諷的意味。


    她當即迴給婁憐夢一記不屑的眼神:


    賤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這種心思不純淨的人,就隻配與她們這些長舌婦們成為朋友。早年是我眼光太差,才會把你當朋友,會被你給坑的那麽慘!


    婁憐夢仍是看著張欣雅,像是根本都不在意似的,告訴那幾個女人道:


    “你們不信,這就對了。你們怎麽也不想想,不管是張經理,還是孫總,都正當年少,也是取向正常的人。人家孫總大老遠的跑來找張欣雅,圖個什麽?這事兒,相信咱們聰明的張經理,心裏再清楚不過。”


    一個被合作夥伴害得破產了的人,在聽到原來的合作夥伴,婁憐夢提到“張經理”三字時,尾音是故意拖的那麽長,說話的語氣又是那麽重。這讓張欣雅在聽了後,心裏的火氣就更是增加了幾分。


    她受夠了,真是受夠了!那些話,她一個字都不願意再聽,一臉鄙夷地看向婁憐夢她們,這些人真是太過分了。


    所謂“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凡夫不可語道”,這話果然是沒說錯的。


    張欣雅怒道:“我和孫總都是清清白白的,不怕你們在背後嚼舌頭。聽你們這些思想齷齪的人說話,簡直是髒了我的耳朵。”


    她看向洗手間所在方向,說了句“我得去洗洗”,便匆匆離開。


    她耳邊依稀能聽到婁憐夢的話語:


    “孫斌如果喜歡在文城發展事業,早年又何必,要把他們公司總部從文城轉到盛城去?更還有一點,孫斌他早不買寫字樓,晚不買寫字樓,非得等到慕少要買寫字樓時,就爭搶著去買了?他都安的什麽心,別以為人家看不出來。”


    逸市,k.k酒店。


    坐在客房裏,張欣雅在掛斷了萬蔓蔓的電話之後,迴想了下婁憐夢曾經說過的話,又想了想,自己早上在餐廳裏用餐時,向麗娜跟自己提起過的那件事。這麽一想,忽地就發現,某些人所提到的事,幾乎都與孫斌買了寫字樓有關。


    既然那幾個人都認為,孫斌買了寫字樓,不答應慕淩寒,租兩層樓給他們用來辦公,是與她有關的。那麽,她就不能平白無故的背個罵名,得讓她們見識見識,她要反擊起來,也不會怕誰。


    想到就去做。


    張欣雅拿出手機,找出婁驍之前發送給她的消息:


    【張欣雅,別這麽扭捏,爽快點兒告訴我,是能來,還是不能來?】


    她當時看到了那條消息,不想搭理婁驍那個花hua公子,就沒迴複。


    可是婁驍發給她的消息,又豈止是才隻有那麽一條?


    還有呢。


    【我知道,你和我妹妹之間是存在一些誤會,但我這次來逸市出差,沒帶我妹妹過來。我問你什麽時候忙完,是想等你有空了,就約你出來一起坐坐。】


    看了那條消息,她仍是沒迴複。無端的要約她出去坐,她才不會答應。


    以前,她和婁憐夢在一起創業,婁驍隻要有空了,就會跑到他們公司去玩,到他妹妹婁憐夢的辦公室裏坐會兒。婁驍關心他的妹妹婁憐夢,天經地義。她見到婁驍了,頂多隻是淡淡的招唿一下。


    婁驍有時會和她開玩笑,說的就跟真的一樣。說什麽,“我來,是專程為了來看看你的,張欣雅。才不是為了來看我的妹妹的。你想啊,我們兩兄妹隻要不出差,不都得天天迴家,每天都能相見嗎?這樣,我又何必要跑來看她?”


    一般情況下,婁驍會挑婁憐夢不在他們跟前時,跟她開這種玩笑。


    張欣雅不信婁驍說的那些話,就當成是耳旁風,聽是聽到了,根本都沒放在心上。有時候,婁驍如果重複說個幾次,把她惹煩了,她就會警告婁驍:


    “雖然我和你妹妹是朋友,和你也是早就認識的。但你和我開玩笑,得有個度。咱們都自覺一些,不好嗎?”


    婁驍聽了後,在大多數時候,都會立馬裝出一副非常聽話的樣兒,答應她。


    但過不了多久,婁驍隻要是看到婁憐夢不在他們跟前了,就又會和她開玩笑,說些她不喜歡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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