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幽素哪怕是有些心機算計，麵對著福清公主這樣一路摸爬滾打過來的，此時也落敗了個徹底。
“福清公主，你……你怎麽能這樣說呢？”文幽素隻覺得臉皮都要生出火來了，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心中仍舊存有羞恥之心。
“嗬，不這樣說怎麽說？難道本宮說句話，還要考慮一下你的心情，仔細斟酌、再三思量？你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福清公主，你這樣說，是看不起普通平民女子嗎？”
“你少在這裏混淆視聽！本宮受到百姓擁護、供養，且本身就是女人，怎麽可能看不起平民女子？本宮看不起的，是你這樣沒什麽本事，卻一心想借著男人往上爬的心機女子！女子生活本就艱難，平時努力往好了做，都要受到種種偏見，而你這樣的人，就好比一鍋湯裏麵的老鼠屎，簡直讓人惡心至極！而且，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不過是因為晨曦單純心善，這才被你三言兩語給哄騙了，若是換作旁人，早就讓你哭都沒有地方哭去了！”
文幽素氣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突然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啊，我的肚子……蘇大哥，救我！”
蘇晨曦神色微微一動，眼底晃過一絲波瀾：“你怎麽了？又要裝腔作勢的讓我心軟？”
此時，他的體內仍舊殘留著之前喝下藥粉的作用，折磨的他滿身冷汗，因此說出口的話極為生硬。
“蘇大哥，我是真的好疼……你救救我……長公主，這個孩子……這個孩子真的是蘇大哥的……”
“嗬，”福清公主嗤笑一聲，“行了，文幽素，別在這裏演戲了，若是這個孩子真的和蘇晨曦有關係，你早就恨不得宣揚的人盡皆知了，又怎麽會用布巾纏腹，生怕別人發現？”
蘇姚蹙了蹙眉心：“挽香，幫她看一下。”
看文幽素的模樣，這會兒應該不是演戲。
挽香連忙說上前：“迴稟王妃，這文幽素情緒波動太過激烈，再加上布巾纏腹對孩子傷害極大，現在有小產的跡象，這個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把她帶下去，給她喝點藥，還有話要問呢，別出了人命。”
“是。”挽香心中早就對文幽素厭惡不已，這會兒更怕她立刻小產髒了棲鳳宮的地方，連忙讓人將她拖下去。
文幽素心中驚懼，她知曉今日若是被帶下去，恐怕就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蘇大哥……唔……”
她剛一開口，早就憤恨不已的煙籮直接拿了塊布塞到了文幽素的口中。
“嚷嚷什麽？宮中保持肅靜，這都不知道？”
棲鳳宮中徹底的安靜下來，隻在宮殿前麵的地麵上留下了點點殷紅的血跡。
福清公主這會兒酒醒的差不多了，看向跪在地上的蘇晨曦，幽幽的歎了口氣：“長公主，晨曦的性子單純，被人蒙騙、利用了也可以體諒，你可萬萬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蘇晨曦連忙抬頭，看到蘇姚清冷的麵容，俯身對著她叩首：“是兒臣的錯，請娘親責罰。”
蘇姚沒有應聲，眉心多了一些皺痕。
福清公主轉身慢慢的退了下去。
等候在一旁的蓮心上前扶住福清公主的手臂，出了棲鳳宮的宮門，輕聲開口詢問：“公主，蘇小郡王的事情，您摻和過去做什麽呀，已經夠亂的了，再被皇上遷怒了，更是得不償失。”
“我去瞧瞧被人寵壞的孩子不行啊？”福清公主哼了一聲，“說起來，長公主對於自己認同的人，是真的好。瞧瞧那個蘇晨曦，若是我和他這般年紀的時候，也如此單純，容易被人蒙騙，恐怕早就屍骨無存了。”
“福清公主，這投胎也是個本事。”蓮心想了想，很是認真的說道。
福清公主腳步一停，抬手一巴掌糊在了蓮心的腦門上：“你快點閉嘴吧，換做別的公主，一天打死你八百遍。”
“打死一次，奴婢就沒命了……其他公主，應該也沒有鞭屍的愛好吧？”
“誰說的？你瞧瞧北奴，我還聽說北奴有個公主，就喜歡是年輕貌美的少女，就好比你這個年紀的，挑選身上最嫩的肉，用刀片下來，生著吃，據說美容養顏。”
蓮心沉默了片刻，眨了眨眼睛說道：“能不能美容養顏奴婢不知道，反正是夠惡心的。”
福清公主深深地吸了口氣，直接將她推遠了一些：“你快離我遠點，你離我近了，我就覺得自己離被氣死不遠了。”
“奴婢遵命。”蓮心很是乖巧的向後退了兩步，跟在福清公主的後麵。
福清公主走了兩步，又很是別扭的迴過頭來：“讓你離遠點你就真離得遠了，平日裏讓你閉嘴，怎麽沒見你那麽聽話呢？本宮可喝了不少的酒，待會兒若是摔倒了，你這個小宮女一定第一時間被問責！”
“皇上和長公主都是明察秋毫的，公主若是自己摔了，他們應該不會責怪奴婢的。”
福清公主語氣有些惱怒的說道：“你懂什麽，上位者最喜歡遷怒旁人，尤其是你們這些做奴婢的。”
“不會啊，就像是公主您一樣，雖然每次嘴上說的厲害，可實際上從來沒有真的懲罰過奴婢。公主這一次趕到棲鳳宮中，實際上也是想維護一下長公主和蘇小郡王吧？”
福清公主腳步一頓，隨即若無其事的繼續向前走：“瞎說什麽？那兩位，一個比一個尊貴，還有並肩王在，哪裏用得著我來維護？”
“奴婢方才都瞧見了，公主您之前分明是想要迴明虞殿的，可是聽到棲鳳宮中動靜頗大之後，直接轉身趕了過去。奴婢性子愚鈍，不過卻有個大膽的想法，公主您趕過去，是想要以自己兇惡的態度，來幫著長公主擋一擋這次的事端？”
福清公主哼了一聲：“不管那文幽素說的話是真是假，她和蘇晨曦有牽扯是千真萬確，長公主一個處置不好，恐怕就會在蘇晨曦心裏留下個陰影，母子兩人若是因此生了芥蒂，那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所以，公主就想著自己來當這個惡人？”
“才沒有，我……我是喝了點酒，有些上頭，閑著沒事過去罵罵人、出出氣，這有什麽不對嗎？”福清公主斜著眼睛看過去。
“沒有，公主做的極對，您小心腳下，要上台階了。”蓮心抿著唇，唇角帶著笑意。
福清公主心中哼了哼，默默地沒有再言語。
“福清公主，你……你怎麽能這樣說呢？”文幽素隻覺得臉皮都要生出火來了，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心中仍舊存有羞恥之心。
“嗬，不這樣說怎麽說？難道本宮說句話，還要考慮一下你的心情，仔細斟酌、再三思量？你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福清公主，你這樣說，是看不起普通平民女子嗎？”
“你少在這裏混淆視聽！本宮受到百姓擁護、供養，且本身就是女人，怎麽可能看不起平民女子？本宮看不起的，是你這樣沒什麽本事，卻一心想借著男人往上爬的心機女子！女子生活本就艱難，平時努力往好了做，都要受到種種偏見，而你這樣的人，就好比一鍋湯裏麵的老鼠屎，簡直讓人惡心至極！而且，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不過是因為晨曦單純心善，這才被你三言兩語給哄騙了，若是換作旁人，早就讓你哭都沒有地方哭去了！”
文幽素氣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突然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啊，我的肚子……蘇大哥，救我！”
蘇晨曦神色微微一動，眼底晃過一絲波瀾：“你怎麽了？又要裝腔作勢的讓我心軟？”
此時，他的體內仍舊殘留著之前喝下藥粉的作用，折磨的他滿身冷汗，因此說出口的話極為生硬。
“蘇大哥，我是真的好疼……你救救我……長公主，這個孩子……這個孩子真的是蘇大哥的……”
“嗬，”福清公主嗤笑一聲，“行了，文幽素，別在這裏演戲了，若是這個孩子真的和蘇晨曦有關係，你早就恨不得宣揚的人盡皆知了，又怎麽會用布巾纏腹，生怕別人發現？”
蘇姚蹙了蹙眉心：“挽香，幫她看一下。”
看文幽素的模樣，這會兒應該不是演戲。
挽香連忙說上前：“迴稟王妃，這文幽素情緒波動太過激烈，再加上布巾纏腹對孩子傷害極大，現在有小產的跡象，這個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把她帶下去，給她喝點藥，還有話要問呢，別出了人命。”
“是。”挽香心中早就對文幽素厭惡不已，這會兒更怕她立刻小產髒了棲鳳宮的地方，連忙讓人將她拖下去。
文幽素心中驚懼，她知曉今日若是被帶下去，恐怕就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蘇大哥……唔……”
她剛一開口，早就憤恨不已的煙籮直接拿了塊布塞到了文幽素的口中。
“嚷嚷什麽？宮中保持肅靜，這都不知道？”
棲鳳宮中徹底的安靜下來，隻在宮殿前麵的地麵上留下了點點殷紅的血跡。
福清公主這會兒酒醒的差不多了，看向跪在地上的蘇晨曦，幽幽的歎了口氣：“長公主，晨曦的性子單純，被人蒙騙、利用了也可以體諒，你可萬萬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蘇晨曦連忙抬頭，看到蘇姚清冷的麵容，俯身對著她叩首：“是兒臣的錯，請娘親責罰。”
蘇姚沒有應聲，眉心多了一些皺痕。
福清公主轉身慢慢的退了下去。
等候在一旁的蓮心上前扶住福清公主的手臂，出了棲鳳宮的宮門，輕聲開口詢問：“公主，蘇小郡王的事情，您摻和過去做什麽呀，已經夠亂的了，再被皇上遷怒了，更是得不償失。”
“我去瞧瞧被人寵壞的孩子不行啊？”福清公主哼了一聲，“說起來，長公主對於自己認同的人，是真的好。瞧瞧那個蘇晨曦，若是我和他這般年紀的時候，也如此單純，容易被人蒙騙，恐怕早就屍骨無存了。”
“福清公主，這投胎也是個本事。”蓮心想了想，很是認真的說道。
福清公主腳步一停，抬手一巴掌糊在了蓮心的腦門上：“你快點閉嘴吧，換做別的公主，一天打死你八百遍。”
“打死一次，奴婢就沒命了……其他公主，應該也沒有鞭屍的愛好吧？”
“誰說的？你瞧瞧北奴，我還聽說北奴有個公主，就喜歡是年輕貌美的少女，就好比你這個年紀的，挑選身上最嫩的肉，用刀片下來，生著吃，據說美容養顏。”
蓮心沉默了片刻，眨了眨眼睛說道：“能不能美容養顏奴婢不知道，反正是夠惡心的。”
福清公主深深地吸了口氣，直接將她推遠了一些：“你快離我遠點，你離我近了，我就覺得自己離被氣死不遠了。”
“奴婢遵命。”蓮心很是乖巧的向後退了兩步，跟在福清公主的後麵。
福清公主走了兩步，又很是別扭的迴過頭來：“讓你離遠點你就真離得遠了，平日裏讓你閉嘴，怎麽沒見你那麽聽話呢？本宮可喝了不少的酒，待會兒若是摔倒了，你這個小宮女一定第一時間被問責！”
“皇上和長公主都是明察秋毫的，公主若是自己摔了，他們應該不會責怪奴婢的。”
福清公主語氣有些惱怒的說道：“你懂什麽，上位者最喜歡遷怒旁人，尤其是你們這些做奴婢的。”
“不會啊，就像是公主您一樣，雖然每次嘴上說的厲害，可實際上從來沒有真的懲罰過奴婢。公主這一次趕到棲鳳宮中，實際上也是想維護一下長公主和蘇小郡王吧？”
福清公主腳步一頓，隨即若無其事的繼續向前走：“瞎說什麽？那兩位，一個比一個尊貴，還有並肩王在，哪裏用得著我來維護？”
“奴婢方才都瞧見了，公主您之前分明是想要迴明虞殿的，可是聽到棲鳳宮中動靜頗大之後，直接轉身趕了過去。奴婢性子愚鈍，不過卻有個大膽的想法，公主您趕過去，是想要以自己兇惡的態度，來幫著長公主擋一擋這次的事端？”
福清公主哼了一聲：“不管那文幽素說的話是真是假，她和蘇晨曦有牽扯是千真萬確，長公主一個處置不好，恐怕就會在蘇晨曦心裏留下個陰影，母子兩人若是因此生了芥蒂，那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所以，公主就想著自己來當這個惡人？”
“才沒有，我……我是喝了點酒，有些上頭，閑著沒事過去罵罵人、出出氣，這有什麽不對嗎？”福清公主斜著眼睛看過去。
“沒有，公主做的極對，您小心腳下，要上台階了。”蓮心抿著唇，唇角帶著笑意。
福清公主心中哼了哼，默默地沒有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