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看見管家一臉疲憊和自己一樣哈欠連天的站在院子中間,於是孟天楚便說道:“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


    管家一看是孟天楚,便趕緊笑臉走上前去,說道:“少爺,我哪裏有睡,我一夜都沒有睡呢。”


    孟天楚不解,問道:“為什麽不睡?”


    管家苦笑的指了指後花園,說道:“她不讓我睡,嚷嚷了一個晚上。”


    孟天楚看了看管家一臉的苦相,道:“你都沒有睡好,那三位夫人也沒有辦法睡?”


    管家道:“三位夫人還好,大概是前幾天沒有睡好的原因,所以她這麽嚷嚷,也沒有影響到她們,隻是長期下去,可是就不好了。”


    孟天楚道:“一天一夜沒有給吃飯,她的精神還那麽好?”


    管家道:“可不是嗎?少爺您看,現在天亮了,她知道我們都睡不成了,她也不叫了,真是厲害得很。”


    孟天楚拍拍管家的肩膀,說道:“難為你了,我想今天晚上她已經就沒有力氣叫了。”


    管家道:“少爺,您真不準備給她吃飯喝水啊,這麽熱的天氣,我怕……”


    孟天楚邊往書房走邊說道:“給她喝水就是了。”


    一天就這麽一晃而過了,果然,後花園已經沒有了溫柔的聲音,大家吃了晚飯,都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孟天楚想在書房看些東西,於是哪個夫人的房間都沒有去,直接到了書房。


    快到二更的時候,一個丫鬟在外麵輕聲地說道:“少爺,大夫人讓奴婢給您送些夜宵來。”


    孟天楚打開門,見一個丫鬟手中拿著一個托盤站在那裏微笑著看著自己,於是趕緊將托盤接過,說道:“難為你這麽晚還給我做什麽夜宵,你去睡吧。”


    丫鬟道:“大夫人怕你不吃,說是放在桌子上你一定又會忘記了,讓奴婢看著您吃完,奴婢才可以走。”


    孟天楚笑著看了看托盤裏的東西,原來是一碗雞湯抄手,於是笑著將碗拿過來,一嚐還真的不燙,於是三兩口就吃完了,將碗遞給那丫鬟,丫鬟笑了笑拿著托盤就走了。


    孟天楚關上門,突然聽見敲門聲,以為是剛才那丫鬟,心想這丫鬟真是事情多,於是將門打開,突然眼前一陣白色的霧吹了過來,他暗自說道不好,這時人已經沒有一點知覺地倒在了地上。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躺在一張床上,白色的窗幔,紅色的香燭,還有一股女人的幽香,他渾身沒有一點氣力,說道:“我要喝水,我口渴死了,給我喝水。”


    他突然發現身邊躺了一個女子,背對著自己,衣服、身材十分麵熟,可是他想不起來,他隻是覺得身體裏象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他急切地想要找點水來喝。


    這時在孟天楚的麵前出現一個披著麵紗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的女人,聽聲音好象很老了:“公子,老身見你與慕容姑娘雖然相互愛慕,卻不能在一起,實在讓老身看著可憐,郎有情,妾有意,何不共赴巫山,成就好事呢?”


    “迥雪?”孟天楚又驚又喜,看了看身邊那女子,突然想起,難怪見著這一身的衣服如此熟悉,原來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迥雪。


    那老婦說完話後,袖袍一拂,將桌上的紅燭淩空掃滅,隨即轉身離開了房間。


    孟天楚顫抖著手慢慢將那女子翻過身來,定眼看去,夜色朦朧著,慕容迥雪媚眼如絲,仿佛喝醉了一般,身上竟然隻穿了一件紗裙,裏麵竟也是一絲不掛,隻見她肌清骨秀,發紺眸長,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微微氣喘。****蕩漾,一雙大眼睛象是裝滿了深情望著眼前這個把她摟在懷裏的男人。


    孟天楚望著她霧蒙蒙的大眼睛,深情地說道:“我的迥雪,你美得讓我饑渴難耐啊!”這一刻,所有來自身體的衝動都變成了欲望和激情,他脫掉了慕容迥雪身上唯一的輕紗,翻身上馬,在她身上任意馳騁。


    正所謂,蘭麝細香聞喘息,綺羅纖縷見肌膚,此時還恨薄情無。


    …………


    不知過了多久,天微微亮的時候,孟天楚醒了過來,覺得頭疼欲裂,口幹舌躁,他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並沒有在書房裏,這個地方怎麽看著這麽陌生,他正納悶,突然,他看見自己身邊還睡了一個女子。


    “啊”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發現了對方 ,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慘叫。


    這兩聲,幾乎可以把全仁和縣的人給吵醒了,聲音淒厲而絕望,久久迴蕩在空中。


    原來,身邊這女子並非慕容迥雪,而是他又氣又恨又沒辦法的溫柔!溫柔也想不到,孟天楚會誰在自己身邊,還把自己給那個了。


    兩人正怒目圓瞪的時候,一個人飛快地走了進來,孟天楚一看,竟然是貼身女護衛李林靜。


    趁他不防,溫柔一腳將孟天楚差點蹬到了床底下,那李林靜見孟天楚還是赤身裸體,一下不好意思,趕緊將轉過身去。


    孟天楚飛快地將自己地上的衣服胡亂地穿上。溫柔怒不可遏地指著孟天楚,哭吼道:“你這個登徒子,你這個色狼,你居然用這樣下三爛的手段,我溫柔和你拚了!”說完就站起身,這才發現自己也是一絲不掛,趕緊又縮迴被子裏去。


    李林靜見孟天楚已經穿好了衣服,一下跪在孟天楚麵前。


    孟天楚遂想起昨天晚上發現的事情,他沒有時間去理會溫柔,氣憤地指著李林靜,說道:“你方才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還假裝轉過身去,是見不得我赤身裸體地在你麵前嗎?那你昨天晚上怎麽就好意思將我扒了個精光,將我甩在那個女人身邊呢?說吧,你這麽做,到底是何居心,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害你的主子?”


    李林靜跪在地上,低著頭,見溫柔邊穿衣服,邊罵著孟天楚,便走上前,在溫柔的身上一點,溫柔立刻閉嘴了。


    李林靜道:“請夫人原諒,等老身將事情說完,你再說也不遲,你一直這樣叫嚷著,老身不能說話。”


    孟天楚道:“你少那麽多廢話,你趕緊說是怎麽迴事情。”


    李林靜道:“少爺是我的主子,可是溫泉大人也是我的主子,老身別無選擇。”


    孟天楚明白了,氣得將李林靜一腳踢出好遠,李林靜也不說話,翻身爬了起來,依舊重新跪著。


    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你給我吃的東西裏放春藥,然後將我帶到這裏來,說這個女人是迥雪,讓我們生米煮成熟飯,是不是?”


    李林靜點點頭,道:“溫泉大人一直在和我暗中飛鴿傳書,知道夫人一直不肯屈服聽少爺的話,好好的做一個本分的妻子,於是,就讓老身給你們服了春藥,又將夫人點了酥麻穴和啞穴,偷了慕容迥雪姑娘的衣裙給夫人換了,滅了燈,讓你們能在一起……”


    “夠了!”孟天楚氣急敗壞地打斷李林靜的話。


    李林靜道:“還請少爺原諒,要殺要剮,老身沒有二話。”


    孟天楚迴頭看了看還在床上指手畫腳的溫柔,示意李林靜將她的穴道解開。


    溫柔被李林靜一解開穴道,就狠狠地給了李林靜一巴掌,李林靜的嘴角立刻流血了。溫柔怒喝道:“你這妖婦,你幹的好事,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聽這個男人的話了嗎?今天我先殺了你,再殺了他,再自行了斷,誰都不要想活著走出這個門!”


    孟天楚見溫柔的樣子,想起自己昨晚居然把這個女人當成自己心愛的迥雪,不禁如鯁在喉。


    溫柔見李林靜沒有動手,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掌朝著李林靜頭頂拍落,這一掌力道兇猛,可李林靜似乎並沒有運勁抵禦,孟天楚見情況危急,揮手一掌橫擊過去,正中溫柔的手臂。


    溫柔的手臂象是斷了一般,她慘叫一聲,倒退幾步,趕緊用手護住了被孟天楚擊中的地方。


    李林靜見孟天楚出手相救,十分慚愧,說道:“少爺,你何必救老身呢?”


    孟天楚道:“你也是情非得以,我自然不能讓別人傷害到你。”


    溫柔一聲冷笑,從袖中打出一把飛鏢,直奔孟天楚而去,李林靜眼尖,袖袍一卷,將飛鏢接住,看著溫柔說道:“夫人,你這又是何苦?既然你已經是少爺的人,無論是名分還是現實,你的人都已經是他的了,我們女人要懂得三從四德,守本分啊。”


    溫柔在李林靜臉上啐了一口,惡狠狠地說道:“我就是死,也不會為這個男人守什麽本分。”


    孟天楚哈哈幾聲大笑。


    溫柔道:“你笑什麽?”


    孟天楚冷冷地看了溫柔一眼,說道:“連一個青樓女人都尚且知道從良,你居然還大放厥詞,說什麽不願意為自己的男人守本分,我還真沒有看出,你除了刁蠻潑辣之外,還有一股子比妓女都要浪蕩的本質,難怪昨天晚上騷成那樣。”


    溫柔一聽孟天楚這麽說,頓時大怒,衝上前去,就要和孟天楚拚命,誰知孟天楚見她就象看見一隻蒼蠅一般惡心,已經無心和她糾纏下去。


    李林靜騰身而起,跳到溫柔背後,迅速地點了她的穴位,溫柔就立刻站在了原地,手上還做著要攻擊的手勢。


    “孟天楚!你殺了我算了。”溫柔嘶聲叫道。


    孟天楚曖昧地對溫柔笑了笑,說道:“我們才是新婚,我如何下得了手傷你。等那天我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去的時候,我自然就會來找你,你一定要等我哦,我就喜歡你身上那股比妓女還要風騷浪蕩的勁兒。”


    溫柔被孟天楚一陣羞辱,恨不得找到地縫鑽進去。


    孟天楚道:“你也可以選擇去死,這樣你反而顯得忠烈一些,我讓人給你立一個貞潔牌坊,就說你實在不堪自己相公的****而死,這樣說好不好呢?反正你生是我孟家的人,死是我孟家的鬼,你永遠都不要想逃出我孟天楚的手掌心了。”


    溫柔看著孟天楚一臉得意的樣子,自己卻不能動彈,眼睛裏除了絕望就是絕望了。


    孟天楚走到門口,才發現原來是在後花園的閣樓之上,於是折迴身來,沉思了一下,壞壞地笑了兩聲,走到溫柔身邊,親昵地說道:“我覺得這個地方挺適合你和我的,你就是再怎麽叫,也沒有誰可以聽得真切,你不是喜歡叫嗎?我就讓你一直在這個閣樓上住著,等我哪天想你了,我就來寵幸你,象皇帝寵幸那些打入冷宮的妃子一樣,你就好好的等著我哦。”


    說完,孟天楚大笑幾聲,徑直走出門去,李林靜正要為溫柔解穴,隻聽得孟天楚說道:“不許解,讓她好好的站在那裏反省一下,你隨我走。”


    李林靜無奈,看了看溫柔,給她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老身還是勸夫人不要和少爺執拗著,他終歸是您的男人,我們女人不能不聽自己丈夫的啊。”


    “滾,我學婦道的時候你這個狗奴才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呢,給我說這些,你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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