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伊伊渾身一僵,瞪大雙眼。


    “顧安瑾,你幹什麽?”她的反應很激烈,就像一個時刻防備大灰狼襲擊的小兔子。


    偏偏,顧安瑾卻對這個小兔子越來越感興趣,想要將這隻小兔子拆吃入腹。


    他緊貼著左伊伊耳畔,低低的輕吐道:“左伊伊,今晚,我要你!”


    聞言,左伊伊緊張的抗拒道:“不行,你不能!”


    “嗯?不能?”顧安瑾禁錮著左伊伊,語氣是前所未有的霸道堅定,“能不能,你試試便知!”


    左伊伊臉頰一沉,“我……唔!”


    話沒有說完,顧安瑾就吻上她的唇。


    他很強勢的吻她,兇猛霸道,強烈的席卷著左伊伊的理智。


    “別這樣,顧安瑾!”左伊伊緊張的叫顧安瑾的名字。


    下一秒,顧安瑾卻是鬆開左伊伊的唇,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來,大步朝寬大的浴缸走去。


    左伊伊掙紮的更歡,可是卻被顧安瑾抱的更緊了些,容不得她逃脫。


    眼看著顧安瑾就要將她抱到浴缸前,左伊伊嚇壞了,“顧安瑾,你到底要幹什麽呀?你快點,你快放我下去!”


    這一次,顧安瑾沒有緊緊禁錮左伊伊,令她輕鬆跳到地上。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顧安瑾死死的按在牆上。


    隻聽顧安瑾戲謔的說:“左伊伊,我們是夫妻,一起洗個澡不為過吧?”


    左伊伊險些暈厥過去,一起……洗澡?她,和顧安瑾?


    “不,我不洗,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澡!”左伊伊掙紮著要逃。


    顧安瑾一把扣住她,語氣堅決,“這可由不得你!”


    他將左伊伊按在牆壁上,雙手禁錮住左伊伊雙肩,像一個包圍圈似的,將她整個圈在他的臂彎中。近距離的接觸,兩個人四目相對,甚至能清晰感應到對方的唿吸。


    這樣的姿勢,曖昧的讓人臉紅!


    左伊伊眨眨眼,如同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時間動都不敢亂動。那可愛的小模樣兒,著實愉悅了顧安瑾的好心情。


    他眯緊雙眸,一點點靠近左伊伊。


    近了!更近了!


    終於,在左伊伊呆滯驚愕的目光注視下,顧安瑾輕吻上她柔軟香甜的唇。


    她的唇瓣真的很軟很甜,他吻過一次便記住了這種味道,然後莫名的貪戀上。不同於其他女人塗抹了昂貴口紅的味道,是純天然的那種香甜!


    “……”左伊伊是真的太緊張了。


    在男女之間一切情事上,她都白目的讓人無法直視。接吻,上床,她通通沒有經驗!


    麵對顧安瑾這樣貪婪的索吻,她掙紮不得,隻能被迫承受,呆呆的忘記如何反應。


    顧安瑾卻是不肯滿足於現狀,他企圖撬開左伊伊緊閉的貝齒城牆,掠奪她檀口中的美好。左伊伊自然不肯,兩個人就像是在打拉鋸戰似的,一個強行掠奪,一個死死防守。


    最終,左伊伊不敵顧安瑾的兇猛。確切的說,是不敵顧安瑾的卑鄙!


    因為,顧安瑾伸手捏住左伊伊的鼻子,害她無法喘息,隻得張開口透氣。然後,顧安瑾便理所當然的將長舌探進左伊伊的口中。


    左伊伊氣瘋了,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兒重重推搡顧安瑾。可是對方雷打不動!


    不止如此,對方還惡意的在她檀口中肆意橫掃,掃蕩她的貝齒,吮-吸她的丁香小舌。


    左伊伊無奈,推,推不開。咬,又不敢,隻得盡量躲避顧安瑾的追逐肆虐。


    可惜的是,無論她怎麽躲避,最後都能被顧安瑾靈巧的舌尖追逐到,然後將她逼的無路可退,被迫席卷的舌尖生疼。


    這樣你追我趕的遊戲,玩的左伊伊舌頭酸痛,快要麻木了。終於,顧安瑾似乎也累了,他一動不動,隻定定的保持著舌頭在她檀口內的這個狀態,目光像是看一個笨蛋一樣,戲謔的觀察著左伊伊的反應。


    左伊伊見對方有心耍戲她,氣唿唿的瞪著雙眼,開始氣惱的用舌尖使勁兒將對方的舌頭朝外推。


    她的舌尖兒很軟,很滑嫩,很香甜,倔強的推擠著顧安瑾溫潤的舌,一下接著一下,鍥而不舍的推啊推的不肯放棄。


    一時間,顧安瑾隻覺太好笑。他淡定的感受對方舌尖那種美妙的觸感,心底騰升起一抹異樣的感受。這個女人,不論是做戲高手,還是天性如此,隻要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一日,那麽他就要從她身上討個夠本才行!


    顧安瑾假意順著左伊伊的舉動,一點點的被她將舌尖推出。卻在左伊伊露出慶幸自己大功告成的時候,猛的伸出雙手捧住她嫩滑的臉頰,將即將被對方推出檀口的唇舌再一次深深的探了進去。


    這一次,野蠻,霸道,兇悍,不容對方拒絕反抗,全由他掌控著局勢!


    “唔!”左伊伊沒想到顧安瑾會跟她來這招兒,眼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半天的成果,即將成功那一刻又被對方惡劣的打迴原形,甚至還不如原本靜止的狀態,正在她口中肆無忌憚的使壞。這樣的結果,真心的令軒左伊伊氣瘋了,肺都快要氣爆炸了。


    這世界上怎麽有這麽可惡的男人啊?真是……太渣了!


    左伊伊再也顧不得其它,都說生氣的人力氣大。她舉起兩隻小拳頭,像瘋子一樣不停地捶打顧安瑾的胸膛,捶的對方胸膛‘咣咣’直作響。


    顧安瑾視左伊伊的舉動是在給他抓癢呢,雷打不動,繼續兇猛的在她口中獵取獨屬於她的那抹軟滑的芳香。他瘋狂的追逐左伊伊四處躲避的丁香小舌,直到對方無路可退時,才席卷住與之纏綿在一起,狠狠地吸允,啃咬,抵死纏綿在一起不肯分開。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這是他活了二十九年以來,第一次如此失控的對待一個異性,並且對方還是他應該最厭惡痛恨的女子,是傷害了他母親,弄死了他未出世的妹妹的狐狸精的女兒!


    都說兔子急了會咬人!這話用來形容左伊伊一點不為過。她是真的被顧安瑾逼急了,顧不得什麽亂七八糟的後果,眼睛一閉,對著顧安瑾的舌尖沒輕沒重的咬了一口。


    “嘶!”顧安瑾吃痛,及時的縮迴了長舌。


    左伊伊終於得以解脫,大口的唿吸著新鮮空氣。


    顧安瑾被左伊伊咬破了舌尖,痛的直蹙眉,“你這女人,屬瘋狗的!”


    他厲聲斥責起來。


    左伊伊哼了聲,小拳頭揮舞著很憤恨的樣子,“顧安瑾,欺負人也要有個度,你再敢亂來我就咬掉你的舌頭,讓你一輩子當啞巴,不信你試試!”


    麵對左伊伊憤怒的警告聲,顧安瑾捂著嘴巴,除了舌尖陣陣的刺痛感不停地襲上心頭以外,沒有半點惶恐的反應。


    他眯緊雙眸,冷聲譏笑道:“是嗎?很好,那我真該試試!”


    他甩出這話後,再一次吻上左伊伊的唇齒,入侵了她檀口內的禁地,狠狠攪拌肆虐。


    “唔!不!”左伊伊氣急敗壞反抗,卻被顧安瑾撕扯著褪去了身上的睡衣。


    五分鍾後,浴缸內溫熱的水包裹著左伊伊柔嫩的肌膚,可是左伊伊並不覺得舒服,反而覺得很緊張。


    她的腦子現在一直處於當機的狀態,顧安瑾怎麽脫掉她衣服的,她不知道!


    顧安瑾怎麽將她塞到浴缸內的,她也不知道!


    她甚至不知道,顧安瑾什麽時候脫光光進入浴缸,與她緊密貼在一起的。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顧安瑾的一雙大手,此刻正自後交叉遊移在她胸前,肆意的把玩著她那圓潤的柔軟。而她的玉背,緊緊的貼在顧安瑾結實的胸膛,感受到他炙熱的溫度和超強的心跳。


    她想,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吧?顧安瑾的胸膛那麽硬,心跳那麽蓬勃有力。


    不過,現在真不是她該想這些的時候!


    她深唿著氣,聲音小心翼翼的對顧安瑾說:“顧安瑾,我……我不想洗了,這裏太悶熱了!”


    聞言,顧安瑾眸底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他倏地擁緊左伊伊,將一枚枚火熱的吻印在她頸間,而後低聲說道:“好,那我們就出去!”


    顧安瑾真的抱著左伊伊離開浴室了,他甚至還幫左伊伊擦拭身體,那麽溫柔紳士的舉動,好像在憐愛著稀世珍寶,令左伊伊風中淩亂極了!


    今晚到底是怎麽了?是顧安瑾性情驟變了,還是她腦子不太清醒?


    總結再三,左伊伊做出如下定義——這個叫顧安瑾的男人,絕對有精神分裂症!


    暗夜,顧安瑾擁著左伊伊迴到床上。


    左伊伊意識到什麽,緊張的推顧安瑾,“這是我的床,你去睡地板!”


    顧安瑾欺身而上,將身材嬌小的左伊伊緊緊壓在身下,“你是我妻子,你都是我的了,你的床不也就是我的床?從今天開始,我決定不睡地板,改睡床,睡-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雙炙熱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左伊伊赤果的身上四處遊移,極其曖昧,也可以用下流來形容!


    左伊伊渾身一顫,不敢相信顧安瑾會說出這麽無恥的話。


    她咬著牙,低聲唿喊道:“顧安瑾,你說話不算數,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聞言,顧安瑾笑的邪惡,“嗬嗬,我是不是男人,你馬上就可以身體力行的得到答案!”


    左伊伊氣急敗壞的捶打顧安瑾的胸膛,怒聲指控道:“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夫妻關係是假裝給外人看的。你……你也答應不再碰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顧安瑾依舊在笑,“我說什麽你就信什麽?”


    左伊伊咬牙切齒的應道;“當然了!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顧安瑾吻上左伊伊喋喋不休的小嘴兒,待她不滿的抗拒時,才鬆了開嘲諷問道:“那我說不讓你跟你的家玨哥搞曖昧,你怎麽沒聽?”


    “……”左伊伊頓了頓,狡辯道:“我跟家玨哥根本就什麽都沒有,是你強詞奪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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