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妙因禪師揮手向李浩身上一推,李浩便覺得一股極為強大之力朝自己襲來,頓時被推下這小小的磐石頂端,立即在空中翻了個筋鬥,隨即輕輕的落在了地上,李浩惱怒的大聲喊道:“你這老禿驢!想害死我嗎!!?”


    忽然身後一人輕輕的拍了拍李浩的肩膀,李浩頓時心中一驚,忙迴頭看去,隻見妙因禪師不知何時已經縱下磐石頂,站在李浩的身後,李浩驚訝的看著他說道:“原來這裏有兩個老和尚,上麵的那個一定是你的孿生兄弟!?”


    卻見妙因禪師大笑著拍了拍李浩的肩膀,隨即點頭說道:“蠢的很,也聰明的很,很對我的胃口!”隨即向前麵走去,朝李浩揮了揮手,李浩馬上跟在他身後,向法雨寺行了去。兩個人迴到法雨寺,正趕上僧堂中撞最後一次晚鍾,那些僧人正吃過晚飯,向大殿上去做晚課。


    李浩指著飯堂說道:“老和尚難道不餓嗎!?”禪師得意的說道:“我是持午的,一天隻吃一頓,過午不食!”忽然想起李浩還沒有吃飯,忙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原來你還餓著獨自,好吧!我陪你去飯堂吃飯!”


    隨即兩個人走到了飯堂中,卻見解軒轅和行癡等人正坐在飯堂中一邊吃一邊閑談,行癡和尚見了妙因禪師,忙起身問安,禪師笑著和他寒顫了幾句,李浩忙指著一旁的解軒轅說道:“這位是我的師伯解軒轅,”


    卻見解軒轅緩緩的站起身來,隨即大聲喝道:“你這個禿驢,還認得我嗎!!!?”隻見妙因禪師淡淡的說道:“你不就是玄門中赫赫有名的解魔人嗎!?”解軒轅點頭說道:“你認得便好,今天我便要報得我十幾年前的大仇!”


    說著便朝禪師衝了上來!李浩見罷頓時大吃一驚,想不到二人居然還有宿怨!那一真和尚見解軒轅如此無禮,立即朝解軒轅衝了過來,隻見解軒轅忽然一掌將他震出幾丈,頓時飯堂的桌椅都被震得粉碎!隨即兇神惡煞的朝妙因禪師衝了過來。


    李浩見解軒轅忽然發起彪來,頓時心中一驚,隨即大聲阻止他說道:“師伯切莫動手!這禪師乃是方外之人!怎麽會和你有什麽仇怨,一定是你記錯了!”解軒轅立即將李浩推到一旁,隨即大聲喝道:“我這臉上的刀疤,便是拜他所賜!”


    李浩聽罷頓時猶疑起來,卻見妙因禪師神色自若,隨即揮手說道:“今日之事,乃是我們二人的恩怨,任何人不得幹涉,解軒轅,這屋內狹小,而且打破了物拾,我也不好向院主交待,我們還是到外麵去了結吧!”


    說著閃身向外飄了去,解軒轅立即縱身出了飯堂,卻見妙因禪師早已從容的站在原地,解軒轅冷冷的說道:“你可知我在玄門中的厲害!?”妙因禪師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不過今日我不會還手,任你打我三掌,若是三掌過後,你不能奈我何,我們的舊賬就一筆勾銷了!”


    李浩見罷立即揮手阻止道:“不可!大師雖是有神功在身,但是我見大師身體單薄,怎麽能夠受得住我師伯的全力攻襲!而且我們前來是有求於大師,如此下去,豈不要和這法雨寺結下了仇怨嗎!?”解軒轅大聲喝道:“住口!這禿驢已經親口答應了下來,想要反悔已經是來不及了!”


    說著猛地縱到妙因禪師的身邊,揮手向他身上打了去,這一掌凝聚了解軒轅畢生的丹氣,隻見他那毛茸茸的大手一擊到妙因禪師的小腹上,妙因禪師身周立即爆散開一道微弱的氣圈來!瞬間便生生的將解軒轅的掌勁化了去!


    解軒轅見罷頓時心中一凜,想不到這老和尚已經煉就了佛門正宗的金剛不壞神功!李浩見罷心中稍有寬慰,卻見妙因禪師朝李浩擠了擠眼睛,李浩點了點頭,便了解禪師已經胸有成竹。妙因禪師大聲說道:“這一掌過了,你下一掌可要籌劃著再攻上來!”


    解軒轅見禪師如此自負,頓時心中怒火湧上心頭,隨即施展出自己的“大修羅掌”來,猛地朝妙因禪師的胸口擊去!隻見禪師身周忽然散發出一股金輝色的氣勁來,那大修羅掌擊倒他的身上,卻似乎立即被那氣勁吸取了掌勁一般,解軒轅險些被他的氣勁震倒在地!!!


    解軒轅見第二掌也沒有湊效,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原來你已經如此厲害了!我解軒轅不是你的對手,不過這第三掌我還是會打下去的!”隨即催動掌勁,將渾身所有的丹氣都聚集在自己的雙掌之上,猛地掠到妙因禪師的身前,向他胸口按了下去!!!


    這解軒轅雙掌齊出,顯然已經是打了四掌,李浩見罷頓時覺得解師伯這一手實在是陰損無比,卻見那老和尚果然經受不住,頓時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後麵遠遠的飛了出去。李浩見罷心裏頓時涼了半截,暗想和法雨寺的梁子算是結下了,而且這妙因禪師一死,自己和解軒轅定會被那些和尚們糾纏!


    解軒轅見罷隨即點了點頭說道:“果然是一代高僧,便是連死也不皺一下眉頭!”一真和尚馬上跑到妙因禪師的身邊,隨即大聲哭訴著喊叫著。李浩心中也是不忍,隨即大聲對解軒轅說道:“師伯!你到底和這老和尚有何冤仇,為什麽非要把他置於死地不可呢!??”


    解軒轅冷笑著說道:“我不過是讓他還了之前的一筆債而已,你懂什麽!?”李浩歎息著搖了搖頭,正要走過去查看死去的禪師,卻見忽然妙因禪師緩緩的笑道:“哈哈!解居士果然是了解我,如此的慧根,不出家當真是可惜了!”


    隨即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朝李浩等人走了過來,李浩見罷頓時好奇的看著禪師,禪師也微笑的對李浩說道:“怎麽!?以為我死了是嗎?!哈哈!”李浩點頭說道:“我見師伯的雙掌齊出,想是您老人家受不住這一擊,已經被活活的震死!”


    妙因禪師搖頭說道:“本想還再和你們玩一會,不過我見一真為我著急,便怕驚動了其他的師兄們,所以就不能在演下去了!”說著請眾人到了禪堂裏就坐。


    李浩坐在坐禪的蒲團上,不解的問道:“請問大師,你和我師伯二人究竟有什麽樣的宿怨啊!?”妙因禪師笑著說道:“我早些年的時候,曾經修學有成,當時在江湖中遊走,那時見到解大俠和一些玄門中人發生了爭執,進而動了手,我便想要阻止他殺人的行徑,那時我見他性情暴怒,還以為他是一個殺人的魔王,便有心懲戒他一番,便將他手中的噬魂魈奪去,隨即在他臉上留下了這樣一道傷疤”


    “多年來我不問世事,而且心中總是為了這件事情而耿耿於懷,於心難安,佛門中講究因果報應絲毫不爽,我擔心在我的有生之年不能修成正果,所以這才甘願受他這三掌的!”


    解軒轅大笑著說道:“你這老兒明明知道我不會將你打死,而且你身上還有那樣的護體神功,我是拿你沒有辦法的!”妙因禪師搖頭笑道:“你在出第三掌的時候,我已經收去了身上的神功,想不到解居士如此的仁俠,所以我才說你具有佛家的慧根!”


    解軒轅搖頭說道:“算了!我不過是江湖中人人懼怕的魔人罷了,不過現在那噬魂魈已經不在我身上,這魔人的稱號自然便失去了作用。”李浩笑道:“你們兩個演的好戲,我們大家卻跟著擔心!”隨即眾人大笑起來。


    妙因禪師見天色不早,便交待一真安排住宿的事情,隨即對李浩說道:“你隨我來,我有話對你說!”李浩忙和他到了禪房中去,妙因禪師讓李浩坐到椅子上,隨即不解的問道:“我與你師叔九曜曾經是要好的朋友,而且玄乙門的蘇年生也是天下間有名的清修之士,可惜沒有機會前去一睹尊容!你不遠萬裏來到這普陀山中,到底是為了何事?!”


    李浩忙把懷中的那本秘笈拿出來,交到妙因禪師的手中,妙因禪師仔細的看了一遍,隨即點頭說道:“原來是想要我為你破解這其中的奧秘!”李浩點頭說道:“因為這梵文向來是佛門所有,我們道教門庭從來不識得此種文字,還煩勞大師為我指點一二!”


    卻見妙因禪師微笑著說道:“我剛才看了些裏麵的文字,似乎是玄乙門的傳世之物,你讓我一個素不相幹的和尚來窺視,難道就不怕我覬覦你門中的秘笈嗎!?”李浩微笑著說道:“大師乃得道高僧,想是不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而且我們道家和佛家的修學不同,即是你看了去,沒有道家的心法根基,也是毫無用處的!”


    妙因禪師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如此信任我,我實話告訴你,連我也不能讀懂這裏麵的語意,自從佛經東譯以來,無數的大德們曾經傳譯過經籍,不過現在能閱懂這文字的少之又少,而且這並不是什麽梵文,卻是最古老的天竺吐火羅文!”


    李浩好奇的說道:“吐火羅文!?”禪師點頭說道:“這吐火羅文便和梵文一樣,都是天竺的語言,不過現在我華夏中能懂得梵文的極為罕見,這吐火羅文更是難尋難覓,我隻知道在南方有一處譯場,卻不知能否有人識得裏麵的含義!”


    李浩聽罷便拱手說道:“還請前輩指點那裏的方向,晚輩好前去拜訪!”妙因禪師搖頭說道:“你去了,他們絕對不能為你做事,而且還會把你趕出來,因為那些和尚迂腐的很,門派之見根深蒂固,難以和你這樣的道教門人成為善友,還是我和你們跑一趟,或許可以有些效果。”


    李浩忙拜謝了妙因禪師,兩個人又聊了一陣,隨即便各自休息了去,第二日一早,妙因禪師便交待門人好生看守寺院,便和李浩等人乘著小舟朝崔久保的酒樓行了去。久保見李浩迴來,忙高興的讓酒樓中準備宴席。


    李浩不好意思的說道:“久保,不必和我如此客氣,而且你的大船被我去的時候給毀壞了,我們這就馬上要動身前往福州一代,你還是好好經營這裏的酒樓吧!”久保搖頭說道:“無妨!便是毀了十艘我也不會心疼!”


    隨即走到海港對李浩說道:“我知道你還要遠行,便特意為你準備了另一艘大船,”李浩感激的拜謝了崔久保,隨即行癡師徒二人也圓滿完成了此行的目的,向大家告別,乘船迴自己的寺廟去了。


    妙因禪師和解軒轅李浩三人坐了崔久保的大船,向海中行駛了去,李浩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便不解的問禪師說道:“為何我們前來之時,那一真師兄卻如此兇神惡煞的攔截我們!?”妙因禪師歎息著說道:“那一真曾經在江湖修學之時,得罪過一些玄門子弟,後來那些人知曉是我的弟子,便有意找上門來,我便屢屢懲戒他們,但那些人不知感激我手下留情,卻一直糾纏不休,我又是持戒之人,自然不能妄開殺戒,就任由著他們胡鬧,那一真昨日想是聽到了什麽風聲,這才前去海麵上攔截你們的!”


    李浩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天下玄門我基本都和那些人打過交道,不知何人敢如此囂張!”忽然海麵上現出了一艘巨大的帆船來,頓時直直的朝李浩三人的大船衝了過來!妙因禪師笑著指著那船上的旗杆說道:“正是那些不知好歹的!”


    卻見那船帆上麵繡著一個大大的鹿仗,李浩不解的問道:“這又是哪家的標致?”解軒轅冷冷的說道:“這並不是什麽玄門的旗幟,卻是當今天下權傾朝野的國師門下的弟子!”李浩聽罷忙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我說他們怎麽敢如此的囂張!”


    卻見前麵的那船頭立即出現一個人來,隨即那人大聲朝李浩喊道:“船上的禿驢聽著!快快停下行進,向我們投降,否則便將你們的小船擊沉在海底!!!”李浩見那大船原來是戰船所改製,若是向自己開炮,那三人定會喪身在這大海之中,隨即便和妙因禪師二人商議起來。


    三人商議完畢,隨即解軒轅緩緩的升起了白旗,朝大船靠了過去,卻見那喊話的是一個青年的公子,見到李浩三人投降,頓時得意的大笑起來,隨即將李浩的船拴在了戰艦上,朝大海前行而去,那青年見船上除了妙因禪師外,還有解軒轅和李浩二人,便大聲問道:“你們又是什麽人!怎麽和這禿驢在一起!?”


    李浩忙戰戰兢兢的說道:“小人乃是航海的船家,正要渡這和尚過海,便被你們給攔住了”那男子見解軒轅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老漢,以為是船員,卻也沒有放在眼裏,隨即對妙因禪師說道:“你那弟子怎麽沒有帶出來啊!?你這禿驢,害的我們幾次被你擒拿羞辱,今天便要你嚐嚐這海裏王八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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