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咱們可以迴家了!不用住在這裏了!!!”。傻柱勞累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到了家裏,


    剛一進門就聽見了秦淮茹說出的消息,立馬就瞪大了眼珠子驚唿道。


    這個院子裏的人無時無刻不在欺負何家三口,甚至好幾次他還見到有人對著撅著大腚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吹著口哨。


    時不時的一兩句葷話也是家常便飯。


    他更是每天遭受嘲笑與欺辱,每天隻能低著腦袋做人,過得十分的煎熬。


    一想到可以拿迴私宅住迴曾經的95號院子,傻柱激動得眼淚直流的抓著秦淮茹的手掌哭得泣不成聲。


    “柱子,柱子快,快拿著地契去街道啊”。秦淮茹急忙拿出藏在床底下的一個木盒子拉著傻柱就急匆匆的往院外走去。


    她可是比傻柱還心急,這間院子裏的不少人可都是她的老主顧,甚至還有人白嫖了她好幾次,但又擔心對方報複,每次都隻能敢怒不敢言的順從對方。


    現在能夠逃離這裏迴到曾經把她跟傻柱當成透明人的95號院子,對她而言,那就是天堂。


    更重要的就是如今已經可以自由買賣,傻柱家的一整間正房以及一間耳房,在她眼裏可是個香餑餑,是流著肥油的豬肉。


    趁著這次登記,她可是想著要在新房本上也寫下她的名字,甚至是隻寫她的名字。


    拿到了兩間房,那她就永遠不用擔心會在城裏無依無靠連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了,也不用擔心會因為種種原因迴到麵朝黃土背朝天的鄉下。


    兩人來到街道的時候看著排著老長的隊伍,在激動的心情之下也是一直排了兩個半小時,趁著排隊的功夫秦淮茹更是一直在傻柱耳邊說著一些甜蜜的話語。


    麵對那久違的甜言蜜語,傻柱心裏也是美得冒泡,露出了許久未曾出現的“憨厚”笑容,疲憊的神情也是一掃而空,換來的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


    “同誌,我,我是來辦理取迴以前轉租的房子的,這,這是我家的地契跟以前的轉租合同”。輪到兩人的時候傻柱上前先是欠著身露出一抹討好笑容才將懷中的兩份地契以及一份街道蓋章的證明拿了出來。


    “何雨柱?南鑼鼓巷95號?”。年輕的街道辦事員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上麵登記人的姓名跟房屋地址。


    “他就是那個傻柱”。一旁年紀偏大的一名大媽見新來的小同誌似乎是在迴想著什麽事情,緩緩開口提醒道。


    “你就是那個傻柱.......”。


    “你退後幾步,做登記不用這麽靠前”。瞬間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從後背傳來,一路竄到了坐在椅子的屁股上,


    年輕的辦事員一臉“厭惡”的表情出言驅趕道。


    “好,好,對不住,是我太著急了,您,您幫我瞧瞧,要咋辦手續,是要簽字還是怎麽著?”。傻柱絲毫沒有在意周遭眾人得知他的身份後引起的騷亂,隻是一個勁的後退了兩步緊接著繼續問道。


    “小孫,我來吧,你不了解他的情況”。


    “何雨柱,你家的耳房在前幾年地震的時候房梁裂開了,牆體也出現了裂縫”。


    “住在那的周明掏錢修繕,現在是這麽個情況,要麽你把修繕房屋的錢還給他,要麽街道給你協調一間差不多大小的耳房”。


    一旁的大媽率先開口將曾經何雨水住的那間耳房情況說了出來,隨後給出了兩個選項。


    “啊?那,那我,我沒錢,那個房子我可以繼續租給他,我不急著要那間房,我就辦個手續,不趕人走”。


    傻柱一聽到要補償對方修繕房屋的錢,立馬就搖著腦袋說道。


    他也清楚當時地震的情況,那會他險些也被壓在了房梁下邊,而且周明是誰,他也了然於心。


    許大茂的幹兒子,除了沒改姓之外,戶口都是跟了許大茂,他也沒那膽子拿迴房子之後逼迫對方立馬搬走。


    反正那間耳房的租金也是他生活來源的一部分,租給誰不是租,租給周明說不定他還能少挨點欺負。


    “那你待會過去....算了,你先去外邊等著吧,等忙活完了我在帶你過去”。街道大媽想了想急忙將話音一轉後說道。


    “哎,好嘞,您忙,我去外邊候著”。傻柱立馬就牽著秦淮茹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街道辦事處,在外邊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站著等待。


    “柱子,那棒梗住哪啊?他已經26歲了,總不能讓他一直跟咱們住一個屋裏吧?”。秦淮茹思來想去還是想著讓棒梗先住進耳房,


    雖然幾塊錢的租金很誘人,但是棒梗這個歲數在跟她住在一個屋裏,對方的自尊心一直受挫,說出去也容易被人笑話。


    而且現在房子拿迴來了,她又打起了讓棒梗以兩間房子的名頭去談個對象。


    “那許家的幹兒子住在那....你要趕他走???”。傻柱壓抑聲音語氣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那,那棒梗也是咱兒子,這可咋辦啊”。秦淮茹故作一臉難過的模樣柔柔弱弱的抹著眼淚,當即啟動了第二個計劃。


    “我那正房不也是隔成了兩個房間嗎?他就住咱隔壁,又不是一個屋”。傻柱誤以為對方忘了這件事情,隻好一邊伸出那雙怎麽洗也有一股臭味的手掌溫柔的替其擦掉了臉上的淚水。


    “對哦,我給忘了,對了,對了,柱子咱這些年一直都為了生活發愁,都忘了要孩子”。


    “現在房子也能買賣了,柱子,既然咱們不住那間耳房,要不然咱們把它賣了吧?”。秦淮茹先是反手抓住了傻柱那雙手掌溫兩眼溫柔的與其對視,


    緊接著眼睛一亮一拍額頭恍然大悟的開口說道。


    “賣房子?不行,不行,這房子留著咱們收租金吃飯呢”。傻柱急忙搖頭拒絕道。


    這些年來每個月兩塊五的租金一直漲到了五塊錢,他也是憑借著95號院裏的租金才能一直苟延殘喘的活下來。


    他早就將兩間房子當做將來用於養老,安身立命的本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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