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小兒子夾槍帶棒的諷刺話語,劉海忠也是被氣得咬著後槽牙走進了房間,省得在被對方言語攻擊。


    二大媽則是一個勁的陪著劉光福坐在飯桌上拍著對方的馬屁。


    現在小兒子出息得連老伴都不敢對其指手畫腳,隻要好好的巴結這個兒子,她在家裏也不用遭受一些不必要的毒打。


    享受著從小到大從未感受過的優越感以及權勢帶來的心理快感,劉光福翹著二郎腿滿臉得意的享受著二大媽的伺候。


    桌上的瓜子花生吃多了,感覺口渴隻需要輕輕咳嗽一聲,一杯溫茶就立馬端到了麵前。


    “媽,不是我說你,他以前打你的時候,你咋不想著反抗呢?”。


    “現在是人民群眾當家做主,不是舊社會了!”。


    “他要敢開曆史倒車,玩複辟大家長那一套,那我立馬就匯報給王組長聽,馬上給他開一場大會,好好的批評教育他”。


    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劉光福偏過頭看向屋內扯著嗓子吆喝道。


    “是是是,媽腦子笨,不懂這些”。


    “光福啊,以後媽就指著你了”。二大媽諂笑著說完就走進廚房開始忙活一會的晚飯。


    屋內的劉海忠也是被氣得敢怒不敢言,現在大兒子不迴家,二兒子斷親了,小兒子得了勢,可對他這個父親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成天除了氣他就知道吃,他都給出了台階,想要尋求和解。


    對方竟然不識好歹,甚至還對他這個父親冷嘲熱諷。


    ....................


    馮斌迴到四合院,剛邁入院門就瞧見了正在澆花的閻埠貴沮喪著腦袋,似乎是心情不大好的樣子。


    “馮處長,您迴來啦?”。聽見身後的腳步聲,閻埠貴扭過頭之後扯起了一抹牽強的笑容打著招唿。


    “閻老師,這是丟錢了還是沒撿著錢啊?”。


    “沒,您還是喜歡逗我燜子玩,我啊....唉,今個兒校領導找我談話了,您也知道,我成分不太好”。麵對調笑,閻埠貴沒有絲毫覺得這是對方在嘲諷自己。


    馮斌以前就一直秉承著閑著無聊就會拿他工資或是一些行為對他進行一番打趣用於解悶。


    “讓你停課了?”。


    “那倒沒有,不過我感覺也快了.....今個兒不少老師都被調去掃地了,也就我沾了大茂跟解成的光才沒直接被停課”。


    閻埠貴接過馮斌遞出的一根煙,拿出火柴點燃,深吸了一口煙將其吐出來之後才緩緩說起了今天學校裏發生的事情。


    不少老師因為成分問題幾乎都被校領導停了課,發配到了學校周邊打掃衛生,運氣好的在掃地,運氣差一些的則是被派去掃公廁。


    他因為這些年名聲越發響亮,加上閻解成如今成為正式的放映員,平日裏在下屬廠放映露天電影的時候表現不錯。


    並且仗著與許大茂的師徒情分,在一些領導麵前也是有著一定的麵子,隻是暫時成為了一名代課老師,並沒有直接被停課。


    今天在辦公室裏準備下節課的一些書本用具的時候,他親眼看著一些學生圍著不少老師,不論男女老少都被進行一些言語攻擊。


    “先顧著自己吧,服從安排,管住嘴”。馮斌眼神裏有著一抹不被察覺的無奈,麵色不變伸出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囑咐道。


    “哎,我明白,要不是您當初幫襯解成,我恐怕也落不著好,您放心吧,我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絕對服從校領導的安排,現在解成也懂事了,也能掙錢養家,停課就停課吧”。閻埠貴歎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有些無奈,但也明白如今外界對成份問題越發嚴重。


    他也明白,停課是早晚的事情,作為小業主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與其被停課,不如響應號召主動提出停課,保留一些顏麵,也以免會牽扯到大兒子的工作。


    又勸誡了對方幾句話之後,馮斌才提著公文包迴到了後院家中。


    “媽讓我問你,義診定在下個月初,具體幾號等你決定”。蘇曉婉放下手中的書本從沙發上起身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就定在二號吧,這次的事情.....我總得要做些什麽”。馮斌接過茶杯喝了一口之後放迴茶幾上又往嘴裏扔了一支煙後緩緩說道。


    “我明白,媽也是這麽說的,咱家現在是你當家做主,不管你做什麽,我們都支持你”。蘇曉婉靠在馮斌肩膀上輕聲細語的說道。


    她也清楚現在的風氣問題,作為保衛處處長的馮斌,隻要外界一旦對資本家進行一些抨擊或是行為,他同樣也得要做出一些表態。


    否則很容易會被人詬病,所以蘇家在得知了馮斌的想法之後也是表示會全力支持。


    尤其是蘇母,第一時間就親自上門去六院協調了這個季度的義診名單與時間,以此來替女婿解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讓其能夠將心神全部放在後續的計劃當中,以保計劃能夠順利進行。


    “前院老閻的事情,你關注一些,附近幾個院子都有保衛處的人,要有人吃飽沒事幹要整他,你就喊人護一護”。


    “一個優秀教師還評選過先進個人,就光憑這兩個名頭就能避免一些事情,但難保有心之人的一些算計”。


    “好,我知道該怎麽辦,我不出麵,讓玉梅過去喊人”。蘇曉婉抬起頭看著一臉柔和笑意的丈夫點了點頭。


    閻家到底是許家的徒弟,說一千道一萬,要是閻家因為成分問題被人整了,那打的就是馮家的臉麵,也會讓原本平靜的南鑼鼓巷陷入一些雜亂當中。


    就例如何家,隔三差五就會有一些南鑼鼓巷之外轄區的人跑過來,以借用為名強行將何家三口拖拽出四合院進行一些批評。


    又不能夠進行勸阻,好幾次下班都得在院門口擠半天,還得表明身份之後那些人才會讓開道路,讓其迴到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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