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屋裏用痰盂解決,別又弄得臭氣熏天的”。馮斌無奈的說道。


    陳家父子鬆開手掌之後,棒梗一溜煙的朝著何家屋內跑去,剛跑進何家越過了門檻之後就一把將褲子脫了下來,隨著他剛剛撅起屁股後門就徹底失守了。


    弄得傻柱滿臉崩潰的聽著身後屋內傳來的劈裏啪聲“英俊”的老臉一黑。


    “不是!你拉痰盂裏啊,你幹啥啊”。扭頭看著屋內門口地上被濺得四處都是黃泥與惡臭味,傻柱氣急敗壞的朝著正在撅著大腚翻著白眼的棒梗罵道。


    盤坐在床上的聾老太太也是被棒梗這一幕弄得緩緩閉上了眼睛,再次迴想起了當初傻柱的場景與那股越發熟悉的味道。


    “處長.....我換好了”。許大茂迴到屋內將衣服換好了,甚至為了掩蓋住那股若有若無的味道還往身上撒了一些花露水。


    “找個人去一趟派出所吧,嗯....再把王主任叫過來,處理賈張氏的問題”。


    “馮處長...不要,不要把我趕迴鄉下,我這麽大歲數了,我錯了,我一定管好三個孩子,棒梗偷了雞就該去勞改,我以後一定管好小當跟槐花,不讓她們偷東西”。


    馮斌扭頭對著許大茂說著話,可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就徑直的跑到身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滿臉驚懼的哀求道。


    她可是清楚馮斌的意思,王主任一過來,她十有八九就會被送迴賈家村或是張家村,到那個時候她身上即便有錢都買不到糧食跟肉吃。


    隻能每天沒日沒夜的在地裏幹活,晚上屋裏連爐子都未必有,隻能用一些樹枝點火以此來取暖。


    這樣的日子在她經曆過農場改造之後越發害怕,否則這段時間她也不會成天躲在屋裏不出門,就是生怕哪天管不住嘴巴又說出幾句口頭禪,迴頭被院裏的人將其舉報。


    “師傅,師傅我去,我腿腳利索,我這就去”。閻解成聞言立馬轉身就跑出了中院,自從開竅之後他是越發的懂事,一聽見馮斌囑咐許大茂找個人去派出所跟街道。


    頓時就明白過來了,根本不需要許大茂開口叫他,鉚足了勁悶頭就一路瘋跑。


    於莉見狀也是微微一笑,心裏總算是越發踏實,如今總算是將閻解成這個榆木腦袋教開竅了,她就不用成天提心吊膽的,生怕自家丈夫說錯話或是辦錯事。


    “馮處長,您開開恩啊,開開恩啊,我一個老婆子,我身體不行了,我真不能迴去啊,求求你了,再,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我家,我家還有兩個孫女啊,我迴去了,她們可怎麽辦啊!!!”。賈張氏見馮斌無動於衷,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未來她在鄉下吃苦受罪的畫麵。


    心裏越發的恐慌,跪在地上拚了命的想要上前抱住馮斌的大腿哀求。


    “什麽開恩?開什麽恩啊?你是不是要開曆史倒車?你是不是要汙蔑我們處長?”。


    “上迴王主任怎麽說的?王主任說的話我還記著呢,留你們祖孫四個住在這個間房子裏,是廠裏跟街道念及孩子還小,沒有送你迴農村就是讓你留在這裏管教孩子的”。


    “現在你孩子都管不好,你還有臉說這話?你瞧瞧你那兩個孫女被你養成什麽樣子了?你孫子都學會偷雞了”。許大茂麵色兇狠的伸手將賈張氏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怒視著對方大聲罵道。


    “就是,你這一天天什麽活都不幹,除了做頓飯吃你還幹了什麽啊?”。


    “是啊,衣服也不洗,家務活都不做,除了去買糧食之後連上廁所都是用痰盂,你也不嫌熏得慌”。


    “還拿孫女當理由博同情?我呸,你心疼過她們嗎?”。


    聽著周圍人附和著許大茂戳破她的借口與謊言,賈張氏這下徹底心慌了,整座四合院裏所有人都在訴說著她這一年多來的所作所為,王主任一來鐵定會將她發配迴原籍的。


    “我錯了,我錯了,我改,我改!不要送我迴農村,傻柱,傻柱你幫我說話啊”。


    “你快說啊,你幫我求情啊,我一定改,將來你跟淮如結婚,我就是你長輩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賈張氏又一次跪在地上朝著周圍人哀求與保證。


    可在求了許久之後見眾人都無動於衷,隻好將哀求的目光看向黑著臉站在家門口的傻柱身上,此時也顧不得心中的那些算計,急病亂投醫的喊道。


    “關我啥事啊,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大家夥別看我,我現在每天都在家裏反思以前的錯”。


    “嘿嘿,馮處長,我真知道錯了,我以前做錯了,我現在已經改造好了,我一定不袒護任何人”。傻柱見到眾人的目光投射而來,趕忙再次低著腦袋向著四周微微欠身臉上掛著有些討好的笑容鞠躬說道。


    “你拉完了沒有,拉完了趕緊穿上褲子離開我家”。


    “傻柱你......你不救我,我就讓我媽再也不理你了”。


    “趕緊滾蛋,滾蛋”。


    “傻柱!不是我,是傻柱,是傻柱告訴我,男子漢大丈夫不能找人要吃的,要憑本事吃飽飯的”。


    被傻柱強行將褲子套上,連屁股都沒擦幹淨的棒梗滿臉虛弱的被拽迴了院子中央,棒梗也顧不上所謂男子漢的尊嚴將傻柱的洗腦言論說了出來。


    “我可沒有,我說的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能成天向人要吃的,得靠自己的勞動掙錢吃飯”。


    “我可沒教你偷雞,我也沒吃過那隻雞,我今個兒一天都在屋裏哪都沒去,馮處長,您查查,我......我自己證明,我能證明”。


    傻柱急赤白臉的解釋著,見眾人的目光中的懷疑,他嚇得當場就伸手扣著嗓子眼扶著家門口的門框開始嘔吐。


    “你們瞧瞧,我吃的是窩窩頭跟白菜,我沒吃雞”。


    “........”。眾人見傻柱這麽著急的自證清白,甚至不惜摳了嗓子眼將肚裏的東西吐了出來,也是嫌棄的將視線轉移,生怕影響一會吃晚飯的食欲。


    傻柱扣嗓子眼的速度過於迅速,馮斌也是被他這麽一出弄得啞口無言,早就猜到了這件事情幕後推手就是傻柱。


    看來對方是準備將秦淮茹身邊的拖油瓶解決掉,省得到時候會被棒梗提前啃老,沒想到今天這一出事情倒是讓他占盡了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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