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瘦猴跟陸大有兩人被帶了過來,兩人原本正在車間外麵抽著煙忙裏偷閑的摸著魚,可突然被保衛科的人以一種極為粗暴的方式帶了過來。


    一路上兩人嚇得腿腳都在打著哆嗦,想破腦袋都沒想出最近惹了什麽事情,才會被保衛科帶走。


    無論兩人一路上怎麽詢問,保衛科的人愣是沒有搭理兩人,來到審訊室大門口兩人生怕坦白得太晚,進了審訊室裏恐怕就得遭上罪了,當即一狠心就將近期在某個暗門子裏瀟灑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報告處長,人帶來了”。


    撲通,撲通,瘦猴跟陸大有剛進了審訊室,還沒來得及坦白就瞧見了楊書記,李懷德,馮斌三人都在場,腿腳瞬間軟成了麵條,紛紛跪了下來。


    “我們坦白,我們坦白,我們去了暗門子,我隻去了暗門子,我們認罪,我認罪”,兩人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一通喊道。


    根本來不及觀察一旁的易中海跟秦淮茹,此刻在兩人腦海裏隻有一個念想,趕緊坦白,不能裝硬漢。


    能讓保衛處馮斌跟軋鋼廠兩個領導都親自出麵的案子,能小嗎?也幸虧兩人已經上過廁所了,褲襠處倒沒有流出那些令人作嘔的黃色液體。


    “閉嘴,現在問你們話,老實交代聽見沒有”。劉勇朝著兩人不斷磕頭的後腦勺上一人拍了一個大逼鬥。


    兩人這才抬起頭,一臉驚恐的看著麵前的馮斌跟楊書記等人,頭點得就像是搗蒜一般,都快點出了殘影。


    “賈東旭死之前,是不是借過印子錢,而且借了很多”。


    “.....這......”。


    “嗯?”。馮斌鼻子發出了輕哼聲。


    “有,借了借了,借了很多錢,那個王彪,彪爺是一個小賭場的老板,之前就被派出所抓了”。發現馮斌麵色不悅,兩人嚇得亡魂皆冒。


    “你們知道欠了多少錢嗎?還有是不是還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馮斌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追問。


    “林振明,他也知道,當初我們三個....四個一塊打牌,賈東旭欠了我們三個每人五十塊錢,他欠多少錢,我們不知道,隻知道欠了很多錢,好...好像是易中海易師傅幫他還的”。


    “林振明的家住在哪,哪個單位的?”。


    “他家住在xx胡同xx院,他沒工作,每天就是瞎溜達跟人侃大山跟打牌,有時候會去找臨活,我們已經很久沒跟他來往了,馮處長,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幹啊?”。


    “苗為民,把人帶去另外的審訊室裏,審一審他們其他的情況”。得到了答案,馮斌擺了擺手對著苗為民吩咐道。


    “馮處長,我們交代,我們什麽都交代啊”。兩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響徹在了過道裏。


    “秦淮茹,你剛說易中海騙你跟賈東旭簽的借條,已經有人證實了是賈東旭賭博欠下的”。


    “看來你不老實啊,沒關係,你可以繼續否認,王彪一夥人還有人活著在勞改農場裏,一通電話就可以查證”。


    馮斌的話徹底擊碎了秦淮茹想要繼續咬死不認的決心,撲通一聲雙眼無神的跪倒在了地上,心想,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易中海劫後餘生的跪在地上喘著粗氣,嘴角咧起,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階下囚。


    很快去易家搜查的人也帶迴來了那份借條與承諾書。


    “婦聯的同誌,這件事情應該就是秦淮茹想要擺脫罪責誣陷易中海強迫她,兩個人應該是屬於為了各自的利益搞破鞋”。


    楊書記手掌不漏痕跡的擦在了衣服上,心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是強迫就好,誣陷工友破壞團結,總比強迫好。


    看向易中海的眼神裏雖有嫌棄,但沒了一開始的怨恨。


    “楊書記,證據確鑿了,秦淮茹胡說八道破壞團結,誣陷....易中海,搞破鞋,這件事情我們會迴去告訴主任”。錢幹事心中百般滋味,


    她見過太多女同誌可能因為一些口角或是其他的事情胡攪蠻纏,也遇到過誣陷別人占便宜的,但秦淮茹這樣跟丈夫的師傅搞破鞋,最後為了逃避罪責,竟然惡毒的想要置人於死地的毒婦還是頭一會見到。


    “不要,不要,我沒有,我還有三個孩子,馮處長,楊書記,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我不能坐牢,不能去勞改,我家還有三個孩子啊,我丈夫死在了軋鋼廠啊,楊書記!!!”。向紅軍與門口站崗的保衛員架著癱倒在地的秦淮茹出了審訊室。


    “易中海,站起來,跟我走”。許大茂見狀拽著易中海的胳膊也走了出去,楊書記跟李懷德兩人同時心領神會的示意了身旁的親信離開。


    咣當,大門關上之後,楊書記解開了脖子上的紐扣,滿臉愁容的掏出煙盒,親手替馮斌與李懷德點燃了。


    三人坐在椅上吞雲吐霧抽著煙,煙霧迷繞之間,李懷德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扶著額頭的楊書記,心裏樂開了花。


    秦淮茹跟易中海兩人搞破鞋的事情已經相當炸裂了,光是高級工人思想覺悟問題就夠身為書記的楊國棟夜不能寐了,


    最後竟然還演變成了秦淮茹誣陷栽贓,易中海更是為求自保,將賈東旭當年賭博的事情說了出來,舊事重提,他這個當初為了給賈東旭的工傷認定據理力爭的人,


    現在成了一個笑話,並且當時若不是陳德忠態度堅決,恐怕這個工傷認定要強行按上,如今恐怕就會成為李懷德刺向他心窩子的一把匕首。


    楊書記一邊抽著煙一邊歎著氣,就像是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媳婦,心裏滿是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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