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老易,你怎麽樣了?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剛一進門,就看到易中海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張鐵製鐵床上,嘴裏哼哼唧唧的嚎著,滿臉慘白。


    一大媽跑到床邊抓著易中海的手掌,搖晃著問道。


    “秀...秀蓮,秀蓮,我......我錯了,我認罪,讓許,許大茂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易中海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麵前的一大媽,虛弱的張開嘴說道。


    “別以為我是報複他,我一個小隊長沒那麽大能耐,他的罪是板上釘釘的,我連認罪書都不需要他簽字,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人證,物證都齊全,易中海幹的那些事早就定性了,至於為什麽要審你,那自然是有原因的”。許大茂背著手走到床邊,看著對方虛弱的模樣,嘴角一咧。


    “秀蓮,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啊,我老糊塗了,我.....我隻是想要個孩子,我隻是想要個孩子,嗚嗚嗚”。易中海瞧見一大媽低著頭,默默的將手收了迴去,


    頓時心裏就害怕了起來,生怕連對方都會扔下他不管不顧,悔意上湧,眼淚止不住的噴湧而出。


    “咳咳,別嚎了,在嚎我又該給你普及普及知識了昂”。感覺到耳朵有些吵,許大茂咳了兩聲,滿臉譏笑的說道。


    聽到許大茂的暗示,易中海的哭嚎聲戛然而止,死死的咬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響,再次惹怒了對方。


    向紅軍敲了敲門,走進審訊室貼著許大茂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頓時許大茂挑了挑眉頭,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心想,我可總算是拖到了,處長想起來了秦淮茹這一茬事了。


    “紅軍,現在你去將馬華帶來,順便把人給我控製住了,她都送上門了,也省得咱們跑一趟”。


    “是,隊長”。向紅軍敬禮喊道。


    “易中海,趕緊爬起來吧,我有話要問你,記著昂,說實話,不然的話是什麽下場,你心裏清楚”。


    “是是是,我交代,我什麽都交代”。易中海艱難的撐起身子,一大媽歎了一口氣,還是伸出手掌扶了扶他。


    老老實實的在一大媽攙扶下坐在了審訊椅上,甚至是示意許大茂,要不要將他手腳銬上。


    見對方這麽老實,許大茂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問,你說昂”。


    易中海瘋狂點著頭,乖巧的模樣就連一大媽都有些驚歎。


    “你跟秦淮茹是什麽關係啊?說說吧”。伸出手掌學著馮斌平日裏敲打桌子的模樣,咚咚咚的發出了些許敲擊聲。


    許大茂的話,讓易中海直接呆住,耳朵嗡嗡作響。


    一大媽更是瞪大了雙眼,腦海裏不斷的浮現當時秦淮茹的焦急模樣與聾老太太在臨出門時的話,聯想到了當時許大茂在院裏說出的幾項罪名。


    搞破鞋!!!


    秦淮茹!!!


    扒灰!!!


    “易中海,你......你是畜生嗎?你跟秦淮茹居然搞到了炕上!!!”。一大媽憤怒的指著易中海咆哮著。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易中海在外麵養的女人,居然是秦淮茹!!!


    那可是他徒弟的遺孀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不是搞上了自家兒媳婦嗎?


    難怪啊,難怪前些日子對賈家那麽好,百依百順的,要什麽都給,要成天從對自己愛搭不理,一臉嫌棄的樣子。


    原來狐狸精就是身邊的秦淮茹,兩個人將自己瞞在鼓裏,暗地裏私通。


    “我.......”。易中海想要否認,可看著許大茂輕蔑的在看著自己,神態自若一副證據確鑿的樣子,生怕撒了謊會麵臨更為恐怖的刑罰。


    “易中海,你是個畜生,你不是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連徒弟的媳婦都不放過”。


    “讓我去照顧她的三個孩子,你們找由頭前後腳出院子私通,你們.......”。一大媽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突然感覺到心髒一陣絞痛,緩緩的蹲下了身子。


    許大茂哪能知道什麽心髒病?以為對方是氣得肝疼,也沒有理會。


    “說說吧,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要啥都不知道,就不會讓人把秦淮茹抓進來了”。


    “你聽聽,是不是她的聲音?”。許大茂指著鐵門之外傳來的聲響。


    “你們幹什麽,我....我是工人,我是陪著一大媽來探望易師傅的,你們抓我幹什麽,來人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秦淮茹的叫喊聲傳進了屋內三人的耳中。


    一大媽咬牙切齒的蹲在地上看著鐵門外,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掐死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


    “我沒想到,我沒想到啊,我對她那麽好,她居然會這樣對我,她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臭婊子”。一大媽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從始至終她一直認為秦淮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無論被賈張氏刁難也好,欺負也罷,一直都任勞任怨,甚至在賈東旭死後,


    對方還願意遵守約定,也沒有改嫁的心思,一個女人進了車間工作養活著一家老小,她甚至已經將秦淮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看待,可就是被自己當成女兒的人,居然跟自家老伴搞到一塊去了,讓她怎能不恨。


    剛才還著急忙慌的到處找著自己,還在大門口強調了會替自己跟易中海養老,原來是怕事情敗露。


    哐當一聲,大門從外被推開,劉勇跟向紅軍大步走了進來。


    “大隊長”。許大茂急忙讓出了審訊桌的椅子,站在一旁笑盈盈的。


    “易中海,你跟秦淮茹的事情,是你自己說,還是等人證來提醒提醒你?又或者是等秦淮茹那邊招供?”。劉勇可不像許大茂,


    沒那麽心思跟易中海磨嘴皮子,快言快語的說道。


    “我就給你一根煙的時間昂,你樂意說就說”。


    在許大茂的幫助下,劉勇靠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裏。


    看著香煙徐徐燃盡,易中海牙齒都在顫抖,劉勇那副不耐煩的樣子與嘴上叼著徐徐燃盡的香煙,仿佛是他生命的倒數計時。


    此刻他無比懷念許大茂的審訊方式,哪怕對方嘴裏不斷的嘲諷他,侮辱他,可對方並沒有這麽逼迫過他。


    “我說,我交代,我跟秦淮茹搞破鞋了,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許大茂記錄,說說吧,什麽時候,地點在哪,從頭開始說”。


    許大茂當即拿出本子與鋼筆認真的模樣就像是一名正在讀書的學生記著老師交代下來的作業。


    “是從..........”。易中海低著頭雙手捂著老臉,一字一句的交代了是如何跟秦淮茹接觸的事情,隻是隱晦的將他如何脅迫對方就範變成了互惠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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