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爸,你這是幹嘛呢?別耽誤馮處長跟師傅時間了,有啥事你就趁早說唄”,閻解成跟於莉聞言,這才明白了兩人為什麽會走進閻家。


    瞧見許大茂跟馮斌有些不耐煩的喝著水看著自己父親,急忙催促道。


    “是是是,馮處長,許隊長,我發現個事情,這可是大事情”。閻埠貴瞧見兩人的神色,也不敢在故作神秘。


    “那你就趕緊說啊,爸,你別賣關子了,你.....”。閻解成越看越著急,生怕親爹在這麽大喘氣的說話,會惹惱了馮斌與許大茂兩人,急得是直跺腳。


    “好好好,我這不是習慣了嘛,我瞧見馬華的親爹,總在附近瞎溜達,剛才還站在遠處盯著易中海看呢”,閻埠貴諂笑著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嘴。


    “馬華他爹?”,馮斌聞言,有些疑惑的問道。


    “三大爺,這大冷天的,出門的人都帶著帽子跟口罩,你是怎麽認出來的?”,許大茂滿臉的不可置信,馬華他爹跟易中海有啥聯係,


    難不成還想過來再打易中海一頓?那也犯不上啊,當初易中海講什麽道德言論,拋開事實不談都挨了兩個電炮。


    又不是深仇大恨,犯不上隔了幾個月又來報複對方吧。


    就算是要報複,那也得去找在昌平勞改的傻柱才對啊,害得馬華被下放到清潔隊打掃廁所的債主又不是易中海。


    “我也不知道啊,但指定是馬華他爹,我認得出他的身形,他帶著帽子跟口罩,可我就是認出來了,真的是他”,


    閻埠貴斬釘截鐵的向兩人拍著胸口保證道。


    雖然自己也想不明白對方為什麽會出現在院子附近,也想不明白他盯著易中海幹嘛,但近期他這個調解員挨批評的次數越來越多,


    街道王主任跟鄭幹事一再的告誡他,隻要有什麽風吹草動,必須得立馬匯報給馮斌或者是街道,再出亂子,他這個調解員也別幹了。


    迴頭還得要寫一份檢查,作為一個自詡是師德充沛的教師,想到要寫檢查,還得挨批評,想到此處,閻埠貴哪能不盡心盡力的觀察院子的事情,


    生怕再出一次簍子,迴頭自己這張老臉就得丟個幹淨了。


    “行,這件事我知道了,迴頭我查查,要是有什麽突發事情,你就喊院裏的年輕人攔一攔,在讓家裏人去報派出所跟街道”。


    馮斌想了想,馬華家跟易中海其中似乎唯一的交集點似乎隻有傻柱,跟傻柱有關係的人,似乎也隻有秦淮茹。


    頓時腦子靈光一閃,發現了其中的聯係。


    “秦淮茹也在清潔隊!,易中海?艸,這兩個人搞一塊了?老易會玩啊,這不是妥妥的未亡人係列嗎?”,心裏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聯係。


    “哎,我知道了,可....可是院裏的人,也不聽我的啊,馮處長,現在院裏那些年輕力壯的孩子,我也喊不動呐”,閻埠貴剛點頭說完就愣在了原地,隨後話音一轉說道。


    “許大茂,迴頭你跟周勝利譚虎還有李家兄弟說說,有事聽聽閻老師的意見,別光看熱鬧”,馮斌站起身搖了搖頭,心想著,


    難怪當初王主任對易中海睜隻眼閉隻眼,劉海忠這個草包難堪大用....不,基本上可以說是個草包中的草包,除了將兩句從收音機跟廠裏學來的幾句口號跟覺悟以外,啥事都幹不了。


    閻埠貴更是離譜,就像是一個擺設一樣,除了在兩人身後幫腔或點頭以外,要兼職在大門口守門,平日裏還愛用漂亮話暗示別人給他拿根煙抽抽。


    搞得現在一個街道任命的調解員,在四合院裏說話都沒人聽,除了跑跑腿,啥事都辦不成。


    走出了閻家,馮斌獨自走迴了家裏,留下了許大茂在前院奔走在周家跟譚家之間轉告了馮斌的囑咐。


    “許隊長,您有什麽事嗎?進來坐著喝杯熱水吧?”,周母打開房門,瞧見許大茂站在門口,熱情的讓出位置邀請對方進屋。


    “不用了,周嬸子,我是來說個事,平日裏院裏要有什麽事情,讓勝利給閻老師幫幫忙,免得在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這事啊?哎,好嘞,勝利,許隊長的話你聽見了吧,迴頭記著有事別光站著看熱鬧了,上去搭把手幫幫忙”,


    “許隊長,您放心,隻要是院子的事,閻老師一嗓子,我就上”。


    “成,那我還得去下家,就先走了,諾,拿著抽吧”。許大茂說完之後,掏出了幾根煙塞進了周勝利的手中,沒有理會對方推辭,擺了擺手就轉身往譚家走去。


    四家走下來,許大茂那盒剛拆封的大前門也幾乎散光了,嘴裏叼著最後一根煙樂嗬嗬的就轉身準備走迴家裏。


    “許隊長啊,許隊長,您留步”,劉海忠一副奴才相的跑到了許大茂身旁,卑躬屈膝的彎著腰搓手說道。


    剛才二大媽正巧出門上廁所,瞧見了許大茂在前院周家大門口說著話,偷偷的豎起耳朵偷聽了兩句,立馬就跑迴了後院告知了劉海忠。


    得知閻埠貴似乎使喚不動院子裏的人,還得讓許大茂上門跟幾家人打招唿。


    劉海忠心裏那叫一個美滋滋,院裏總得有個管事大爺吧?閻埠貴這個吉祥物不行,


    那他的機會就來了,立馬就穿戴整齊快步的從後院跑出來,想要再捧一捧許大茂的臭腳,表表忠心,爭取能得到對方的扶持。


    說不定還能借此攀附上馮家,那到時候他說不定能將許大茂取而代之,將來成為軋鋼廠裏威風八麵的人物,想到這裏,嘴角頓時歪成了耐克的形狀。


    “你又幹嘛啊,劉師傅,你能別這麽看著我嗎?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許大茂嫌棄的向左邊挪動了幾步,拉開了與劉海忠的舉動。


    “嘿嘿,許隊長,我聽說,我聽說的哈,那個院裏是不是老閻管不住事?您看,我行不行?我比老閻可強多了,您給我個機會,我指定不讓您失望”。


    劉海忠搓著手,滿臉期待的看著許大茂,嘴角險些留下了一抹拉絲的口水,急忙吸溜迴了嘴巴,用袖口抹了抹。


    “你聽錯了,閻老師挺好的,我就是跟他閑聊了幾句,順便去問了問周叔的情況,沒你想的什麽扶持不扶持的事情”。


    “那管事大爺或者調解員,那是我一個小隊長能做得了主的嗎?”,許大茂拍著額頭,打心底裏是真佩服劉海忠的腦迴路,


    這話往外傳,那不是給他找不自在,給街道上眼藥嗎?


    想到這裏,心裏不免有些來氣,甩開了對方想要拉扯的手掌,邁開腳步頭也不迴的走迴了家裏。


    留下了站在寒風中淩亂的劉海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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