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離開之後,胡同深處那間院子內,佟月茹正在跟廖大姐激烈的展開了一場談判。


    “幹媽,他的錢沒那麽好掏的,這剛懷了孩子,我就管他要那麽多錢,您覺得他能給嗎?迴頭懷疑起來,我怎麽收場啊?”。


    “那你是什麽意思呀?月茹丫頭!”。


    “要不您來背這個罵名?您要願意的話,不出幾天,錢就能到您手上”,佟月茹眼神狡詐得像是一隻狐狸,她已經想好了一個對策,能讓易中海甘心的掏兜替她買單。


    “哦?你說說,幹媽我什麽時候怕背罵人了?說吧”,廖大姐眼睛一眯,笑嘻嘻的盤著手中的核桃,一副隻要錢到手,什麽名聲都不在乎的模樣。


    “是這樣的.......”,佟月茹隨即說出了心中的對策。


    既然將來這間院子也不能在待了,那倒不是將院子租借給她或易中海,簡單點說立個私人契約,讓易中海花錢租下這間院子。


    用來當成佟月茹的住所,反正院子也是廖大姐用其他手段轉租下來的,這就是個無本買賣。


    “一千塊錢,這三間房子?嗬嗬,他能樂意?”,


    “一千是院子,剩的能先弄出來多少,那就是我的本事了”,佟月茹可沒打算小打小鬧,既然要弄出對方的老本,那就不能心慈手軟。


    先弄一筆錢在身上,即便將來廖大姐威脅或是想要過河拆橋,那她也能降低損失。


    “月茹丫頭,你這心腸可是比幹媽都狠啊,迴頭那老小子恐怕知道真相的時候,身子骨可未必熬得住啊”,


    “那我可管不了那麽多,幹媽,您就說這罵名您背不背?”。佟月茹毫不在意的端著熱水暖著小手,俏皮的看向廖大姐問道。


    “成交,事我來說,誰讓你是我幹女兒呢?我這當媽的心疼你”,廖大姐一拍桌子當即朗盛應道。


    她同樣也隻想著多撈一筆錢,錢越早到手,她越好操作。


    近期她的心裏總有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慌感,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晚上一度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時常還夢到了當年那場抓捕以及尋仇事件。


    這才急著想要將錢拿到手,趁早從這件事裏抽身出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換個城區換個身份重新生活。


    ...........


    下午五點半,南鑼鼓巷。


    易中海冒著風雪獨自走在迴家的路上,一路上再次被幾名“困難戶”糾纏,尋求他的幫助,一改往日的敷衍,從兜裏掏出了一塊錢遞給了對方。


    自從許大茂將他樂善好施的名頭宣傳出去以後,再加上當初吳翠蓮事件讓他名聲嚴重受損,不少人就抱著打秋風的心態,


    時常在下班時間裏,蹲守南鑼鼓巷的半道上攔著他死纏爛打的尋求一些幫助。


    王主任以及鄭幹事兩人對他的態度也相當嫌棄,每當他實在被煩受不了了,一跑到街道去反映情況,得到的都是一名街道大媽幫忙調解下,那幾家困難戶才善罷甘休。


    久而久之他也明白了自身處境,也清楚街道對他的態度與厭惡,這段時間裏隻要在下班路上他是能走多快就走多快,


    生怕撞見那些“困難戶”。


    “這怎麽又鬧起來了啊?這淮如也真是的,一天到晚的不消停,連婆婆都管不好”。易中海剛迴到中院就聽到賈家屋內再次傳來爭吵以及哭聲,


    眉頭緊皺,心裏頓時有了些許對秦淮茹的不滿情緒。


    咚咚咚。


    敲了敲門,易中海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剛一進門就看到賈張氏像個瘋婆子一樣正在對著縮在牆角處的秦淮茹拳打腳踢,


    嘴裏還不斷的怒罵著對方。


    看見這一幕,易中海愣了愣,心想究竟是出了什麽事情,這婆媳怎麽打起來了?


    更讓他震驚的是賈張氏那雙有些蒼老的手指上的指甲,就像是一把閃爍著寒芒的利刃,每當揮舞手臂的時候就會帶起秦淮茹的一聲慘叫聲。


    “老嫂子,你快住手,你是不是瘋了?我昨天的話你又忘了是嗎?”。急忙上前抓著賈張氏的胳膊將其拉開,易中海怒聲嗬斥。


    “嗚嗚,嗚嗚一大爺,我婆婆她瘋了,她說我偷.....”,秦淮茹雙手手背處被抓得血肉模糊,頭發也被拽得淩亂不堪,身上的棉服上更是有著幾道爪印將本就老舊的棉服撕破後露出了裏麵的棉花。


    “她偷我錢,偷我的養老錢!她這是有了歪心思啊,你別攔著我,給我撒開,不然我撓你了啊!”,賈張氏齜牙咧嘴惡狠狠的衝著易中海大喊大叫。


    易中海看著對方嘴裏橫飛出來的唾沫星子,頓時臉上浮現著嫌棄模樣,急忙躲避。


    “我沒有,我沒有,媽,我哪裏知道你的養老錢在哪啊,我怎麽可能偷您的錢啊”,秦淮茹滿眼淚水的臉龐上盡是委屈,


    賈張氏的養老錢?她知道,而且還知道是一筆不小的數額,畢竟當初小賈的撫恤金以及楊書記留下的信封都在她的手上。


    光是這些就已經有了五百塊錢,還不算平日裏自己交的三塊錢養老錢以及偶爾從傻柱手裏掏出來的那點零錢。


    她倒是想偷,可她真是毫不知情,對方藏得那麽深,她也曾經動過這份心思,在家裏以為打掃衛生為由檢查了每個角落。


    但愣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最終她認為這筆錢很可能是被賈張氏隨身攜帶在身上。


    “放屁,我放在爐子旁邊地板的磚頭裏的一百塊錢沒了,除了你還能是誰?我早就看出來了,你秦淮茹這個賤人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吃賈家的,喝賈家的,還有房子給你住,現在還接了東旭的班,你居然還敢偷我的養老錢”。賈張氏聞言更加生氣了,


    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手臂從易中海的手掌中抽了出來,一個前撲上去,對著秦淮茹又是一爪子。


    嚇得對方連忙雙手抱住了那張讓傻柱沉迷的“絕美容顏”。


    “媽,我沒有,我沒有偷你錢,真沒有啊,我....我發誓,我向組織保證”。秦淮茹哭爹喊娘的聲音很快就響徹了屋內,


    她不是沒想過反抗,最初還想要仗著年輕試圖阻攔下對方的攻擊,可一交手才發現,賈張氏的力氣跟她在伯仲之間,


    但攻擊以為傷害力遠遠超過了她,尤其是那雙爪子上的指甲總會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劃到她的身上,甚至幾次還朝著臉上招唿。


    短暫交手發現不敵對方之後,秦淮茹也隻好縮在牆角裏盡可能的減少傷害,可在勞改農場深造的賈張氏怎麽不清楚她的想法。


    等到她縮在角落裏的時候,賈張氏反而不用爪子撓她,但卻雙手在周圍牆壁處借著力,抬著腳丫子一腳一腳的踹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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