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盛聞言更是被傻柱的這番言論氣得火冒三丈,什麽叫對外都說是他徒弟?這不是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頭狐假虎威嗎?


    三個徒弟更是已經開始推搡著傻柱,別看平時傻柱號稱所謂的四合院戰神,此時也猶如一隻小雞崽一般被人推來推去,愣是不敢還手。


    他這所謂的戰神,不過就是學了幾天摔跤的本事,打架鬥毆的時候學了一些陰招,又仗著是個廚子吃得比較壯實,


    欺負一些普通人倒還能占據上風,但麵對三個同等級的“傻柱”,他也隻能淪為抱頭挨打的那一方。


    “師傅,師傅,我知道錯了,我今天是特意給您道歉來了”,傻柱就像是個不倒翁一樣被推得左右踉蹌隻能對著武盛急忙喊道。


    “我沒你這樣當賊的徒弟,當年在我這偷了配方跑去軋鋼廠上班,前些時候又在軋鋼廠偷東西被人開除了”。


    “現在是沒地方收留你,你才過來找我的吧?何雨柱,你比何大清還丟人”,武盛聽著身後有一些議論聲以及勸師徒和解的言論,


    索性就大聲的將前因後果說了出來,聞言身後看熱鬧的眾人也停下了嘴裏那番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言論。


    “原來是個慣偷啊,怪不得我看他進來的時候賊眉鼠眼的”,


    “是啊,報公安吧,讓公安同誌好好查查他”,


    “大家夥檢查一下自個兒兜裏的錢票,免得真被他牽了羊”,


    經過武盛的解釋,許多人還都是願意相信這個在國營飯館上班多年的大師傅,對傻柱這樣背叛師門的小賊更是嗤之以鼻,


    在這個年代,師徒之情可不比父子關係差,當師傅的要將徒弟趕出師門,那這個當徒弟的名聲恐怕就徹底毀了。


    這也就是傻柱藏在軋鋼廠多年都未曾敢踏足峨眉酒家周邊的原因,


    “武師傅,這是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還打起來?”,公方經理聞訊趕來,看著後廚裏的幾個掌勺師傅都拿著各式各樣的兵器圍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年人,


    急忙擠進人群裏拉開了幾人,生怕一會打起來損壞了公物。


    “哼,袁經理,這是我的私事,不會給您添麻煩的”,武盛快步走到三個徒弟身前拉住了他們,然後盯著衣著淩亂的傻柱片刻,這才轉身對著公方經理說道。


    “袁經理,你是知道的,這個家夥就是當年偷了武師傅配料的何雨柱”,


    “他前陣子在軋鋼廠犯了事,偷東西被開除了,現在來找我們師傅肯定就是想迴酒家工作”。


    “對,小師弟之前就告訴我們了,他在軋鋼廠仗著會做一手京派川菜狐假虎威,還欺壓一些幫廚的工人,簡直就是給我們酒家丟人”。


    聞言,在場所有人對傻柱又有了新的認知,一個背叛師門的人還敢在外頭仗著在師門學的手藝仗勢欺人,這要擱在以前妥妥的會給師門抹黑,甚至引來一些爭端。


    袁經理挪開身子仔細端詳著麵前的傻柱,許久過後這才想起了當初在店門口的一場圍毆案件。


    “沒有,沒有,師傅我沒有偷你的配方,我....我是自己嚐出來的”,傻柱想要掙脫幾人的束縛逃離這個險地,奈何被三個師兄弟圍得水泄不通,


    心裏也是暗罵自己糊塗,應該等對方下班的時候,在從半道攔下武盛做解釋,現在這麽多人在場,他也沒辦法跪下認錯,更不可能承認當初的偷竊行為,


    否則他的名聲在西城區也會毀得一塌糊塗,屆時就真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


    “打他,這種欺師滅祖的小偷,打死了也活該”,人群中突然有一道嘹亮的喊聲響徹,


    武盛的三個徒弟本能的將視線轉移,見到他微微點頭,三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直接強行將傻柱拽出了門外,


    “大家冷靜,冷靜,這是武師傅的私事,大家夥看個熱鬧就好,可不能動手啊”,袁經理率先反應過來,連忙舉起雙手不斷向眾人示意,


    剛一出門傻柱還想要甩開對方的手掌,側臉就遭到一擊鐵拳襲擊,砰的一聲將他砸得七葷八素,向右邊踉蹌了幾步,


    還沒等喊聲傳出,胸口處就迎上了一腳,“嗷”的一聲就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身為廚子出身的三個師兄弟,無論是體型還是力氣上都強於傻柱,


    那力道可不是當初向紅軍幾人可比,僅僅一腳就將傻柱踹得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吐得死去活來,


    為首的一人更是上前提起著傻柱的頭發,不顧對方嘴裏還在噴著嘔吐物,那張“英俊”的老臉上左右開弓,


    “還敢來找師傅,你這個賊,偷了東西壞了名聲丟了工作,現在後悔也完了”,一邊抽著打耳光,為首那人還大聲的喊著,


    目的就是要告訴路過的人群,這頓打有理有據,即便迴頭傻柱報案,酒家跟師傅也能托關係撈人,也要將傻柱的名聲徹底毀了,讓其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沒有,我不是賊,我不是賊,你們打人,快幫我報公安啊”,傻柱此時抱著頭躺在地上被好幾雙大腳板不斷的蹬著,


    也對峨眉酒家失去了希望,他已經認錯了,對方還要打他,毀他名聲,心裏對這個師傅以及三個師兄弟恨之入骨,


    “報,袁經理,他是我讓徒弟打的,麻煩你去派出所報公安,我就不信天底下沒地方說理去”。


    “一個賊偷了我的東西,我還不能打他了!”。武盛臉色冷厲說道,心裏早就對傻柱的行為以及想法了如指掌。


    當初孫成能順利從峨眉酒家調到軋鋼廠,那自然是他這個當師傅的默許的,所以傻柱被開除後,孫成第一時間就跑到他家裏告訴了他。


    所以在他得知有個自稱是他徒弟的人找他,他就已經猜出來人是傻柱,也猜出對方是有求於他。


    很快派出所的公安就趕到了現場,看著躺在地上渾身腳印甚至還有些許惡臭氣味傳出的傻柱,不禁的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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