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你剛說的是什麽意思啊?快給我們講講”。李家兄弟兩人湊到許大茂身前笑嘻嘻的說道。


    “咳咳,那我就來說一說這為什麽得要往被窩裏扔鞭炮昂”。許大茂清了清嗓子,然後擺出天橋底下說書先生的架勢說道。


    “許大茂....”。傻柱咬著牙看著受人追捧的許大茂準備拿著那個跟寡婦跑掉的親爹來嘲諷他,頓時就氣得麵目猙獰。


    “啊?傻柱你也在啊,你也要聽鞭炮為什麽要扔進被窩裏嗎?”。許大茂裝傻充愣的笑問道。


    “柱子,迴家去,走跟奶奶進屋”。聾老太太拄著拐杖急匆匆的從易中海家裏走出來,拉著傻柱的手就往家裏拽。


    奈何歲數大了,拽了好幾次都沒拽動五大三粗的傻柱,急得是一把就掐在了他的手腕上。


    突如其來的疼痛感才讓傻柱迴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通紅著一張臉咬著後槽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任由聾老太太拽進了家裏。


    秦淮茹見傻柱已經走了,自己也腳底抹油的溜迴了賈家,以免聽到接下來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影響她今天吃炒雞蛋的心情。


    “大茂,你快說說,別賣關子”。胃口早就被許大茂吊了起來,相當的急不可耐,眾人不斷的催促著問道。


    “這簡單,建設兄弟啊,哥哥我拿你打個比方,成不成?”。許大茂再次掏出兩根煙遞向李家兄弟。


    這一幕落到了閻解放以及劉光天兩兄弟眼裏,頓時急得就差擠到許大茂身前高喊著“大茂哥,拿我來打比方,我爸也可以是老何叔”。


    “沒問題,沒問題”。李家兄弟樂嗬嗬的接過了煙,將煙掛在了耳後說道。


    “建軍兄弟算是長兄如父了吧?我這話說得沒錯吧?”。


    “沒錯沒錯,老李當年沒了,也是建軍定了崗上班供著建設上學的”。


    “那你想想,建設要跟某個人對調一下,幹出這些事情來,好好的工作都丟了,你啥想法啊?”。


    “這要換了誰家兒子,當爹娘的這不得找條上吊繩連夜就掛上橫梁啊”。許大茂用著下巴對何家大門處揚了揚。


    “對啊,這要是我家兒子.....我特麽的想起來就來氣,周興良你給我滾迴來,好好的作業不寫,你還在外頭瘋跑是吧,是想氣死我是吧?”。


    周勝利頓時擼起袖子,對著剛從身前跑出去的兒子大聲嗬斥道。


    “虎子,你可不能學他啊,娘就你一個兒子啊,你可別嚇唬娘啊”。譚虎母親將目光轉向他,然後直愣愣的說道。


    “娘,這你想啥呢?我能跟個傻子學嗎?我瘋了啊?”。譚虎無奈的一攤手,沒好氣的說道。


    眾人逐漸明白過來許大茂話裏的意思,誰要癱上傻柱這麽一個為了拉幫套弄到拉肚子又丟工作,當爹娘的不上吊都算是想得開。


    更別提那一床棉被或者房子了,與其被氣死,還不如自我了斷來得痛快。


    傻柱在屋裏支著耳朵貼在門口處偷聽著許大茂的話,當眾人哈哈大笑的時候,他簡直就差點被氣瘋了,要不是聾老太太攔著,


    恐怕他都得拿著菜刀去跟許大茂拚命去了。


    “奶奶,您先出去一下”,突然傻柱冷靜了下來,對著聾老太太急促的說道。


    “柱子啊,你可不能犯糊塗啊,奶奶可就你這麽一個耷拉孫,就指著將來你給奶奶摔盆了”,聾老太太擔心傻柱做什麽傻事,上前抓著他的手掌安撫道。


    她沒注意到傻柱此時已經聽不進去太多的廢話,整個人的肌肉逐漸開始緊繃,雙腿已經站成了內把子。


    “奶....奶....快出去..快啊”,傻柱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死死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不太完整的話語。


    聾老太太這才反應過來,這傻柱恐怕又要鬧肚子了,拄著拐杖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屋子。


    傻柱艱難的邁著步子走向床底下的痰盂,一隻手在解著腰上係得有些鬆弛的腰帶,一隻手死死的捂著肚子。


    當傻柱順利蹲下之後,傳出了“噢”的一聲,頓時兩眼一翻,神情十分銷魂。


    已經在家休養了一個多月,傻柱的身體雖然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但腸胃的毛病總是得不到改善,情緒激動或是身體過於緊繃,


    都容易導致腸胃蠕動過快肚子裏就會翻江攪海一般一頓鬧騰,甚至多次在被窩裏幻想著秦淮茹的那張“絕世容顏”之時常常中途就會因為某些原因中途停止。


    接連幾次,讓他感覺到極其掃興,那塊掛在床尾沾滿白色斑點的擦腳布也一直沒有機會展現自身的價值。


    “笑死我了,這許大茂這怪話是跟誰學的啊?”。蘇曉婉跑迴家後將中院的事情告訴了馮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猜猜看?”。馮斌坐在沙發上二郎腿看著一本小人書,打了個哈欠。


    “不會是跟你吧?什麽泥巴柱,租賃溜冰鞋還有豬肉挖個洞放床頭,這些話......還真是你呀?”。蘇曉婉一把蹦到了馮斌懷裏,


    瞪大了雙眼驚訝的問道。


    馮斌對於許大茂的學習天賦還是表達了充分的認可,這語氣語調都快被他學去了三四成。


    “不是我,能是誰啊?曉婉同誌,這些話聽聽就好了,別學那傻子到處瞎顯擺,他也就有欺負傻柱的本事了”。馮斌將蘇曉婉橫抱在胸前打趣的說道。


    “我才不學,這羞不羞人啊,也就你們男的喜歡成天掛嘴邊”。


    “你告訴我,這話你是上哪學的?不會是跟戰友學的吧?”。蘇曉婉也想不明白,馮斌這些話是哪學來的,好奇的問道。


    “我是幹啥的?保衛科啊,抓一些黑市或者是一些賭場,你得有人混進去吧?偶爾呢,以前我剛迴來,大冬天的閑得發慌”。


    “所以就時不時的換上便裝,然後混進去布控抓人唄,聽多了啥話想不出來啊?”。


    “哼,你沒少去暗門子抓人吧?我上迴聽到醫院保衛科的人聊天,說你們這些男人就喜歡去抓暗門子”。


    “這可天地良心啊,我可連門都沒邁進去過,再說了暗門子這種小事,都是劉勇啊,徐軍,沈山河這三個家夥輪流去的”。


    “我一個科長,不是大案都不費心,頂多就是下命令,然後安排人手!你可別汙蔑我啊”。


    “才不信”。蘇曉婉嘟著嘴說道。


    兩人坐在沙發上嬉笑打鬧了一會,才走向飯桌吃起了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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