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替他繳了賠償費跟罰款在走,看什麽看,他把我們治安科的兩床嶄新的棉被弄得都沒法蓋了”。


    治安科的鄭幹事拿出一張清單跟罰款書攔下了易中海跟秦淮茹兩人。


    “是不是弄錯了?柱子哪能幹出這些事情來啊”。兩人看著罰款書以及清單也是嚇了一跳。


    上麵詳細的寫明了傻柱兩天裏吃除了吃了七頓飯以及破壞了兩床棉被跟五副碗筷跟三張板凳,甚至還咬傷了六名治安科科員的醫藥費,以及自身的醫藥費,共計三十五塊錢以及十二斤棉花票跟七丈布票以及木頭票等等。


    罰款書上則是赫然寫著一百塊錢。


    “多嗎?他跟瘋狗一樣咬了多少人?醫藥費誤工費不賠嗎?一床六斤重的棉被就被他糟蹋了兩床”。


    “不是,這也太多了啊,我們哪有這麽多棉花票跟布票啊”。易中海語氣十分委屈的說道。


    他心裏清楚治安科的人就是在訛他,現在每人一年才能領到一斤的棉花票,多少家庭得攢上好幾年才能做上一床新棉被。


    “那跟我沒關係,他損壞了科裏的東西就得賠,不然你們就等什麽時候能替他賠了再來領人走”。鄭幹事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們把髒的拿迴去,換幹淨的來行嗎?”。易中海賠著笑臉著從兜裏拿出一盒煙,以商量的語氣對著鄭幹事說道。


    “不行不行,他那麽邋遢,家裏的棉被能好到哪裏去”。


    “鄭幹事,請你通融通融,我們肯定不糊弄事,棉被一定是幹淨的”。易中海在審訊室的休息外低三下四的對著鄭幹事說道。


    “沒本事就別搞破壞,搞了破壞就得賠償,保衛處不是你裝可憐就能糊弄事的”,鄭幹事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就是一頓訓斥,絲毫沒給這位曾經的八級工一點臉麵。


    最終一個小時以後才同意讓易中海跟秦淮茹在傻柱家裏抱走了兩床棉跟之前保衛處抓捕暗門子查抄的棉被做了調換。


    鄭幹事為了逼真,還特意讓負責清理廁所的清潔工拿著掃帚在棉被上龍飛鳳舞的一通亂畫,還往上麵潑灑了些許黃泥增加了些許重量。


    其他票據以差價的形式繳納了賠償款,共計一百九十塊錢,易中海幾人眼含熱淚的接走了傻柱,拎著從醫院開的消炎藥跟止瀉藥迴到了四合院裏。


    趴在易中海的背上,傻柱後門打開一路上時不時的發出“咕嚕”聲,深藍色的褲子後麵很快就繪畫出了一幅五彩繽紛的圖案。


    躺在床上的傻柱羞愧難當,一頭埋進了一床單薄的被子裏發出低沉的哭泣聲。


    “你們走,你們先出去”。傻柱躺在熟悉的床鋪上聞著屬於那股熟悉的味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柱子,你好好休息,一會我們給你送粥來”。易中海也隻能寬慰了傻柱幾句就離開了何家。


    秦淮茹則是在中院拆開了那兩套散發著惡臭的棉被挑出那些沾滿黃泥的棉花單獨進行著清洗,其餘的棉花則是被塞進了一個麻布袋子裏。


    “秦淮茹,你要洗這玩意也得等早上沒人的時候再洗啊,現在大家夥都準備開火做飯了,你這不是成心惡心人嗎?”。


    住在中院的李家兄弟以及其餘兩戶人都對秦淮茹這種行為進行了抨擊。


    “我很快就洗好了,不耽誤大家做飯”。秦淮茹就加快了手中的動作,連忙把拆開的布匹跟泛黃的棉花在木桶裏使勁的涮著。


    “多大的人還拉在被子裏,還不如個七八歲小孩子呢,至少孩子知道去廁所拉屎,不會故意落在褲兜裏”。


    “對啊,我聽說他是關在小黑屋裏犯傻勁了,故意拉在褲兜裏,拿著黃泥到處抹,一大媽還拿著抹布去做衛生呢“”。


    “在廠裏主動跳進糞坑裏玩黃泥,還拿著黃泥追著工友扔的人不就是傻柱嘛?那麽多人都親眼瞧見了”。


    李家兄弟一唱一和扯著嗓門就在傻柱家門口吆喝,引得中院的人都哈哈大笑。


    “傻柱這外號真沒叫錯,以前該不會是躲在家裏偷摸玩黃泥吧?”。


    “我聽說傻柱經常偷摸的拿糧票跟人掏糞工換糞票,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傻柱的謠言已經被傳得越來越離譜,版本更是數不勝數。


    “柱子是吃壞了肚子又受了涼,大家夥就別嘲笑他了,都是一個院裏的街坊鄰居”。秦淮茹看著木桶裏的黃色液體,強忍著的惡心。


    扯起一抹和善的笑容,學著易中海的語調對著眾人說道。


    “喲,秦淮茹你倒是護上犢子了?”。


    “傻柱玩黃泥的事情可是廠裏不少人親眼看到的,你們還領著他去水池衝洗呢”。


    “你說說看,正常人誰玩黃泥啊?也就傻柱這樣的傻子才會玩”。眾人的嘲笑越來越大。


    躲在被窩裏的傻柱咬著枕頭上的枕巾牙齒都快咬碎了,羞辱感充斥著大腦,不停的舉起手上的手臂,攥著拳頭拍打著自己的腦袋,默默流著眼淚。


    屋內的賈張氏則是開始伸出罪惡的胖手,一把一把抓著那些幹淨的棉花往自己那床棉被裏塞了進去。


    “反正少了點也沒人知道,棒梗來給你的被子也塞點進去”。經過祖孫兩人的分刮,原本就稀少的棉花剩下的存量已經不足五斤。


    “傻柱家的東西都是咱們家的,他就是欠咱們家的!給他留了五六斤都算是咱們家大度”。


    “到時候就說被子裏沒那麽多棉花就行了,瞧瞧棒梗棉被現在多厚實,今年冬天肯定睡得香”。賈張氏拍打著棉被一臉傲嬌的說道。


    秦淮茹剛剛提著木桶迴到房內,看著麻袋裏少了大半的棉花剛想開口詢問就被賈張氏的話堵得說不出來話。


    看著兩床有些變形的棉被,秦淮茹心想,那你也給我的棉被裏塞點啊。


    棒梗看著秦淮茹跟賈張氏兩人在炕頭上整理著兩床棉被,迴想著賈張氏嘴裏的話,仿佛開了竅一般。


    “對,奶奶說的對,傻柱肯定就是欠我們家的”。想起之前時常去傻柱家伸手要零嘴吃,以及傻柱還偷摸給過幾次零花錢。


    這一刻!棒梗體內的盜聖血脈開始逐步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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