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扔掉掃帚,捂著肚子就往最近的廁所跑去,整整十分鍾傻柱才到了廁所,一路上幾次都險些城門失守。


    在門口就開始一路解著褲腰帶,剛剛脫掉褲子屁股呈四十五度角撅起,就開始噴發。


    長達十分鍾的忍耐,積攢的快感讓傻柱爽得表情極其銷魂,鼻子輕輕哼著某種小調。


    “你是拉屎還是拉二胡啊?艸你大爺”。頭頂上方傳來一句叫罵聲,傻柱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重重一腳踹到了肩上,身體側仰的往後摔進了糞坑裏。


    “撲通”一聲濺起些許黃色的粘稠物,傻柱人都傻了,愣了幾秒才站起身來,感受到後門還在噴發些許存貨,猛然一股惡臭隨著唿吸衝上天靈蓋。


    “嘔,嘔”。因為是側仰摔倒,臉上是直挺挺的摔進黃泥坑,突然受到襲擊讓他整個人是張著嘴跌倒在裏麵。


    一陣嘔吐,把胃裏的午飯連同嘴裏的黃泥一並吐了出來,越吐越惡心,險些暈倒在泥坑當中。


    “救命啊,救命啊。快來人,救我上去”。傻柱試圖想要爬上泥坑,奈何身上的外套跟褲子吸收了充分的黃泥顯得格外沉重。


    又沒有著力點,幾次攀爬失敗之後,傻柱隻能大聲的在裏麵唿救,經過七八分鍾後才出現了幾名結伴上廁所的工人發現了傻柱。


    “我艸,這...嘔”。幾人看著傻柱頭上臉上都是黃泥,甚至嘴角處低落的肮髒之物,腦海裏就浮現了許多幻想。


    導致幾人的生理承受能力一下陷入崩潰,紛紛跑出廁所雙手杵著膝蓋一頓猛吐。讓一些正準備上廁所或路過的工人紛紛好奇圍觀。


    “你們這是怎麽了?上個廁所吐成這樣?你們偷吃啦?”。一名嘴皮子比較賤的工人打趣著幾人,引來幾名同伴的哈哈大笑。


    “你進去,嘔。嘔”。話還沒說完想起那副場景時胃裏再次傳出劇烈的震蕩,無奈之下隻能舉著手指向廁所。


    “裏麵不就是一些黃泥嗎?你別看啊,你蹲著拉就行了,臭就憋著點氣不就行了”。一邊說著幾人一邊解開褲腰帶往裏走去。


    “我艸”。一聲炸雷一般的呐喊聲響徹,興許是想象力比較低,也許是承受力過於強大。


    這名工人並沒有向先前幾人一樣跑到門口嘔吐,但不斷的吐著口水,強忍著惡心衝了出來。


    “快救人,有人掉坑裏了,快找繩子救人”。


    “什麽?有人掉坑裏了?”。附近幾個好事的人都輪流跑進了廁所圍觀。


    經過幾分鍾後,有人找到了一根相對較長的樹枝幾人合力總算把快要暈厥的傻柱救了出來。


    “嘔。嘔。嘔”。傻柱趴在地上不斷的吐著,仿佛要把胃都給吐出來,許多人都在圍觀這一幕。


    消息很快在周圍傳遍了,連易中海跟秦淮茹兩人得知之後都強壓著想要上揚的嘴角。


    “易師傅,是傻柱,掉進黃泥坑的是傻柱”。三號車間的斥候再次迴到車間說出了最新的消息。


    “什麽?你說什麽?”。易中海都以為是因為車間嘈雜導致他幻聽了。


    “是傻柱,二食堂的傻柱。是他掉進的黃泥坑,現在就在後勤樓附近的廁所門口吐著呢”。


    許多人都聽到了這個消息,目光轉向易中海。


    “快,淮如我們快過去,組長我們去看看柱子,有一會就迴來”。易中海連忙帶著秦淮茹就往廁所跑去。


    當趕到的時候,圍觀人群已經散去了不少。不是因為工人們自發離開的,是傻柱雙手從身上刮下不少黃泥瘋狂的扔向那些嘲笑他的工人。


    “讓你們笑我,嘔,你身上也髒了,吃屎吧你”。傻柱已經化身成為一名黃泥投擲著,驚得不少人連連後退。


    易中海跟秦淮茹趕到的時候驚駭的看著麵前這一幕,兩人當即張著嘴猶如石化一般愣在了原地。


    傻柱的體能很快就消耗殆盡,當他氣喘籲籲的猶如餓狼一般看向周圍的,猛然三人對視。


    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瞬,看著傻柱臉龐上的黃色汗水順著下巴滴落在地麵上,易中海的胃裏頓時一陣翻滾。


    “嘔。”。易中海跟秦淮茹兩人從石化中恢複了過來,紛紛轉頭吐得昏天暗地。


    “秦..秦姐,一大爺。我.....”。傻柱的神誌已經恢複了清醒,想起他剛才那仿佛令人恥笑的行為。


    傻柱就想重新跳迴黃泥裏死了算了。


    “快,柱子去洗洗,快去洗洗身上”。易中海用袖口擦了一把下巴上的殘餘午飯,急忙催促著傻柱。


    傻柱一步一個黃泥腳印跟在易中海秦淮茹兩人身後,走到了水池邊拿起塑料水管就對著傻柱一陣衝洗。


    秦淮茹被濺起的水花嚇得花容失色,隻能找了個理由說去借肥皂,離開了這個兇險之地。


    經過被人指指點點跟議論中,易中海借了一輛自行車急忙趕迴四合院裏拿了套幹淨衣服。


    傻柱獨自承受著周圍人的嬉笑,體能又已經消耗殆盡,隻能默默的舉著水管從頭清洗著自己這副遭受玷汙的身軀。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衝洗,傻柱才換上了易中海帶來的衣服,被扶著去了醫務室。


    留下秦淮茹清理著傻柱那套滲著黃水的衣服跟地下那些汙穢。


    迴到四合院周邊的時候就聽說了傻柱在軋鋼廠被人踹進了廁所裏,泡了足足十幾分鍾才被人撈上來。


    五月份的白天的溫度已經達到接近25度,那味道可想而知多麽濃烈,被撈上來的時候吐了一地醃臢之物,令人作嘔。


    傻柱今天在軋鋼廠的曆史中也算是狠狠留下了濃厚的一筆,成為了一個傳奇人物。


    哪怕換上幹淨有衣服的傻柱,在迴到四合院附近路上的時候身上還散發著天然的氣息震懾住了周圍靠近的人群。


    連攙扶他迴來的易中海跟秦淮茹兩人都成為了笑料,迴家之後身上那股味道久久不能消散。


    許大茂跟閻埠貴兩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前後腳上門跟馮斌匯報著這件事情。


    “易中海你說說你,惹我幹嘛呢,我讓人踹你幹兒子一腳就能毀了他重迴後廚的機會”。


    “一個在廁所裏醃入味的廚子,誰敢吃你做的飯啊,真可憐啊”。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對傻柱默哀了三分鍾不到,馮斌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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