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馮斌洗漱完畢,準備拿著公文包出門上班的時候才猛然記起今天是休息日。


    “艸,還真是忙蒙了,這日曆都是兩個月前的,忘記撕了”。馮斌直接生了悶氣,把公文包扔到沙發上有些惱火的續上了爐子。


    躺在床上睡了個迴籠覺,再次醒來的時候是閻埠貴敲門詢問馮斌要不要讓於莉過來做午飯。


    “做吧,廚房裏剩的也幫我熱了”。馮斌抓了抓腦袋上睡得亂哄哄的頭發,叼著煙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好,那我現在就叫於莉過來”。看著閻埠貴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煙,馮斌也沒心情搭理他,迴到沙發上躺著迴神去了。


    “你是睡迷糊了吧,一大早就看到你起來洗漱,以為今天還上班呀?”。於莉走進房門,憋著笑意看著馮斌。


    “忘了撕日曆,忘記今天禮拜幾了”。馮斌躺在沙發上閉著眼隨口答應著。


    於莉聞言來到門口牆壁看著日曆上的一月二號,伸出手撕下將近幾十張,把廢紙放在了一旁抽屜。


    “幫你撕下來了,廢紙都放在旁邊,下迴點火的時候用”。於莉說罷擼起袖子就走進廚房,開始了屬於她的工作。


    中院何家,聾老太太三人圍繞在傻柱身旁,叮囑著相親的事宜。


    今天一大早,一大媽就扶著聾老太太找了附近的媒婆天團,礙於聾老太太的麵子。


    一名媒婆收下了聾老太太的五塊錢媒人紅包之後答應今天中午會帶個姑娘來跟傻柱相親。


    “柱子,一會你可得拿出本事來,把飯做好。聽見沒?”。聾老太太不斷的在告誡著傻柱。


    “知道了,奶奶,一會我就拿出看家本事,讓她嚐嚐什麽叫大廚的手藝”。傻柱坐在板凳上一臉嬌羞的說道。


    “柱子,記住,你要告訴姑娘,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迴廚房了”,易中海迫於聾老太太在場,無奈的裝作一副盡心盡力為傻柱好的模樣。


    “可得跟姑娘說清楚,之前你打架是別人打錯人了,不是跟你鬧矛盾。知道嗎?”。一大媽一邊替傻柱整理著剛買來迴來的肉跟菜,扭過頭說道。


    “知道了,奶奶,一大爺,一大媽。你們就瞧好吧”。傻柱那張經曆了油煙摧殘的臉龐,掛著一片紅霞,嘴角的笑意讓他此時看起來格外的滑稽。


    易中海聽到這話,心裏直言道“我能放心嗎?你能讓我放心嗎?你不絕戶,我怎麽放心啊”。


    臉上還得裝出一臉和善的笑容,不斷的拍打的傻柱的肩膀。鼓舞著傻柱的情緒。


    在三人不斷的告誡,讓傻柱興奮不已,整個腦子裏都在幻想著女方的身段是多麽豐滿,臉龐是多麽的美麗。


    賈家與何家屋內的氣氛截然不同,秦淮茹雙手捏在一起,坐在飯桌前神色焦急的坐立不安。


    “這老不死的東西,瞎操什麽心,輪得到她操心嗎?”。別看賈張氏平時挺害怕聾老太太,但關係到了自己的利益的時候可是該罵就罵。


    “易中海讓你等到什麽時候?別等到人抱孩子了你在過去就遲了”。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全然已經忘了之前是她罵著秦淮茹去何家的事情。


    關乎著長久的飯盒,乃至何家的兩間房子,賈張氏幾次三番的想要起身出門去破壞這場相親。


    “媽,在等等,一大爺說等他打開水龍頭以後我在過去,你不能去,你要去破壞傻柱相親,他得記恨咱們”。


    秦淮茹再次拉住賈張氏,自己也跑到了窗戶邊上掀開窗簾關注著何家門口。


    “咳咳,咳咳”。賈東旭閉著眼睛聽到婆媳二人的對話,不斷的壓抑心裏的那股屈辱感。


    再次默默的拿著貼身抹布擦掉了那一抹血跡,對著婆媳兩人搖頭示意沒事。


    沒過多久,媒婆帶著一名年方二九的小姑娘走進了四合院。


    “哎喲,馮科長。還記得大媽嗎?我是王大媽,王媒婆”。熱情的王媒婆對著剛從洗手間走出來的馮斌打著招唿。


    “記得,記得。王大媽你好”。馮斌早已經通過於莉知道了傻柱要相親的事情,心裏直罵狗血。


    “王大媽你先忙,可別耽誤了你的正事”。馮斌可不想跟這種相親事情沾邊,更不想傳出去說什麽傻柱相親對象看上自己了。


    自己跟傻柱要放在一起比較,這特麽的就是對馮斌最大的侮辱。


    “哎,對。大媽先去忙活,你們院裏的聾老太太托我給她孫子何雨柱介紹相親對象,我這先帶著人過去見見麵”。


    王大媽絲毫不尷尬,牽著小姑娘的手就往中院去。不得不說臉皮要薄一些都幹不了媒婆這當行。


    “老太太,易師傅”。王媒婆帶著小姑娘來到了中院,走進何家大門打了聲招唿。


    聾老太太幾人讓出位置,王媒婆帶著小姑娘坐在傻柱對麵的板凳上。


    “柱子,說話啊,這傻孩子”。聾老太太看著傻柱嬌羞的低下頭,氣不打有一處來連忙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那個.....那個你們喝茶,喝茶”。傻柱急忙倒了兩杯茶遞到桌上。


    “這位是何雨柱,今年二十七歲,在軋鋼廠工作,是廠裏食堂的炊事員,工資是三十五塊五,家裏有個妹妹,在紡織廠上班,成份是雇農”。


    “這位是劉桂芳,今年十八歲,城裏戶口。家裏父母都健在,有個哥哥在造紙廠上班,還有個弟弟,家裏成分也是雇農”。


    王媒婆的話術還算不錯,有工作的就提,沒工作的不提,專門挑雙方的優點方麵開始強調。


    “桂芳暫時還沒工作。不過幹活利索,平時還時常去街道申請不少活,沒少幫著家裏減輕負擔,可是一個難得的好姑娘”。


    劉桂芳是第一次相親低著頭,臉上紅撲撲的一言不發,緊張得放在桌下的雙手都擰在一塊。


    王媒婆見慣了這種場麵,輕輕的拍打著劉桂芳的腿安撫著她緊張的情緒。


    “何雨柱之前的事情就是鬧了點誤會,他過些天就能迴後廚工作了,老太太是不是啊?”。


    王媒婆在這之前也已經跟劉桂芳家裏人溝通過了,再加上有聾老太太做擔保。否則劉家人也不會輕易的同意兩人見麵。


    畢竟現在傻柱頂著一張豬頭臉,還從後廚被下放到了清潔隊的事情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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