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怎麽又跟人打架了啊。這是廠裏,你這一天到晚的不消停。”。


    易中海看到傻柱似乎沒有太嚴重,還能接著血牛輸血,肚子裏懸著的那顆心也算放了下來。


    “柱子,你傷得重不重?要不我們去醫院吧?”。秦淮茹麵帶著關心的神情對著傻柱說道。


    看著秦淮茹對自己的關心,傻柱的心裏充滿了溫暖,看向秦淮茹的雙眼裏盡是柔情。


    “秦姐,我沒事。他們傷不了我,我身體倍幫。”。一邊說著一邊撐起了身子,強忍著疼痛扯起了嘴角想要笑一笑。


    結果疼得是齜牙咧嘴的,讓易中海是嘴角都開始抽搐了起來。


    “柱子你小心,別扯著傷口。上藥了嗎?”。秦淮茹保持著演技,仿佛是在扮演著一個新婚妻子對丈夫的關懷。


    “上過藥了,他的傷就臉上挨了幾下腫了,鼻子被打破了。身上沒什麽傷,骨頭也沒斷。”。


    原本不想理會這三人,但聽著話怎麽聽怎麽不對勁。


    什麽叫做上了藥沒有?於是陳海峰的聲音從簾子外麵傳了進來。


    “陳醫生不好意思,小秦這不會說話。別見怪。”。易中海把簾子扯到一旁對著陳海峰致歉道。


    “陳醫生對不起,我這一心急就說錯話了。柱子沒少幫襯我們家,所以我....我看著他這樣就有些著急了。”。


    秦淮茹柔柔弱弱的對著陳海峰說道。


    “行了,那個何雨柱,你要願意躺著就接著躺,要是覺得能走了就可以迴去了。”。


    “因為你是打人才受的傷,廠裏的醫務室是要向你收取費用的,沒有廠裏的福利折扣。”。


    “三毛錢,你走之前記得交。如果要開藥的話就說。”。陳海峰懶得理這三人,拿著報表看著嘴裏緩緩的說道。


    “秦姐,一大爺。我沒事了,咱們走吧。”。傻柱一聽這話,這不是質疑我的體魄嗎?我這麽強壯的身體早就恢複了。


    可不能讓秦姐覺得我弱不禁風,我得讓秦姐知道我有多強壯!


    “柱子,你真沒事嗎?要不還是在趟會吧?等下了班我們在一塊迴去。”。易中海怎麽能不清楚傻柱這好麵子的順毛驢想要在秦淮茹麵前逞強。


    “是啊,柱子你聽一大爺的吧。”。


    “沒事,這就可以用走了。秦姐你看我真沒事。”傻柱搖頭拒絕了兩人,撐起身體就站在床下對著兩人說道。


    “藥也不用開了,我家裏有跌打藥,止疼藥這玩意不用。這點傷一點都不疼。”。


    傻柱直接從兜裏掏了三毛錢放到了陳海峰的桌上。


    陳海峰瞥了一眼豬頭臉的傻柱,心裏想到。“你這身上十幾處淤青,你就逞強吧,等晚上有你疼的時候。”


    “一大爺,秦姐你們迴去吧。我自己溜達溜達就走迴院裏了。”。


    “別逞強,這天還沒好,你別在摔地上了。”。易中海是真不放心傻柱,他都見著傻柱故意轉過臉齜牙咧嘴的樣子了。


    “沒事,一大爺。我都多大的人了,還能摔著嗎?”。傻柱不以為然的說道。


    “嗯....那行吧。那你可得當心點。”。易中海見勸不動傻柱,也就同意了。


    “柱子,你慢點走。”。


    “得嘞,我就先迴院裏歇著了。”。傻柱看著秦淮茹臉上那副關心他的神情,身上的疼痛都消散了大半。


    “柱子這人。真是分不清好賴,在食堂幹得好好的非要跟後勤的李副廠長鬧矛盾。”。易中海看著傻柱的背影離去。


    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一大爺,柱子被調到清潔隊了。這可該怎麽辦啊,柱子以後還能接濟我們家嗎?”。秦淮茹褪去了在傻柱麵前的那副體貼入微的神色。


    轉而變成了擔憂與委屈對著易中海輕聲說道。


    “柱子這事等過些天就好了,實在不行還有老太太呢,到時候在找找楊廠長幫忙。”。


    “迴到食堂還是沒有問題的,隻不過淮如你得多勸勸柱子,他這樣成天打架是不行的。”。


    易中海沉思片刻在內心中盤算了傻柱這次事情的利弊之後緩緩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會勸柱子的。”。得到易中海的講解,秦淮茹對傻柱,甚至是聾老太太在軋鋼廠的了解又多了一分。


    “走吧,我們也要迴車間工作了。”。易中海扔掉煙頭,踩滅之後帶著秦淮茹就往車間方向走去。


    易中海在心裏對傻柱這兩天的表現是非常失望,但又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


    傻柱的事情很快就會傳播出去,隻要自己操作得當,傻柱的名聲就會因為打架的事情受到影響。


    哪有多少媒婆會把好姑娘介紹給成天打架甚至現在還被下放到清潔隊的傻柱。


    這兩天看著傻柱對秦淮茹的態度,也是讓易中海十分滿意。很快傻柱就會被牢牢的套上這艘養老船上!


    走出軋鋼廠之後,傻柱的臉色就變得相當難看,整張臉仿佛皺在了一起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菊花一般。


    “嘶.....那群王八蛋下手真狠。狗日的李懷德。”。疼痛導致麵部緊皺的傻柱牽動了整張臉的肌肉,疼得讓他眼淚狂飆。


    看到四下無人,傻柱拿著袖子輕輕的擦拭著剛才流下的淚水,摸了摸鼻子的紗布看了一眼手指頭上沒有鮮血。


    用舌頭觸碰了一下自己缺失的兩顆牙齒,吐了一口帶有血絲的塗抹到地上,心裏不斷的努力迴想著秦淮茹對他的關心模樣。


    壓製著心裏的憤怒跟委屈感,每當想起秦淮茹看見他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那著急的模樣就讓他莫名的開心。


    一路上傻柱的臉色不斷在憤怒跟開心之間切換著,幸虧路上的行人也沒注意這個低著腦袋的傻柱,否則非得拍手叫聲好。


    這不是妥妥的川劇變臉嗎?


    “那家夥怎麽臉上腫成這樣了?要不是看著他走路的姿勢跟昨天一個德行,我都差點認不出來是他。”。


    昨天的五名青年在角落處看著從他們麵前走過去的傻柱不禁的感歎道。


    “該死。是不是我們動手輕了,猛哥不用我們了?”。二奎看著軍哥一言不發的看著傻柱的背影擔心的說道。


    “不會吧?不是猛哥讓我們別下狠手嗎?”。


    “可我們才踹了兩腳,看他剛才那樣臉上至少被打了十幾拳,一隻眼睛都睜不開了。”。


    “那怎麽辦?咱們過去直接打他頓狠的吧?別到時候事沒辦好挨收拾的就是我們了。”。


    另外三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軍哥無視了幾人的爭吵聲,抽著煙死死的盯著傻柱的背影。


    “哥,人要走遠了,趕緊拿主意吧。”。二奎同樣心急如焚的看著軍哥,開口催促道。


    “上去踹他幾腳,往背上跟屁股上踹,別踹臉。踹完了就分開跑。”。


    軍哥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猛的一口把煙吸到末尾扔在地上之後對著四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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