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跟老陳談一次吧。”。


    “麻煩你了。書記。”。聶書記緩緩拿起電話,撥通了陳德忠的電話。


    “老陳,我來找你談談之前的事情。”。


    “聶書記,你說吧。”。


    “張龍的事,小楊這邊作為補償今年二十個住房名額歸保衛處,一些福利的問題私下補貼給你們。”。


    “至於易中海跟何雨柱搞捐款的事情,我跟小楊負責申請保衛處今年的夏裝,在原定的分配上加兩百套。”。


    “算是給你跟馮科長賠禮道歉,你覺得行嗎?”。聶書記語氣平和的開出了心裏的價碼。


    “年底再加五十件大衣。”。陳德忠沉默了一會,追加了一個條件。


    “好。我答應。”。聶書記絲毫沒有猶豫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兩件事情,保衛處不追究了。在這之前是怎麽樣就怎麽樣。”。


    “好。”。兩人告別之後掛斷了電話。這次付出的條件雖然都是物質上的,但也算是過得去了。


    “談好了,多要了五十件冬季的棉衣。兩件事不追究了。”。聶書記點上了一根煙,吸了一口順帶著歎出了那口濁氣說道。


    “那就好。以後保衛處的問題我會慎重的。”。楊廠長神情也開始放鬆了下來,心裏長舒了一口氣。


    陳德忠掛斷了電話之後對著托著腮幫子的馮斌就扔去了一根煙。


    “事情就到這了,你別犯混跑去真搞事。到時候逼急眼了他真敢上報給冶金局,到時候工業部都得過問。”。


    “那樂子就大了,不提事情對錯。這種對抗一旦形成你應該知道影響會有多大的。”。陳德忠自己也點上了煙,對著馮斌解說著其中的利弊。


    “我知道,我知道。陳叔,我能傻了吧唧的去搞什麽衝突嘛?”。


    “他哪怕不低頭,我也頂多就是在會議上給他找點不自在惡心惡心他。再不濟就是下迴哪個工人犯事了,有人求情,我直接不給麵子罷了。”。


    馮斌可沒想搞出什麽衝突來,這事太敏感,除非你真抓著對方搞你的證據,否則這年頭搞衝突可是大忌諱。犯這事的都得挨收拾。


    “你知道就好,分寸掌握好。這兩個人鬥來鬥去不就是看誰當書記誰當廠長麽。”。


    “一個怕被搶,一個記仇又不甘心。”。陳德忠歎息的感慨道。


    “張龍當時不也是圖這個麽?都一樣的。大家都有著分寸,唯一沒有分寸的那個是張龍。嗬嗬嗬”。


    馮斌說到張龍,自己都樂笑了。都不知道他怎麽想的,自家處長不舔,跑去舔個廠長。


    “說到他,你準備怎麽處理他,放他在警衛科總不是個事,他已經找我求了幾次情了。”。


    陳德忠也是無奈的一笑,張龍大年初一就上門被擋在了門外,初二又來了一趟。


    眼見上門無果,昨天跑進辦公室裏就差死賴著不走了。


    “看你怎麽說唄,陳叔,你是處長。你決定就好。”。馮斌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道。


    “那我就讓他自己寫個申請報告調走吧,軋鋼廠他是待不下去了。”。


    “沒問題,也省得他到時候跟徐軍還吵起來。”。


    馮斌跟陳德忠兩人三言兩語之間就直接把張龍的去處已經決定好了。


    在醫務室的裏,傻柱的鼻子又一次被重新包紮了一遍,一顆後槽牙跟一顆虎牙已經在挨打過程中遺失了。


    “就你這樣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傻子。我剛才就能把你這嘴牙齒全給打出來。”。


    孫成叼著煙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傻柱,六子站在孫成身邊,兩人都沒選擇直接迴食堂。


    而是在等傻柱清醒過來對著他在羞辱一次。


    “你不是很能耐嗎?中午不是要打死我嗎?我走出食堂的時候你不是說,你不打死我就跟我姓嗎?”。


    “孫雨柱?算了算了。我可不想認你這孫子,丟我老孫家的臉。”。


    孫成的冷嘲熱諷再次不斷刺激著剛剛清醒的傻柱。


    “你....啊.....我他....啊。”。pia,pia兩聲,傻柱含糊不清的想要還嘴,迎來的是孫成的兩個大逼兜。


    原本臃腫的臉頰再次傳來巨痛,疼得傻柱眼淚狂飆而出,鼻子上的傷口再次滲了出鮮血。


    “差不多行了,免得浪費紗布,這就是個傻子。腦子不好的傻子。”。陳海峰在一旁抽著煙看著這一幕開口勸道。


    “嗬嗬。陳醫生不好意思,又給您添麻煩了。”。孫成聽到了陳海峰的勸告,也是轉身笑道。


    “沒事,他這傷,讓他緩會自己也能迴去。你們該忙活就去忙活吧。”。


    “好嘞,那我們師徒就先走了,陳醫生再見。”。


    “陳醫生再見。”。孫成已經得知了陳海峰父親就是保衛處的處長,態度也是十分客氣。


    “再見。孫師傅。”。起身送走兩人,再次關上醫務室大門,陳海峰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傻柱。


    再次重新給他上了點藥跟換了紗布,也沒再理會一隻眼睛腫得都睜不開的傻柱,迴到桌前接著看著醫藥室的藥物損耗表。


    三號鉗工車間內,易中海無奈的獨自做著自己的工件,一旁的秦淮茹就像是學生一樣無精打采的在工位上看著周圍的工人操作。


    易中海親自教導了秦淮茹許多鉗工入門的知識,秦淮茹是完全聽不明白,一個頓午飯的功夫就已經把上午的知識全部忘在了腦後。


    易中海隻能先趕緊做完自己分內的工作,否則他的工資都得被扣。隻能先行安排她看看一旁的工人是怎麽加工工件。


    秦淮茹是一心想要努力工作,成為高級工,但奈何鉗工的操作看得她眼花繚亂,知識更是聽得像天書一般記都記不住。


    ““重大通知,重大通知,重大通知。二食堂何雨柱因擅自離崗,不服從領導批評,毆打工友,經廠內會議決定,記廠內大過處分一次,下放清潔隊。以儆效尤,望廣大工友引以為戒!”


    ““重大通知,重大通知,重大通知。二食堂何雨柱...............以儆效尤,望廣大工友引以為戒!”


    ““重大通知,重大通知,重大通知。二食堂何雨柱...............以儆效尤,望廣大工友引以為戒!”


    李懷德殺人誅心的打了一個電話給楊廠長,告知了傻柱在後廚暴怒的事情。


    明確了表達出你不處分,我就要去保衛處告傻柱,氣得楊廠長直接掛斷了電話。李懷德接著就讓宣傳科直接廣播了這個處罰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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