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迴家路上軍哥身旁與他長相有著幾分相似的青年人好奇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二奎你也別瞎問,你記住要真栽了,也得說是我看他不順眼打的。聽著沒?,”。


    軍哥皺著眉頭看著二奎片刻,低聲的對他說道。


    “知道了哥。那我不問了。”。二奎看著軍哥嚴肅的表情輕聲說道。


    “人不止找了我,還找了明子那幫人,咱們把事辦漂亮了,以後真遭事了指不定人能幫咱們一把。”。


    “能找咱們辦這事就證明,人不想出麵。那咱們就不能瞎猜,哪怕你猜也不能說出口,不然得惹禍。”。


    軍哥擔心二奎瞎猜,摟著他的肩膀低聲再次說道。


    “知道了,哥。我肯定不猜,真被公安抓了,我就咬死了他先挑釁。我們才踹的他。”。


    二奎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多給人辦點事,迴頭看有沒有機會,哥給你送進廠裏上班去。”。


    軍哥聽著二奎的承諾,咧著嘴笑道。


    傻柱在醫院包紮完鼻子上的傷口,開了些藥走出醫院大門。


    就快走迴南鑼鼓巷的時候突然有個女人以為一種奔跑的速度撞上了傻柱。


    “哎喲。你走路不看路啊。哎喲,疼死我了。哎喲。”。女人躺在地上捂著臉開始哀嚎。


    “是你跑過來撞的我。你別冤枉人啊。”。傻柱被撞退了兩步,胸口上的疼痛讓他倒吸了幾口寒冷的空氣。


    指著地上的女人說道。


    “你一個大男人我能撞你?我是想不開嗎?沒你這樣的,。撞了人也不道歉。”。那女人帶著哭腔的嗓音在地上罵道。


    “不是。哎,咱可得講道理。我這走著好好的。你從前麵一腦袋就往我懷裏撞。”。


    “咋的啊?惡人先告狀啊?”。


    “你這人怎麽迴事啊?撞了倒了女同誌,你連扶都不扶就說人撞著你?”。一旁路過的三名男的對著傻柱說道。


    “是她撞的我!自己沒站穩摔地上了,我還沒讓她道歉呢。”。傻柱據理力爭的說道。


    “大哥,你們看看。這人撞人不道歉,還誣賴我往他懷裏撞。這不是欺負女同誌嗎?”。地上的女人哭腔越發委屈。


    “哎。,哎。你哭啥啊,成。成。成。算我撞的你。算我錯了行不?”。傻柱被女人的哭腔弄得手足無措。


    隻能對著地上的女人微微躬身,想要扶起女人。


    “妹子,你咋躺地上了?”。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突然從胡同裏走出。


    “哥。這人把我撞倒了還不道歉,還非說是我往他懷裏撞的。”。地上的女人被扶起指著傻柱說道。


    “小子,你嘴這麽欠啊?撞著人了還敢滿嘴瞎話?”。


    “你幹嘛?是她自己撞著我。你是不是找茬?。”。女人的哥哥推搡著傻柱,兩人很快從推搡就變成了扭打在了一起。


    傻柱的戰鬥力確實不弱,恢複理智的情況下也開始了下三路的攻勢。


    那名男子被傻柱一個下盤扳腿配合過肩摔一下就給扔到了一旁的雪堆裏。


    “也不打聽打聽爺是誰就敢跟爺爺動手?”。傻柱找迴了自己四合院戰神的狀態,抱著雙手對著躺在雪堆裏的人說道。


    猛然再次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巨力襲來,傻柱的身影被一腳踢得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顯然這次的偷襲以失敗告終。


    “誰?敢玩偷襲。”。傻柱轉過身那一刻三隻大腳在他瞳孔裏急速放大。


    “砰。砰。砰”。三雙大腳板準確的踹到了傻柱的胸口以及肚子上,巨大的推動力讓傻柱整個人直接滾進了雪堆中。


    “還敢打人。欺負人是吧。讓你欺負人。”。三雙大腳板的主人一鼓作氣對著被踹倒在地的傻柱一陣爆踩。


    “讓你撞我妹子還打我。讓你打我。讓你打。讓你打!還打不打我。”。


    那名被扔進雪地的男人也加入了對傻柱的踩踏當中。


    “這個人,撞我,還打我哥。就是這個人,要不是有人來幫忙。我哥都得被他打壞了。”。


    那名女子就在一旁對著周圍停下腳步的人扯著哭腔說道。


    “別打了。別打了。教訓一下就好了。,別把人打壞了。”。一名年紀偏大的工人路過開口勸道。


    “呸。下迴撞著人記著給人道歉。謝謝三位同誌仗義相助!”。


    “不客氣。不客氣,我們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欺負女同誌的人。”。


    “謝謝三位大哥。”。


    “不客氣。同誌天冷了咱們就走吧。”。


    “再見。再見。”。幾人說完就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了這個轉角處。


    傻柱再次緩緩從雪堆裏坐了起來,渾身白茫茫的一片被雪花覆蓋了全身。


    “嘶。哎喲。這下手真狠。”。剛剛抬起手想要拍打掉身上的雪,胸口的疼痛讓傻柱臉上再次扯動了鼻子的傷口。


    強烈的酸楚感讓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


    “哪個王八蛋敢找人打我。”。傻柱曾經也沒少打架,接連兩個小時被兩夥人收拾,他可不相信是偶然。


    “艸,肯定淤了。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呸。”。傻柱摸了一下胸口,感受著那種按壓的疼痛感。


    艱難的站起身,也不顧身上的雪花再次往四合院方向走了迴去。


    反正雪已經順著衣領袖口全都滲進去了,整個人感覺身上濕乎乎的,身上的雪拍不拍已經失去了意義。


    迴到家中傻柱默默的拿出跌打酒,緩緩脫下自己的上衣像一頭孤狼一般用藥酒擦著已經腫起來的胸口。


    “他姥姥的。這兩夥人是誰找來的。是李懷德還是梁安定。”。傻柱擦完藥給自己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靠在床上。


    “柱子。你怎麽才迴來啊?”。看到傻柱房間的燈亮起,易中海推開房門問道。


    “沒事,一大爺我有點事,路上耽誤了。”。傻柱強忍著胸口的疼痛,撐起身子對易中海說道。


    “柱子,今天你沒在食堂是去哪了?”。


    “別提了,一大爺,我跟那姓梁的吵了一架。就沒在食堂打飯。”。


    “一大爺,我忘了要給你跟秦姐打飯了。”。傻柱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


    “沒事,我這還以為你遇到什麽事了。就過來問問。”。易中海關心的問道。


    “李懷德不知道上哪找了個廚子,要替掉我做小灶。我今兒個在食堂跟他們吵架來著。”。


    “您別擔心,他李懷德有求我的時候,等到時候做砸了招待餐,他就得恭恭敬敬的來求我。”。


    傻柱臉上浮現出一副傲嬌的表情對著易中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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