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個鬼子精英,一場仙韻靈氣的饕餮盛宴。


    從這次的“誘捕”鬼子精英的成果來看,鬆下同子籌建的萬花樓功不可沒。這些倭國失身少女們第一次出手,每個人至少都帶迴了一個鬼子精英,有四個人尤其突出,各自“誘捕”了兩個。而且,從“奪靈”的效果來看,這些人不愧是鬼子精英,幾乎每個人都提供了不少的“天賦靈韻”,可見其中沒有濫竽充數的。


    看到自己的嬌妻美妾們埋頭苦練,你追我趕,李舒崇也有了危機感。因此,在那些鬼子精英提供充足的“天賦靈韻”作為“肥力”的情況下,他決定先鞏固一下之前的境界:


    煉氣五層,煉體洗髓,凝粹法術;


    煉氣六層,煉體洗心,惑心法術;


    煉氣七層,煉體強腎,奪靈法術;


    煉體八層,煉體洗腦,韜晦法術。


    隻見一股股仙韻靈氣從李舒崇的指尖不斷射出,鑽入不同的鬼子精英的腦海中,等吸足了“天賦靈韻”後,再迴到李舒崇的手裏,匯入他的丹田氣海。吸收了“肥力”之後,仙韻靈氣漸漸增濃、液化,大量的靈露不斷地凝成,匯聚成仙韻靈液,最終形成一個橫亙與丹田氣海之間的仙液靈湖。


    至此,李舒崇體內的仙韻靈氣已有一大半都完成了液化,與以前相比,威力何止增加十倍?


    接下來的修煉反而簡單了。


    李舒崇的修行向來講究水到渠成、順其自然。既然仙液靈湖都已形成,那就繼續增加“肥力”,隻要仙韻靈氣或靈液達到煉氣八層的極限,它們就會自主晉級,衝擊煉體九層。如果還有餘力,再進行煉體。


    靈液主導修煉,舒崇甘當傀儡。


    ……


    ……


    薛慕華指著那一開口便唱戲的人道:“八弟李傀儡,一生沉迷扮演戲文,瘋瘋顛顛,於這武學一道,不免疏忽了。唉,豈僅是他,我們同門八人,個個如此。其實我師父所傳的武功,我一輩子已然修習不了,偏偏貪多務得,到處去學旁人的絕招,到頭來……唉……”


    李傀儡橫臥地下,叫道:“孤王乃李存勖是也,不愛江山愛做戲,噯,好耍啊好耍!”


    包不同道:“孤王乃李嗣源是也,搶了你的江山,砍了你的腦袋。”


    書呆苟讀插口道:“李存勖為手下伶人郭從謙所弑,並非死於李嗣源之手。”


    包不同不熟史事,料知掉書包決計掉不過苟讀,叫道:“呀呀呸!吾乃郭從謙是也!啊哈,吾乃秦始皇是也,焚書坑儒,專坑小人之儒。”


    薛慕華道:“我師兄弟八人雖給逐出師門,卻不敢忘了師父教誨的恩德,自己合稱‘函穀八友’,以紀念當年師父在函穀關邊授藝之恩。旁人隻道我們臭味相投……”


    包不同鼻子吸了幾下,說道:“好臭,好臭!”苟讀道:“易經係辭曰:‘同心之言,其臭如蘭。’臭即是香,老兄毫無學問。”包不同道:“老兄之言,其香如屁。”


    薛慕華微笑道:“誰也不知我們原是同門的師兄弟。我們為提防那星宿老怪重來中原,給他一網打盡,是以每兩年聚會一次,平時卻散居各處。”


    玄難、鄧百川等聽薛神醫說罷他師兄弟八人的來曆,心中疑團去了大半。


    公冶乾問道:“如此說來,薛先生假裝逝世,在棺木中布下毒藥,那是專為對付星宿老怪了。薛先生又怎知他要來到此處?”


    薛慕華道:“兩天之前,我正在家中閑坐,突然有四個人上門求醫,其中一個是胖大和尚,胸前背後的肋骨折斷了八根,那是少林派掌力所傷,早已接好了斷骨,日後自愈,並無兇險。但他髒腑中隱伏寒毒,卻跟外傷無關,若不醫治,不久便即毒發身亡。”


    玄難道:“慚愧,慚愧!這是我少林門下的慧淨和尚。這僧人不守清規,逃出寺去,胡作非為,敝寺派人拿迴按戒律懲處,他反而先行出手傷人,給老納的師侄們打傷了。原來他身上尚中寒毒,卻跟我們無關。不知是誰送他來求治的。”


    薛神醫道:“與他同來的另外一個病人,那可奇怪得很,頭上戴了一個鐵套……”


    包不同和風波惡同時跳了起來,叫道:“打傷我們的便是這鐵頭小子。”薛神醫奇道:“這少年竟有如此功力?可惜當時他來去匆匆,我竟沒為他搭一搭脈,否則於他內力的情狀必可知道一些端倪。”包不同問道:“這小子又生了什麽怪病?”


    薛神醫道:“他是想請我除去頭上這個鐵套,可是我一加檢視,這鐵套竟是生牢在他頭上,除不下來。”包不同道:“奇哉,奇哉!難道這鐵套是他從娘胎中帶將出來,從小便生在頭上的麽?”薛神醫道:“那倒不是。這鐵套安到他頭上之時,乃是熱的,燙得他皮開肉綻,待得血凝結疤,鐵套便與他臉麵後腦相連了。若要硬揭,勢必將他眼皮、嘴巴、鼻子撕得不成樣子。”包不同幸災樂禍,冷笑道:“他既來求你揭去鐵罩,便將他五官顏麵盡皆撕爛,也怪不得你。”


    薛神醫道:“我正在思索是否能有什麽方法,他的兩個同伴忽然大聲唿喝,命我快快動手。姓薛的生平有一樁壞脾氣,人家要我治病,非好言相求不可,倘若對方恃勢相壓,薛某寧可死在刀劍之下,也決不以術醫人。想當年聚賢莊英雄大會,那喬峰甘冒生死大險,送了一個小姑娘來求我醫治。喬峰這廝橫蠻悍惡無比,但既有求於我,言語中也不敢對我有絲毫失禮……”他說到這裏,想起後來著了阿朱的道兒,被她點了穴道,剃了胡須,實是生平的奇恥大辱,便不再說下去了。


    包不同道:“你吹什麽大氣?姓包的生平也有一樁壞脾氣,人家若要給我治病,非好言相求不可,倘若對方恃勢相壓,包某寧可疾病纏身而死,也決不讓人治病。”


    康廣陵哈哈大笑,說道:“你又是什麽好寶貝了?人家硬要給你治病,還得苦苦向你哀求,除非……除非……”一時想不出“除非”什麽來。


    包不同道:“除非你是我的兒子。”康廣陵一怔,心想這話倒也不錯,倘若我的父親生了病不肯看醫生,我定要向他苦苦哀求了。他是個很講道理之人,沒想到包不同這話是討他的便宜,便道:“是啊,我又不是你的兒子。”包不同道:“你是不是我兒子,隻有你媽媽心裏明白,你自己怎麽知道?”


    康廣陵一愕,又點頭道:“話倒不錯。”包不同哈哈一笑,心想:“此人是個大傻瓜,再討他的便宜,勝之不武。”


    ……


    ……


    煉氣九層,就在無比愜意中順利實現了。


    輕鬆晉級後,李舒崇看了看五十多個被“奪靈”後目光呆滯的鬼子,曾經的倭國各界精英,竟然有一種勝之不武的感覺。但他轉念一想,以史為鑒,倭國鬼子就是欺軟怕硬的冷血野狼,決不能對他們心慈手軟,自己決不能做同情心泛濫的東郭先生、是非不分的大傻瓜。


    想到這裏,他繼續“奪靈”,要保證靈湖裏有足夠的仙液,才能順利地完成第九次煉體。


    當他把剩下的鬼子精英們的“天賦靈韻”吸收一空後,靈湖裏不但仙液暴漲,波濤洶湧,而且產生了一股極為強勁的潮汐之力,推動著仙液一波又一波的往外擴張,目標直指肝髒。


    很快,肝髒內部被仙韻靈液徹底包圍了。每一個肝細胞都浸泡在至精至純、活力十足的仙韻靈液中,蕩滌掉所有的雜質、強化了每一處細胞結構,讓李舒崇舒爽到了極點。


    不但如此,由於肝髒是重要的解毒器官,普通人的肝髒排毒是各種毒素經過肝髒的一係列化學反應後,轉變成無毒或低毒物質的過程。相比之下,李舒崇的肝髒是被仙韻靈液徹底浸潤改造過的。肝解毒時,仙液一邊流動一邊解析,將進入體內的一切毒素徹底分解轉化,因此他永遠都不會再中毒了。


    至此,煉體結束,護肝成功!


    ……


    ……


    公冶乾道:“薛先生,那二人既然言語無禮,你便拒加醫治了。”


    薛神醫點頭道:“正是。當時我便道:‘在下技藝有限,對付不了,諸君另請高明。’那鐵頭人卻對我甚是謙恭,說道:“薛先生,你的醫道天下無雙,江湖上人稱“閻王敵”,武林中誰不敬仰?小人對你向來敬重佩服,家父跟你老人家也是老朋友了,盼你慈悲為懷,救一救故人之子。”


    眾人對這鐵頭人的來曆甚為關注,六七個聲音同時問了出來:“他父親是誰?”


    薛神醫道:“我聽那鐵頭人自稱是我故人之子,當即問他父親是誰。那人說不願辱沒祖先。我聽他說得誠懇,決非虛言。隻是在下交遊頗廣,朋友著實不少,聽他說他父親已然去世,一時之間,也猜想不出他父親是誰。我想待得將他麵目揭去之後,瞧他麵貌,或能推想到他父親是誰。


    “隻是要揭他這個鐵罩,而令他顏麵盡量少受損傷,卻實非易事,正躊躇間,他的一個同伴說道:‘師父的法旨,第一要緊是治好這慧淨和尚之傷,那鐵頭人的鐵罩揭是不揭,卻不要緊。’我一聽之下,心頭便即火起,說道:‘尊師是誰?他的法旨管得了你,可管不了我。’那人惡狠狠的道:‘我師父的名頭說將出來,隻怕嚇破了你的膽。他老人家叫你快快治好這胖和尚的傷,倘若遷延時刻,誤了他老人家的事,叫你立時便見閻王。’“我初時聽他說話,心中極怒,聽到後來,隻覺他口音不純,頗有些西域胡人的聲口,細看他的麵貌,也是鬈發深目,與我中華人氏大異,猛地裏想起一個人來,問道:‘你可是從星宿海來?’那人一聽,立時臉上變色,道:‘嘿,算你眼光厲害。不錯,我是從星宿海來的。你既猜到了,快用心醫治罷!’我聽他果然自認是星宿老怪的弟子,尋思:‘師門深仇,如何不報?’便裝作惶恐之態,問道:‘久慕星宿海丁老仙法術通玄,弟子欽仰無已,隻是無緣拜見,不知老仙他老人家也到了中原麽?’”


    包不同道:“呸,呸,呸!你說星宿老怪也好,星宿老魔也好,怎麽自甘墮落,稱他做什麽‘老仙’!可恥啊,可恥!”


    鄧百川道:“三弟,薛先生是故意用言語試探,豈是真心稱他為‘老仙’?”包不同道:“這個我自然知道!若要試探,大可稱之為‘老鬼’、‘老妖’、‘老賊’,激得他的妖子賊孫暴跳如雷,也是一樣的吐露真情。”


    薛慕華道:“包先生的話也是有理,老夫不善作偽,口中稱他一句‘老仙’,臉上卻不自禁的露出了憤怒之色。那妖人甚是狡猾,一見之下,便即起疑,伸手向我脈門抓來,喝問:


    ‘你查問我師父行蹤,有何用意?’我見事情敗露,對付星宿老怪的門下,可絲毫不能容情,反手一指,便點了他的死穴。


    第二名妖人從懷中取出一柄喂毒匕首,向我插了過來。我手中沒有兵刃,這妖人武功又著實了得,眼見危急,那鐵頭人忽地夾手奪了他的匕首,道:‘師父叫咱們來求醫,不是叫咱們來殺人。’那妖人怒道:‘十二師弟給他殺死了,你沒瞧見麽?你……你……你竟敢袒護外人。’鐵頭人道:‘你定要殺這位神醫,便由得你,可是這胖和尚若不救治,性命難保。他不能指引路徑,找尋冰蠶,師父唯你是問。’“我乘著他們二人爭辯,便即取兵刃在手。那妖人見不易殺我,又想鐵頭人之言也是有理,便道:‘既是如此,你擒了這鬼醫生,去見師父去。’鐵頭人道:‘很好。’一伸手,將匕首插入了那人胸口,將他殺死了。”


    眾人都“啊”的一聲,甚為驚奇。包不同卻道:“那也沒什麽奇怪。這鐵頭人有求於你,便即下手殺死他的同門,向你賣好。”


    薛慕華歎了口氣,道:“一時之間,我也分不出他的真意所在,不知他由於我是他父親的朋友,還是為了要向我挾恩市惠。我正待詢問,忽聽得遠處有一下嘯聲,那鐵頭人臉色一變,說道:“我師父在催我迴去了。薛伯父,最好你將這胖和尚給治好了。師父心中一喜,或許不來計較這殺徒之仇。’我說:‘星宿老妖跟我仇深似海,凡是跟他沾上半點幹係的,我決計不治。你有本事,便殺了我。’那鐵頭人道:‘薛伯父,我決不會得罪你。’他還待有所陳說,星宿老妖的嘯聲又作,他便帶了胖和尚匆匆離去。


    “星宿老賊既到中原,他兩名弟子死在我家中,遲早會找上門來。那鐵頭人就算替我隱瞞,也瞞不了多久。是以我假裝身死,在棺中暗藏劇毒,盼望引他上鉤。我全家老幼則藏在這地洞之中。剛好諸位來到舍下,在下的一個老仆,人雖忠心,卻是十分愚魯,竟誤認諸位便是我所懼怕的對頭……”


    包不同說道:“啊哈,他當玄難大師是星宿老怪,我們這一夥人,都是星宿派的徒子徒孫。包某和幾個同伴生得古怪,說是星宿派的妖魔,也還有幾分相似,可是玄難大師高雅慈祥,道貌盎然,將他誤認為星宿老怪,不太也無禮麽?”眾人都笑了起來。


    薛慕華微笑道:“是啊,這件事當真該打。也是事有湊巧,眼下正是我師兄弟的聚會之期。那老仆眼見情勢緊迫,不等我的囑咐,便將向諸同門報訊的流星火炮點了起來。這流星火炮是我六師弟巧手所製,放上天空之後,光照數裏,我同門八人,每人的流星各有不同。此事可說有幸有不幸。幸運的是,我函穀八友在危難之際得能相聚一堂,攜手抗敵。但竟如此給星宿老怪一網打盡,也可說是不幸之極了。”


    包不同道:“星宿老怪本領就算厲害,也未必強得過少林高僧玄難大師,再加上我們這許多蝦兵蟹將,在旁呐喊助威,拚命一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如此……如此……”他說了兩個“如此”,牙關格格相擊,身上寒毒發作,再也說不下去。


    李傀儡高聲唱道:“我乃刺秦皇之荊軻是也。風蕭蕭兮身上寒,壯士發抖兮口難開!”


    突然間地下一條人影飛起,挺頭向他胸口撞去。李傀儡“啊喲”一聲,揮臂推開,那人抓住了他,廝打起來,正是一陣風風波惡。鄧百川忙道:“四弟,不可動粗。”伸手將風波惡拉開。


    ……


    ……


    李舒崇煉體護肝後,沒有繼續推演新的法術。


    他的第九種法術其實已經推演成功了,就是“解析”法術。如果是體內的毒素,不用他費心,肝髒自動就會解毒。如果是體外遇到什麽奇毒,隻要將大量的仙韻靈液導出體外,然後包裹住毒素,在較短的時間內,一滴滴仙液就會自主分工合作,迅速完成”解析“的過程,從而找到轉化的方法,將毒素轉化成肥力,變廢為寶。


    煉氣九層,煉體護肝,解析法術均已完成,李舒崇可以騰出手來,協助十三個嬌妻美妾修煉晉級了。


    仙液靈湖形成以後,他感覺輔助修煉的效率也大大提高了。他先是幫她們順利地突破了煉氣五層,很快又完成了洗髓煉體,接下來是指導她們掌握凝萃法術。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到福靈心至,想起了一種新的丹藥,於是指導嬌妻美妾們都用”凝粹“法術煉起藥來。


    這種新的丹藥名為”傀儡丹“。它的藥性至陰至寒,服食此丹後腹部劇痛、渾身奇癢,一天一夜後藥性轉入潛伏狀態。但如果藥性再次發作,將比上一次強烈十倍,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與這”傀儡丹“配套的是”逍遙丹“。


    服食了”傀儡丹“的人就會成為煉藥者的傀儡,每個月必須服用一顆”逍遙丹“來抑製傀儡丹至陰致寒的藥力,否則,每個月都要承受非人的折磨。


    一百多個被奪靈的鬼子精英,雖然都保住了性命,卻都淪落成了傀儡!


    ……


    ……


    便在此時,丁春秋的聲音又傳進山洞:“蘇星河的徒子徒孫,快快出來投降,或許還能保得性命,再遲片刻,可別怪我老人家不顧同門義氣了。”


    康廣陵怒道:“此人好不要臉,居然還說什麽同門義氣。”


    馮阿三向薛慕華道:“五哥,這個地洞,瞧那木紋石材,當是建於三百多年之前,不知是出於哪一派巧匠之手?”薛慕華道:“這是我祖傳的產業,世代相傳,有這麽一個避難的處所,何人所建,卻是不知了。”


    康廣陵道:“好啊,你有這樣一個烏龜洞兒,居然從來不露半句口風。”薛慕華臉有慚色,道:“大哥諒鑒。這種窩洞並不是什麽光彩物事,實在不值一提……”


    一言未畢,忽然間砰的一聲巨響,有如地震,洞中諸人都覺腳底地麵搖動,站立不穩。馮阿三失色道:“不好!丁老怪用炸藥硬炸,轉眼間便要攻進來!”


    康廣陵怒道:“卑鄙之極,無恥之尤。我們祖師爺和師父都擅於土木之學,機關變化,乃是本門的看家本領。這星宿老怪不花心思破解機關,卻用炸藥蠻炸,如何還配稱本門弟子?”包不同冷冷的道:“他殺師父、傷師兄,難道你還認做他是本門師叔麽?”康廣陵道:“這個……”


    驀地裏轟的一聲大響,山洞中塵土飛揚,氣流激蕩,人人耳鼓發痛。


    玄難道:“與其任他炸破地洞,攻將進來,還不如咱們出去。”


    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風波惡四人齊聲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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