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經驗教育人,太陽的光輝溫暖人。”內蒙古大草原,向來是神秘的象征,每一個來蒙古旅遊的人都會在感受到自然的力量,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原,上麵是牧民飼養的犛牛和綿羊。


    遠處還有伺機突襲的草原狼。


    草原狼是蒙古民族的原始圖騰,卻也是牧民們追殺的對象。


    牧民們為了自己的財產必須與草原狼為敵。


    草原的白天也十分清爽,霍星斕選擇在暑假裏和一群狐朋狗友去內蒙古,長時間待在城市裏的這群公子哥,在草原上騎馬、載歌載舞,穿著當地的服飾,和當地牧民一齊驅趕羊群,聽著牧羊犬奔跑經過的風聲,也和這群牧民一起掏狼窩。


    母狼都很狡猾,會選擇造假窩,霍星斕和他的團夥們運氣不佳,連續掏了四個假窩,隻看見母狼的背影,朝著他們揮著尾巴,霍星斕的望遠鏡足以讓他看見母狼尾巴上枯燥的狼尾,垂地的尾巴甩了甩,掃起地上的灰塵,看得出來,這匹母狼不是個新媽媽,在戲耍了人類之後心情不錯。


    導遊氣喘籲籲,他也沒想到這次運氣這麽差,他這次帶的都是大人物,好不容易和領導拍馬屁要來的,要是辦妥了,那可是大大的油水,這些大人物這次主要就是來掏狼窩的,他也盡心盡力找了當地資曆最老的牧民,沒想到都一上午了也沒見著個小狼崽的影子,反倒這是□□狼在他們周圍晃晃悠悠。


    導遊氣不過來,朝著人牧民就開始蹦蒙古語:“咱們都在這裏一上午了,什麽時候才能看見狼崽子?你別匡我門這些外來人。”


    老牧民滿是皺紋的臉頰微微抖動,看了眼入夜的天邊,揮了揮手,導遊也無濟於事,轉告那些刁鑽的旅客,“咱們迴去吧,今天是沒戲了。”


    導遊聽著周圍不滿的聲音,大氣都不敢喘,看了眼最後麵那人的臉色,還好這位爺沒出聲,不然他這新官上任三把火,瞬間把自己給燒沒了,那就不好玩了。


    迴到了蒙古包,導遊趕緊招唿當地的小姑娘穿著蒙古袍,露出白皙的手臂,揮舞著,扭著小蠻腰,給當場的公子哥們展示她們姣好的身材,導遊早就忽悠好了,□□的交易在公子哥這裏非常有必要!


    霍星斕意味闌珊,對這些小打小鬧不感興趣,他見多了美女,就算換上些小清新也覺得沒意思。


    半夜,他偷偷喊了幾個身強力壯還膽子大的好哥們,五個人上路去掏狼窩。


    霍星斕拿著手電筒,一邊直哆嗦,一邊吐槽:“這高原不是人待得地方,早上這麽熱,晚上這麽冷。”


    旁邊有人搭腔:“霍哥,得了吧你,要不是因為你那點破癖好,我們哥幾個可都在溫柔鄉呢!”這話倒是說的一點不錯,他們都已經要脫褲子了,就被霍星斕給拉了出來,大晚上在草原上溜達,簡直就是逃難的。


    霍星斕想做的事情那肯定是鐵了心的,管你三七二十一,他也就是抱怨幾句,他都好久沒受過這樣的苦了。


    草原的夜晚沒霍星斕想得那麽安靜,反而意外嘈雜,亂七八糟的聲音混在一起風兒唿嘯而過的聲音甚至能蓋過一切,大風刮著霍星斕睜不開眼,他想著來都來了,也別退縮了,一路順著導航定位,就到了上午和那不靠譜的牧民,來的地方。


    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還好幾個大老爺們也不怕鬼,就順藤摸瓜的找了看起來像狼窩的洞,拿著順路撿的樹杆子往洞裏捅了捅,發現沒動靜,就再把樹杆子□□繼續找。


    有一個哥們突然咋唿道:“我聽我侄女說,狼最記仇,咱們早上去掏洞的時候那母狼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別提那騷狼,要是我是他們頭準幹死她!”一上午,一整個車隊,都被這隻畜牲給繞的團團轉。


    霍星斕看了眼周圍,他們五個人在這裏瞎逛了好幾個小時,這會已經兩三點了,要再這麽混下去,天都快亮了,本來就鬧騰了一天,總有些累了,霍星斕歎了口氣,“走吧,咱們迴去吧。”


    幾個人一路往迴走,突然聽見有人說:“等等,你們看那邊是什麽?”霍星斕順著那人的目光看去,在夜裏兩個如燈籠一樣的綠眼睛狠狠地盯著霍星斕。


    霍星斕的腿都軟了,早上他掏狼崽子的時候可是最積極。


    霍星斕穩了穩身子,趕緊冷靜下來,還好幾個五老粗也不怕死,那個有小侄女科普的人趕緊開口:“咱們先別動,這狼也怕咱們的。”這裏的狼都是成了精的,內蒙古的神秘一直讓霍星斕很著迷,他閑下來也會看一些關於狼圖騰的書,霍星斕是真的被這些神秘而又可以輕而易舉殺死成年人的草原狼給迷住了。


    比之前他看見的女人們還有誘惑力。


    “得了吧,那是人家帶著我們一群旅客鬧騰騰的,狼聽不到才有鬼了。”有人在旁邊插嘴,那科普小哥瞬間暴走,“你懂個屁,沒文化。”


    那人求饒,“行行我錯了哥,你考博你最厲害。”


    霍星斕抿著嘴角,他能感受到周圍的壓迫感。


    盡管麵對上萬隻的黃羊,麵對兇猛的老虎,我們都毫不退縮。但是麵對人類的槍口,適當的轉移是明智的。我們不缺乏成功的信念,但是我們絕不是癡心妄想隻會送死的傻瓜。——《狼圖騰》


    霍星斕拿出手機,先把手電打開,“跟著照做。”其他幾個人也趕緊拿出手機照著周圍,霍星斕頭皮都發麻,才看到距離他們四五十米開外少說也有數十條巨浪,霍星斕的手都在發抖,卻也隻能強忍著懼意說:“我打電話給導遊,你們看著點周圍。”


    霍星斕知道這些狼辨別獵物的方式非常簡單,如果逃跑,那就會被視為獵物,如果動作太大,則會被視為敵人。


    反正碰到了狼群,除非有救兵,或者是帶著槍,不然普通遊客遇上狼群那就裏外不是人,怎麽著都得葬送在這裏了。


    霍星斕一邊打電話一邊發編輯短信。


    不出霍星斕所料,這會根本沒人接。


    霍星斕再也裝不了淡定,抹了一下臉,稍微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臉頰,突然開口:“兄弟們,這個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們。”


    其中一個人笑和哭差不多了,黑夜裏也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聽見他的顫抖的笑聲,反而比那些綠色大燈籠更嚇人,“嗬嗬,霍哥沒事,狼就是動物,咱們畢竟是人,等下你們先跑,我留下來殿後也沒關係,霍哥你幫了我好幾次。”


    這上演的又是哪一出戲?


    霍星斕沒時間去想這些有得沒得,他隻感覺周圍的壓迫感離自己越來越近,仿佛隨時都可以有一隻巨狼撲上來,壓住他的咽喉,一口結束他的生命,這時候唯有握緊了自己身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救命稻草——打火機。


    他是個老煙槍,睡覺前必須來一根,周圍幾個人和他也是一路子的,除了那個考博的老實人,其他人和他差不多,身上都帶著一兩個打火機,五大粗爺們,就算頭皮發麻也得撐著,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草原上禁火,但這幫畜牲要是上來,咱們直接砸打火機知道麽,一砸一個血窟窿。”


    霍星斕壓根兒就是在瞎說,他們這些人用的打火機都是最高檔的那種,出門在外除了看領結就是看打火機,像霍星斕的這一款,都是加厚的金屬外殼,別說砸了,用□□都打不穿,那幾個大兄弟也是嚇破了單子,霍星斕騙狼的話居然也信了,其中還有一個壯了下膽子,直接把打火機點燃,朝前麵的方向做了個假動作,把那群狼嚇得直往後撤。


    “狼群居然開始往後退了!”霍星斕拿著望遠鏡看了眼遠處,發現鬼火一般的大燈籠已經消失在草原之中。


    周圍幾個人才收起戒備,都和脫水了一樣倒在地上。


    那個博士開口:“真是神了,這群狼是不是懂了霍哥的意思了?”


    也沒人迴答他了,瞬間安靜了。


    霍星斕拿起打火機,從兜裏掏出香煙,狠吸了一口,看著妖嬈的煙霧緩緩上升直到看不見,他這幾天被逼狠了,草原禁煙,他也不好破了人家的規矩,憋了好幾天的煙癮瞬間爆發了,他周圍的一個個大老爺們也從兜裏拿出煙互相借火,一群人也躺在地上不動,仿佛剛剛和狼群來了一場殊死搏鬥,唯有博士看著天邊的太陽,感歎:“內蒙古的的日出真的美。”


    幾個人趁著才四點多,就迴了自己的蒙古包。


    第二天中午,霍星斕才醒過來,還是導遊過來喊他的,導遊諂媚著一張臉,屁顛屁顛跑過來就和霍星斕說:“霍哥,咱們找到狼窩了,狼崽們全拿迴來了!”


    霍星斕第一反應就是起身要出蒙古包,隨手拽過昨天的外套,瞥了眼明顯帶有討好意味的導遊,“去套狼崽怎麽不喊我?”


    導遊尷尬笑,撓了撓頭,霍哥的眼神太嚇人了,“我今天早上來過一趟,看你還在睡,想你昨天晚上睡得晚,就算了。”


    霍星斕見到的狼崽的時候,前麵三隻已經是屍體了,還剩下最後一隻,已經被一個公子哥高高舉起,順勢要往下砸!


    “住手!”霍星斕想著自己還沒見過小狼崽呢,就這麽全死了。


    那人一看是霍哥,立馬放下,這次來內蒙古的旅遊就是霍星斕阻止的,不管自己什麽身份,見了霍星斕,都要喊一聲霍哥。


    “霍哥,要不你來?”公子哥說完就把狼崽遞給霍星斕,霍星斕看著懷裏的小狼崽,霍星斕不解:“這還沒睜眼就弄死?不是一般都要記了味道才弄死麽?”


    導遊在旁邊總算插上話了,導遊眨巴著眼睛,看了眼霍星斕麵無表情的臉,又看了眼正在嗷嗷叫喚的小狼崽,開始開口勸阻:“霍哥,人老牧民說了,這窩狼崽是這裏首領普達的崽,不管睜眼沒,都要弄死。”


    霍星斕聽著導遊的語氣要多委婉有多委婉,就知道這事情肯定有轉機,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導遊一看就是個愛錢的,霍星斕看了眼對麵的男男女女,嗤之以鼻:“嘖,封建。”


    霍星斕不管這茬,抱著小狼崽就往自己的蒙古包走,一時也沒人攔他。


    霍星斕想著自己沒白來,這是四隻狼崽裏最壯的一隻,寬厚的腳掌,還有泛著光的皮毛,不用想也知道母狼最偏愛他,不同於普通的草原狼,這隻小狼崽的皮毛是深紫色的,隻是在陽光下才能看清,雖然才巴掌大,長大之後不用說也早知道是匹兇猛的頭狼。


    別懷疑,霍星斕不是狗販子,他的業餘愛好是養些大型動物,他在美國德克薩斯州的別墅裏還養了好幾隻黑豹,他喜歡迷人而又危險的大貓,以及神秘而又狡詐的草原狼。


    中國不比美國,沒那麽開放,他那點小樂趣根本得不到滿足,他這次也是鑽了個空子,霍星斕還不放心,打電話給導遊:“這隻狼崽,你替我瞞著,要有哪個不識相的亂說話,你告訴我,這隻狼崽子我要帶迴國,牧民那邊就說砸死了,屍體弄沒了,理由你自己編,機靈點!”


    說完,還補上一句:“做完之後留個聯係方式給我,我改天有空了喊你一起吃頓飯。”


    電話另一邊的導遊聽了都快興奮的要跳起來,“行行霍哥,這件事我一定幫你辦妥。”


    霍星斕就這麽一路暢通無阻把這隻狼崽子偷運迴了北京的別墅,霍星斕迴家之後,同行非要給霍星斕接風洗塵,霍星斕現在一門心思撲在那狼崽身上,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狼崽,看著那一動不動的小狼崽,霍星斕要不是看到起伏的肚子,還以為狼崽是死了。


    霍星斕歎了一口,把手裏的咖啡一飲而盡,就去書房辦公了。


    實在是推脫不了,霍星斕幹脆喊了幾個主事的老夥計,“你們也別瞎忙活了,來我家吃頓飯算了,我給你們看下我這次去內蒙古帶迴來的寶貝。”


    霍星斕是個要麵子的人,他這樣的身份在北京城裏,是個人物都得喊他聲“霍哥”,年紀比他大的也一樣,在京城兒輩分不看年紀,看成績。他這次花費了好一番功夫,還差點迴不來,可不得好好炫耀一番。


    這幾個人來了,霍星斕把這幾個老朋友帶到後花園,巨大的鐵籠裏空無一物,“霍哥,你的狼崽呢?”這人也納悶了,聽說是個狼崽子,霍哥可寶貝了,這怎麽一瞧什麽也沒有呢!


    霍星斕往裏麵瞅了瞅,指著陰暗角落了一個毛絨團子,“喏,那呢!”


    霍星斕最好的朋友,也就是沈少,開腔打趣道:“這顏色和鄉下土狗沒什麽區別,還沒我家哈士奇洋氣!”沈少是出了名的嘴皮,偏偏家大業大,想動手也得掂量著自己,霍星斕和他是幾年好友,也不會因為這點事情生氣,作勢拍了下沈少的後背,“是不是又欠教訓了。”


    沈少一聽就知道霍星斕沒生氣,更是大著膽子調侃,“別說,好幾天沒見你,想死你了!”說完還要跳到霍星斕身上,順勢親他一口,被霍星斕擋住了。


    “得得得,我可和你不一樣。”


    沈少從霍星斕身上下來,他是知道這位好友別看一米八三的好身材,性子也霸道,還喜歡搗鼓些危險的肉食動物,尤其是抽煙的時候,那種頹廢的趕腳,和懶散的獵豹差不多,沈少是真的愛美人。


    霍星斕就是個稱得上美人的。


    沈少和霍星斕這麽久的好友了,也知道霍星斕這人就是個筆直的,他不介意沈少在外麵怎麽玩,但他很介意朋友對自己的有沒有那方麵心思,所以沈少一直拿捏著很少。


    調侃就是調侃,調戲才是調戲。


    幾個人對狼崽子都沒什麽興趣,霍星斕給他們看了一眼之後也就算了,正要走,沈少開口問霍星斕:“霍哥,你這狼崽子吃什麽?我看還沒斷奶呢吧,幹啥還用籠子關著,拿出來玩玩啊!”霍星斕聽完之後也覺得有意思,這幾天都是他喊得動物專家過來喂奶,他自己還真沒好好看過這隻狼崽。


    霍星斕心裏沒一點防備,這隻還沒斷奶的小狼崽就被他用兩隻手捧著抱在了懷裏,“霍哥,這狼崽還沒睜眼?不會吧!”沈少和霍星斕玩得好,也知道一點關於犬科動物的常識,就順勢問了出來。


    霍星斕解釋道:“我也覺得奇怪,我拿迴來也快一個星期了,在草原上就已經睜眼了,怎麽迴來了反而萎了。”


    沈少撥弄了下小狼崽,小狼崽還是一動不動,沈少開口說:“是熱的啊!”


    霍星斕也覺得沒勁,就直接把小狼崽往地方摔,小狼崽這下總算動了,在地上慘叫,沈少看了眼小狼崽,惡狠狠道:“叫你裝死!”


    霍星斕蹲下身子去看小狼崽,他剛剛摔的力道不算大,別說狼崽了,狗仔都沒事,霍星斕自己心裏有數,霍星斕用指尖戳了戳小狼崽,示意這小狼崽別裝死了,沒反應過來就被咬了一口,霍星斕就感覺指尖一疼,立馬把小狼崽甩出去了好遠,偏偏就算隻是隻小狼崽,也學會了不鬆口,硬生生撤掉了一塊皮肉。


    沈少和霍星斕的朋友立馬圍過來,嘈雜聲中,霍星斕聽到沈少問他:“霍哥,沒事吧?”


    沈少看了眼霍星斕手上的血窟窿,氣不過,想也沒想上去又踹了一腳小狼崽,踹出去了好幾腳,“畜牲!”


    霍星斕強忍著痛意,他喜歡這些美麗而又致命的東西,不太表霍星斕這個人不惜命,他看著自己手上的血窟窿,心裏想著立馬去打防犬疫苗,加上今天的事情,他臉麵也掛不住,揮揮手趕緊把其他人支走,隻留下了沈少,對沈少說:“小沈,送我去醫院,這狼崽子沒打過防犬疫苗,我就怕染了什麽病。”


    沈少趕緊安慰霍星斕:“沒事的霍哥!”


    霍星斕看著手上包紮著和粽子的傷口,心裏的陰鬱消散不開,他迴到家裏,去了看眼還在原位的小狼崽躺在一灘血泊中,上午時候這狼崽被沈少踹了一腳,至少踹出去兩三米遠,後來又被幾個人踩了幾腳。


    居然還活著……


    霍星斕站著往下看,發現狼崽的眼睛在黑夜中發出者綠色的詭異光芒,仿佛如劍意一般直接攝入霍星斕的靈魂,霍星斕一下子看呆了。


    霍星斕迴過神,又踹了小狼崽兩腳,小狼崽閉上眼睛之後,才轉身,嘴裏嘟囔著:“真是見了鬼了,被一隻沒斷奶的畜牲給嚇著了。”


    霍星斕想著第二天喊人來收屍,沒想到他已經沒有第二天了。


    葉仔七進入的下一個位麵的身份,正是霍星斕。


    這是篇末世文,霍星斕是整篇文的終極*oss,也可以稱唿他為——屍母。


    葉仔七打開了係統給他新開放的權限,也就是霍星斕的人物麵板,裏麵有關於霍星斕的個人介紹,看得出霍星斕是一個人生贏家,有錢,有權,還有地位,在這皇城腳下也是個人物,自小就是個混子,後來有地位了,也喜歡搗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養大型肉食類動物就是其一。


    霍星斕去了一趟內蒙古,弄了隻帶喪屍病源的小狼崽迴來,小狼崽本來就虛弱,這霍星斕非要去折騰他,被小狼崽咬了之後就把小狼崽給弄死了,到自己變成了人見人怕,屍見屍愛的大魔頭也沒弄明白究竟是怎麽了。


    係統提示葉仔七:“宿主,此次位麵的三個基礎任務你是否想要了解?”作為史上最坑爹的係統表示,要不是葉仔七完成了三個位麵,閱曆已經破百,不然係統是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的。


    葉仔七巴不得趕緊知道,他被這玩意坑了一次,迴想起來心裏還發毛。


    “說。”


    “首先,原主霍星斕想要你替他活得逍遙自在,不被任何執念所束縛。”這一點對葉仔七來說太簡單了,但對霍星斕來說,是他一條道走到黑的主要原因,要不是他覺得自己成了喪屍皇(並不),就應該毀滅人類,他也不會到處和主角攻受作對,最後被拉去做研究,當真是生不如死。


    “其次,霍星斕想要找到自己被感染的原因。”葉仔七想著果然是基礎任務,背景故事裏明晃晃的寫著,不就是那隻小狼崽麽。


    葉仔七開口打斷係統,“背景故事裏寫著是小狼崽了,我要怎麽完成。”


    “原身的意思是找到病源,而不是被誰感染。”葉仔七就算看不到係統的樣子,也感覺係統在給他翻白眼。


    葉仔七不說話了,他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係統的嚴重懷疑。


    係統接著說:“第三點,霍星斕叮囑一定要讓幾個人生不如死,名單我會發到宿主的任務清單裏。”說完之後,係統就沒了聲音。


    坑爹的係統,葉仔七都過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知道任務清單這個玩意。


    “打開任務清單。”


    葉仔七這才發現這就是他荒廢了很久的每日任務頁麵,隻是在他有了更多權限之後,任務頁麵多出了很多其他功能,比如說主線任務、隱藏任務、基礎任務、每日任務,完成任務的獎勵也會顯示在任務欄裏。


    至於葉仔七為什麽接過一次每日任務之後就再仿佛忘記了一樣,主要原因他真的忘了,其次,就是他嫌任務獎勵太少,連塞牙縫都不夠。


    葉仔七依次翻看上麵的菜單欄,發現除了每日任務和基礎任務,其他都是顯示“未接受任何任務”,葉仔七點開基礎任務——生不如死,下麵還有進度條顯示0%,名單也在任務內容裏。


    葉仔七:“係統,你是不是照著任務內容念的?”


    係統毫無感情迴答葉仔七:“我還省了幾個字。”


    蠢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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