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玉妮將男人抱上,朱紅的嘴唇親上陳浩的那一刻,忽然不好了。


    猛地從門口進來一個人,沒明白咋迴事兒,一件衣服就披在了她的身上。


    玉妮嚇一跳,扭頭一瞅,竟然發現是老板娘。


    “芸嬸,您這是……?”女孩子莫名其妙,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因為她全身不掛一絲,所有的隱私全部展現在女人的眼前。


    原來老板娘沒走,一直在門外偷聽。


    起初她就覺得不對勁,當瞅到玉妮主動進去陳浩棉被以後,她大吃一驚。


    玉妮可是她的親閨女啊,怎麽能眼睜睜瞧著丫頭幹這種事?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玉妮被打懵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老板娘怒喝一聲:“你這丫頭咋恁表臉?你這是幹啥?”


    玉妮說:“芸嬸,您為啥打我,我哪兒招你了?”


    “我擔心你弄髒我的小店,老娘這兒開的是飯館,不是雞窩,想幹那種齷齪事,到窯子裏去!”


    “嬸兒,這是我跟陳浩哥的事兒,你別管。”玉妮趕緊解釋,有點委屈。


    心說:我把身子給陳浩哥,管你屁事?鹹吃蘿卜淡操心……。


    “可陳浩已經有老婆了,你這樣是在糟踐自己?”大夯嫂怒道。


    “我喜歡他!你管不著?你是我什麽人?”玉妮開始反駁了。


    “我是你的……反正我就要管,不準你這麽糟踐自己!你這樣做不但毀掉了自己的名節,也毀掉了陳大人的名節!!”


    “你懂什麽啊?我要報恩,十年前,是他把我救活的,養大的,他是我哥,我爹,也是我的愛人……。”


    “妮兒啊,可不能……你已經嫁給了沈三,這樣下去,人家沈三能樂意?他肯吃這樣的虧?”大夯嫂真是苦口婆心,擔心親生閨女跳火坑。


    陳浩太優秀了,如果不是他早就成家立業,玉妮跟他的事兒,她絕不反對,而且巴不得他跟自己丫頭成親呢。


    “嬸兒,我早就跟沈三說好了,俺倆是假成親,這輩子我生是陳浩哥的人,死是他的鬼……。


    既然不能嫁給他,那我就給他生個娃,玉環姐不能生了,我不能瞧著馬家斷後。”


    “丫頭啊,你這是糟踐自己,知道不知道?想報恩,咱有很多辦法啊,沒必要這樣。”大夯嫂差點給玉妮跪下。


    “嬸子,我已經拿定了主意,這輩子非陳浩哥不嫁,不能成為他的妻子,我終生不找男人。嬸兒,你就成全俺倆吧……。”撲通,女孩竟然跟她跪下了,痛哭流涕。


    “你……愛上了他?啥時候的事兒?”大夯嫂問。


    “十年前,那時候我隻有十來歲,哥哥十二三歲。我們倆走了幾千裏路,尋找有財伯伯的下落,最後流落到了馬家村。


    一路走來餓殍遍野,沒有人把我們兄妹當人看,俺倆跟野狗搶過飯吃,吃過草根,樹皮觀音土。趕到元寶山的時候都要餓死了,奄奄一息。


    是陳浩哥跟玉環嫂子救了我們,他倆把我當親妹妹對待,把我哥當親弟弟對待,教會我們讀書識字,練習功夫。


    不是他,俺早就餓死了,俺哥也成不了現在的禁衛軍統領,一品帶刀侍衛。”


    “丫頭啊,我……對不起你倆啊,嗚嗚嗚……。”大夯嫂抱上玉妮使勁哭。


    她涕淚嚎啕,根本想不到當初分開兩個孩子會吃這麽多的苦。


    那時候賣掉自己,也想娃兒們能活下去啊,實屬無奈。


    十多年的時間,金哥和玉妮從兩個不懂事的孩童成為了現在的俊男靚女,這其中陳浩付出了多少艱辛?這樣的恩情,不是以身相許就能報答的。


    “嬸兒,你別哭,別哭啊……。”玉妮也哭了,還為芸嬸擦眼淚。


    “妮兒啊,嬸子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別怪我,說老實話,你真的想為陳大人生個孩子?”


    “嗯,嬸兒,俺想你幫俺保密,這件事不要讓玉環姐知道,不要讓俺哥知道。”


    大夯嫂的心被什麽東西刺了一下,咬咬牙說:“好!嬸兒成全你倆,我出去給你們望風,不準任何人打擾,希望你能達成心願。”


    女人不得不同意了,因為她從來沒有為兩個娃做過啥。


    陳家的大恩必須要報答,閨女樂意用身體抵償,也無可厚非。


    就這樣輕悄悄的,她也成為了陳浩的丈母娘之一,打算把這件事支持到底了。


    “嬸兒,謝謝您,謝謝您……。”


    “丫頭,起來啊,我這就出去,放心,保證為你倆保密,你跟他……休息吧。”大夯嫂擦擦眼淚站起來走出了屋子,臨走還關上了房門。


    她真的在外麵幫著他倆把風,眼睜睜瞧著玉妮的衣服再次滑下,雪白的身體進了男人的棉被。


    玉妮又哭了,抽抽搭搭,眼淚滴答在了陳浩的身上。


    她再次親他,吻他,兩隻玉手在男人的身上不斷撫摸。


    她扯開了他的扣子,讓他的胸膛紅果,臉蛋貼在他健碩的胸肌上,嘴巴裏喃喃自語:“陳浩哥,這是玉妮唯一能為你做的了。


    放心,一旦俺懷上你的娃,就讓他姓馬,為馬家傳宗接代,這樣馬家就有後了……。


    俺還會把娃養大,好好教育他,長大了讓他喚你舅,將來你老了歸天,我讓他為你披麻戴孝,舉幡子,摔盆子……因為他就是你的親生兒子!!”


    她的聲音很輕,知道陳浩聽不到,聽到了也不打緊,因為他醉得跟豬一樣,被人捅一刀都不知道。


    這一晚陳浩喝醉了,完全把玉妮當做了玉環。


    他不知道小丫頭用計謀把他裝了進去。


    暗夜裏,他抱上了女孩的腰,跟平常和玉環在一起一樣。


    起初是擁抱,然後是親吻,再後來他就把她裹在了身下……。


    寂寞的暗夜裏傳來一聲女孩淒楚地慘嚎,玉妮就這樣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轉變過程。


    她啥都懂,畢竟從前做過通房丫頭,那種事不用教。


    事情就那麽成了,她沒有感到做女人的舒暢跟蕩漾,就是一個字,痛!撕心裂肺地痛。


    但她沒有在乎,知道女人早晚要過這道坎,過去就好了,痛一下就不痛了。


    當丫頭在裏麵傳出慘叫的那一刻,大夯嫂在門外眼睛一閉,兩串淚珠淌下了臉龐。


    她知道即便這樣也不足以報答陳浩。


    陳大人對她家的恩情何止是養大了倆娃?還有她的命,也是被陳浩從大漠裏救出來的。


    一家人三條命……不!加上馬有財是四條命,都是陳大人給的。


    為陳大人生娃,天經地義……!


    屋子裏的燈光很暗,窗戶紙上映出一男一女的身影,擁抱,磨纏,緊貼……。


    大夯嫂就扭過臉不去看,她的心也被揉碎了,撕裂了……。


    玉妮是兩柱香以後出來的,再次打開門,她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頭發亂糟糟的,扶著門框,衣服已經穿好了,但衣衫不整。


    大夯嫂趕緊過來攙扶閨女,問:“妮兒,你沒事吧?”


    玉妮淒然一笑:“嬸兒,俺……沒事,謝謝你……。”


    “陳浩這小子……竟然不知道憐香惜玉,那麽粗暴,忒不是東西了!!”大夯嫂張口就罵。


    整個應天城的人都知道陳浩的火力猛,功夫好,哪方麵也十分旺盛。


    “嬸兒,不怪他,他把俺當成了……嫂子。”


    “丫頭,你不後悔?”女人又問。


    玉妮搖搖頭:“不後悔,希望老天有眼,賞賜一男半女給他,其實他早就灰心失望了……。”


    女孩是了解陳浩的,男人這輩子沒打算要孩子。


    道理很簡單,殺得人太多,遭受了天譴,老天要他斷子絕孫。


    這些年死在陳浩計謀跟手段下的士兵沒有百萬也有幾十萬。


    兩個媳婦懷不上,玉環懷上後又流產,都是天意。


    “閨女,你先歇歇,嬸兒給你倒杯水。”大夯嫂心疼閨女。


    玉妮這麽賣命,咬牙忍耐,做娘的怎麽能忍心?


    可女孩卻搖搖頭說:“嬸兒,別忙了,俺走了,一會兒如果吳王府來人,讓他們把陳浩哥抬走就行了。”


    “那你嘞?嬸兒送你迴家……。”大夯嫂打算把丫頭送迴去,不送迴去不放心啊,天晚了,外麵黑燈瞎火的。


    玉妮卻搖搖頭:“不了,俺能走……。”


    “那怎麽行?嬸一定要送你迴去!!”大夯嫂二話不說,攙扶起玉妮就走。


    因為剛剛從男人的炕上下來,又是第一次,所以女孩路都走不穩,兩腿邁不開。


    她那兒撕裂很嚴重,出了不少血,臉色慘白。


    迴到家以後,把玉妮放在炕上,女孩子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大夯嫂幫著丫頭蓋好了被窩,吩咐兩個丫鬟在旁邊照顧,這才從玉妮家趕迴了飯館。


    走上二樓,她推開了陳浩的房間,發現男人仍舊睡得跟豬一樣。


    地上髒兮兮的,他還吐酒了,哪兒都臭烘烘的。


    本來想為他收拾一下,可想起玉妮痛不欲生的樣子她就生氣,抬腿還踹陳浩一腳。


    “兔崽子!俺家丫頭被你糟踐了,滿意了?豔福真大啊……。”


    然後,她才走下樓吩咐一個男夥計上來,幫著陳浩穿了衣服,還收拾了屋子。


    玉環跟雲蘿是子夜時分找來的,讓下人抬了轎子。


    前半夜發生的事兒,她倆根本不知道,發現丈夫爛醉如泥,就安排人把他抬了迴去。


    第二天早上,陳浩醒來感到十分口渴,睜開眼發現躺在自家的炕上。


    想想昨晚發生的事兒,好像跟玉妮一起喝酒來著。


    咋就喝迷糊了呢?一定是兩個媳婦把我抬迴來的。


    不用問,昨天跟自己纏綿的女人,不是玉環,就一定是雲蘿。


    穿上衣服爬起來,仍舊頭暈目眩。


    玉環伺候他洗臉,吃早飯,還不住責怪男人見酒沒命。


    不能喝酒少喝點嘛?逞啥強?被轎子抬迴來,一路走,他的嘴巴裏一路亂吐,轎子都被弄髒了,跟澆地似得。


    陳浩卻衝妻子一笑,在玉環的臉蛋上捏一把,出門走了。


    玉妮明天要成親了,吳王府裏特別熱鬧,他找大夯嫂定了五十壇子女兒紅,不知道女人準備好了沒。


    另外,那把價值三百兩銀子的折扇也丟在了飯館裏,必須拿迴來。


    剛剛走進院子,他就發現大夯嫂在晾被子,女人的被子上竟然紅彤彤一片。


    他開玩笑地說:“嫂子,不對勁啊,你多大年紀了?身上還有月事?”


    大夯嫂一聽臉蛋紅了,心說:王八羔子!這是我身上的紅嘛?分明是玉妮身上的好不好?


    你把我閨女的身子拿走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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