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諒大軍離開的第二天，陳浩開始對洪都城的士兵跟軍糧還有環境展開了整頓。
這次整頓的目的，第一是鼓舞士氣，第二是查點剩下的糧食，第三，清理街道，安葬那些死去的將士。
軍糧很快查點完畢，還夠他們四千人足足吃三個月，堅持到戰爭結束，絕對沒問題。
因為陳浩知道鄱陽湖大戰，也就三四個月的時間。
然後，他讓那些活著的人對死去的人進行了安葬。
城外還有差不多五千漢軍把守，那些屍體葬在哪兒好呢？
必須要拉出城，要不然就會發腐發臭，細菌蔓延，引起瘟疫。
可把屍體拉出去，難免會與外麵的漢軍交戰，咋辦呢？
最後他牙齒一咬：“點火！把士兵的屍體全都給我燒了……！”
朱文正聞聽大吃一驚，說：“陳叔叔不行啊，那些士兵都是我的兄弟，必須讓他們入土為安，不然就是對他們的不敬啊。”
陳浩問：“死人重要，還是活人重要？”
“當然是活人重要。”朱文正迴答。
“那不就結了？屍體運出去會死更多人，留在城裏會發生瘟疫，除了燒掉，你還能想出別的辦法嗎？”
“可他們是我的兄弟啊，還有你帶來的女兵？都是功臣啊！”
陳浩說：“活著我們是兄弟姐妹，死了就是陰陽相隔，為了活人，我必須燒掉他們，就算在天有靈，他們也會同意我這麽做，燒！！”
不是他心狠，完全是對戰爭麻木了。
死人見得太多，根本不足為奇。
其實他也想把他們好好安葬，再豎個碑，上麵寫上人民英雄永垂不朽這樣的字，讓後人緬懷。
這不條件不允許嘛。
朱文正沒辦法，隻好按照他說的去做了，將男人跟女人的屍體分開，堆積到城角一個人眼稀疏的地方統統燒了。
大火一起，好多死屍就蜷縮變形起來，吱吱作響，跟千萬隻孤魂野鬼痛哭差不多。
四周的人不忍直視，雲蘿跟雪姬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裏低聲啜泣。
陳浩瞧著火堆裏漸漸變為灰塵的屍體，說：“弟兄們，姐妹們，你們放心，將來我會為你們修墳立墓的，請你原諒我們……。”
他不僅僅讓人把城裏的屍體燒了，城牆外的漢軍屍體也紛紛澆上火油點著了。
城裏的人全都帶了麵紗，捂住了嘴巴，滾滾的濃煙足足燒了四五天。
洪都城的上空飄蕩著烤肉的香氣，也飄蕩著屍體焦糊的味道，惡臭難聞。
燒屍的味道從洪都城一直被風吹到了二百多裏以外的鄱陽湖，好多人聞到後都惡心嘔吐。
陳浩沒有考慮到空氣的環境，啥都顧不上了，利害相連取其輕。
第五天，屍體的灰燼被風吹散，天空中再次晴朗，洪都城的軍民把街道清洗一遍，這兒就跟沒有發生過戰爭一樣。
接下來是軍隊的休整，他把四千人分別安排在四座城牆上，麵對外麵虎視眈眈的五千漢軍。
那邊的漢軍也接到了陳友諒的命令，不準亂動，隻要困住陳浩即可。
所以，戰爭暫時不會再來，兩軍處於對峙狀態。
一時間，洪都顯出了少有的寧靜。經過戰爭的洗禮變得一蹶不振，裏麵的老百姓已經逃得差不多了。
大街上的店鋪紛紛關門，百廢待興，哪兒都冷冷清清。
從街道裏走過，陳浩的心情非常不好。
他最討厭戰爭了，喪絕人性，那些逃走的老百姓又該流離失所，無家可歸了。
啥時候才能是個頭？啥時候天下的百姓才能真的安居樂業？
他去了傷兵營，慰問關懷了那些受傷的男兵跟女兵，給他們上藥，鼓勵他們活下去的勇氣，也給他們希望。
在古代的戰場上，很少有將領這麽做，陳浩是第一個。
作為三軍的主帥，他做了力所能及的一切。
再次迴到居住的地方，天色已經晚了，民房裏沒有其他人，隻有雪姬一個。
雪姬已經為男人做好了飯，還為他燒了一鍋開水。
陳浩進門問：“怎麽就你一個？雲蘿呢？幺妹呢？”
雪姬莞爾一笑：“雲蘿守護北城去了，幺妹還在南城，西城有金哥守護，東城還是有文正守護，他們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兒。”
“喔，那……吃飯吧。”他吩咐一聲。
於是，雪姬就為他盛飯，端上了餐桌。
餐桌上隻有兩個人，誰都不說話，因為沒啥說的。
從前，這個家非常熱鬧，有玉環，雲蘿，幺妹，還有玉妮跟其她幾個姐妹。
現在走得走，散得散，已經沒了家的味道。
再說洪都也不算他們的家，是戰場。
再加上最近死那麽多人，誰還有心情嘮嗑？所以他倆都是沉默不語。餐桌上跟開追悼會差不多。
雪姬一邊吃一邊往男人的碗裏夾菜，說：“老公，你多吃點……。”
陳浩覺得很別扭，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老公。
徐幺妹跟雲蘿主動上城，就是在為雪姬留下跟陳浩獨處的機會。
成親三年多了，他從來沒有碰過她的身。
其中有兩次機會，都被外來的因素打擾了。
但是陳浩不後悔，等到戰爭結束以後，他想送雪姬迴家。
中原不適合她，隻有突厥那邊的草原才適合她。
占有她的身子，就等於毀了她，盡管這種生兒子沒後門的事兒他很樂意做，可良心過意不去。
好不容易吃完了，女人放下碗筷，立刻搬來了大木盆，為男人放水洗澡。
她說：“老公，你已經快兩個月沒洗澡了，瞧你一身的泥，都生虱子了，洗洗吧。”
“喔……。”陳浩答應一聲，瞅了瞅她，那意思，你出去，不出去我怎麽洗。
雪姬識趣，輕輕歎口氣果然走了出去。
接下來陳浩開始脫衣服洗澡。
衣服除下，他瞅了瞅自己的身子。
瘦，兩個月來的寢食難安，激烈鏖戰累垮了他的身子，臉膛瘦了，手臂瘦了，肋骨都隱現出來。
但這不影響他的威武跟雄壯，他的眼神仍舊聰慧如電，仿佛可以看穿人的靈魂。
刀刻斧鑿，棱角分明的臉膛上顯出一個軍人的堅毅。
他的胸肌依然發達，拳頭一攥咯咯作響，照樣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
肚子上的六塊腹肌輕輕一動，肌肉來迴亂滾，仍舊是女兵們的山，女兵們的天。
他躺在浴盆裏非常愜意，用毛巾慢慢擦拭身體。
心情依然不能平靜，失去兄弟姐妹的痛苦，對時空那邊親人的思念，朱重八對他的疏遠，跟馬秀英之間感情的失敗，再加上陳友諒跟張士誠轉變，弄得他心亂如麻。
他無法抽絲剝繭，從亂糟糟的事情裏掙脫出來。
忽然又很想玉環，不知道玉環怎麽樣了？妻子一定在應天對他翹首期盼。
別管咋著，他是幸運的，在戰鬥結束的最後一刻，沒有被最後一根利箭射死，沒有讓陳友諒的任何一條詭計算計，甚至皮膚上一條劃痕也沒有。
正在他為上天的眷顧而慶幸的時候，忽然，雪姬從後麵悄悄進來了。
女人一步一步向著男人靠近，她的身體在顫抖，心肝在狂跳，唿吸一點點急促，不由自主伸出手，摸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陳浩的功夫好，耳朵靈敏，雪姬剛剛邁進第一條腿，他就知道是她。
女人是來討債的，討迴這些年他欠下的那些情債。
前段時間戰鬥激烈，命都保不住，當然不會思考那些男女之事。
現在停戰了，洪都安穩了，女人的心由不得不往那個地方想。
明天說不定啥時候開戰，啥時候死在亂軍之下，不做一迴女人，虧得慌啊。
當她的手觸上男人肩膀的那一刻，陳浩微微打了個冷戰。
他很想拒絕，但是又擔心傷害她。
雪姬的聲音也顫顫抖抖，說：“老公，涼不涼，熱不熱？俺……幫你搓搓背，好不好？”
陳浩立刻把她的手從肩膀上推了下去，說：“雪姬，別……。”
“咱倆是夫妻啊……。”女人眼睛一眨巴，麵頰上滾下兩行熱淚，滴答在了男人的身上。
“雪姬，你想不想家？想不想你爹，你弟？想不想那邊的大草原？”男人問。
“想，可我更不想離開你。”
“你還是走吧，打完這一仗，我安排人送你迴家。”
“你為啥非要趕我走？”
“我說過，不能毀了你，我已經有兩個老婆了……。”
“可你當初為啥娶了我？娶了我就要負責任，不管！我就要成為你的女人……。”
陳浩真懶得解釋了，已經解釋過無數次，再說就是重複，自己都煩。
趁著自己沒有邁出後悔終生的一步，趕緊送她走算了。
“我不走，你答應，我是你的女人，不答應我還是你的女人，這輩子你逃不掉……。”雪姬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後麵把男人抱緊了。
陳浩嘴巴裏那麽說，卻沒有掙紮。
難以拒絕，因為雪姬太美了，心裏不需要，生理也需要。
沒有那個男人能忍得住這種誘惑，再說他已經兩個月沒碰過女人了。
雪姬抱上他親吻起來，一雙手勾了他的脖子，身子一斜，竟然跳進水裏，濺起一片水花。
這次她紮進了他的懷裏，擁抱更加激烈，親吻也更加兇猛。
陳浩作難了，關鍵他還沒穿衣服呢。
女孩的吻弄得他都要窒息了，火燒火燎，腦子裏一片空白。
可他還是拿不定主意，覺得良心不安，愧疚跟責任在腦子裏打架，左右徘徊。
雪姬一邊親他，一邊在他的身上亂摸，摸他胡子拉碴的腮幫子，摸他的脖子，胸肌跟肚子。
男人的陽剛跟女人的陰柔在浴盆裏交織，翻江倒海，波浪滔天。
最後，陳浩終於忍不住了，也抱了她，同樣親雪姬，吻雪姬。
去他娘的仁義道德，去他娘的三綱五常，去他娘的一夫一妻，既來之則安之，入鄉隨俗，就當做夢了。
這或許就是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的軀體停留在了21世紀，思想卻穿越到了大明朝。
在夢裏三妻四妾不犯罪的，我的夢境我做主……。
於是，他翻身把雪姬壓倒在澡盆裏，兩手瘋了一樣撕扯她的衣服。
今天，任憑刀山火海，他也要讓她做一迴自己的女人，是補償，也是虧欠……豁出去了！！
這次整頓的目的，第一是鼓舞士氣，第二是查點剩下的糧食，第三，清理街道，安葬那些死去的將士。
軍糧很快查點完畢，還夠他們四千人足足吃三個月，堅持到戰爭結束，絕對沒問題。
因為陳浩知道鄱陽湖大戰，也就三四個月的時間。
然後，他讓那些活著的人對死去的人進行了安葬。
城外還有差不多五千漢軍把守，那些屍體葬在哪兒好呢？
必須要拉出城，要不然就會發腐發臭，細菌蔓延，引起瘟疫。
可把屍體拉出去，難免會與外麵的漢軍交戰，咋辦呢？
最後他牙齒一咬：“點火！把士兵的屍體全都給我燒了……！”
朱文正聞聽大吃一驚，說：“陳叔叔不行啊，那些士兵都是我的兄弟，必須讓他們入土為安，不然就是對他們的不敬啊。”
陳浩問：“死人重要，還是活人重要？”
“當然是活人重要。”朱文正迴答。
“那不就結了？屍體運出去會死更多人，留在城裏會發生瘟疫，除了燒掉，你還能想出別的辦法嗎？”
“可他們是我的兄弟啊，還有你帶來的女兵？都是功臣啊！”
陳浩說：“活著我們是兄弟姐妹，死了就是陰陽相隔，為了活人，我必須燒掉他們，就算在天有靈，他們也會同意我這麽做，燒！！”
不是他心狠，完全是對戰爭麻木了。
死人見得太多，根本不足為奇。
其實他也想把他們好好安葬，再豎個碑，上麵寫上人民英雄永垂不朽這樣的字，讓後人緬懷。
這不條件不允許嘛。
朱文正沒辦法，隻好按照他說的去做了，將男人跟女人的屍體分開，堆積到城角一個人眼稀疏的地方統統燒了。
大火一起，好多死屍就蜷縮變形起來，吱吱作響，跟千萬隻孤魂野鬼痛哭差不多。
四周的人不忍直視，雲蘿跟雪姬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裏低聲啜泣。
陳浩瞧著火堆裏漸漸變為灰塵的屍體，說：“弟兄們，姐妹們，你們放心，將來我會為你們修墳立墓的，請你原諒我們……。”
他不僅僅讓人把城裏的屍體燒了，城牆外的漢軍屍體也紛紛澆上火油點著了。
城裏的人全都帶了麵紗，捂住了嘴巴，滾滾的濃煙足足燒了四五天。
洪都城的上空飄蕩著烤肉的香氣，也飄蕩著屍體焦糊的味道，惡臭難聞。
燒屍的味道從洪都城一直被風吹到了二百多裏以外的鄱陽湖，好多人聞到後都惡心嘔吐。
陳浩沒有考慮到空氣的環境，啥都顧不上了，利害相連取其輕。
第五天，屍體的灰燼被風吹散，天空中再次晴朗，洪都城的軍民把街道清洗一遍，這兒就跟沒有發生過戰爭一樣。
接下來是軍隊的休整，他把四千人分別安排在四座城牆上，麵對外麵虎視眈眈的五千漢軍。
那邊的漢軍也接到了陳友諒的命令，不準亂動，隻要困住陳浩即可。
所以，戰爭暫時不會再來，兩軍處於對峙狀態。
一時間，洪都顯出了少有的寧靜。經過戰爭的洗禮變得一蹶不振，裏麵的老百姓已經逃得差不多了。
大街上的店鋪紛紛關門，百廢待興，哪兒都冷冷清清。
從街道裏走過，陳浩的心情非常不好。
他最討厭戰爭了，喪絕人性，那些逃走的老百姓又該流離失所，無家可歸了。
啥時候才能是個頭？啥時候天下的百姓才能真的安居樂業？
他去了傷兵營，慰問關懷了那些受傷的男兵跟女兵，給他們上藥，鼓勵他們活下去的勇氣，也給他們希望。
在古代的戰場上，很少有將領這麽做，陳浩是第一個。
作為三軍的主帥，他做了力所能及的一切。
再次迴到居住的地方，天色已經晚了，民房裏沒有其他人，隻有雪姬一個。
雪姬已經為男人做好了飯，還為他燒了一鍋開水。
陳浩進門問：“怎麽就你一個？雲蘿呢？幺妹呢？”
雪姬莞爾一笑：“雲蘿守護北城去了，幺妹還在南城，西城有金哥守護，東城還是有文正守護，他們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兒。”
“喔，那……吃飯吧。”他吩咐一聲。
於是，雪姬就為他盛飯，端上了餐桌。
餐桌上隻有兩個人，誰都不說話，因為沒啥說的。
從前，這個家非常熱鬧，有玉環，雲蘿，幺妹，還有玉妮跟其她幾個姐妹。
現在走得走，散得散，已經沒了家的味道。
再說洪都也不算他們的家，是戰場。
再加上最近死那麽多人，誰還有心情嘮嗑？所以他倆都是沉默不語。餐桌上跟開追悼會差不多。
雪姬一邊吃一邊往男人的碗裏夾菜，說：“老公，你多吃點……。”
陳浩覺得很別扭，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老公。
徐幺妹跟雲蘿主動上城，就是在為雪姬留下跟陳浩獨處的機會。
成親三年多了，他從來沒有碰過她的身。
其中有兩次機會，都被外來的因素打擾了。
但是陳浩不後悔，等到戰爭結束以後，他想送雪姬迴家。
中原不適合她，隻有突厥那邊的草原才適合她。
占有她的身子，就等於毀了她，盡管這種生兒子沒後門的事兒他很樂意做，可良心過意不去。
好不容易吃完了，女人放下碗筷，立刻搬來了大木盆，為男人放水洗澡。
她說：“老公，你已經快兩個月沒洗澡了，瞧你一身的泥，都生虱子了，洗洗吧。”
“喔……。”陳浩答應一聲，瞅了瞅她，那意思，你出去，不出去我怎麽洗。
雪姬識趣，輕輕歎口氣果然走了出去。
接下來陳浩開始脫衣服洗澡。
衣服除下，他瞅了瞅自己的身子。
瘦，兩個月來的寢食難安，激烈鏖戰累垮了他的身子，臉膛瘦了，手臂瘦了，肋骨都隱現出來。
但這不影響他的威武跟雄壯，他的眼神仍舊聰慧如電，仿佛可以看穿人的靈魂。
刀刻斧鑿，棱角分明的臉膛上顯出一個軍人的堅毅。
他的胸肌依然發達，拳頭一攥咯咯作響，照樣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
肚子上的六塊腹肌輕輕一動，肌肉來迴亂滾，仍舊是女兵們的山，女兵們的天。
他躺在浴盆裏非常愜意，用毛巾慢慢擦拭身體。
心情依然不能平靜，失去兄弟姐妹的痛苦，對時空那邊親人的思念，朱重八對他的疏遠，跟馬秀英之間感情的失敗，再加上陳友諒跟張士誠轉變，弄得他心亂如麻。
他無法抽絲剝繭，從亂糟糟的事情裏掙脫出來。
忽然又很想玉環，不知道玉環怎麽樣了？妻子一定在應天對他翹首期盼。
別管咋著，他是幸運的，在戰鬥結束的最後一刻，沒有被最後一根利箭射死，沒有讓陳友諒的任何一條詭計算計，甚至皮膚上一條劃痕也沒有。
正在他為上天的眷顧而慶幸的時候，忽然，雪姬從後麵悄悄進來了。
女人一步一步向著男人靠近，她的身體在顫抖，心肝在狂跳，唿吸一點點急促，不由自主伸出手，摸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陳浩的功夫好，耳朵靈敏，雪姬剛剛邁進第一條腿，他就知道是她。
女人是來討債的，討迴這些年他欠下的那些情債。
前段時間戰鬥激烈，命都保不住，當然不會思考那些男女之事。
現在停戰了，洪都安穩了，女人的心由不得不往那個地方想。
明天說不定啥時候開戰，啥時候死在亂軍之下，不做一迴女人，虧得慌啊。
當她的手觸上男人肩膀的那一刻，陳浩微微打了個冷戰。
他很想拒絕，但是又擔心傷害她。
雪姬的聲音也顫顫抖抖，說：“老公，涼不涼，熱不熱？俺……幫你搓搓背，好不好？”
陳浩立刻把她的手從肩膀上推了下去，說：“雪姬，別……。”
“咱倆是夫妻啊……。”女人眼睛一眨巴，麵頰上滾下兩行熱淚，滴答在了男人的身上。
“雪姬，你想不想家？想不想你爹，你弟？想不想那邊的大草原？”男人問。
“想，可我更不想離開你。”
“你還是走吧，打完這一仗，我安排人送你迴家。”
“你為啥非要趕我走？”
“我說過，不能毀了你，我已經有兩個老婆了……。”
“可你當初為啥娶了我？娶了我就要負責任，不管！我就要成為你的女人……。”
陳浩真懶得解釋了，已經解釋過無數次，再說就是重複，自己都煩。
趁著自己沒有邁出後悔終生的一步，趕緊送她走算了。
“我不走，你答應，我是你的女人，不答應我還是你的女人，這輩子你逃不掉……。”雪姬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後麵把男人抱緊了。
陳浩嘴巴裏那麽說，卻沒有掙紮。
難以拒絕，因為雪姬太美了，心裏不需要，生理也需要。
沒有那個男人能忍得住這種誘惑，再說他已經兩個月沒碰過女人了。
雪姬抱上他親吻起來，一雙手勾了他的脖子，身子一斜，竟然跳進水裏，濺起一片水花。
這次她紮進了他的懷裏，擁抱更加激烈，親吻也更加兇猛。
陳浩作難了，關鍵他還沒穿衣服呢。
女孩的吻弄得他都要窒息了，火燒火燎，腦子裏一片空白。
可他還是拿不定主意，覺得良心不安，愧疚跟責任在腦子裏打架，左右徘徊。
雪姬一邊親他，一邊在他的身上亂摸，摸他胡子拉碴的腮幫子，摸他的脖子，胸肌跟肚子。
男人的陽剛跟女人的陰柔在浴盆裏交織，翻江倒海，波浪滔天。
最後，陳浩終於忍不住了，也抱了她，同樣親雪姬，吻雪姬。
去他娘的仁義道德，去他娘的三綱五常，去他娘的一夫一妻，既來之則安之，入鄉隨俗，就當做夢了。
這或許就是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的軀體停留在了21世紀，思想卻穿越到了大明朝。
在夢裏三妻四妾不犯罪的，我的夢境我做主……。
於是，他翻身把雪姬壓倒在澡盆裏，兩手瘋了一樣撕扯她的衣服。
今天，任憑刀山火海，他也要讓她做一迴自己的女人，是補償，也是虧欠……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