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贏城嘴角狠狠一抽。


    他怎麽把那四個“鬼牙”忘記了?


    龍凡他們四個一直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邊,自然也知道他去見何人,在向別人借東西。


    再加上“鬼牙”向來無條件服從大秦帝君命令,贏羽若是開口問,他們自然毫不猶豫的迴答。


    不過他很好奇,這小崽子是如何一眼看得出,自己要借東西的人,是端木橫空?


    贏羽站了起身,道:“爺爺,朕不知道你要借的東西是何物,也不知道你要借的那東西是什麽,但朕能幫你的隻有這些了。”


    “謝了!”


    話落,贏城站了起身離開庭院,周圍四名“鬼牙”迅速跟上。


    望著老爺子的背影,贏羽眼眸漸漸的眯起。


    這老爺子的秘密,可真古怪啊!


    這時,一名“鬼牙”快步的來到了贏羽麵前,手裏還捧著一個“傳音石”。


    砰!


    單膝跪地,微微垂頭,道:“陛下,太祖皇傳來了消息。”


    劉衛走了上前,接過對方手中的“傳音石”,然後再將“聖元”注入其中,瞬間便將其救活。


    伴隨著“傳音石”被激活,裏邊便傳來了一道雄厚的聲音。


    “乖孫子,在仙武學院的這些日子,感覺如何?有沒有看到讓你心儀的美女啊?”


    聽到這老不正經的話,贏羽嘴角狠狠一抽。


    搖了搖頭後,他疑惑的問道:“太爺爺,你突然聯係朕,想來不是來跟朕扯這些的吧?”


    “哈哈哈!”


    贏長傑尷尬的笑了笑。


    贏羽道:“別笑了,你老還是趕緊迴答朕的問題吧。”


    沉默了一小會兒,贏長傑道:“你爺爺是不是又向端木橫空借東西了?”


    贏羽愣了一會兒,十分詫異的問道:“太爺爺,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不是知道爺爺他要借東西?”


    “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那你能否告訴朕,爺爺他為何要執著要從端木橫空那裏借東西嗎?”


    “你爺爺沒告訴你嗎?”


    “嗬嗬!”贏羽扯嘴一笑:“他要是告訴朕,朕用得著問你老人家嗎?”


    “既然他不告訴你,那我也不能告訴你。”


    贏羽嘴角狠狠一抽,這問了簡直跟白問一樣。


    本來想從老爺子那裏套點東西,可現在,他們兩人完全穿一條褲子。


    贏長傑道:“孫子,既然你爺爺不告訴你,那自然有他的原因。不過,你得看著他一點,別讓他動手搶東西。”


    “搶?”


    贏羽懵逼了。


    “太爺爺,為了那些東西,朕的爺爺真會動手搶嗎?”


    “會!”贏長傑點了點頭,麵色凝重道:“為了她,你爺爺會不惜一切代價。”


    ……


    第二天,清晨。


    楚州,白羊郡,宜城。


    正當天亮時,開門營業的城中居民,便看到一群穿著詭異人行走在大街上,一時間,人們議論紛紛。


    另外,所有人都好奇,那坐在轎子中的人是何人?


    若是贏羽在這裏的話,一定會驚奇地發現,這些穿著詭異的人,乃“東廠”廠衛,轎子中的人,自然是“東廠”廠公,尚銘。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城主府,尚銘也從轎子之中走了出來。


    城主府門前的四個黑甲士卒,看到麵前這一行人,頓時露出警惕的目光。


    看了一眼四人,尚銘右手一揮,隻見四名“東廠”廠衛走了上前,三拳兩腿便將四人打昏在地。


    尚銘:“殺!”


    一個簡簡單單的字,卻充滿著滔天殺意,寒意充斥人的身軀。


    “諾!”


    周圍的“東廠”鷹犬,臉色一冷,抽出腰間配刀,快速的湧進了城主府,最前的那一人,更是用野蠻的力量破門而入。


    轟!


    木門損毀,木屑橫飛,煙塵四起。


    衝進了城主府內後,“東廠”廠衛便開始肆意的殺戮,刀鋒所過之處,血水飛濺,幾乎雞犬不寧。


    尚銘冷漠的看了一眼,右手再次一揮,隻見八名廠衛兩人一組,快速的分散開來。


    來到了城主府的四角之後,他們分別拿出了一根大腿粗,且長達兩米,呈五邊形的鐵棍。


    拿出了這些鐵棍,他們便用蠻力將其插入地下四分之一,然後共同向其中注入“神元”。


    隨著“神元”的注入,五菱形鐵柱上的陣紋開始運轉,下一刻,隻見整體上節四分之一的部分,脫離,升空。


    飛空的那一節,插入地上的一節,兩者之間有一股藍色能量連接。


    可這還沒停止,隻見飛至空中的四個五菱形柱,相互感應,投放藍色能量相連,刹那間,一個強大的陣法,直接將整個城主府籠罩住……


    “這…這到底是什麽鬼?這些人到底是何人?他們為何要進攻城主府?”


    “鬼知道他們是何人!不過,他們敢對城主府的人動手,那便是在招惹帝國。”


    “誰說不是呢?敢招惹帝國,那純粹就是自尋死路。”


    “奇了怪,我怎麽感覺這些人的服飾有點熟悉呀?好像在哪裏見過,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幹得漂亮!那城主囂張了這麽久,活該今日被人血洗。”


    “媽的,老子早看城主那個奸人不順眼,今日看到他們全家被血洗,真是讓人舒坦。”


    “噓!各位老兄,勸你們還是把嘴巴閉上,別到時候給自己招惹一身麻煩。”


    城主府內,此刻已然血紅一片,到處都是屍體橫豎,一雙雙疑惑的眼睛瞪大,盡是不甘,到處都傳來慘叫聲。


    那地下室中,身為“宜城”城主的高雲波,察覺到外邊有異樣,於是便趕忙的離開地下室。


    剛剛推開書房的大門,映入眼前的是,一群神秘人,正在瘋狂屠殺自己的族人。


    目睹到眼前的慘狀,他臉色變得鐵青,眉宇間閃爍著無窮殺機。


    “爹,救我。”


    正當他發怒時,一道驚恐聲傳入他耳邊。


    尋聲望去,隻見一個眉目清秀藍衣少年,拖著染雪的身軀,連滾帶爬的朝自己跑來。


    在他的身後,一個麵目冰冷的男子,極速的朝他追來。


    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的少年,內心那一個激動不已,加快腳步的朝著老爹跑去。


    唰!


    突然,一抹冰冷的刀鋒驚現,高雲波隻見小兒子高興,直接被人一刀梟首,頭顱更是直接滾落到了他的身前,一雙不甘的雙眼盡是迷茫。


    砰!


    高雲波猛的跪地,雙手顫抖的捧起了兒子的頭顱,眼中布滿了血絲,一股無名的滔天怒火湧上心頭。


    “啊!!”


    看著兒子這是雙不甘的眼睛,高雲波仰天咆哮,撕心裂肺的聲音,仿佛在這一刻響徹府邸。


    可是,極速殺來的“東廠”廠衛,揮動著手中的利刃,直接對高雲波展開了死手。


    察覺死亡危機靠近,高雲波抱著兒子的頭顱,急速的往後倒退,躲避了致命攻擊。


    將兒子的頭顱放在旁邊,高雲波拿出了三尺長劍,麵目冰冷道:“本城主不知道你們是誰?但你們敢殺我兒,本城主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唰!


    一劍刺出,綠色劍光閃爍,如暴雨梨花般覆蓋麵前男子。


    廠衛同樣也不甘示弱,手中長刀向前一斬,一道道的刀光飛爍而出。


    砰!砰!砰!


    刀光劍影碰撞,四麵八方的房屋,支離破碎,濃濃的煙塵席卷四方。


    未等煙塵消散,隻見兩個人影在煙塵中激戰,一時間,劍鋒與刀鋒碰撞,火花綻放。


    幾個唿吸間,雙方已交戰數十個迴合,勢均力敵,不分上下……


    “快!快!快快!!”


    “所有人不要擋路,不要擋路。”


    得知城主府遭受攻擊,“宜城”守軍將領常海,立即帶著幾千名士卒迅速朝城主府方向而來。


    看到一臉兇樣的黑甲士卒,路上的武者、百姓,趕忙退到一旁,避免與這些煞星碰撞。


    一切好奇心的武者,連忙跟上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守城軍”為何突然調動?


    很快,常海帶領著五千名“守城軍”將士到了城主府門前,並展開了攻擊模式。


    城主府門前的四名“東廠”廠衛,其中一人站出來,同時拿出他的令牌,道:“東廠辦事,閑雜人等,通通遠離。”


    “東廠?”


    常海緊盯著那枚令牌,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


    關於“東廠”這個機構,他也已經收到了消息。


    隻是……


    沉吟了片刻,常海麵無表情道:“將你的令牌丟過來,本將軍要進行檢查。”


    上麵隻通知了他們有這個機構,可卻沒通知,他們的主要成員是哪些人?


    有關他們的身份是真是假,他心裏還是多少有些存疑,必須問個清楚。


    若是假的,他便讓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若是真的,那他就得問清楚一些事。


    這名廠衛毫不猶豫的將自己令牌丟給對方。


    砰!


    接過令牌,常海便進行了全麵的檢查,確定沒問題,內部銘文與他的令牌一樣,他這才將其還給對方。


    大秦的官令,內部銘文完全一致,且向來不準造假。


    造假,那純粹就是在找死,想被滅族。


    還了對方令牌後,常海麵色冰冷的問道:“你們為何要攻擊朝廷命官?”


    一名“東廠”廠衛語氣冷淡道:“除了陛下,我東廠辦事,從不向任何人解釋。”


    “你~”


    常海一怒,手指顫抖著指著對方,鐵牙咬緊,眼中盡是殺意。


    然而,四名人神色不變,靜靜站立,右手叉腰,左手握著配刀的刀柄。


    努力的平息了憤怒,常海冷然道:“本將軍不知道你們為何這麽做,但你們的所作所為,本將軍會親自上報兵部。”


    那名廠衛淡淡道:“隨你的便。”


    聞言,常海心中更氣,眼眸盯著前方。


    身後的數千黑色軟甲士卒,則在他的命令一下,撤去了戰鬥狀態。


    周圍的武者,目睹到了這一幕,心中大震,一度懷疑自己看錯了。


    城主府被屠,可這些“守城軍”卻站著不動,猶如看戲一般站著。


    “東廠?我怎麽沒聽說過這個機構?”


    “嗬嗬!別說你沒聽說過,恐怕在場的諸位,幾乎都沒有一個人聽說過吧?”


    “也不知道這城主府遭了什麽罪?居然被這些東廠的人給屠殺!”


    “嗬嗬!那還用說嗎?肯定是上麵的人看城主府一家子太過囂張跋扈,這才派人滅了他們!”


    “哈哈哈!真是舒坦啊!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城主府一家被屠,這輩子死也無憾了。”


    ……


    城主府,內廳。


    尚銘高坐在首座上,品著杯中茶,斜眼看著被打成殘廢的高雲波,然後再最旁邊中年男子使了一個眼神。


    領會其意識的男子,走了上前,居高臨下,道:“說吧,你是何時成為天刀會有聯係的?”


    “嗯!”


    高雲波心頭一顫,眼中不停躲閃。


    殊不知,他的這些小動作,已然被尚銘捕捉到。


    見其不語,尚銘旁邊的張明發,伸手一揮。


    下一刻,隻見四名廠衛壓著一少女,一個膚若如玉,容貌絕美的女子,一同走了進來。


    “爹!”


    “老爺!”


    聽到這聲音,高雲波扭頭望去,隻見傷痕累累大兒子高義,與衣衫破碎的愛妻郭敏,正被人壓了進來。


    張明發走至其旁邊,道:“對於他們,想必你一點都不陌生吧?”


    抬頭望向張明發,高雲波冷著臉問道:“你們到底想怎樣?”


    張明發道:“迴答我問的問題,我能讓你們全家人死的舒服一點,若不然,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甚至會讓你看到今生今世難忘的一麵。”


    可惜,高雲波完全是一塊硬骨頭,閉嘴不言。


    張明發冷笑:“是塊硬骨頭,希望你接下來還是這麽硬。”


    說著,他右手輕輕一揮,隻見兩名廠衛拖著高義走了上前。


    由於手筋腳筋被挑斷,高義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完全如那麽一團爛泥趴在地上。


    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把匕首,當著高雲波的麵,一刀又一刀的插在高義的身上。


    “啊!啊!!”


    一時間,斯聲裂肺的慘叫聲響徹周圍,讓人身心一顫,後背一涼。


    目睹了這一幕的郭敏,拚了命的嘶喊,可被按住的她,完全動彈不得。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被人一刀一刀又一刀的插進去,任由血水不停的流出。


    被按在地上的高雲波,雙目通紅,眼睜睜的看著兒子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見高義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可高雲波依舊閉口不言,堅守心中秘密,嘴唇也被他咬出血來了。


    張明發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看來,不下點血本,他真是不動嘴啊。


    眼眸看向壓著郭敏的兩名廠衛,張明發便對他們點了點頭。


    領會意思的兩人,直接將那美婦郭敏拽到了旁邊,其中一人,上手將其八光,再將其推到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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