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睜開雙眼,從他的眼睛中爆發出寸寸精芒,所見之處景色盡收眼底。


    太叔景明原本是毫無聚焦,沒有靈氣的雙眸此時能夠清楚的看到世界的美麗,瀚海的星河,以及那無盡的黑暗。


    “三天時間,倒是浪費了我的一點時間,不過也沒有事,也就是這樣般而已;”


    “三魂六魄既然都已經全部召迴,那麽也可以開始修煉我的神魂之術了,當年有此術,我可立於不敗之地。放棄神魂,而保肉身,也就我這個天才才能夠想到這個辦法!”


    當年的大戰也就最後一絲,太叔景明果斷放棄神魂,將自己的肉身保住,才不至於死的徹底。


    一絲的機會,快一絲,則是百族有所反應,必然不成。慢一絲,神魂俱滅,肉身破碎,徹底的死亡。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抓住那機會,不然的話都不會有從地底中重新爬出來的太叔景明。


    “幸虧當年知道老家夥偷偷藏了一枚太平聚魄神丹,不然的話還真的不有點不敢用那個計謀!”


    太叔景明感覺這一切都是有因果在裏麵的,自己做的善因,必死之局反倒是讓自己脫身,至此他恢複到自己最完美狀態。他已經是不太在乎修為,對於他而言,哪怕自己不過是一階修靈,但是修神在前,也不懼。


    最強大的武器,他都已經具備:強大,完整的霸空滅域體,三魂六魄不差,這就是最強大的太叔景明。


    甚至太叔景明敢這樣說,當世最強者便是此時此刻的自己,就算是神千滅等人再來一遍,他也絲毫不懼,膽敢迎頭而上,反身爆錘他們。


    當年的他就是連同神體都未完整,不過是一個半成體,後麵更是被百族給打到破碎。


    這一次則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將其變成了真正的神體霸空滅域體,當年也不過是知曉它的強大,卻不知它的用處。


    徹底覺醒後,霸空滅域體的更多信息湧入太叔景明的腦袋中,他才明白自己的霸空滅域體是何等的霸道。


    ”神魂之術,配合霸空滅域體,在我的領域中,我才是唯一的帝皇,無人可侵犯我的威嚴!”


    太叔景明的嘴角人忍不住的揚了起來,控製不住的笑了起來。


    “走啦,該上路了!枯木十六島,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山水,竟然讓其所有的東西都指向你!”


    抓起躺在石頭上麵曬太陽的小老鼠,輕輕一躍飛上枝頭,快速渡步而去。


    修為已經是修宗的太叔景明再也不需要用坐騎來趕路,自原本就是粉紅的臉上更加的醉紅起來,仿佛就真的喝酒喝醉一樣。


    “落!


    一層更加強大的靈氣覆蓋而下,將原本的靈氣都給全部蓋住,使之更為充足。


    現在太叔景明就是一頭行走在人世間的靈泉,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看不見,但是就是想要去親近他的感覺。


    小老鼠感覺到那更為強大的靈氣衝下來後,吱吱叫的更歡起來,在熱烈感覺著著靈氣的變化。


    瘋狂吸收著更為強烈的靈氣,好不容易出現的這種靈氣充裕的情況,可不能夠放過機會。


    它甚至一直是吸氣,從不唿氣,深怕靈氣從自己的口中衝出去。


    “止!”


    太叔景明聲語而戛止,原本不停在往下落的靈液突然停止,原本附在身上的靈液也開始漸漸消失,恢複到十分平常的感覺。小老鼠一感覺到太叔景明身上的靈氣竟然全部消失,差點發狂起來,不過一想到自己是在太皇的身上後,瞬間老實,不過是在吱吱,吱吱的低聲叫幾聲而已。


    太叔景明知曉小家夥的心思,無奈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一枚土黃色的一元渾圓丹,丟給小家夥。


    小老鼠憤憤的抱著丹藥開始啃起來,但是既然太皇將靈氣所收迴去,它也沒有辦法,還是啃丹藥算了吧。


    “有人來了,你就忍忍吧!要是讓別人感覺到能夠聚集靈氣的能力,指不定認為是你,把你給直接抓走,拿去當寵物囚禁起來,你可不要求我去救你!”


    太叔景明的話讓老家夥都一聲顫抖,它妙明白太叔景明所說的話,渾身收成一個球,瑟瑟發抖。


    丹藥都在不自覺中掉落,但是也不敢去撿,不敢見人,也不敢被人看到。


    畢竟如同自己這般通靈的妖獸很少,自己就算是沒有任何的威脅力,但是還有會有人盯上它。


    “來來來,躲進來吧!丹藥抱好,躲進去吃你的!等沒有人再給你放出來!”


    太叔景明一聲哭笑道,將胸口攤開,小老鼠颼的一下就衝了進去,進去的同時還不忘太叔景明手中的丹藥。


    “你這小家夥,遲早被你自己的這個貪吃的性格害到!上一次就是貪吃,被我關在地宮中。”


    “這麽多年過去還是死性不改,真的是!”


    太叔景明一臉寵溺的說道,絲毫沒有怪罪小家夥的意思,一路上有此小家夥所陪伴,倒也是多了些許快樂,減少了眾多的苦悶。


    對於他而言,小家夥的存在可能就是給他解憂的,心中有所苦悶之時,小家夥總是在邊上叫叫,相近一切辦法逗他,吸引他的注意力。


    小老鼠躲在太叔景明的身子後,太叔景明調整了一下狀態,輕輕彈去身上根本沒有的灰塵,也將殘留身上的靈氣所彈去。


    “也不知道是是誰?竟然能夠在這荒天之地給我攔住!要不是擔心小家夥,我都想要直接走人了。”


    太叔景明心中所想,然後整個畫風一轉,再也不見那個傲世天下的君子,也不見雄霸的太皇,隻不過是普通的一個修宗而已。


    原本太叔景明想要將自己修宗的修為也一起隱蔽掉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有修宗的威脅所在,免得一些不開眼的家夥衝上來送死,那也是特別煩惱的一件事情。


    太叔景明十分平靜的走在森林中,在前方則是有一批人緩緩接近過來,目標好像就是太叔景明一般。


    走著走著太叔景明突然停下來,不再繼續往前麵走。


    一抬頭,自己的麵前出現了數十位人影,每一個的腰間都別著配劍,每一把劍都十分古樸,但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上麵所散發出來的驚天氣息。


    太叔景明淡然的掃視了一眼身前的數十位人物,雖身穿衣冠堂堂,英俊瀟灑,在遠處看倒是一個個風流劍客,讓人無不羨慕。


    可諸位的雙眼牟中吐露出來令人惡心的目光,傲然而立,天下無可容下之物,藐視天下。


    尤其站在太叔景明這個位置上,由低往上看,更是如此,將嘴臉一覽而盡。


    “不知幾位,有何貴幹?”


    太叔景明還是一向保留著自己的傳統,隻要別人不是開頭就和自己糾纏不清,他也不追究別人的冒犯之罪。


    在他說話的時候,身上更是散發出來強烈的二星修宗的氣息,並且越發的雄厚起來,隱隱要突破三星修宗的感覺。


    那十數位之意氣風華的青少年見其太叔景明身上那強大的修宗氣息後,急忙收掉了自己臉.上的傲氣,不敢在修宗麵前擺譜。


    尤其是在太叔景明這個完全摸不到套路的修宗麵前搞小動作,那可能會死的特別慘。


    “前輩說笑,我等不過是按宗門行事而已!望前輩迴頭另尋他路走,此地已經是我們雷火宗的地盤,前輩可見諒。”


    領頭的少年長相還不錯,隻是也不過這般,此容貌丟在人群中辨析度當為低之。


    不過茫茫黑發中夾雜著.一縷顯眼的白發,更讓人覺得他不爽的是他竟然還刻意將此白發整理至前方來,雖說有著風流,但更多的是一種裝的感覺,像是要去吸引他人目光的手段一樣。這一縷的白發倒是能夠讓別人記住他多一分。


    說話之時眉宇間的那一股傲氣,仿佛是在證明他們雷火宗是有多麽的優越。


    太叔景明眉頭輕輕一挑,但是卻沒有理他,而是扭頭就走,不相同這些家夥多說廢話,也沒有必要和他們糾纏。


    可當是太叔景明扭頭將要離去的時候,那個領頭之人突然開口說道。


    “看前輩應當多日未有所食,可前輩渾身依舊是沒有半點的贓物,身上當為有什麽好東西吧!”


    太叔景明扭頭一看,兩根刺骨的精光刺向那個領頭的年輕人,雖未說話但是身上所散發出來如同山嶽般的氣息卻在不斷地增加著。


    太叔景明看一眼後,隨即還是扭頭,淡淡說道:“小家夥,有些東西不該問的就別問!有些可不是你們雷火宗這個小宗能夠吃得下的東西!”


    “聖地之人不出,你們雷火宗是真的飄了嗎?還是說你們自認為自己有聖地的實力了?”


    太叔景明的話猶如同根堅硬的長刺一般,刺穿了在場眾位雷火宗宗人的心髒。


    他們可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外宗的弟子而已,唯有這個領頭的是個內宗子弟,根本不知曉聖地是為什麽勢力。


    他們從太叔景明的身上感覺到那堪比山嶽的強大壓力,不禁忍不住想要跪下來,但是身為雷火宗宗人的自傲讓他倒是多了一根硬骨,不至於如此幹脆利落的跪下去。


    領頭的那位年輕人聽到太叔景明口中說出聖地二字後,明顯的眼眸都縮了一下,顯然他是知曉聖地的。


    聖地是有何等的恐怖,他心中一清二楚,更加明白能夠如此輕易說出聖地二字的人,斷然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


    一下子他突然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他原本隻不過是因為自己想要打劫一下修宗的,顯威的同時還能夠收獲一件寶物。可沒有想到給他迎頭就是一棒,本以為勝券在握的他,忽然有些慌了神。


    “前輩可是說笑!我們雷火宗自然不敢認之為第一,天底下可有如此之多的勢力所存在,雷火宗不過是小小的一粒而已,自然不敢與聖地相之爭鋒!”


    “不過前輩可否說一下,您是那個聖地的,在下運氣不錯,有一位家族兄長正在那二聖地中的天明聖地中!”


    “指不定前輩也可能認識我的那位兄長!”


    前麵說的還好好的,後麵突然話鋒一轉,變得陰陽怪氣起來,簡直就是想要將那優越感掛在臉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一個在聖地中的兄長一樣。


    “哇!”


    “嘶”


    在場的其餘幾位雷火宗的外宗弟子發出了驚訝聲,羨慕聲,更有倒吸一口冷氣者。


    他們沒有一個想到自己的這個師兄竟然在那他們都不知道的聖地中還有一位族兄,這就夠他們羨慕一輩子。


    聽到周圍的這一片驚訝聲,羨慕聲,這個領頭人顯然十分享受這個環境,感覺自己師弟的羨慕能夠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優越感。


    太叔景明聽到這個少年的說的話倒是也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感覺到了不可思議,這種人的族兄在聖地,確定不會有問題?


    聖地不被這種傻缺給直接破壞了?什麽時候聖地的擇人要求如此的下層。


    當年聖地招收一位天才,那可是秉著一種寧可放棄,也不願意多招的信念,一位想要進入的天才,足足要考慮數十年之久,更加要考驗其品行,一旦品行不行,就算是資質逆天,修為遠超同輩,他們也願意直接丟掉。


    不過看著傻缺的模樣,估計這個人的兄長估摸是也是一個蠢蛋,能夠這麽傻的族弟,族兄都不知道會蠢到什麽地方去,畢竟是一脈相承的玩意,不會是什麽好鳥。


    太叔景明故作嚴肅起來,轉過身來輕聲道:“怎麽用一個聖地的弟子來威脅我?你真的絕對你那個族兄出來,能夠幫助你嗎?


    “聖地的弟子在我麵前怕是連給我洗腳的資格都沒有,你又有何等資格同我如此說話。”


    說著太叔景明渾身的氣息一口氣飆升了起來,一下子直接破衝了二星修宗的瓶頸,直接到達三星修宗,還隱隱有一種往四星修宗所奔向的意思。


    所有的壓力都往那個人身。上橫推過去,絲毫沒有停頓下來。領頭的那個青年就感覺到一陣的清風拂過自己的雙臉,還自以為是自己獲勝了,竟然沒有受到來自於修宗的壓力。


    “噗”


    一下子原本是傲氣淩然的領頭少年,從自己的心口上麵猛的噴出來一口鮮血,一下子便從剛才之時轉化為萎靡掉了,再也沒有意氣風發。


    太叔景明十分平靜的看著這頭已經是頹敗的羊,尤為寧靜的說了一句:“說實話,如果你想要死的話,大可繼續挑,釁我!我身上的寶物之多讓你不敢想象,但是什麽輪到一個修靈來打我的主意了!要是我說,我就是將你們全部滅殺在這裏,你們又有什麽辦法呢!”


    一番話宛如是秋後的涼風一樣,吹的這些雷火宗的子弟猶如霜的茄子一樣,根本不敢抬頭看太叔景明。


    尤其是在前麵的那個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反抗的少年,他更是將自己的腦袋壓得低下,但是眼中卻是透露出來兇狠之色,心中自然是有著一個計劃。


    隻要是讓他能夠從這裏離開,隻要自己能夠迴到雷火宗去,就算是有一個修王在他麵前,他也能夠有辦法讓其對自己低頭。太叔景明慢慢往這數十人的麵前走去,走到那人麵前,說道:“叫什麽?”


    那人明顯感覺到自己麵前的光線被擋住,有一個人影站在自己的麵前,急忙自己眼神中的兇狠藏匿起來,轉眼化為了懼恐之色,不敢抬頭。


    “小子,馬旭煒!”


    砰


    太叔景明一腳將此馬旭煒給直接踹飛了起來,臉上帶著輕蔑的笑容,讓這些雷火宗的弟子都不由的一顫。


    砰!


    一道重重的落地聲,他們不敢去看那個摔在地上,猶如死狗一樣的馬旭煒,因為他們害怕。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此修宗下手竟然如此之狠毒,狠辣,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身為雷火宗外門弟子的他們,自然是知曉自己麵前的這個馬旭煒是什麽來曆。


    那可是雷火宗有名的紈絝弟子,仗著自己有一個太上長老的爺爺,在雷火宗中行橫霸道,可謂是沒有敢惹他,也沒有人當麵忤逆他。


    今日算是真的碰,上了一個真正的硬茬子,如此敢暴打馬旭煒之人,他們可沒有見過。


    “對不起,我對於死人的姓名不敢興趣!我可不管你在雷火宗中有什麽勢力,也不管你有什麽可以撐腰的人,在我麵前,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跪著。


    “今日如若你不貪心,不想要耍威風,何會招惹到我!你不過是小小的一隻螻蟻而已,隻不過是隨手能夠捏死,又哪裏來的膽子!”


    太叔景明的話中藏著寒冰,讓人聽著耳背生寒不止,更是脊背透涼一片,紛紛地頭自己麵前這個身高不高的中年人麵前。“我給你們機會,你們現在大可從我麵前離開,迴去給你們的長老報信!反正我是無所謂,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馬旭煒,你馬家有什麽實力的人物!”


    太叔景明說出此話,可是雷火宗弟子的腳就好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根本就是動也不能夠動彈一下。


    他們心中就算是有萬般想要逃離此地,但是就是死活動不了,一直釘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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