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幫主三幫主在暗處目送白如冰帥部出征,趕緊迴來給幫主報信。


    梅幫主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非常高興,讓管家準備十頭豬,二十隻羊,再加上百隻雞鴨鵝,等大軍凱旋歸來,犒賞他們!


    真是太給力了,她相信不相信朝廷不重要,她看好白如冰,白將軍一定有能力扭轉局勢,掃平大正匪幫!


    今天得到白將軍出征的消息,更是印證了她的判斷,此戰定會旗開得勝!


    所以她根本不用等消息,即可讓管事的把準備殺的牲畜趕到一處。隻要白將軍班師迴營,立刻開殺,送去犒勞眾將士!


    這邊準備殺豬宰羊不提,軍營這頭張婆子幾個落水狗卻又起波瀾。


    她們幾個迴去換衣服,順便開了個會。


    張婆子指手畫腳,幾個心腹低頭圍坐在她身旁。她說,今晚大軍確定不得迴營,晚上是下手的大好時機。今天晚上如是這般一陣策劃,幾個人摩拳擦掌,準備晚上大幹一場!


    臨出門張婆子還叮囑她們,順道把梅花也給做了,不留後患。


    作者一直不相信這個世上有真惡,也就是原罪。作者以為犯罪都有起因。比如梅幫主追殺舒月,是家仇。(雖然是舒月投錯了主子卻也有關聯)舒月刺殺白如冰,是任務。(性命在人家手裏,不得不為之)。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是他們的原始發心。


    而張婆子之流,無中生事,草菅人命之徒,便是原罪,是人類的天敵,這便是真惡。


    一天無話,大家忙碌了一天,早早睡下。


    風高夜黑,遠處山上幾隻羚羊聲嘶力竭的叫喚著,一聲接一聲。


    幾個黑影貼著牆根接近舒月梅花睡的房間,慢慢摸到房內,悄悄的接近她倆床鋪。


    幾個人拿著麻袋,猛的撲到鋪位上,兩人摁住麻袋,使勁卡住頭部不讓其透氣。


    裏麵的人扭動身體直哼哼,兩人又加了力道,後來哼哼聲慢慢就小了,再後來聽不到了。


    這時後麵兩人一人一隻棗木棒子,劈頭蓋臉打下去!


    就這力道,別說是人,就是根木頭,也被她們打折了,打爛了。


    打得兩人的手都酸了,被窩裏再沒有動靜,幾個人估計打得差不多了,把麻袋收起來,蓋好被子,被子裏悄無聲息,估計是死透了。


    幾個人不敢遲疑,趕緊迴去複命!


    張婆子是她們的管事,自然是自己睡一個房間,白天她們協商,今晚子時行動,行動結束迴來向她報告。


    門開著,張婆子的房間卻空無一人!


    幾個人四處找了一遍,沒有蹤影。


    怎麽會呢?白天計劃得天衣無縫,怎麽會出差錯?莫非被打死的人不是舒月梅花?


    她倆分明就睡在那個鋪上,入夜時姓周的女人還專門查了鋪。她倆在被窩裏說悄悄話。


    周性女人還特意到她倆鋪前看了看,為的就是最後確認一下。


    幾個人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找來火把,點燃著去往梅花房間。


    剛才蓋好的被子沒動,還捂在那裏。姓周的女人鬥膽掀開被子,裏麵反綁著一個女人,側躺在鋪上。


    是一個不是兩個,因為這個側躺著的人體型大,和舒月梅花兩個小巧玲瓏的比,兩個不頂她一個,所以捂她的那兩個人並沒覺出異樣。


    她們有了不詳的感覺。


    周姓女人和另外一個女人戰戰兢兢的把那個人翻過來,一下子都傻了!


    被她們亂棒打死的,是張婆子!


    張婆子被堵著嘴巴,瞪著雙眼,渾身血肉模糊!


    上午還如是這般的策劃除掉舒月,捎帶著梅花。


    此時,她已經去往了另一個世界!


    這時又來了幾個舉火把的人,是百夫長帶著留守值班士兵來到了門口。


    幾個人麵麵相覷,兩腿像篩糠一樣,還有兩個當場尿了褲子。


    百夫長進屋看看她們幾個,又用火把照了照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張婆子,對那幾個士兵說:“把她們幾個關起來,等會我一一問話。再留兩個人把張婆子找地方埋了。”


    士兵們應下,把那幾個幾乎站立都費勁的女人拖走,剩下兩個處理張婆子的屍體。


    有一間大房子被用做臨時關押犯人的牢房。窗子用木棍定死,門子也加了一道防護。


    四個女人卷曲在房子一角,平時仗著老大張婆子罩著,個個威風八麵,如今卻蕩然無存!


    一個個蓬頭垢麵,麵如死灰!


    那兩個尿了褲子的隻能忍著透濕的褲襠,尿騷味彌漫著整個房間,幾個人現在哪裏還有味蕾,什麽都聞不到,隻是苦了看守的士兵,給熏的夠嗆。


    牢房旁邊就是百夫長的房間。


    也就是找舒月問話的那間房。


    先提審的是姓周的女人,她算是張婆子的心腹,跟張婆子走得最近。


    她跟梅花不一樣,不是替誰從軍,是從女監裏拉出來湊數的。


    她不守婦道,和同村一個二流子勾搭成奸。後來嫌丈夫礙眼,和奸夫密謀,合夥殺害就丈夫。後來事發,抓捕二人入獄。奸夫被判了斬立決,她是從犯,判了十年。再有兩年就到期了。


    因為軍隊缺員,被拉來充數。其他幾個是她的獄友,跟她情況差不多,也都不是什麽好鳥。


    幾個人一到這裏就臭味相投的走到了一起,抱了張婆子大腿,專門欺負那些為家庭所迫從軍的婦女姐妹。


    直到遇到了舒月。


    於是她們走到了盡頭。


    周姓女人是老油條,所以她進來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百夫長也不是善茬,雖然他沒鬥過舒月,但對付她們幾個還是戳戳有餘。


    百夫長:“說說吧,為什麽殺張婆子?”


    周姓女人:“我沒什麽說的,要殺要剮由你!”


    百夫長:“你說不說我都可以治你的罪,你態度好倒可以減輕點罪責。”


    周:“無所謂,反正都是一死。”


    她覺得,自己算是主犯,加上前罪,必死無疑。所以她不想配合。再說,今晚這事,肯定是舒月做了手腳。


    但是,她們自己做的事見不得光,提到舒月,就得從頭到尾說,說了隻能罪上加罪。


    百夫長知道問不出什麽來,就先讓她迴去,換一個進來。他跟提犯人的士兵耳語了幾句,讓他提一個膽子相對小的的女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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