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以餘非那隻受傷的腳,江弈城不該讓她出麵收拾這個王璐,當然,打架實屬不理智的行為,以他的處事風格,但不讚成打架,就連江洲打架他都會毫不留情的罰他!打架兩個字對於江家來說絕對是禁忌!這種行為有損的江家的形象,還解決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問題。

    江弈城一直認為,隻有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動物才會用這種野蠻無知的方式去處理問題。

    但是以他對餘非的了解——

    她今天受了這麽大的委屈,若是不讓她出這口惡氣的話,還不得把她這座活火山給憋壞了?萬一事發時沒有解決好,事後才爆發,那不就等同轉嫁到了家庭戰爭上?而對於這個小女人來說,拳頭絕對是解決問題的一項重要手段和方式。

    野蠻就野蠻吧,無知就無知吧。他來負責優秀就好,不需要強逼著她成為一個可以般配他,陪襯他的優秀女人。偶爾掉掉鏈子,犯犯二也不會影響什麽大局。實質性的問題會有他來幫她解決,發泄性的問題留給她來解決。

    至於江家的形象問題,有他的光環照著,刺著別人眼時她隻管躲在背後就好。一切的一切,都沒有她高興來的重要。他要的畢竟不是一個木偶人,一個沒有喜怒哀樂,沒有生動的情緒,隻懂圓滑和偽裝,長袖善舞的江太太。

    以前他或許覺得無所謂,以後他的江太太是個什麽樣的女人,長得如何,脾氣如何,怎樣都好,什麽都可以。那是因為對他而言娶誰都無所謂。

    但是現在,他清晰的感覺到,他不喜歡這種女人!

    因為從她身上,他體會到什麽叫做‘生動’的感覺。

    接觸過了‘生動’,就再也無法接受‘寡淡’。

    在他們冷戰的那段時間裏,生平第一次,他覺得平時充實忙碌到甚至有些不夠用的時間,竟會如此難熬。

    房間一個人睡太空,開會時會分神,處理筆記本上數據時會感覺她可憐巴巴要求玩電腦的臉仿佛就湊在旁邊……連他都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融入到他生活中的點滴去的。

    雖然餘非的腳受傷了,但看她現在這個精神亢奮的樣子,哪裏還顧得上腳疼?更貼切的說,她根本早就把腳傷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江弈城手指輕揉上太陽穴。

    連他都意外,他居然會這麽沒底線沒原則沒節操的縱容一個人!

    難怪江洲每次說他對餘非偏心時會幽怨的像隻小狗。

    餘非打的歡,江弈城都沒說話,校長哪敢說半個字?心裏甚至隻能默默的怪王璐有眼不識泰山的招惹錯了人!這真是讓他想要救她都救不了她!別說王璐算他半個幹女兒,就算是他親生女兒現在他也不敢多說半個字啊!

    王璐被餘非打倒在地上,這讓她原本就粗的嗓子在尖叫起來的時候,就跟那公鴨子似的!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這麽對我,我們王家的錢砸出來夠用錢給你全家用紙幣建一座墓園的了!”

    這個女人絕對是瘋了!居然連她都敢打!她絕對不會放過她!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故意*蕭正南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打她,看她不告訴她的爸爸!她要讓z市的學校沒有一個敢要她的!她要她在z市上不下去學!她要她無法立足!

    這會兒,一直沒說話的江弈城根本看都沒看王璐一眼,隻是不由分說的上前橫抱起餘非,以這種動作無聲息的宣布他們兩人之間的特殊關係。

    直把王璐給看傻了眼!

    這會兒餘非倒是沒有掙紮,畢竟該清場的都清場了,也沒有人敢忤逆校長的話留在原地觀景兒。而她不拒絕他的主要原因是……

    腳底那種鑽心的疼已經讓她腿都有點微微發顫的讓她暗暗咬牙的開始倒換重心。

    當然,她這細小的動作怎麽可能逃過江弈城的眼睛?

    隻聽江弈城淡漠的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王璐明顯一愣!

    他當然知道江弈城是誰!

    但是她怎麽都沒想到,餘非居然……居然會和江弈城有關係!而且就看他們兩個這關係,怎麽著也應該是*關係?

    王璐咬牙,頓覺這個餘非可真是賤啊!不但*蕭正南,居然還連江弈城這棵大樹都能勾搭上!這種處處留情,仗著張清純無辜的臉到處*浪蕩的女人到底憑借的是什麽!

    “我知道你是恆久集團的江弈城,江總裁。但是江總也應該知道我是誰,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真的和我爸爸翻臉吧?這種事傳出去的話對江總的身份也不會好聽到哪去!”

    雖然王璐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和江弈城談判的資格,甚至這個男人隻要站在那裏不說話,她也能感覺到那種壓迫十足的氣勢!

    但是不管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麽,不管她再怎麽害怕,她至少還是王允的女兒,不看僧麵看佛麵,她相信這個男人也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真的就把她怎麽樣

    了吧!她更不相信江弈城這種八麵玲瓏,擅長交際的男人會輕易的得罪一個人。

    王璐不是有勇氣,她隻是驕縱慣了,自以為這次也不例外,凡事隻要打著‘王允女兒’這個活字招牌,到哪別人都得敬她三分。現在餘非仗著江弈城讓她吃了這麽多虧,害她丟了這麽多人,看她私底下不加倍的討迴來!

    “一個女人?”江弈城冷笑的眯眼,“如果連我太太在學校裏被人欺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我都還能小事化了,息事寧人的話,估計這事傳出去才叫真正影響江家聲譽和我江弈城身份的吧?”

    江弈城的話讓王璐瞬間整個人都呆掉了,她幾乎不敢置信的看向餘非!

    說,說什麽?

    江太太?!

    王璐隻以為餘非和江弈城是*關係,她怎麽都不會想到,在她眼裏平凡至極的餘非怎麽可能會是江太太?就她也配?不管怎麽說,像江弈城這種身份的人,外麵有一兩個*也是正常的事,旁人自然默契的不會多說什麽!可是她怎麽都想不到江弈城鎖表現出所有維護的原因,都是因為餘非是他的太太!

    接著江弈城語氣極其冷淡的輕哼一聲,“蕭正南算什麽?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她能配得上什麽的男人麽?她能配得上的,是我江弈城這樣的男人!這個女人,不是你這種檔次地位的人能夠招惹得起的!死字的比劃,迴去讓你爸教你。”

    當聽到餘非聽到江弈城說這話時,那種霸道的語氣和狂狷的氣勢讓她頓時耳根子紅做一片!

    這個男人!

    可真是……

    餘非把玩著江弈城領口的襯衫,語氣嬌嘖的皺眉,“老公,那以後她在學校再欺負我怎麽辦?想想就好可怕哦。”

    江弈城將小貓似得蜷縮著的人長臂收攬的越發貼緊胸口,和他火熱的胸膛相比,他口氣冷得就像雨後蕭瑟的秋風。

    “不會有以後了。別說在這所學校裏欺負你,就算在z市的任何學校裏你不會再看到這個人。”

    校長頓時一驚!他立刻明白過來江弈城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讓王璐離開z市,這裏的每一所大學她都不可以念的意思啊!

    江家的勢力多大啊!而且還和‘錦繡乾坤’的鬱家有了千絲萬縷的特別關係,江鬱兩家親如一家,江家的敵人必然就是鬱家的敵人,兩家聯合起來那可是跺跺腳都能讓整個z市的地麵搖晃幾下的!哪裏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的?

    眼見王璐

    瞬間麵如土色,江弈城不急不緩,聲音雖然不高,卻低沉有力中透出掌控全局的王者氣魄。

    “說到鋼材大王,我倒是在鄰市v市有個認識人也是做鋼材生意的,和你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身份地位,為了爭奪鋼材市場,他有意降低鋼材價格擴展市場發展,建立內最大鋼材企業,讓我在本市為他打通關係,先占領始在省內居於主導地位的z市市場,以前我不太願從中插手這種事,現在想來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而且對方承諾給我5%的股份,何樂而不為?”

    “而且,如果我讓周邊的人把消息擴散一下,所有的建築承包商都不許再用王家鋼材,但凡用了就是和我江弈城過不去的話,你猜猜看,你爸爸這個‘鋼材大王’能支撐多久?”

    王璐聽著聽著臉色就慘敗下來,就像失血過多的傷患似得。

    雖然餘非不懂他們商業圈的事,也大概能明白。

    王家鋼材就算已經在z市有了一定的影響力,但是江家的勢力多有大誰都清楚,王家不過隻是一個中大型企業,說他是‘大王’或許隻是抬舉他罷了。不過隻是個地頭蛇罷了。而江家除了本家集團以外背後還有政權勢力的支持。是真正的霸主。

    而v市那個鋼材生意人會屢次請江弈城出麵的主要原因也是看中了他手中的商、政圈的關係網,本來鋼材市場圈內的事江弈城無心插手的原因就是一個企業的入駐必然會和其本市企業的龍頭展開一番廝殺,作為局外人他無意和任何人為敵,不到牽扯到本質利益關係時,平日最忌諱的便是樹敵。

    v市鋼材商開口就是5%的股份,定然也是財大氣粗的主兒,隻是苦於少了門路。而江家最不缺的就是錢。所以這件事江弈城才一直都沒有答應下來。

    但是今天王璐的事卻徹底惹怒這個男人!

    一個企業建起來或許不易,但是垮台卻容易的很!

    尤其是江弈城說的,以他的實力和勢力,隻要開口,就定然不會再有人敢和王家合作,鋼材的主要銷路及就是用於建樓和修路,尤其是在政aa府機構有認識的人,或者能攏絡到大的承包商,那才叫一本萬利的買賣!鋼材其它的用途隻是一些很小的方麵,掙不了幾個錢。

    若是江弈城把王家的主要財路都堵死的話,那不等同於讓他們全家一起去跳樓麽?

    餘非暗覺:這個男人,雖然平時極少說話,給人的感覺冷峻十足不易親近,但是最讓人毛骨悚然的還要數在麵對任何對手

    的時候,說不定對方一切弱點都已經被他掌握於心,一招出手讓人根本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越是不動聲色,才越是真正的狠角色啊!

    一反剛剛凜冽的氣勢,餘非這會兒又變成乖乖學生的樣子,甚至有些不安的問校長,“校長,我剛剛不小心打人了,你會給我記過麽?或者你會不會開除我啊?”

    校長立刻賠著笑臉的道,“同學,我怎麽會給你記過呢?我還應該表揚你啊,你這種不向*風氣低頭,積極勇敢的與其作鬥爭,還校園一個健康的環境,這種行為我還應該發動其它同學向你學習呢!”

    校長表麵上雖然在笑,但是就差拿手絹擦汗了!虧他還想為王璐求情呢!現在都禍及王允了,他現在真是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要是江弈城一個不高興,把他這個校長也給順道‘清理’了怎麽辦!

    ……

    在江弈城把餘非抱上車後,先被打發上車的司機已經開好了暖風。

    雖然這個季節還差了好幾個月才能到開暖風的時候,但是車內暖暖的溫度還是讓餘非驀地顫粟了一下!

    “怎麽了?”見她縮著脖子跟小狗似得抖了抖,江弈城關上車門後不解的問道。

    “舒服啊!”餘非的小白牙縫裏發出‘嘶嘶’的聲音。

    江弈城頓時汗顏,要換做其它女人身上還濕的一身狼狽呢,心情定然會糟糕萬分,可是她呢,卻已經沒事兒人似得蹦達起來了。

    他真是懷疑,她這大條的神經是什麽做的?

    麵筋做的麽?

    “呀,你也會起雞皮疙瘩?”餘非轉身,突然看到江弈城卷著的袖口露出的小麥色皮膚上,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可愛的立起來,就像一個個結識的小小蒙古包一樣。

    而她會驚訝的主要原因是,像他這種不苟言笑的冷峻男人,身上起了象征著‘慫包’的疙瘩,實在是和他硬朗的形象太不符了!

    “我又不是鐵人。”江弈城一陣無語。那修長的手隨之抬起的撫上她脖子,動作再自然不過的問,“脖子上怎麽都起雞皮了?”

    雖然他因為身上幾乎沒什麽幹地方,被風一吹起了雞皮,但是他的指腹卻溫暖而幹燥,那粗糙的摩挲帶來一陣麻酥的感覺!偏偏又是耳朵下麵的那條線,餘非幾乎瞬間便從他手指撫摸的地方一路紅到了脖頸!

    就連她那可愛的小耳朵的都紅的仿佛可以滴出血來!

    還

    雞皮呢!估計她的雞皮疙瘩現在得撐的有帳篷那麽大!

    在餘非幾乎觸電般的躲閃開,隻留江弈城的手還停留在原地時,她目露警告的低聲道,“舒服的不行啊!”

    是的,警告。

    警告這個家夥別在車裏動手動腳的!還有司機在呢!

    雖然這話餘非沒說出來,但是以江弈城的聰明怎麽可能猜不到她在尷尬和介意什麽?

    隻是見她不知道是吹暖風吹的,還是剛剛給他的動作,小臉紅撲撲,眼睛明亮亮的副可愛樣子,他竟產生了種想要逗弄她一下的感覺。

    車內的空間本就不大,她還想避讓到哪裏去?

    江弈城對發動著車子,隻等他一個命令便準備走的司機說,“先等下。”

    江總和江太太坐在後座,司機自然不敢通過後視鏡隨便往後窺探,也就耐心的目視前方等候起來。

    隻見江弈城不過一個伸手便輕易把‘低唿’的餘非帶到腿上,另外一隻手則勢箍住她的腰身,不讓她亂動!

    介於車內高度不夠,他本來就高,一米七的她也不矮。

    坐在他修長有力的大腿上,隔著薄薄的西裝褲她身上完全可以感覺到那硬塊的肌肉,在他霸道要求的姿勢下,不得動彈的她隻能低頭微微俯身,整個人都像趴在他身上的無尾熊似得。

    餘非覺得,那個暖風,已經用不上的可以關掉了。

    “江弈城你幹嘛!”

    餘非的臉簡直可以紅爆了!小拳頭不由得錘搡上他的胸口!

    “我在想,如果你這麽介意小陳在的話,我可以讓他先下車的。”

    那似乎言語間透著什麽暗示的話讓餘非的臉漲的更紅!而江弈城目光卻在看到她的耳朵後彎了彎薄唇,“紅成這樣是不好意思麽?小耳朵,這是在外人麵前,你不用和我表現的這麽親密有間的。畢竟人後的時候我們都已經親密的把所有間隙都填滿了。”

    餘非嗓子裏但凡有一口血痰,她都得毫不猶豫的噴到江弈城臉上去!‘小耳朵’這個昵稱差點把她骨頭都酥軟成泥了!

    隻見餘非深吸一口氣,壓低到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大叔,不要臉是病,得治。”

    什麽間隙、縫隙的!她怎麽越聽這個意思就不是那麽個味兒呢!

    “既然你這麽關心我的病,我還是覺得剛剛那個提議甚好,讓司機下車你給我治?”江弈城湊近

    薄唇的故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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