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同事們緊張的目光下，走出推廣部的門。
說實話，我不想跟元無殤獨處。
但這次，逃不掉了。
頂層，他辦公室的門大敞著。
我連敲門都省了。
我一進去，他就關門落鎖。
我忙避到一個角落，“你別亂來，我進你辦公室，大家都看到了！”
他疾步追來，把我圈在他懷中。
“看到又能怎樣？我今兒就睡你。”
“不要！”我雙手抱肩縮成一團。
“咚！”
他一拳打在牆上，然後又手足無措點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他留給我一個頎長的背影。
我從未見他如此頹敗。
我緩緩起身，往門口溜。
“錦素，你他麽的給我站住！”他吼起來。
我雙腳跟灌了鉛一樣沉，不敢再動一下。
他一把抱起我，就奔辦公室裏麵的臥房。
“不要！”
我能做的隻有緊緊護住自己上半身。
他冷著張臉，剝掉我的襯衣和短裙。
把我抵在床角，“跟我有什麽不好？”
瞬間，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那些壓在心頭的話，統統倒出來。
“元無殤，我本來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但自從爸爸有了那個叫何曉阮的情婦，他就夜不歸宿，在工作上貪得無厭。我媽雖然是華城大學最德高望重的教授，但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因為爸爸被雙規那天，她才知道爸爸在外麵養情婦的事兒。爸爸剛入獄，她就不堪爸爸的欺騙，選擇跳樓結束自己的生命。”
他一怔，滿眼都是我看不懂的情愫。
“元無殤，如果不是我媽媽等錢看病，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自己賣給你。”
我泣不成聲，“因為我討厭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我這輩子根本就不想當人人唾棄的情婦和第三者！”
他放開我，遞過來一遝紙巾。
“跟你在一起，我就覺得自己是你砸錢買來的泄欲工具，我無法在你麵前找到應有的尊嚴。現在，我想結束我們的關係，請你成全。”
“你可以把我當做一個追求你的普通男人。”他還是不死心。
“我做不到！因為我們的關係始於金錢。元無殤，如果你對我有一點點憐惜，請就此放過我。不然，我明天就打辭職報告。”我擦掉臉頰的淚珠，開始穿衣。
他冷笑朝我逼近，“你以為出了元氏，還能找到工作？錦素，今兒我就名正言順告訴你，為你，我收購了新藝；為你，我推掉了和慕思穎的婚約，致使元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流落他人之手！”
這一刻，我拚命搖頭，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跟元無殤隻是肉體買賣關係，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一個答案唿之欲出——
他，喜歡我！
怎麽可能！
我心裏已經亂成一團麻，理不出個頭緒。
“元無殤，我，不值得。”
他扳過我的身子，目光灼熱的嚇人。
“我說——值得。”
我痛苦搖頭。
他捧起我的臉，柔聲道，“你不想做情婦，我們就去民政局領個結婚證，做合法夫妻。”
嫁給華城最負盛名的浪子，我還沒那個勇氣。
我掰掉他的手，“對不起，我愛的是杜一鳴。既然我這輩子不能嫁給他，我就選擇孤獨終老。”
“那就滾！”他嘶吼。
我逃也似的跑出他辦公室。
他那麽驕傲一個人，我這麽不知好歹，他肯定死心了。
下了班，剛走出元氏，我身後就響起鳴笛聲。
我習慣朝右側靠。
誰知那輛轎車竟與我並行。
我轉眸，就對上慕浩然那張俊朗的臉。
“錦素，好巧。我不趕時間，可以捎你一程。”
這種示好對我來說，很幼稚。
“不必了，我去前麵的超市買些日用品。”
“我碰巧也要去，我們一起？”他把車靠邊停下，追上我。
“錦素，你把我電話拉進黑名單，把我微信給刪了，真不夠朋友！”
朋友？我心裏隻有“嗬嗬”二字。
“你換工作也不給我說一聲？我讓人往新藝送了好幾次花，昨天才知道沒落到你手裏。”
慕浩然真像一個狗皮膏藥！
我停下步子，“慕浩然，你送花，在這兒等我，存粹浪費金錢和時間。我的情況，你可以去問你姐。”
“錦素，別這麽衝，我隻是欣賞你的誠實，想跟你做個普通朋友。沒有別的意思。”他有些難為情。
我一時語塞。
人家都說做普通朋友，我再立場鮮明，勢必顯得矯情。
“錦素，如果你在元氏做的不開心，隨時都可以來‘杏林丹苑’。”
“謝謝。”我故意看了眼手機，“差點忘了，我下午就跟朋友約好，一起去看電影，時間馬上就到，咱們先再見！”
我飛快鑽進一輛停在路口的出租車，向他揮手。
他傻傻地站在原地。
說實話，我現在不想跟任何男人扯上關係。
因為我心裏還想著杜一鳴。
我是一個長情的人，與杜一鳴相愛三年，就算分開，很多東西早就刻在自己骨子裏。
那次校門口一別，已經快三個月。
他應該早就出院了。
迴到西區出租房，我懶得做飯，煮了一袋康師傅紅燒牛肉麵，邊吃邊翻手提電腦上我和杜一鳴昔日的照片。
我的目光，定格在一張我和他在學校林蔭道上的自拍，我們身著白色情侶t恤，他的唇貼在我臉頰，我羞澀地閉著眼。
那天的陽光絲絲縷縷，透過法國梧桐灑在我們臉上，那個時候的我，無憂無慮，笑得沒心沒肺。
敲門聲響了。
我透過貓眼就看到元無殤滿是戾氣的臉。
“錦素，開門。”
我怕他再吵得四鄰不安，就打開房門放他進來。
他狹長的桃花眸緊緊盯住我。
我倒吸一口涼氣，沒話找話，“有事嗎？”
“就想看你一眼。”他聲音苦澀。
“坐。”我給他倒了杯白開水，“我這裏隻有這個。”
他接過我手中的玻璃杯，手指輕輕滑過我的手掌。
“就吃這個？”他指了下我碗中的方便麵，一臉嫌棄。
我解釋，“今天懶得做飯，就湊合一下。”
等我發現他的目光，移到我手提電腦屏幕時，我才發現自己太粗心了！
我在放他進門前，竟然忘記關手提電腦。
現在，上麵還是我和杜一鳴的那張親密自拍。
他的長臂越過我，拿起我的電腦，仔細看著我和杜一鳴的照片。
我從未見他臉色如此難看。
“給我。”
我小心地朝他伸手，完全不知道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
他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錦素，你有多愛他？”
我不語。
“告訴我，你有多愛他？”他的聲音比剛才高了好幾倍。
我心跳加快，再度朝他伸手，“還給我。”
他一把合上手中的電腦，“杜一鳴早就不屬於你！下個月他就要跟喬喬訂婚！”
我的心好像被什麽重重一擊，有些喘不過氣。
“錦素，我從未像現在低三下四，在一個女人身上下功夫。我對你怎麽樣，你當真不知道麽？”
我腦海裏已經出現他送我首飾的情景。
當時的他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那條“聖潔的愛”裸鑽項鏈，是他精挑細選的。
我不喜歡他，不能再讓他對我抱一絲幻想。
“元無殤，你知道我對你真正的看法嗎？”我已經準備好了讓他死心的說辭。
他深望著我。
“你把我和最愛的人分開，你在我眼裏就是一個侵略者，一個強奸犯。”
他拿著手提電腦的手揚起，冷笑聲聲。
我已經猜到他要做什麽，撲過去阻止，“不要！”
但是，很不幸，我的電腦被他重重摔到地上。
七零八落。
“元無殤你做什麽？”我俯身去撿散落的零件。
完了！
顯示屏碎成上百片，電腦裏的主板硬盤，聲卡網卡被摔的滿地都是，就算找齊，也不能用了。
元，無，殤！
“你個混蛋，憑什麽摔我的東西！”我抓起地上的電腦殼砸向他。
他沒躲，不偏不倚落擦著他的額頭落在地上。
他額頭立馬出現一個一寸多長血淋淋的口子。
此刻的我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拿起餐桌上那碗剩麵，朝他扔過去。
“元無殤，去死吧！”
他一手扶額，靈巧避過。
“錦素，你個不識好歹的小東西！”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鉗住。
我用盡全力對他拳打腳踢，最終還是被他摁在床上。
然後我就開始了最痛苦的夢魘。
他在我身上沒有一絲溫柔，沒有一點體貼，隻有發泄。
我哭得聲嘶力竭。
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穿衣。
我又看到了他後腰那朵灩瀲的玫瑰花。
我的記憶再度迴到維納斯酒店。
是他，奪走了我最寶貴的東西。
恨，再度在心頭燃起。
我悄悄拿起床頭一個瓷器擺件。
剛舉起，就被他奪走。
他看看我，又看看那個擺件，臉上寫滿憤怒。
“錦素，信不信，隻要我動動手指，你就一無所有。”
我信。
他在華城商圈一手遮天，為人腹黑冷厲，又有什麽做不出！
我餘怒未消，“元無殤，你最好現在就掐死我，否則就放過我！我不會再在你身下苟延殘喘！”
他笑聲桀桀。
“我既不掐死你，也不放過你，我就要你在我身下輾轉承歡。”
說實話，我不想跟元無殤獨處。
但這次，逃不掉了。
頂層，他辦公室的門大敞著。
我連敲門都省了。
我一進去，他就關門落鎖。
我忙避到一個角落，“你別亂來，我進你辦公室，大家都看到了！”
他疾步追來，把我圈在他懷中。
“看到又能怎樣？我今兒就睡你。”
“不要！”我雙手抱肩縮成一團。
“咚！”
他一拳打在牆上，然後又手足無措點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他留給我一個頎長的背影。
我從未見他如此頹敗。
我緩緩起身，往門口溜。
“錦素，你他麽的給我站住！”他吼起來。
我雙腳跟灌了鉛一樣沉，不敢再動一下。
他一把抱起我，就奔辦公室裏麵的臥房。
“不要！”
我能做的隻有緊緊護住自己上半身。
他冷著張臉，剝掉我的襯衣和短裙。
把我抵在床角，“跟我有什麽不好？”
瞬間，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那些壓在心頭的話，統統倒出來。
“元無殤，我本來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但自從爸爸有了那個叫何曉阮的情婦，他就夜不歸宿，在工作上貪得無厭。我媽雖然是華城大學最德高望重的教授，但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因為爸爸被雙規那天，她才知道爸爸在外麵養情婦的事兒。爸爸剛入獄，她就不堪爸爸的欺騙，選擇跳樓結束自己的生命。”
他一怔，滿眼都是我看不懂的情愫。
“元無殤，如果不是我媽媽等錢看病，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自己賣給你。”
我泣不成聲，“因為我討厭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我這輩子根本就不想當人人唾棄的情婦和第三者！”
他放開我，遞過來一遝紙巾。
“跟你在一起，我就覺得自己是你砸錢買來的泄欲工具，我無法在你麵前找到應有的尊嚴。現在，我想結束我們的關係，請你成全。”
“你可以把我當做一個追求你的普通男人。”他還是不死心。
“我做不到！因為我們的關係始於金錢。元無殤，如果你對我有一點點憐惜，請就此放過我。不然，我明天就打辭職報告。”我擦掉臉頰的淚珠，開始穿衣。
他冷笑朝我逼近，“你以為出了元氏，還能找到工作？錦素，今兒我就名正言順告訴你，為你，我收購了新藝；為你，我推掉了和慕思穎的婚約，致使元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流落他人之手！”
這一刻，我拚命搖頭，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跟元無殤隻是肉體買賣關係，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一個答案唿之欲出——
他，喜歡我！
怎麽可能！
我心裏已經亂成一團麻，理不出個頭緒。
“元無殤，我，不值得。”
他扳過我的身子，目光灼熱的嚇人。
“我說——值得。”
我痛苦搖頭。
他捧起我的臉，柔聲道，“你不想做情婦，我們就去民政局領個結婚證，做合法夫妻。”
嫁給華城最負盛名的浪子，我還沒那個勇氣。
我掰掉他的手，“對不起，我愛的是杜一鳴。既然我這輩子不能嫁給他，我就選擇孤獨終老。”
“那就滾！”他嘶吼。
我逃也似的跑出他辦公室。
他那麽驕傲一個人，我這麽不知好歹，他肯定死心了。
下了班，剛走出元氏，我身後就響起鳴笛聲。
我習慣朝右側靠。
誰知那輛轎車竟與我並行。
我轉眸，就對上慕浩然那張俊朗的臉。
“錦素，好巧。我不趕時間，可以捎你一程。”
這種示好對我來說，很幼稚。
“不必了，我去前麵的超市買些日用品。”
“我碰巧也要去，我們一起？”他把車靠邊停下，追上我。
“錦素，你把我電話拉進黑名單，把我微信給刪了，真不夠朋友！”
朋友？我心裏隻有“嗬嗬”二字。
“你換工作也不給我說一聲？我讓人往新藝送了好幾次花，昨天才知道沒落到你手裏。”
慕浩然真像一個狗皮膏藥！
我停下步子，“慕浩然，你送花，在這兒等我，存粹浪費金錢和時間。我的情況，你可以去問你姐。”
“錦素，別這麽衝，我隻是欣賞你的誠實，想跟你做個普通朋友。沒有別的意思。”他有些難為情。
我一時語塞。
人家都說做普通朋友，我再立場鮮明，勢必顯得矯情。
“錦素，如果你在元氏做的不開心，隨時都可以來‘杏林丹苑’。”
“謝謝。”我故意看了眼手機，“差點忘了，我下午就跟朋友約好，一起去看電影，時間馬上就到，咱們先再見！”
我飛快鑽進一輛停在路口的出租車，向他揮手。
他傻傻地站在原地。
說實話，我現在不想跟任何男人扯上關係。
因為我心裏還想著杜一鳴。
我是一個長情的人，與杜一鳴相愛三年，就算分開，很多東西早就刻在自己骨子裏。
那次校門口一別，已經快三個月。
他應該早就出院了。
迴到西區出租房，我懶得做飯，煮了一袋康師傅紅燒牛肉麵，邊吃邊翻手提電腦上我和杜一鳴昔日的照片。
我的目光，定格在一張我和他在學校林蔭道上的自拍，我們身著白色情侶t恤，他的唇貼在我臉頰，我羞澀地閉著眼。
那天的陽光絲絲縷縷，透過法國梧桐灑在我們臉上，那個時候的我，無憂無慮，笑得沒心沒肺。
敲門聲響了。
我透過貓眼就看到元無殤滿是戾氣的臉。
“錦素，開門。”
我怕他再吵得四鄰不安，就打開房門放他進來。
他狹長的桃花眸緊緊盯住我。
我倒吸一口涼氣，沒話找話，“有事嗎？”
“就想看你一眼。”他聲音苦澀。
“坐。”我給他倒了杯白開水，“我這裏隻有這個。”
他接過我手中的玻璃杯，手指輕輕滑過我的手掌。
“就吃這個？”他指了下我碗中的方便麵，一臉嫌棄。
我解釋，“今天懶得做飯，就湊合一下。”
等我發現他的目光，移到我手提電腦屏幕時，我才發現自己太粗心了！
我在放他進門前，竟然忘記關手提電腦。
現在，上麵還是我和杜一鳴的那張親密自拍。
他的長臂越過我，拿起我的電腦，仔細看著我和杜一鳴的照片。
我從未見他臉色如此難看。
“給我。”
我小心地朝他伸手，完全不知道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
他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錦素，你有多愛他？”
我不語。
“告訴我，你有多愛他？”他的聲音比剛才高了好幾倍。
我心跳加快，再度朝他伸手，“還給我。”
他一把合上手中的電腦，“杜一鳴早就不屬於你！下個月他就要跟喬喬訂婚！”
我的心好像被什麽重重一擊，有些喘不過氣。
“錦素，我從未像現在低三下四，在一個女人身上下功夫。我對你怎麽樣，你當真不知道麽？”
我腦海裏已經出現他送我首飾的情景。
當時的他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那條“聖潔的愛”裸鑽項鏈，是他精挑細選的。
我不喜歡他，不能再讓他對我抱一絲幻想。
“元無殤，你知道我對你真正的看法嗎？”我已經準備好了讓他死心的說辭。
他深望著我。
“你把我和最愛的人分開，你在我眼裏就是一個侵略者，一個強奸犯。”
他拿著手提電腦的手揚起，冷笑聲聲。
我已經猜到他要做什麽，撲過去阻止，“不要！”
但是，很不幸，我的電腦被他重重摔到地上。
七零八落。
“元無殤你做什麽？”我俯身去撿散落的零件。
完了！
顯示屏碎成上百片，電腦裏的主板硬盤，聲卡網卡被摔的滿地都是，就算找齊，也不能用了。
元，無，殤！
“你個混蛋，憑什麽摔我的東西！”我抓起地上的電腦殼砸向他。
他沒躲，不偏不倚落擦著他的額頭落在地上。
他額頭立馬出現一個一寸多長血淋淋的口子。
此刻的我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拿起餐桌上那碗剩麵，朝他扔過去。
“元無殤，去死吧！”
他一手扶額，靈巧避過。
“錦素，你個不識好歹的小東西！”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鉗住。
我用盡全力對他拳打腳踢，最終還是被他摁在床上。
然後我就開始了最痛苦的夢魘。
他在我身上沒有一絲溫柔，沒有一點體貼，隻有發泄。
我哭得聲嘶力竭。
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穿衣。
我又看到了他後腰那朵灩瀲的玫瑰花。
我的記憶再度迴到維納斯酒店。
是他，奪走了我最寶貴的東西。
恨，再度在心頭燃起。
我悄悄拿起床頭一個瓷器擺件。
剛舉起，就被他奪走。
他看看我，又看看那個擺件，臉上寫滿憤怒。
“錦素，信不信，隻要我動動手指，你就一無所有。”
我信。
他在華城商圈一手遮天，為人腹黑冷厲，又有什麽做不出！
我餘怒未消，“元無殤，你最好現在就掐死我，否則就放過我！我不會再在你身下苟延殘喘！”
他笑聲桀桀。
“我既不掐死你，也不放過你，我就要你在我身下輾轉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