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說我嗎?”那女鬼看著麵前不熟悉的人,歪著頭,問道。


    “是的,我在問你是誰,你為什麽會在這裏,看你渾身上下,定時時間不久了。”南宮羽菱定眼看著女子,繼續問道。


    女子想了一下,這個地方她一直都在,不知道她想要問的具體時間是什麽時候。


    “我在這裏很久了,具體時間不記得,不過你怎麽可以看見我的。”女子不溫不火的問出自己的想法。


    “這是我朋友的家,因為她的家人受到你的影響,現在已經生病臥床,所以我想要問出你的來曆,這樣我好給你進行超度。”


    “超度,我不要,我要等我金楊,我不要走。”南宮羽菱的話激起了她心底的呐喊,她那最深出的聲音,讓她整個人都處於癲狂的狀態。


    “這件事情,可以不要,但是你必須離開這個房間,我安排你去一個地方,在哪裏或許可以見到你心心念念的人。”南宮羽菱換個方式和她溝通,


    “你說的可是地域。”那女的看著她,癡癡的問著。


    “對,是地域,但是不是我帶你走,而是有人會替我帶你走的,然後你告訴他,你要見的人,自然就會見到了。”南宮羽菱拋出誘惑,想要引她上鉤,奈何在關鍵時刻,有人出來搗亂。


    “妙言,你不能相信啊!我在這裏,這是想要把你騙去地域,然後在來收拾我。”


    聽著聲音應該是個男的,沒想到這裏麵還有一個男的。


    南宮羽菱真準備搜索一番,便看見那個所謂的妙言女子,背過身子,後麵長著一副男人的模樣,有鼻子有眼,整個人都和她合在一起。


    難怪她沒有察覺到另一個鬼的存在,原來他們是陰陽鬼,這種鬼相比較,在鬼裏麵的等級屬於中等,對付這種鬼她還是有把握的,但是她現在目前不確定這屋子還有沒有其他的鬼。


    按道理,這個兩個人都在了,自然也就沒有什麽鬼了,但是她總覺的暗中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從這個叫金楊的男子出現之後,便已經存在了。


    “金楊,你在那,為什麽我見不到你。”轉過身,又是女鬼開口講話。


    “妙言,你是看不到我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南宮羽菱明顯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思念和無奈,還包含這一種恨,仿佛恨所有的人一樣。


    “為什麽。金楊。我怎麽會看不到你。”


    “因為我們就像是地域中的彼岸花一般,彼此之間是見不到對方的。”說這個話的時候,他明顯有些感傷。


    “金楊”妙言傷心的叫著。


    “妙言”


    南宮羽菱見到此,想要幫忙估計對方也不會領情,那麽現在隻能以感化先行,後麵在想辦收服了。


    “這樣,我有辦法能讓你們見到彼此,但是你們必須聽我的話,離開這裏。”


    “不,我們不能離開。”這話是兩人異口同聲說的,聽得南宮羽菱非常的不爽。


    “那你們到底要怎麽樣才會離開這裏。”


    “幫我們找到我們的兒子。”


    “兒子,你們還有兒子。”這點南宮羽菱倒是沒有想到,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兒子,那也就是說,他們在身前的時候,就已經有孩子了。


    可是她一路過來,並未見到小孩的身影啊!


    “嗯,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兒子,當年若不是被人毒害,我們一家三口,豈能就此失去了生命。”金楊朝南宮羽菱說道。


    “那麽是誰害了你們的性命,而你們為何要一直逗留在這個房子中。”


    “害我們的是我們的大哥,金標。當初我們金家是整個華海最富裕的家族,我父親總共隻有兩個孩子,一個是我大哥金標,一個是我金楊。當初我大哥不學無術,整天和混混們一起混吃混喝的,明明是一個大少爺,卻總是做低等人做的事情。”


    “金家家大業大,在華海,有三個碼頭,五個商鋪,當初我爹比較不喜歡我大哥的作風,便直接把這些店鋪碼頭,部交給我處理,在我手上的幾年,碼頭和商鋪,都有著不菲的收益。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我那個從來不著家的大哥,開始迴家,要爭家產,甚至為了家產把我們的父親給殺了,這件事情讓我一直都不敢相信。”


    “如此的畜生不如,怎麽會是我的大哥,當我得知大哥傷害了父親,我便去找他理論,卻沒有想到,他避而不見,甚至還讓人去我家中,把我的妻兒部殺死,當我沮喪迴家的時候,便看到妻兒倒在血泊之中,我沒能明白,當我迴神過的時候,背後就被人一擊,最後我怎麽死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一定是我大哥殺了我,為了家產,他不惜喪盡天良。”


    南宮羽菱聽著金楊說的話,仔細的分析一下,其中好多奇怪的地方,首先這些也都是他的一麵之詞,他並未見過傷害他家人和他的人,難保其中有什麽誤會。


    “你確定是你大哥金標做的嗎?”


    “我當然確定了,若不是他,還能有誰,這件事情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人。”


    “當初你父親死的時候,是怎麽樣的一個場景。”


    “我父親死的時候,好像是冬天,記得那時候我去涇陽碼頭收賬,當時不過在放開賬本兩頁,就見有人來叫我迴家,說我父親病重,已經快不行了。早上我剛出門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模樣,這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怎麽就成病重了。當時我聽父親病重的消息,立馬趕迴家,在家中,我看到了久違的大哥,他正一臉憤恨的看著父親,那是我心中就咯噔一下。想起之前家中的下人說,大哥曾經和父親吵過一次架,我便想到這次定是大哥對父親動的手。”


    “那,你們當時在場的人有幾個。”


    “當時在場的,就我大哥,還有一個表哥,叫金煥。”


    金煥,這名字也真的是夠了。


    “既然你一直這麽認為,為什麽不去找你大哥問個明白,而是直接猜想呢?”


    “我問過了,我大哥沒有否認。”


    “哦”南宮羽菱摸著下巴,這就奇怪了,沒有否認也就是承認了。


    “那的確是應該呆在這裏,可是過了這麽多年,你大哥估計也被你家搞的烏煙瘴氣,甚至可能丟了性命,你們有何必一直留在這裏,早點去投胎,去給好人家,過好日子多好。”


    “不,我不走,我要呆在這個房子,這個房子本來就是屬於我的。”


    “哎,你現在不過是一個鬼,要這房子有和用,更何況,你不為自己想,也的為你的妻兒想啊!”


    “你懂什麽,嫁雞隨雞,我去哪裏她就得跟我去哪裏。”


    額,南宮羽菱以為金楊迴是一個疼老婆的相公,或者是一個深明大義的男人,沒想到對方的思想還如此的陳舊。


    “行,那就在這慢慢的等。”南宮羽菱感覺到一個人的到來,這人的味道很熟悉,細聞一下,好像是墨景的味道。


    所以她直接放棄說服他們的舉動,直接甩著性子,不幹了。


    墨景本來是因為有一個小鬼在暗中操作一切,他是想要過來幫忙一下,但是聽到南宮羽菱的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這丫頭,定是知道他來了,她說這句話也是說給他聽的。


    “你這話什麽意思。”


    “很快你就知道是什麽意思。”南宮羽菱出其不意的拿出一張符咒,直接飛向金楊,金楊一見飛過來的符咒,便急忙的躲避。


    “不管你怎麽躲,它都會跟著你的。”


    “你為何要如此對我,我不過是守著自己的家有何錯。”


    “你是沒錯,錯就錯在,你不該動手傷人。”


    “你在說什麽,我何時動手傷人了。”


    “金家老頭,可是我閨蜜的爺爺,也是我爺爺,我自然不會讓人傷害到他,可是如今你們卻傷了他,那麽我勢必要為他收服你們。”


    “哎,你丫頭,有點道理都不講,我們何時傷害他了,那是他自己。”


    “金楊,不能說,”


    “妙言,我要是不說,這件事情,可就真成我們做的了。”


    “不能說,你沒有聽到那個老大說的,若是把事情辦砸了,我們會魂飛魄散的,那我們的兒子以後要怎麽辦啊!”


    “你說的也是”


    “喂,丫頭,我隻能告訴你,那不是我們做的。”說完便消失在南宮羽菱的麵前。


    而那符咒也在附近的地方落下。


    南宮羽菱上前撿起地上的符咒,然後裝在口袋中,裝作沒有看見墨景的樣子,直接越過他的身子。


    墨景笑了笑,上前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身子一帶,她便順勢向後仰下,倒在了他的懷裏。


    四目相對的時候,一個含著笑,一個淡然迎上。


    “怎麽,你是故意裝作不認識老師了。”


    “怎麽會,我不過是剛剛看到而已。”南宮羽菱特意強調了一下剛剛。


    墨景也不跟她計較,而是看著她:“我聽說,這裏有個美人在這,可是我來的時候,好像隻看到一直野貓,如今也不知道那隻野貓去哪了。”


    南宮羽菱磨著牙齦:“想必已經逃跑了。”說完,便站起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繼續往前走,剛才來這裏的時候,忘記問巧燕事情了,這會想起來,便準備下去問一下。


    走到下麵的房間,金巧燕站在床邊,看著輸液中的金明,眼眶濕潤潤的。


    “巧燕,我有事情,想要問你,你方便就出來一下。”


    “什麽事情,”


    巧燕見羽菱不方便在這裏說,想必是一些事情不能說,便跟著她走了出去,然後問道:“怎麽了,你可是找到他們。”


    “嗯,找到了,不過他們不是罪魁禍首,他們隻不過是因為一份執念不肯走的鬼而已,至於你爺爺的病,想必是其他的原因。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問你,你們祖上的祖宗可是叫金標。”


    金巧燕聽此,搖頭:“我們的祖先叫做金楊,聽說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那對你對你祖先發生的事情,你了解嗎?”


    “了解一點。當初我還很小的是,我爺爺就曾經講過我們祖先的事情,聽說當初我們的祖先很厲害,一個人可以打理一整個家族的事業,且還每年都有巨額的收益,不過聽說,在那之後,的某一個冬天,我們的祖先去世了,和他的夫人一同死於一場火災中。”


    “火災中,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件事,我也是聽我爺爺說的,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你怎麽會想起問我祖先的事情。”


    “沒有,就是有些好奇。”南宮羽菱並沒有告訴她,她在之前見過她口中的祖先,不過人家說的話可是跟他一點也不一樣。


    兩人訴說的事情有些不符合,其中定是發生了一些他們自己說不知道的事情。


    “怎麽,需要我幫忙嗎?”墨景把臉靠近南宮羽菱的耳邊,輕聲細語的問道。


    “然而並不需要。”南宮羽菱很霸氣的迴應道。


    墨景攤了攤手,這件事情,她不一定能辦成,若不是在影像中看到一個人,他還真的不會上來幫她,畢竟以她現在的道行可還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若需要就叫一聲,我隨時隨地都在。”說完便消失在她的旁邊。


    “誰要你幫忙。”


    “羽菱,你沒事吧,你在和誰說話啊!你可被嚇我,我膽子可是很小的。”


    “放心,沒人,我不會嚇你的。”


    金巧燕拍著胸脯說:“還好,不是真的,不然我要被嚇死了。”


    “你膽子這麽怎麽小。”


    “膽子小怎麽了,本姑娘這叫做女人,像你這種,膽子超大的,隻能是叫做女漢子。女人和女漢子的區別可大了。”


    “不就兩個字的區別嗎?”


    “你…。”金巧燕真是服了南宮羽菱在這方麵的智商,完是一個傻子啊!


    “懶得跟你說,我進去看我爺爺了。”


    “嗯,去吧,我守著。”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一般的鬼,都喜歡在午夜時分出來,所以南宮羽菱決定留在金家,為金明守夜,看能不能遇上那個鬼。


    “老哥,嗯,就這樣。”


    電話那頭,南宮飛揚咆哮道:“南宮羽菱,你把老子的小寶馬騎走也就算了,你晚上還夜不歸宿,你這是準備讓那臭老頭露宿街頭嗎?”


    “有這麽嚴重嗎?”


    “當然,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家規矩,是不能外宿的,如今你外宿,你是想要讓老頭子離家出走,去天涯海角尋你啊!”


    “不是,我不過是在巧燕家,沒去天涯海角。”


    “我不管,再怎麽說,你都得迴來。”


    “不行,今天晚上我必須抓到它,不然金爺爺會受傷的。”


    “你…”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再次響起聲音:“那你自己小心,萬事別強出頭,老頭這邊,我來頂著,但是明天早上5點,你必須迴來。”


    “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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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覺醒來,清白失,家人棄,養母欺,家徒四壁溫飽難尋。


    搞搞小發明,研究土地木苗,培育果蔬新品種…便是鋼筋水泥混凝土。


    但凡她所記得的十八般技能,於她來說,隻要能掙錢,總要一試。


    前世碰到的都是極品親戚,今生碰到的卻是極品親娘。


    毀她清白,奪她婚約,還妄想她替嫡姐嫁那傻子王爺——她當真是親生的?


    隻是她發現,她好像錯了。


    大婚之夜…


    “娘子,該洞房了”某王挑起蓋頭,笑得花枝亂燦。


    某女滿臉黑線,這傻子,不知道自己長得帥麽,笑成這樣,這麽勾引人,真的好嗎?


    “娘子,我冷,要抱著睡”


    “娘子,還是冷,聽說衣服脫了會更暖”


    ……


    直到被吃幹抹淨,她還不敢相信,傻子竟能人道?而且技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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