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再說三句。”


    紅霧微動,話語冰冷。


    英俊男子自嘲一笑,轉而看向紅霧時雙眼變得柔軟,複雜情感中仿佛能穿透那紅霧看到裏麵冰冷孤傲的女人。


    “四千年了,我愛了你四千年,等了你四千年,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感動?沒有一點動容嗎?”


    話音如吼,似在質問又似在發泄。


    四千年前,炎黃時代!


    逸言不可思議的看向紅霧中模糊的身影,能活四千年而且還擁有神力被稱為公主的女人他隻能想到一個——旱魃。


    想到旱魃這兩個字逸言瞬間明白這女人為什麽要一直躲在紅霧裏麵了。


    黃帝時代的時候逸言已經被封印,但現在的他是兩個靈魂融合而成,記得一些資料上對旱魃的描述:光頭,相貌奇醜,張嘴可以噴出火焰,所到之處赤地千裏,大旱無雨。


    而且禾列都瓦也說過,旱魃是皇帝的女兒,喝了他的血液變成了人們口中怪物。


    “這兄台長的不錯想不到口味那麽重,居然為了那麽醜的女人等四千年。”逸言心中吐槽,緊接著突然想到她一直說自己是她男人的事情。


    “這醜八怪不會要逼自己娶她吧。”


    醒中冒出這個想法,逸言冷不丁打了個冷顫,背部一陣寒意浮現的同時感覺到紅霧中的女人似乎正怒視著自己。


    或許是心虛作祟,逸言不敢去看她,裝模作樣的參看起了自己的傷口。


    “沒有,四千年前我就說過你配不上我,永遠配不上。你自己要愛,自己要等又與我何幹。”


    女人話語冰冷,聽不出一絲任何情感波動。


    逸言暗暗搖頭,心中有些可憐英俊男子,歎息他口味不俗的同時還悲劇的愛而不得。


    “那他呢!他就配得上你?”


    男子怒指逸言,眼神極進瘋狂。


    “配得上。”


    三字堅定利落,蹲在狼狽不堪的逸言被英俊男子怒指本就不爽,聽到女人如此堅定的三個字忍不住挺了挺胸膛,一臉驕傲戲謔的看英俊男子。


    “嗬嗬~”


    男子悵然一笑,剛才的猙獰模樣慢慢消失。


    “殺了。”


    冰冷聲音再次響起,赤誅慢步上前,指尖劍氣繚繞。


    男人颯然敞開雙手,做出一副等死的模樣看向紅霧中的女人,說道:“你親自動手吧,愛你不得,我情願在你手下灰飛煙滅。”


    “你不配!”


    聲音不屑,已不是無情可以形容?。


    “錚~”


    劍鳴響起,赤誅以身化劍,殘紅來迴間男子身形破碎,雙瞳中滿是不甘。


    逸言微微搖頭,情不自禁的歎息道:“愛人不值,愛人不值啊。”


    啪~


    話音剛落,一隻手突然在他後腦狠狠拍了一下。


    逸言下意識看向赤誅,發現她正站在幾米外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後立刻肯定不是她動的手。


    扭頭看向身後,正好看見一隻纖長素白小手向著自己脖頸抓來。


    逸言下意識抓住那隻小手,剛想將她推開時候卻是聽到她冷冷的說道:“別動!”


    本就對她又恨又怕的逸言直接被嚇的身體一顫,牽著她的手呆愣在了空中。


    “哼!”女人冷哼一聲,反抓住逸言的手微微用力,逸言的整個身子就像失去重量一般被她拎了起來。


    她的手很軟,都皮膚上卻沒有傳出任何溫度,逸言感覺就像是牽著一個冰冷的充氣娃娃一般,但想到那是一個沒有頭發,奇醜無比,還張口就噴火的女人後他又忍不住一陣惡心,慶幸有紅霧遮擋自己看不見她的臉。


    “嘶~”腳踝傳來的疼痛將逸言從愣神中拉出,低頭看了眼傷口甩了甩女人的小手,說道:“停停停,先讓我處理一下傷口。”


    紅霧中的女人並沒有放開他,話語冰冷的說道:“忍著,這身體你以後用不著了。赤誅,地上血給你了。”


    “謝謝公主賞賜!”赤誅高興的跪地叩謝,素手一招逸言的留在地上的血全部飛到了她的手中。


    逸言沒有理會這些,腦中還在因為女人剛才的話呆愣。


    以後不用著了?


    隻有鬼魂才不用肉體!


    想到女人是打算把自己殺死,逸言不動聲色的扭頭,雙眼看向紅霧中朦朧的聲音準備發動異能!


    “找死!”


    冷和突然從紅霧中傳出,緊接著逸言隻感覺雙眼一陣刺痛,視線瞬間變黑,如同瞎了一般再看不見任何東西。


    “我的眼睛!”口中驚唿,沒被抓住的左手瞬間握拳,全力打向紅霧中的女人。


    “哼!”女人冷哼,一個寒流順著她的手掌快速進入逸言身體,如同山洪海嘯一般湧遍她身體的沒一個角落,眨眼間就將逸言的身體凍住,連張口都辦不到。


    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會害你。第二,我不是什麽旱魃,我的身份等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你。第三,我們明天就成親,你做好心理準備。”


    “她能讀心!”


    這是逸言聽她說完後的第一時間,因為關於猜測她是旱魃的事情逸言一直都是在心裏想,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除了女人能讀心外他找不到任何解釋。


    “我的確能讀心,你最好老實點,別逼我給你吃苦頭。”


    女人的話語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讓他陷入絕望,心中不解的試問道:“你也是被道門封印在這裏的?”


    “哼!”知道逸言想法的女人口中冷哼,十分不屑的說道:“道門?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如果不是我仁慈的話他們怎麽可能把那群鬼怪放入陣內。”


    “放入陣內?”她的話和之前清風道長說的完全相反,逸言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鬼怪不是他們封印的?”


    “你覺得他們能用神力結成這個大陣?”


    逸言對這事情其實也不怎麽感興趣,聽的也隻是個八卦。見到女人願意和自己聊天後立刻在心中問道:“我的孩子夜見被赤誅帶走了,是不是也在這裏?”


    “哼!”女人突然冷哼一聲,聲音冰冷的說道:“那不是你的孩子。”


    話音落下,她牽著逸言的手突然鬆開,向下墜落的逸言身體一暖,被冰凍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


    逸言懸空扭腰,調整好重心的時候雙腳也剛好落地地麵。


    “前麵有石凳,老老實實坐著,赤誅待會來照顧你。”


    話音落下,紅霧驟然消失。


    “就不能把我視線恢複嗎?”確定感官內沒有女人的存在後逸言開口吐槽一聲,摸索中在一個石凳上坐了下來。


    黑暗引人沉思,他的腦海中忍不住開始擔心起了林詩煜。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給她發消息了,不知道她現在都擔心成什麽樣子了。


    “唉,不知道這女人究竟要幹嘛。”無奈歎息,最近發生的事情讓他最近都有些不敢相信。


    被騙,被強拆,現在還要被逼婚。


    似乎一切不好的事情都在他身上發生,而且最悲劇的還是他是被未來的自己給騙到cd來的,完全屬於是自己坑自己。


    “什麽事情讓你眉頭緊鎖,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赤誅的聲音突然出現,被嚇了一跳的逸言皺眉怒道:“手斷了不能開門嗎?嚇老子一跳。”


    “能穿牆何必開門。”


    赤誅隨意敷衍了一句,緊接著感官超出常人的逸言就感覺自己眼前的空氣像是被人攪動了一下,像是有一雙手正在前麵晃動。


    他快速出手,準確抓住一隻柔軟小手後用力將之甩開,話音冰冷的說道:“離我遠點!”


    “脾氣不小,但...你能奈我何!”


    赤誅冷哼,緊接著逸言就感覺耳邊空氣急轉,意識到危險的逸言右手抬起格擋,左手成刀橫掃身前。


    砰~


    兩臂相碰,感覺到手刀劈空的逸言立刻收迴,前腳站起一個橫掃沒有擊中目標後拔腿就跑,等摸到牆壁後順著牆繼續奔跑,最後在牆角位置停了下來。


    背靠著牆角是為了減少自己敵人出現和攻擊的地方,不過這也等於是把自己退路堵死,但逸言可不相信赤誅敢殺自己,最多就是讓自己吃一點苦頭而已。


    “哼,還真是狡猾!”


    赤誅出言諷刺,逸言不理會她的話音,追著話音傳來的方向努力辨別著她的位置。


    “你站著吧,老娘先休息一下。”


    聲音傳出的同時逸言感覺到她開始移動,逸言看不起四周的環境,但憑著剛才那石凳的樣式還距離石牆的距離他大致可以肯定此刻他正在一開始醒來的那個石室中。


    腦中浮現房間的格局,逸言推斷出赤誅已經走到了石床旁邊。


    他不鬆懈,平心靜氣仔細感受著四周的空氣流動。


    房間本就沒有通風口,一絲一毫的空氣流動都很容易察覺,細細感受下他突然感覺到頭頂發絲晃動了一下,警惕的他五指瞬間成爪,雙腳微彎後一把抓去。


    入手物體冰冷鋒利,尖銳疼痛讓他瞬間反應過來赤誅已經變成了劍身,快速收手後順牆開始移換位置。


    “不錯不錯,還是新鮮的血液能量多。”


    赤誅高興的砸吧著紅唇,判斷出她就在自己剛才所站位置的逸言問道:“你想要我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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