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停歇後女人癱軟的趴在逸言身上,嬌軀時不時還會顫抖抽搐一下。


    下麵的逸言已經是滿身的大汗,就像剛才幸苦動作的人是他一樣。


    在女人粗重喘息聲中,逸言突然感覺到皮膚傳來溫熱,和陽光照射在身上的感覺一摸一樣。


    知道可能已經天亮的逸言立刻開始掙紮,努力的想要睜開雙眼。


    和女人做了一次後他感覺之前的眩暈感已經徹底消失,就連腳上的傷口都已經沒有了痛感,就像已經徹底痊愈了一般。甚至他越做越有力氣,如果不是女人不行停下而他有無法動彈的話,他還很想再來幾次。


    但可惜的是無論現在的他有多少力量都無法睜開雙眼,隻能勉強讓自己的手輕輕動一下。


    “不許嫌棄我,要不然我一定殺了你。”女人喘著粗氣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逸言便感覺到她又把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柔軟小手在三秒後離開,逸言快速睜開雙眼,刺眼陽光中出現一個全身赤裸的嫵媚女人。


    她嫵媚的俏臉上帶著紅暈,不知是性福的餘情還是羞澀的臉紅。一雙柔軟的小手緊緊捂著胸前的飽滿,眼神閃躲的不敢看逸言。


    逸言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後看四周,發現自己和這女人居然躺在一個毛茸茸的白球之中,白球的頂部沒有封死,可以看到湛藍的天空。


    目光下移,來到受傷的腳踝,發現之前駭人的傷口已經徹底痊愈,就連一絲傷疤都沒有留下。逸言扭頭再次看向女人,發現將兩人包裹的白球出現的根源在女人的身後。


    “相公,幫奴家把衣服穿上!”感受到逸言目光的女人再次擺出一副嫵媚誘人的表情。


    一句相公,一個奴家,一雙眼中閃爍著的幽幽春光眼睛差點讓逸言再生起提搶作戰的想法。但想到自己正身處險境的他極力壓製住心中的火焰,從旁邊將女人脫下的白色長裙撿起,坐直身體往她身上套。


    “嗯~輕..輕一點。”


    兩人的身體依舊沒有分開,逸言這一動立刻讓女人身子一軟倒在了他身上?。


    她緊緊抱著逸言身體,胸前的柔軟讓逸言有些心猿意馬,但為了離開還是強忍住將衣服套在了她的身上。


    “相公,你把眼睛閉上吧。奴家要起身了。”


    女人在逸言耳邊輕輕耳語,像是故意在用口中熱氣挑逗逸言一般。


    逸言沒有說話,坦然的閉上了眼睛。其實他很奇怪這些女人腦袋裏麵是怎麽想的,明明一切都做了卻還不好意思給對方看自己的身體。


    林詩煜是這樣,眼前這個嫵媚誘人的女人也是這樣。


    “相公,奴家是你的人了,你以後可要好好對奴家。”女人衣服穿好後突然倒進逸言懷中,身體像是沒有一絲力氣一樣全掛了上去。


    美人在懷,逸言睜眼後卻是突然伸手講台她推開,光著身子站起搖著頭說道:“姑娘,我已經成親妻子了,咱們這事也是你強上的我,你別叫我相公,這事咱得說清楚。”


    一夜風流逸言十分開心,但聽到對方一口一相公後他有點慌。他不介意一夜情,但介意事後負責,特別還是在自己不願意的情況下發生的一夜情。


    因為他的心裏隻有林詩煜。


    女人聽到他的話表情瞬間凝固,緊接著臉色眨眼變的冰冷。


    咻咻咻~


    在她的冰冷表情中,包裹著兩人的白球突然分解,一秒後竟然變成九根白尾出現在了女人身後。


    “艸,被隻狐狸給強奸了!”


    逸言下意識的蹦出這句話,女人聽到這話後小臉更加陰冷,九根白尾迎風舞動中突然射向逸言。


    白尾速度奇快,沒等逸言踏出一步便將他四肢全部勒住,將他拎到了空中。


    他用力想要掙脫,但困住他手腳的白尾力量大的可怕,任他用力也沒有一點用處,隻有莫根還未軟下的東西迎風甩動。


    女人冰冷的俏臉盯著逸言的雙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控製著和尾巴將逸言挪到了她的麵前。


    身上一絲不掛,手腳大張的對著一個女人,繞是逸言也有些不好意思。


    女人可不知道他怎麽想的,素白小手緩緩抬起,原本晶瑩剔透的指甲慢慢開始變長,在陽光之下閃耀出森冷的寒光。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猶如剃刀般的指甲,衝著逸言露出一個嫵媚笑容,說道:“狐族女子一生隻能擁有一個男人,我把身子給了你不說還幫你驅逐了陰毒,既然你不要我,那我隻能...隻能讓你以後都做不成男人了!”


    話語落下,那隻那是尖甲的小手突然前伸,帶著空氣被撕裂的聲音抓向了逸言的命根子。


    “我要,我要,媳婦,老婆,娘子,手下留情啊!”


    逸言閉著眼睛大聲求饒,話音中滿是淒慘哀切。


    鳥死人亡,對於早已經站立在世界頂峰的逸言來說不能擁有女人的人生毫無意義。


    過了幾秒,命根子沒有傳來痛感,逸言慢慢睜眼,發現女人正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相公,奴家隻是與你開個玩笑而已。”她媚眼含笑,五指尖甲消失後控製著白尾將逸言挪到了麵前,傾身倒在了逸言懷裏。


    逸言手腳依舊在白尾的控製中,隻能任由女人抱著自己的身體,嘴上也不知道說什麽,生怕惹這狐狸精生氣給自己來個鳥死人亡。


    “相公,你怎麽不說話啊!”


    女人抬頭發問,小手卻不知不覺握住了逸言的命根子,五指微微用力,像是在對逸言發出威脅。


    微微的疼痛讓逸言背後流出一層冷汗,苦笑著臉問道:“娘..娘子你叫什麽名字。”


    女子媚眼輕挑,似乎對逸言的問題很滿意,說道:“奴家叫慕白,相公可要記好了。”


    慕白?


    這不是男人的名字嗎?


    逸言心中吐槽,但臉上卻是陪著笑臉說道:“一定記住,一定。”


    “騷狐狸,你還沒有死!”


    一聲怒喝憑空出現,緊接著一道紅色殘影破空而出,直刺慕白心髒而去。


    慕白甩動尾巴帶著逃出三米,快速將逸言放下扭頭說道:“相公快跑,我幫你....混蛋!”


    話語說道一半她才發現剛剛落地的逸言此刻已經跑出了十多米,光著身子消失在了樹木遮擋中。


    “媽的,媽的,啥破事都能讓老子遇到。”


    逸言邊跑邊罵,完全忘了之前躺在爽的不行的是誰。


    他一路向下直跑,居高臨下中突然看見一對浩浩蕩蕩的道服老頭正艱難的往山上怕。


    “道門的人?”逸言躲在草中觀察,心想著怎麽從他們那弄一套衣服來穿著離開。


    這地方他現在一秒都不想待,全是痛苦的迴憶。


    道門的人來的很多,其中大多數都是四十到五十歲的中年人,逸言確定其中沒有修士後將目光落在了走在最後的一個道袍男人身上。


    確定目標,逸言立刻展開行動,縮著身子快速在樹林中竄動,一邊向下一邊跑向目標。


    “師兄,我好像看見了一個光影。”


    “啥光影?”


    “光不出溜的影子。”


    “害怕都出現幻覺了,早知道我就不該答應師傅帶你來。”


    .......


    趴在草叢中的逸言無語看著十幾米外的兩個男子,但等他迴頭去看目標的時候卻發現他突然脫離了大部隊,偷偷摸摸的向著樹林鑽了進去。


    逸言隻以為他是要上廁所,等其他人走遠後立刻悄悄跟了過去。


    男人進來樹林立刻拿出手機放到耳邊,十分恭敬的說道:“族長,我已經在山上了,沒有發現上麵。”


    逸言懶得理會他說什麽,腳尖點地一個閃身衝了過去,對著男子的後腦就是一巴掌拍了下去。


    “砰~”


    男人應聲倒地,逸言立刻蹲下身子開始扒他的衣服。


    “喂?秦三,怎麽不說話了?”


    旁邊的手機中出現一個蒼老的聲音,逸言瞥了一眼後撿起將電話掛斷,扔進了樹林中。


    男人穿的是黑色的古裝道袍,逸言隻是褲子和外衣扒了下來,給他留了一個褲頭和素衫。


    逸言知道這事不地道的是自己,不想把事情做絕。


    簇簇~


    就在他剛穿上衣服的時候草叢中突然傳出動靜,已經被這兩天的事情弄的精神緊張的逸言立刻撿起一塊石頭看了過去。


    吱吱~


    一隻滿身鮮血的小狐狸從草叢中滾出,正是之前一直跟著他且強奸了他的狐狸精慕白。


    她身上有很多傷口,原本雪白毛發已經被血液染紅,就連身後的尾巴都隻剩下了一根。


    逸言看著她倒在地上沒有動,而她著是用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祈求的看著逸言,走走發出吱吱的低鳴,如同將死之人的沙啞求救。


    逸言不想救她,因為他知道這小狐狸肯定是知道了自己黑暗之神的身份,要不然絕對不可能把清白的身子給自己。


    “吱吱~”


    小狐狸的叫聲一直未停,雙眼中的光芒卻越來越暗淡,不知道是因為生命即將走到盡頭還是因為逸言的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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