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林楓焰更重要?”怒目噴火,沒有吼,隻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淚已滑落,大哥,對不起!我走不出這個陰影,走不出。

    柳嘯龍大力推開,拳頭緊握,深吸一口氣點頭道:“既然你這麽說,你請便,如果你覺得玩那一次,就能擺脫你的心理陰影,到時候你就去,沒人會阻攔你,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敢來找我懺悔,我決不姑息!哼!”眸子森冷的瞪向車窗外。

    林楓焰則一點也沒得到感化,反而表情更加陰騖,他不會懺悔的,永遠不會。

    又走了十分鍾,柳嘯龍瞬間明白了什麽,鏡片下的眼角抽了抽:“迴雲逸會!”

    “進去!”

    ‘砰砰砰!’

    硯青栽了個狗吃屎,不知道為什麽,盡然條件反射的用額頭先著地,後是膝蓋,緊緊的護住了肚子,等翻身坐好後才後悔,該死,腦門好疼,沒感受到血液留下,才唿出一口氣,掃黃組,別等老娘出去,否則非將你們全體辭退。

    屋子很狹窄,十個女孩全體被沙包一樣扔到了裏麵,閻英姿盡量貼著牆坐,已經被綁得毫無知覺的手兒摸索了一下,沒有東西可以割開繩子,隻要還有一口氣,就得想辦法逃生,越是慌張的時刻,就越不能慌亂,周圍還有很多人等著她來救濟呢。

    “老板,人都在這裏!”

    還是戴著墨鏡和口罩,肚子堪比孕婦,大光頭,一進屋就接過手下遞來的雪茄道:“乖乖的,說,誰是條子?否則就統統去死!”

    硯青感覺到身邊有人站起,立刻撞了一下,聞到了是李英的味道,這個時候先不要承認,否則才會立刻去死。

    李英也感覺到了是老大,立刻沉穩下來,有老大在,她什麽都不怕,隻是……爸媽,英子可能再也沒辦法盡孝道了。

    見一個個的都不說話,野狼冷哼了一聲:“知道這是哪裏嗎?鬼門關,敢弄老子頭上來,連那雲逸會也不敢輕而易舉就說弄死老子,小小警察還敢如此猖狂,不想死是吧?行,看你們一個個的長得還算標致,剛好我們這裏有位爺爺想找個女人生個孩子,你們就天天的給我伺候他,直到生個孩子出來,到時候再死也不遲!”說完就帶人走了出去。

    “嗚嗚嗚嗚唔唔唔!”

    女孩們一聽,立刻哭著搖頭,眼淚早已打濕了黑色的綢帶,身體顫抖得厲害,全都害怕的向後蹭去,直到退無可退,都貼到了牆壁上。

    而廢棄的倉庫

    外,車間內的二樓鐵欄上,野狼瞅著空蕩蕩的廢紙廠車間哼笑,幾乎二樓上站滿了人,數一數,上千,個個手裏不是拿砍刀就是拿槍,兇光滿麵,吐了口煙霧道:“你們還是乖乖的出來吧,人呢,已經到老子手上了!”

    大喊聲在車間內蕩起了迴音,甚至傳到了蹲在廠子外的李隆成耳中,李隆成聞言看向亮堂堂的廢紙廠,後陰鬱的指著小韓道:“你們……你們等著……”剛要拿電話叫人時……

    “老板叫你們呢,進去吧!”

    小韓擦擦眼淚,他真的很努力,很努力,沒想到又差點害死人,聞言轉頭,立馬憤恨道:“你們太無法無天了!”

    藍子和蘇靜等人全都圍到了一起,手裏的槍舉著,不敢輕舉妄動。

    對麵的草堆裏走出了一百多個手持衝鋒槍的黑衣人,成為了鮮明的對比。

    “退!”李隆成見已經沒辦法,就開始向廠子裏倒退,不時的瞪向那些穿著背心和大褲衩的掃黃組,還來了二十多個,他媽的,一群飯桶,看來是真的被發現了,而且都早有準備了。

    進到空曠龐大的屋子內,更是倒抽冷氣,後收槍,看向最前方的野狼笑道:“野狼,你夠厲害的,半個小時,弄來了上千人!”

    野狼坐在手下搬來的椅子上,夾著雪茄的手指指周圍:“瞧瞧你們警方,再瞧瞧我們黑道,還以為你們多少人呢,居然就這麽點,嘖嘖嘖!警方給你們什麽好處了?這麽賣命?”

    李隆成氣得唿吸都急促了,他要是知道會被發現,早就通知上頭了,要不是掃黃組,也不至於如此落敗,老大說,沒得到確鑿消息之前,不能調兵,免得又撲空被罵,現在好了,這局長老是罵老大做什麽?害得她現在都不敢隨便去請示了。

    “哼!正邪不兩立,就算是警方隻剩下我們幾個,你們有千軍萬馬,我們照樣會來,野狼,你抓的人裏,有我們局長的女兒,你覺得她死了,局長會放過你們嗎?識相的就快把人交出來!”

    一個穿著背心的男子掏出手機剛要打出去時……

    ‘砰!’

    “唔!”手機落地,血液噴湧。

    藍子怒瞪而去,該死,這個時候還打電話,活該。

    氣勢磅礴,過於壓抑,大夥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二樓圍滿了人,上千把衝鋒槍都對準了車間正中央的一堆人,隻要一聲令下,立馬瘋狂掃射,直到打成肉泥。

    野狼嗤笑一聲,後悠

    哉悠哉的指著下麵一群人道:“有種,這個時候還敢跟老子來硬碰硬,局長的女兒?嗬嗬!那玩起來一定很爽吧?老子還沒玩過局長的女兒呢!”

    聲音透著輕浮和淫穢,聽得李隆成雙目噴火。

    而密室內,硯青用後腦蹭蹭,是一排釘子,立馬仰頭將嘴對準,將膠布弄出一個小洞,舌頭大力頂開,哭聲令人煩躁,無法正常思考,低吼道:“別哭了!”

    “不許哭!”

    異口同聲,硯青驚愕的張開小嘴,後頭顱木訥的向右邊轉去,那聲音,帶著一絲憤怒,又帶著一絲中性的味道,與嬌媚完全搭不上邊,更有著淩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英姿?”

    “硯青?”

    閻英姿也轉頭,雖然看不見,但是她聽得出硯青的聲音,此刻就更加毋庸置疑了,沒被水珠染指過的黑紗瞬間濕潤,張著嘴想哭又哭不出來:“硯青啊……是你嗎?”

    “英姿……是我嗚嗚嗚你他媽……你怎麽做妓女了?”閻爸爸撿破爛,你做妓女,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我們三個,為什麽就我這麽幸運?為什麽?

    “啊?”閻英姿吸吸鼻子,淚水流不斷,沙啞道:“這話他大爺的,是老子來問你吧?你做什麽不好,跑來**嗚嗚嗚嗚我會抓你的!”

    硯青哭著哭著,愣住了,也吸吸鼻子:“你在說什麽?我……我什麽時候做妓女了?”

    兩個女人撅撅嘴,後一同抬頭。

    “你他大爺就是那個緝毒組?”

    “你他娘的就是那白癡掃黃組?”

    周圍的人不哭了,因為她們發現有很多警察在,也就不是那麽害怕了,警察都不怕,她們怕什麽?

    “你他大爺的才白癡,你他大爺的有種再說,老子殺了你!”

    “我他媽的就說了,草,被你害死了,你個王八蛋!”

    閻英姿起身,走到硯青身邊撞了她一下,蹲了下去:“硯青啊,我沒做夢吧?你咬我一口,我怕我快死了,是老天爺給我斷頭飯嗚嗚嗚!”

    硯青不客氣,扭頭就衝送到嘴邊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媽的,被你害死了。

    “啊!痛,是真的,硯青,嗚嗚嗚,我怎麽高興不起來?我們太慘了,好不容易重逢,居然就要共赴黃泉,難道是我們的誓言奏效了嗚嗚嗚嗚同生共死!”悲哀的淚水化作了激動,感動,心動,硯青啊,老子想死你了,想得快肝硬化了。

    “嗚嗚嗚我也高興不起來嗚嗚嗚我們要死了,能一起死我也知足了嗚嗚嗚能拉你做墊背的嗚嗚嗚嗚我死而無憾!”硯青哭得差點斷腸。

    “嗯?你他媽的要死就死,幹嘛還要拉著我?我被你害死了!你說你,沒事找一群警察弄一輛白車,你是白癡嗎?”

    “呸!我的手下個個猴子投胎,怎麽可能是我的手下?就是你的人,我告訴你,我來的時候還看到掃黃組的一個人要下車,尼瑪的還穿著警服呢,白癡!”

    如此這般,閻英姿這才如夢初醒,好像是記得昨天說車快沒油了,結果都沒去加嗎?沒錢調配車,連備用的都沒,有人下車是想告訴自己不要冒險嗎?完了完了,那白色的車肯定是他們攔截別人的,尷尬道:“咳!那個……你說你的手下,那你是隊長了?我也是組長,管理整個組,我問你,為什麽要撤掉我們?你今天不給我個交代,到了地府老子也弄死你個小王八蛋!”太可惡了,硯青,這仇我記你一輩子。

    硯青不哭了,呆了一下傻笑道:“我那不是不知道是你嗎,我要知道了,我求著你跟我合作還差不多,嗬嗬,別生氣別生氣,我錯了!”

    “哼!你他大爺的長大了,翅膀硬了,六親不認了,狗眼看人低了,緝毒組,你行啊你,哼!”把頭偏開,後又轉迴頭咬牙道:“我記你一輩子!”

    “我沒有,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麽?嗯?”吸吸鼻子,又冷哼一聲,偏開頭。

    硯青無語問蒼天:“你得了,別顧著說我,你說,我有撤錯嗎?如果今天換做是別人,我早一腳踹死他了,你們掃黃組養出了一條三河路,我能信嗎?”

    閻英姿氣得鼻子都皺了:“你等著,出去看我不k你!”

    “要出得去才行,來來來,我們先別吵架,我把你頭上的布和繩子咬掉先!”當機立斷,還是救人要緊。

    雲逸會

    一輛接一輛的車飛馳而出,焦急程度可見一個一個紅燈被直闖就能一目了然,蘇俊鴻拿出手機拚命打著閻英姿的電話,奈何就是關機,該死的,一定也被關那車裏了,這個女人,去任務也不說叫著他,就那笨頭笨腦的,一群廢物手下,能抓到野狼就奇怪了。

    “大哥,您確定硯青在車裏?被綁了?”西門浩見一輛車衝來,一咬牙,迅速來個飄逸,後飛馳,額頭汗珠直流,千萬不能死,不能死,閻英姿也在,她們兩個死了,蕭茹雲一定會崩潰的。

    柳嘯龍綁好安全帶,沒有理會西門浩,拿出電話再次撥通手機,鷹眼內有著嗜血。

    這已經嚴重造成了交通堵塞,因為停靠在路燈兩旁的車輛就這麽看著‘嗖嗖嗖’,一輛接一輛,太囂張了,第一次知道紅燈是這樣闖的,沒完沒了的,眨眼間,過去三十多輛了,不管喇叭怎麽按,黑色高級轎車的影子就是不斷,這麽大的排場,國家主席不成?

    直到過去了兩百多輛後大夥才見停,牛逼!就在要啟動引擎時,又見一輛接一輛的大卡車沒完沒了的走,成為了一條長龍,也不覺得煩人了,太壯觀了。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李隆成垂頭,是老大的手機,剛換的鈴聲,他記得,老大說這首歌適合現在的她,所以即便隻聽了兩次,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看向野狼,他到底要做什麽?為什麽不立刻殺了他們?

    野狼也歪頭看看突然響起的鈴聲,鄙夷道:“接吧!”說完就慢慢抬手。

    狙擊手全體扣下扳機。

    李隆成吞吞口水,拿出手機,立刻冒來一句話。

    ‘叫野狼接電話!’

    聞言立刻擰眉伸手道:“柳嘯龍,讓你接電話!”

    “柳嘯龍?你他媽糊弄誰呢?開免提!”野狼可謂是不屑一顧,這麽貪生怕死,還做警察?

    李隆成打開免提。

    ‘野狼,你在城郊阿邦造紙廠對嗎?讓你的手下去外麵看看!’

    野狼手裏的雪茄一抖,但還是穩住了,大喊道:“柳老大,最好少管閑事,我可沒入你的會,怎麽?想用這個機會弄死我嗎?”他媽的,這男人怎麽知道的?用眼神示意手下們去門外。

    不一會一個手下指著外麵哆哆嗦嗦道:“老……老板,三十多架直升機盤旋在天上呢!”

    野狼立刻站起身,什麽?奇怪了,這柳嘯龍管這做什麽?

    ‘野狼,我警告你,敢動他們一根汗毛,我就謝你一條腿,打一巴掌,我就挖你一雙眼!嘟嘟嘟嘟……’

    李隆成唿出一口氣,柳嘯龍幹嘛要救他們?

    密室內,硯青狠狠眯眼,後慢慢睜開,再苦澀的抬頭,看著對麵齊肩短發的女孩……女人,伸手大力摟入懷中:“真的是你嗚嗚嗚嗚哇哇哇哇你個殺千刀的怎麽還沒死啊嗚嗚嗚嗚!”

    “你他大爺的還沒死嗚嗚嗚嗚我才不死嗚嗚嗚嗚!”閻英姿也摟抱著好

    友,小手使勁捶打著發小的後背,那力道,可不輕。

    “咳咳咳打死我了,別打了別打了,留著體力打壞人吧,快點給她們鬆綁,我們出去再說,命這麽硬,死不了的!”說完就立刻分開,跑到周圍將女孩們的眼罩什麽的全部拆掉。

    閻英姿邊解開繩子邊用怪異的目光去看硯青,等都解開了才吸吸鼻子:“你怎麽弄得跟妖怪一樣?”成熊貓了。

    硯青擦了一把眼淚,見全都驚愕的看著她就抬起手背,煙熏妝一定滿臉花了,呲牙笑道:“掩人耳目掩人耳目,嗬嗬……嗬嗬……我看到你,太開心了,但是出去再開心吧,你們都跟著我們,一起打出去!”說完就走到了最前麵,伸手做了靜音的動作,後貼服著木門,輕輕打開,見一男人正驚愕的轉頭就殘忍的伸手一把掐住他的喉嚨向屋子內一扯!

    ‘砰!’

    來不及尖叫就被閻英姿一腳後跟踩破了喉管,邊噴血邊抽搐。

    “全都不許叫,不想死就不許叫,硯青,這裏隔音不錯,我們那麽大的動靜他都沒聽到!”

    女孩們捂著嘴點頭,能不能活就全靠這兩人了,你們就是我們的上帝。

    硯青指指男人耳朵裏的mp3:“他在聽歌呢,黑社會也聽歌,土!走!”多虧他聽歌了,這心狂跳不止呢,太興奮了,太興奮。

    “大哥!”

    紙廠外,柳嘯龍不等西門浩來開門就徑自走出,西裝筆挺,藍色襯衣打底,右手插兜,左手扶了一下金絲邊眼鏡,再整理整理藍色領帶帶領著眾人就這麽招搖過市的大步走了進去。

    ‘噗噗噗’

    直升機也緩緩降落,穿著武裝的男人順著繩索滑向房頂,二十輛卡車內也正跳出源源不絕的黑衣人,不一會就把整個廢棄的紙廠給團團圍住,留了兩車人站在遠處的路口阻止一切會騷擾的記者進入。

    三千多人進屋單膝跪地舉著機關槍瞄準了樓上所有人,十多人向中間那群警察扔去了厚銅板。

    野狼還保持著原來的坐姿,伸手拉起口罩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後冷冷的看向款款而來的龍頭,笑道:“柳老大,說說理由,否則你就太對不起黑道這兩個字了!”

    西門浩拔出槍對準了還坐著的人,怒吼:“人呢?被你綁來的女人呢?”

    林楓焰雙手環胸上前邪笑道:“野狼,你覺得你有資格讓我們給你理由嗎?”

    野狼見柳嘯龍就站在人堆

    裏,一句話都不屑和他說一樣就相當氣憤:“原來是要女人,柳老大,不好意思,我不能給你!大不了我就陪她一起死!”這麽緊張,看來這女人對他來說不簡單吧?那他就更不能放了。

    裏麵可是有警察的,不管放不放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找個柳嘯龍這麽在乎的人一起死呢。

    “野狼,你老婆孩子不要了?三個女兒呢,都才十來歲兒吧?要不要全部拉來給我們這些兄弟一個個都玩玩?”蘇俊鴻轉轉手槍,囂張的挑眉,眸中卻有著熊熊怒火。

    野狼一把捏斷手中的雪茄,起身道:“柳老大,我可以不殺她們,但是你立馬撤了你的人,待會親自送到貴府,如何?”

    柳嘯龍聞言剛要答應時,就別有深意的看看遠處一個角落裏正在跟他打手勢的硯青,抿唇笑笑:“沒問題,不過我要拿你做人質,萬一你黑我呢?”

    “行!柳老大的話我要不信,就不是野狼!不過這些兄弟,你都得給我放了!”說完就煩悶的走了下去,見柳嘯龍點頭便更加確信。

    一見人來,柳嘯龍衝西門浩挑眉,西門浩立刻領會,一把抓住野狼扔給了後麵的小弟,大吼道:“殺!”

    柳嘯龍瞬間躲到了一個鐵板後,掏出槍對準樓上的人一槍一個,準確程度達到了百分百。

    ‘砰砰砰’

    硝煙四起,人們的慘叫和鮮血急速彌漫,蘇俊鴻則躲到石柱後對著樓上正以一秒十個滾落的人連開六槍,後伸腳一勾,衝鋒槍到手,立刻狂掃。

    二樓內,硯青和閻英姿打了個手勢,後一同悄悄走到兩個男人麵前,一同一個手刀,搶過槍躲進柱子後當幫手,這絕對是她們第一次以這麽快的速度殺人。

    李隆成等人舉著一個那些黑衣人給他們的厚銅板躲到角落裏,‘叮叮叮’,槍子無法穿透這些銅板,保住了命,撿起槍不要命的猛打,都不敢掉以輕心,這不是冷兵器,一顆子彈都足以致命,又是遠距離攻擊,稍微不注意就會見閻王爺。

    “啊!”藍子手裏的槍掉落,肩膀被打出一個血洞,沒有多做停留,繼續對著對麵那些還躲在柱子後的人打去。

    李英帶領著七個女孩躲在最安全地帶,勸解道:“不要怕,不要叫,否則我們都會有危險,知道嗎?”

    女孩們嚇得打起了擺子,瘋狂的點頭,槍聲就仿佛加強版的鞭炮,震耳欲聾,速度快得都數不清一下子響了多少發。

    原本廢棄了不知道多

    少個年頭的紙廠,此刻彌漫著死亡的味道,那些來不及消逝的煙霧仿佛抽取人們靈魂的小鬼,血腥更是刺鼻,地麵早已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五分鍾的掃射,停職了戰爭,樓上的人紛紛扔下槍,嚇得臉都白了,不敢再打了,打不過,這些人都穿著防彈衣、頭盔,還是最名貴的那種,短短五分鍾,他們死傷得所剩無幾,而下麵的人才死了一百多個,再打下去,槍子遲早消耗光。

    滿屋子的濃煙滾滾,柳嘯龍見都投降就冷著臉走出了車間,站在院子內深吸一口氣,仿佛再不出來吸氣就會憋死一樣。

    “咳咳咳!半個小時後來撿彈殼也發財了!”硯青拉著閻英姿邊出屋邊咳嗽,見全都出來後,才大口喘息,最後定格在藍子身上:“天啊藍子,你怎麽了?”

    李隆成抱住軟下的女人,查看了一下搖頭道:“沒傷到筋骨,失血過多,老大,我先帶她去醫院,把野狼看好了!”

    “恩恩恩,快去!”

    許久後,雲逸會的人已經撤退得差不多,隻剩下了兩百多人,柳嘯龍環胸坐靠在車身旁,眯視著前麵的兩個女人。

    三位護法也一副怪異的模樣。

    硯青深情款款的看著閻英姿,閻英姿情深意切的看著硯青,難舍難分,終於摟到一起大喊。

    “你他大爺的有男人娶嗎?”

    “你他媽的有人要嗎?”

    剛說完,就同時呆愣,後拉開距離,這樣問,就是結婚了?

    “你老公住哪裏?”

    “你老公住哪裏?”

    幹!怎麽每次問的都一樣?硯青抓抓頭發,伸手道:“我先說,我沒結婚,沒男人娶,你呢?你老公住哪裏?我去你家隔壁租房子去,我和茹雲一起去,天天蹭飯,你老公做飯好吃嗎?”

    閻英姿汗顏,尷尬道:“我也沒結婚,自從你走了後,我就對生活沒興趣了,現在我覺得活著挺好的,茹雲結婚了嗎?”斜睨了一下西門浩,反正她覺得不會是西門浩,人家都有未婚妻了。

    “沒有,我覺得誓言挺奏效的!”說完就板著臉伸出手。

    閻英姿大力疊加上去,大喊:“有富同享,有難同當,將來找了老公房子也要買一起!硯青啊!”

    “英姿!嗚嗚嗚嗚我對你日思夜想,就怕你出事,嗚嗚嗚嗚見到你沒事,我太高興了嗚嗚嗚嗚明天再一起審理野狼,現在走吧,跟我迴家去見茹雲,她看到你

    了,一定開心得去自殺的!”也不去道謝,兩個女人就這麽摟著向遠處警車走去,然而走了三步……

    閻英姿突然打住,轉頭看向已經恢複了正常的硯青,白白淨淨的小臉,和梳得高高的馬尾,蹙眉道:“硯青,你的獅子頭呢?”

    硯青瞬間感覺被雷劈。

    “什麽獅子頭?”蘇靜和李英和二十多個警員全都圍了過去。

    一看大夥這麽好奇,閻英姿立刻道:“就是她的獅子頭唔唔!”一把打開好友:“他們好奇你就讓我說唄……你幹嘛?你打得過我嗎?我跟你們說啊,硯青以前不是這樣的,成天跟流氓一樣,一腦袋的黃毛,燙得跟個金毛獅王一樣,大夥都叫她女獅王,就是在腦袋上放一個炮仗,點燃後那種效果哈哈哈哈!”說完就捂著肚子笑彎了腰。

    硯青嘴角抽筋,怒吼道:“不說會死啊?這麽多年了,你這大嘴巴還是這樣!”

    “哈哈哈哈!”

    果然,瞬間哄堂大笑,閻英姿邊笑邊擺手道:“你……他們好奇……我要不說,我會睡不著覺的哈哈哈!”

    硯青立刻看向不遠處正在樂的柳嘯龍,咬牙兇狠的警告。

    柳嘯龍見狀,立刻恢複了冷峻,一副沒聽到一樣。

    “不是英姿,你還有秘密嗎?”每個人都有秘密,可她知道閻英姿一定沒秘密,天啊,她就是怕她說她的短,才立刻拉著走的,還是被說了。

    “我有啊!”閻英姿見硯青那好奇的樣子立馬點頭,玩味的看看蘇俊鴻小聲道:“迴去我慢慢跟你說,保證語不驚人死不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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