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勾唇,見西門浩也出去後就現身,腦海裏有的全是在自己家門縫裏看到的那一幕,蕭茹雲,你怪不了任何人,做錯事就該付出代價,當初你那樣對他,現在又來勾引別人的丈夫,這樣的懲罰也不為過,幫自己丈夫報仇不算錯吧?

    穆思瑞一見蕭茹雲過來就趕緊起身過去,拉開椅子:“請!”

    “謝謝!”落座後,就恢複成了那個能說會笑的人兒,令人看不出有什麽不同,盯著那穿著正統的男人道:“穆先生,我願意跟你結婚,反正年齡也大了,雖然我們不認識,但我相信將來我們可以慢慢認識的!”

    “很榮幸!”穆思瑞麵麵俱到,滴水不漏。

    蕭茹雲沒再去看西門浩,端起咖啡邊輕抿邊挑眉:“我沒別的要求,就是想離開這個公司,你能幫我嗎?”

    “茹雲?”西門浩不敢置信的轉頭:“你不是做得很好嗎?為什麽要走?”

    “對不起總經理,我文化水平低,總覺得這份工作太沉重了,太累,怎麽?不答應嗎?”見他臉上有著為難,心瞬間抽搐,你既然都做到了這一步,為什麽還要為難?你們公司真的缺我一個嗎?何不灑脫一點?還以為你對我餘情未了,原來不是,西門浩,你太可惡了。

    “西門先生,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她交給我?”穆思瑞笑看向好友。

    西門浩深深閉目,點頭道:“結婚前她必須在我公司,那你們準備什麽時候結婚?”

    穆思瑞看向蕭茹雲,三十歲的臉部有著年少老成,溫柔道:“茹雲,你說呢?我第一眼就喜歡你,真的,而且你也是西門先生的幹妹妹,這樣我們也算門當戶對,你不用覺得有負擔和壓力!”

    幹妹妹……蕭茹雲捏著湯匙的手不斷收緊,繼續笑道:“我隨意,我也想結婚了!”

    “那太好了,茹雲,什麽時候可以帶你去見我的父母?我們商量一下訂婚?到時候我召開記者大會,一定給你一個很隆重的婚禮!”穆思瑞顯得相當興奮,緊緊拉住了那隻柔弱的小手。

    蕭茹雲盡量讓笑容自然:“隨時都可以!隻要讓我現在離開這公司就行。”

    西門浩緊緊盯著兩人覆蓋在一起的手皺眉,仔細看,眼眶內出現了幾條血絲,卻依舊沒出聲阻止:“蕭茹雲,我說過,你們結婚了,我自然放你走!”

    很想問為什麽,但是蕭茹雲卻忍住了,有意義嗎?隻能點頭:“那行,我……我現在就跟你迴去見你的父母,如何

    ?”

    “真的?那好,我們走,阿浩,謝謝你,這麽好的兒媳婦,我相信我爸媽一定很喜歡的!”說完就拉著女孩走向了酒店外。

    西門浩擱置桌上的大手緩緩收緊,對不起,對不起……

    武陽山下

    硯青雙手叉腰,熱死了,轉身看看那個鋤地兩個小時的男人,還真像那麽迴事,一望無際的農田,怎麽會這樣?柳嘯龍怎麽會來鋤地呢?雖然這裏有問題,可查不出來就代表沒問題,警察講究的是證據,今天一到警局就接到消息,說這家夥在這裏幹活她還不信,一來,他還真在。

    玉米地裏,柳嘯龍換了身裝扮,不再一身西裝,臉部的傷似乎消了不少,一件白色襯衣,袖子挽高,領口大開,汗水順著額頭流過脖頸滑入寬闊的胸口,白色的長褲已經被玷汙,戴著草帽仔仔細細的將玉米四周的雜草去除。

    手法也很熟練,仿佛已經幹了很久一樣,周圍也不再跟著大批人馬,可以說此刻玉米地內就他們兩人,十來個警察都站在很遠很遠的山下乘涼。

    硯青見他不言不語就伸手煽煽風,熱得冒泡了,堂堂雲逸會會長來鋤草,說出去誰會信?上前皺眉道:“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某男頭也不抬的反問:“為什麽?”

    “雖然我現在沒證據,但是我感覺你又在準備幹不法勾當,這裏麵一定有問題,跟我走!”一萬公斤還沒交易,就又準備不安分了?好端端的突然來種地?鬼才信他。

    “哼!”柳嘯龍冷笑一聲,直起身,大手錘了錘後腰挑眉道:“我也感覺你有問題!”

    硯青蹙眉,看看自己的警服,摸摸警帽,冷冷道:“我哪裏有問題?”這不挺好的嗎?再熱也沒脫警服吧?

    男人指指頭部,麵無表情道:“腦子有問題!”

    某女聞言嘴角抽了一下,低吼道:“那你說說,為什麽要來種地?”該死的,早知道就多打他兩拳,渾身是傷還不忘出來幹壞事。

    “知道不打農藥的玉米和打了農藥的玉米,有什麽不同?”骨節分明的大手撫摸著長滿須子的苞米詢問。

    硯青滿頭黑線:“你什麽意思?難道你想投身農業?”呸!騙鬼去吧。

    柳嘯龍具備誘惑力的鳳眼斜睨向女人:“知道為什麽我這片玉米地這麽茂盛嗎?這裏的肥料可都是從你們警局運來的,多虧你們這些廢物,它們才能這麽茁壯!”

    真是氣死人

    不償命,某女捏拳再次看了一下玉米地,到底有什麽陰謀呢?反正她絕對不會信他是想種地就對了,大喊道:“李隆成,你們過來把他給我帶走!”這裏太熱了,迴去再審,就不信審不出來。

    某男還真見遠處那幾個人走來就黑了臉,陰鬱的瞪著女人道:“你……算了,那個……你們昨晚沒事吧?”

    “能有什麽事?而且關你什麽事?以後我和你,就和從前一樣,知道嗎?”還斷了肋骨,她怎麽就感覺不到他斷了肋骨?站那麽直,哪裏像受傷了的人?

    “離他遠點,他是看我追出來才想玩你的!”

    硯青嗤笑一聲,叉著腰衝男人挑挑眉:“那你呢?不照樣在玩我嗎?既然如此,我倒是覺得和他更合得來,最起碼有話說。”

    柳嘯龍無奈的搖搖頭:“反正該說的我也跟你說了,聽不聽就隨便你!”

    “柳嘯龍,你……是不是覺得我像穀蘭?”

    “你猜?”

    我猜?我猜你媽個頭?咬牙捏拳剛要給那臉部一拳時,手腕卻被握住,不敢相信的仰頭,心咯噔了一下。

    男人目光森冷,凜冽道:“收收你的暴脾氣,也就是我,別人早收拾你了。”

    “嗬嗬!”硯青聞言,所有害怕都消失了,嗤笑道:“別人我也不會打!”

    “我……”柳嘯龍嘴角抽了一下,轉身就拔出一根玉米稈子,大力將女人翻過來衝那屁股狠狠的打了一下。

    ‘啪!’

    “柳嘯龍,你他媽的有種再打一下!”硯青用盡權利都掙脫不開,他媽的,居然敢她的屁股。

    ‘啪!’

    某男頭冒黑線,舉起玉米稈子就又狠狠打了一下:“以後再敢動粗,就打到你天天趴床上去!”末了不解氣一樣,黑著臉再狠狠打了三下,翹挺的屁股隨著拍打而哆嗦。

    硯青頓時火冒三丈,抱住那大腿就一口咬下,森冷的牙齒完全不留情。

    “嘶……”柳嘯龍眸子一淩,揪住女人的後領向後扔去。

    “啊!”某女驚愕的想抓住什麽,卻什麽也抓不住,身軀猛烈向後倒去,雙腳騰空,就在以為火辣辣的屁股要和地麵沉重的接吻時,感覺到有雙強而有力的臂膀打橫抱起了她,睜開眼咆哮道:“我殺了你!”雙手抓住那短發就開始猛搖。

    柳嘯龍呲牙,一臉的嫌惡,似乎對女人的不老實很反感,站起身用力調整了下抱姿低頭

    懲罰性的吻了下去。

    “唔唔!”硯青瞠目結舌,而男人卻故意鬆手,條件反射的伸手環住了對方的後頸,直到身軀再次被抱住才反客為主,比吻技,這方麵她也絕對不輸給他,舌尖故意向男人唇角的傷口頂去。

    男人察覺到這個舉動,瞪視著那睜大的瞳孔,霸道的舌阻止小丁香行兇,直接給掃開。

    舌頭與舌頭打仗,一個攻,一個守,不帶半點的**,純屬舌戰,誰也不服輸,直到柳嘯龍忽然感覺到什麽,慢慢放開硯青,抬頭看向前方。

    硯青驚愕的想到了什麽,也迅速轉頭。

    李隆成,李英,藍子,王濤等人全都傻傻的站在兩米外看著兩人,見老大一臉的憎恨,李隆成趕緊傻笑兩聲,轉身指著前麵的村莊道:“你們繼續,繼續!我們看風景。”

    大夥紛紛轉過身。

    “既然他們這麽識相,那我們繼續!”柳嘯龍剛附耳說完就又吻了下去,然而剛含住那小嘴,又擰眉抬頭。

    硯青臉都氣綠了。

    因為十來人又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帶著詫異和……驚悚!似乎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李隆成誇張道:“天啊,老大,您不是來抓人的嗎?怎麽和犯人吻起來了?”

    柳嘯龍,我要殺了你,某女猙獰著臉扭頭一拳砸到了男人的腦門上,這才掙紮著下地,氣唿唿的將雙手背在身後怒吼道:“帶走!”可惡,完了完了,麵子肯定丟沒了,怎麽辦怎麽辦?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了。

    要怎麽說手下們才會相信她剛才是個誤會?好像怎麽說都不是誤會,因為記得清清楚楚,她主動抱著把王八蛋的,個老色狼,臭流氓,要親也要分個場合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哎!倒黴,最近真的是黴神附體了。

    不行不行,要是迴去後被幹爹知道了,亦或者上頭知道了,自己的烏紗不保,哪有警員和要抓的犯人接吻的?想著想著,立馬陰著臉轉身。

    “哇!老大,您怎麽了?”李英差點栽倒,能不這麽突然嗎?

    硯青看了看手下們一圈,後將目光定格在那個被大夥押著的人身上,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上前揪著死流氓的袖子就往山腳下走:“你們都給我站好了,我得跟他談判談判先!”

    大夥麵麵相覷,談判什麽?

    “警官,你又要幹什麽?不會要謀殺吧?”柳嘯龍麵無表情的俯視著形同炸毛雞的女人。

    硯青

    臉頰爆紅,氣的,收起怒氣,四下看看,確定玉米夠高,別人也看不到後才咬牙道:“快告我,要怎樣澄清?”

    男人挑眉,認真的想了想抿唇道:“辦法不是沒有,不過這代價嘛……你也知道,想辦法是要耗費很多腦細胞的!”末了視線眯視向女人的胸脯。

    “醫生說我不宜行房!”老流氓,能想點別的嗎?這大白天的。

    “那就後麵!”

    “後麵也不行!”硯青用最小最小的聲音吼出,見他黑著臉要走就趕緊拉住:“我是說真的,明天晚上還要去守著野狼,你弄傷我後麵,萬一有危險,我跑不掉怎麽辦?”

    柳嘯龍鷹眼狐疑的掃視向女人的小腹下:“為什麽不宜行房?你生病了?”

    某女眨眨眼,要不要把打胎的事告訴他?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搖頭道:“婦科病,過段時間就好了!”

    “前麵不行,後麵也不行,我很久沒……”男人黑著臉拉起女人的手覆蓋向迫切想被安撫的某處:“都快瘋了。”

    轟,硯青偏開頭,變態,這個時候還想這種事,似乎想證實一下男人是否開玩笑,尷尬的仰頭,見男人確實一副欲求不滿就憤恨道:“你不是有那麽多情人嗎?”

    “你希望我去找她們?”眉峰微蹙。

    “當然不……”這破嘴,說這麽快做什麽?煩悶道:“那你想怎樣?我用手?”

    柳嘯龍確實有短暫的愜意,後又轉為淡漠,搖搖頭,表示不滿。

    “好吧!”某女邊扯著皮帶邊警告:“你要不幫我去澄清,我就閹了你!”

    “那要看你服務到不到位!”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那暈紅的小臉。

    整個田園像燒透了的磚窯,熱得發了狂,熾熱的火傘高張在空中,鳥兒都不敢飛出山林,一絲風也沒有稠乎乎的空氣好像凝住了,使得人覺得憋氣。

    玉米地的田埂上,十來人乖乖的等待著頭領的歸來,快中暑了。

    而最隱蔽之處的唯一一塊陰涼處,進行著令神仙都瘋狂的事,男人靠在亂石上,雙手張開緊緊抓著兩撮野草,後腦揚起,草帽下的絕世容顏配上此刻讓人發瘋的隱忍表情,即便貞潔烈女見了也會沉淪。

    帶著細微傷口的薄唇微微張著,眸子隻眯開了一條縫,緊緊盯著高空,視線卻模糊一片,似乎更熱了,汗珠一顆接一顆,順著如一塊精美的和田玉臉部滑入鎖骨,喉結一下一下的滾動著,

    粗喘聲一下比一下重。

    更是忍無可忍的發出了細微的哼吟。

    “硯青……硯青……嗯哼……”

    亂石堆裏,一隻青蛙靜靜的看著前方的一幕,凝聽著男人動情時散發出的唿喚,仿佛也不忍心打攪一樣。

    “別叫,被聽到了就殺了你!”

    “該死……輕點……唔……硯青……”

    “你一個大男人,羞不羞?叫什麽叫?”

    “忍不住……嗯哼……硯青……”

    硯青瞬間站起身,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領呲牙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讓人來看?嗯?”媽的,叫這麽撩人,害她都春心蕩漾了。

    柳嘯龍仿佛很虛弱一樣,眯視著女人紅豔豔的小嘴兒,有那麽一刹那,覺得這張嘴比任何催情藥都要恐怖,垂眸看著她劇烈起伏的胸腔邪笑道;“你也想了吧?”說完就忍著肋骨蝕骨的痛,翻身一把將其按在了亂石上,狂猛的吻了下去,左手托著小後腦,右手扶上了小腹,微微愣住,摸了摸,擰眉道:“硯青,你胖了?”

    “最近吃得太好,胖了點,你別問了,總之沒事,醫生說多注意,很快就瘦下去了!”

    “我輕點,輕輕的,可以嗎?”劃過褲頭引誘,性感薄唇舔舐著那仿佛敏感過頭的耳廓,聽著女人自鼻間散發出的吟聲,渾身的骨頭都仿佛酥了。

    某女逃避似的別開臉,仿佛也無法忍受了,似痛苦似歡愉的表情極為複雜,不怕死的要求道:“你也給我那樣做!”

    柳嘯龍剛舔舐到脖頸,忽然愣住,沒有再繼續。

    “你還真嫌棄我髒啊?我都沒嫌棄你!”

    男人淩厲的鷹眼對上女人的眸子,搖搖頭:“不行!”

    “為什麽?”

    “我不會!”

    硯青竟然見男人麵露尷尬,攤手道:“沒關係,不會可以學,快點!”

    柳嘯龍皺眉思考了片刻,還是搖搖頭:“一個會長,怎麽能做這種事?”

    “我還是隊長呢!我不管,禮尚往來,書上都這樣說的!”某女死都不讓步,忽然想到什麽,如法炮製的‘嗖’的一聲抽出槍支陰狠的抵著男人的頭:“快點,否則我爆了你的頭!”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反應夠快的,傾身額頭抵著額頭:“叫聲哥哥,就幫你!”

    心髒驟然收緊,怎麽這麽肉麻?不過想到堂堂雲逸會

    會長,世界級的龍頭大哥用嘴給她……且看他的話,還是第一次,好吧,她忍了,冷著臉快速、生硬的叫了一聲:“大哥!”叫完就把臉偏開了,肉麻死了,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然而等了半響也沒見男人再動作,奇怪的看過去,好家夥,跟她殺了他全家一樣:“你他媽不會賴賬吧?林楓焰他們不都這樣叫的嗎?”

    柳嘯龍所有的欲火還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著裝就要走,手卻被拉住,冷漠的眯視著女人祈求的目光就咬牙道:“滾!”一把甩開,大步走出了苞米地。

    “柳嘯龍你這個騙子,你等著,一會老娘不把你關進去就不叫硯青!”媽的,敢騙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叫人哥的,可惡。

    (見過這麽不解風情的人嗎?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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