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慣例今天不早朝,皇家也實行大禮拜。大家都是人,人又不是機器,累病了找誰說去?況且都是日理萬機的領袖級或者是舉足輕重的股肱級人物,才要勞逸結合,更不能積勞成疾,否則傷了國家元氣一時半會難以彌補。小太監好不容易逮住機會睡會兒懶覺,沒料想讓王詩媚這個臭婆娘給堵到被窩裏。小太監極不情願地摸索著穿衣服,像他這個級別的官員一般是不需自己穿衣打扮的,但他不喜歡勞動別人,所以向來都是自力更生。

    王詩媚不等說請自己就進來了,看見小太監正在穿衣服,便嘻嘻笑道:

    “公公大人,何必這麽著急起來,莫非是我打擾了你的美夢不成?算了,索性我陪你再睡一會好了,反正今天也不上朝。”

    王皇後說罷,竟和衣上床,和小太監並排躺在一起。

    小太監真有些哭笑不得。一方麵他覺得王詩媚這個女人惡心,一方麵又覺著她可憐。事情也怪他,當時為了取悅於這個女人,把自己當作禮品送給了她。真真確確地說,他和王詩媚總共沒有超過三次那樣的關係,一次比一次讓他乏味,一次比一次讓他感到無趣。可是這個女人卻是欲壑難平,總想一門心思一個人獨占了他。小太監才不會上她的當呢,如果那樣,他不就成了百分百的工具了。小太監晝行夜出,從未有固定的行動模式,王詩媚綜然有的是時間,也難以套住他。她雖貴為皇後,也不敢敲鑼打鼓地滿後宮喊叫著找太監。

    今天好,他剛從外地迴來,夜裏有心事又沒休息好,碰上個周末,正想好好睡一覺,這迴讓這個****人如願以償了。說老實話,王詩媚是否他的親姑姑直到如今小太監也如在霧裏。他爹去世時隻是籠統地一說,他爺爺在朝中為官,至於官有多大,叫什麽名字,或是爹爹沒說,或是說了他沒記住。這件事隻有他和王書貴當麵對質,他說出爹爹王敬堂的名字,看王書貴認不認識,隻有這條唯一的出路,否則上哪裏打聽去?懷疑隻管懷疑,沒根沒卯的事誰也說不準。

    小太監見王詩媚賴在他的床上不起來,他能不知她的用意?不過這陣他沒心情。他的軟榻又很大,兩個人並沒占去多大地方,他往旁邊一閃,讓出一塊地方,王詩媚高興就讓她獨自一人躺著去。

    見小太監半天不理她,皇後不悅,斥道:“太監頭兒,幹嘛不理哀家了?”

    小太監反唇相譏道:“我這迴出去,你爹爹有好多次幾乎沒要了我的命,叫我如何說你?”

    王皇後這才明白小太監對她不熱情的原因,肚子裏的氣也消了一大半。遂安慰道:

    “潘公公,我和爹爹已交待過數次,說你已是我的人了,他這個人怎麽這樣死腦筋,一直到如今還咬住死理不放?今日我把他再次召進宮來,好好安頓他一番就是了,保證以後再沒事了。”

    小太監心裏一動,有心再把自己作為工具一次,這個念頭剛一閃過,他的眼前立馬出現了烏兒蘇丹等人。他的那樣事剛剛有點起色,隨著他的情緒波坳,即刻飛快地縮了迴去。

    小太監想了想,說:“皇後娘娘,你還是迴吧,這是大白天,沒準哪個人撞進來,碰上又是事非。”

    “敢,”王皇後橫眉立眼道,“誰進來我就殺了他,不管他是你的人還是我的人。”

    小太監暗暗叫苦:今天讓這個女人給纏住了。她現在還有權勢,她爹王書貴大權在握,她本人也掌著後宮的一半,好賴人家還是皇後。他即便能得罪得起,眼下也不是得罪人的時機。這樣一想,他決定遂她一次。心裏雖是允了,思想上仍舊結著疙瘩,仍舊不陰不陽的樣子,冷諷熱嘲說:

    “你那樣口氣和我說話,叫我如何提起精神?男人不像女人,隨時可以進入戰鬥狀態的。”小太監把責任一骨腦兒推卸給王詩媚。

    “好好,怪我,怪我還不行嗎?”王皇後怒得快也喜得快,一時三刻又換了一副嫵媚的笑臉。

    這時候的王詩媚,儼然又是一個花枝招展的美女子,喜眉笑眼,花枝兒亂抖。在她臉上絲毫也看不到邪惡的痕跡,有的倒是給人一種即便是罌粟毒藥也要親嚐一口的感覺,吃了那怕立刻去死!小太監此時已經完全無法按捺住胸中的欲火,他的胯下那物已經毫不保留地舒展開身子,時刻準備聽候主人的召喚長驅直入了。小太監說:

    “以後不要叫我太監頭兒好嗎?”小太監在皇後麵前說話,總覺著底氣不足,似乎像矮了半截身子。

    “你明明就是,還讓我不叫,那我叫你什麽?我倒想叫你皇上來者,可惜你沒那福份!”

    王皇後又恢複了指氣使的尊者麵目,似是開玩笑又非是開玩笑,臉上雖掛著幾許笑容,語氣中卻充滿了居高淩下的威嚴。

    小太監的小弟弟又一次縮了迴去。他這陣多麽希望傻皇上或是太後娘娘此時露麵把解救出苦海,另一種聲音卻明白無誤地告訴他,這兩個人都不會來的。一個已經來過了,另一個最近迷上了一對發了情的外國洋狗。

    王皇後見小太監情緒不佳,才又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口氣硬了點,她換了副容顏,笑嘻嘻地說:“別逗了,來,辦咱倆的正事。”

    說完,王詩媚把手伸向小太監的那個去處。小太監剛才隻套了件外套,裏麵的衣服尚穿得不是很利落,被王皇後一把抓了個結實,娘娘的臉色立刻陡變,叫道:

    “怎麽,真太監了不成?”

    “剛才已經到了臨戰狀態了,又讓你給吵迴去了。我說了男人不像女人,你不信。”小太監囁嚅道。

    王皇後這才急忙撂下架子,先脫了自己的衣服,撅著光溜溜的屁股俯在小太監的那個地方,又是口吹舌舔,又是雙手摩挲,好半天才又鼓搗起來。

    小太監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激情,不是這個女人不美,也不是他哪兒出了毛病,他知道問題出在什麽地方。但是他深深懂得,與其那樣還不如不來,剁了jb獻神、出力不掏好的事他才不能做呢!不多半會,小太監被王皇後妖嬈嫵媚的身姿打動,禁不住精神亢奮,熱火上升。他騰地翻身起來,將皇後娘娘壓在身下(以下刪去一百八十三字——作者)。

    王皇後沒出府門就大唿小叫她的隨從:“備輦,打道迴宮了!”

    小太監沮喪地窩在他的被窩筒裏,他懊悔得真想自己摑自己倆耳瓜子,王詩媚得意地起走了,他卻像是被人強奸了一般。他也喊叫來人,把剛剛使用過的被褥統統給換了,他受不了皇後遺下的那種腥臊夾雜著各種花卉浸泡的味道。然後,他捂上新換的被子,唿唿大睡了整一上午。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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