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對方眼裏的柔情,幸福是和你在一起火候剛好。和愛的人在一起,每天都是情人節,不需要奢侈或其他的林林種種,擁有彼此就是最好的,一起在暖暖的午後手捧著各自心愛的書,沒有一絲言語,卻道不盡溫馨和甜蜜。勁舞生命之風流,暢享人生之樂事,不悲春傷秋。人生如此,婦複何求?——納蘭邪


    半個月了,納蘭邪從最初的欣喜和等待到如今的暴躁,任誰都不敢靠近了,退避三舍。偏偏某隻小包子天天在他麵前嘚瑟,賊賊的樣子,讓納蘭邪忍不住手癢。


    “納蘭邪,嘖嘖,瞧你現在的樣子,”小包子捧著牛奶,吸了口,眯了眯眼,慵懶得靠在沙發上,嘚瑟得看著納蘭邪,“都快成了怨婦了。”


    怨婦?納蘭邪瞥了眼小包子,繼續端坐在沙發上,冷冰冰的,又帶著幾分暴躁。


    瞧著,還真有幾分怨婦樣。


    “我的愛,我的玫瑰花,沒有你的芳香,,我蒼老~~~~~~”小包子偏偏不怕死,抒情得散發詩意,眸子卻如小狐狸狡猾得打轉。


    “納蘭宸軒,你給老子閉嘴。”這熊孩子不定時挑戰老子的底線,調侃老子,時時刺激著納蘭邪‘脆弱’的小心肝。納蘭邪直接起身,快步抓過坐在沙發另一端的小包子,放在自己的腿上,扒開他的小褲褲,大掌就要落下。


    小包子失聲尖叫,“納蘭邪,你混蛋,我要告訴媽咪,你死定了,我不要跟你姓,你就等著斷子絕孫吧。”小包子拚命得掙紮著,小爪子揮動,像個可憐兮兮的小貓咪。


    小包子已經改了姓氏,是天心要求改的,同時小包子和樂樂已經上了納蘭家族的族譜,正式得認祖歸宗了。


    納蘭邪眉一蹙,半空中的大掌停留在那,還是輕歎了聲,這熊孩子絕對是自己的克星,明明恨得牙癢癢,偏偏打不得罵不得。


    “爹地,”樂樂歡快得走下樓,剛好看見小包子趴在納蘭邪的腿上,可憐兮兮的,而納蘭邪的大掌落在半空中。


    小包子一看到自家胞姐登場了立刻發揮自己的本領——告狀,“樂樂,救我,納蘭邪貪圖小爺的美色,欲行不軌的事啊,我的清白,我的節操啊,嗚嗚~~~~~~~~”小包子硬擠出幾顆眼淚,那小模樣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啊。


    額~~~~~~小包子的文學水平還是那麽的——爛。


    納蘭邪和樂樂不由而同得嘴角抽搐,對自己兒子(弟弟)徹底得無語了。


    小包子趁著納蘭邪發呆,機靈得逃出納蘭邪的禁錮,穿好自己的褲子,悠哉哉得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眯著眼,喝著牛奶,活脫脫得像個小狐狸。


    “爹地,媽咪打電話了。”樂樂也不想理自己弟弟了,俏皮得對著納蘭邪說道。


    納蘭邪哪還有興趣‘教育’小包子,眸子一亮,急忙問道,“樂樂,你媽咪怎麽說?她在哪?”納蘭邪迫不及待得問道,急切。


    樂樂神秘得微微一笑,直接打開電視,幾乎每個頻道都在播放aphrodite(維納斯)的新聞發布會。她直接把頻道換到aphrodite(維納斯)的黃金檔,電視上正在直播新聞發布會的全部,歐式的白色建築為背景,唯美的布置,令人覺得眼前一亮的是,歐式建築旁邊的草坪上豎著碩大的屏幕,反複播放著同一個畫麵——一個蒙著白紗的神秘女子,纖長的睫羽微顫,漂亮的鳳眼微眨,勾勒出嫵媚的風情,若隱若現的紅唇清啟,嗓音格外的好聽,“明天,我在琅閣等你。”


    納蘭邪一怔,那個人影就算化成灰,他都認識,那是他的老婆大人啊。火氣‘噌噌’得上升,這就是驚喜嘛?該死的女人竟然穿成那樣,又敢當著他的麵,勾引別人。納蘭邪的眸子越發的深邃滿身的怒火無處可藏。


    青筋暴起的大掌拿過茶幾的手機,撥了一個號,“馬上命令所有電視台停止播放aphrodite(維納斯)的新聞直播。”


    不知對方說了什麽,納蘭邪的臉色越發的陰暗,氣衝衝地把手機差點砸了。


    “嘿嘿,媽咪好漂亮,”小包子興衝衝抱起平板,“我要為自己選個溫柔的後爹。”小包子興奮得跑上樓,說的話,納蘭邪恨不得一掌劈死這個不孝子,親爹還在呢。


    樂樂對於自家這個不靠譜,隻會添火的弟弟無話可說了,偏偏還抓住了納蘭邪的軟肋,每一句話都是把納蘭邪氣得半死。


    “爹地,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媽咪剛才的那一句話。”樂樂神秘得眨眨眼,相信聰明的老爹會明白的。


    果然,納蘭邪緊蹙的眉頭一點點鬆開,扼住樂樂瘦小的肩膀,眸子發光,“那句話,是對我說的嗎?”


    樂樂無語了,爹地大人的情商實在不敢恭維啊,僵著脖子點點頭。


    納蘭邪樂了,鬆開樂樂的肩膀走上樓,看看明天穿什麽衣服去見老婆,然後······‘狠狠’得懲罰一頓。


    樓下的大廳一下子隻剩下樂樂一人,安靜極了。


    今天通往琅閣的一條大道格外得阻塞,幾乎寸步難行。各色的轎車滴滴答答得鬧得不停,熱鬧極了。大多數的都是富貴人家,都是奔著‘aphrodite(維納斯)’的新季時裝發布會,誰叫每一次aphrodite(維納斯)的推出,都會引起世界的一次革命,場麵比米蘭時裝周更火爆,更多人。


    納蘭邪臭著臉,冷冰冰得坐在轎車內,兩個小鬼惹都不敢惹,遠遠地躲在一邊。


    終於等到車動了,可到了琅閣門口還是花了一個小時。


    琅閣是m市的會展中心,內部的設備都是最新的高科技,裝修豪華,一般都是市裏來了大人物,才會使用這裏。今天的琅閣,光光門外都站滿了記者媒體,保安們差點被這群熱情澎湃的記者擠成肉餅。


    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停在琅閣的門口,站在一旁的安保率先打開車門,恭敬得喊了聲,“納蘭總裁。”


    車內的男人微微頷首,踏出步子,冷俊得站在車門前。身子一側,兩個小鬼興衝衝得跳下車,紛嫩又精致的五官,漂亮得如年娃娃,站在冷俊俊美的納蘭邪身邊,引得閃光燈閃爍得不停。


    一大兩小很快被人引進琅閣內,一路暢通,也是因為納蘭邪的身份擺在這,多多少少都要給他麵子。


    納蘭邪被領到黃金地帶的位子上,一大兩小坐下後,周圍人的目光有意無意得落在納蘭邪的身上,那目光說不出的奇怪。


    他微微蹙了蹙眉,寒著臉,冷冰冰得看著t台。t台鋪滿了紅地毯,四周圍繞著一束束的鮮花,暖色調的燈光對視著舞台中央,背影的屏幕運用了3d效果,播放著一個小小的片段,舒暢的音樂仿佛讓人置身在幻境中。


    兩個小鬼不一會兒就坐不住了,四處張望,心心念念著親愛的媽咪。


    人漸漸多起來了,各色的人種,有外國的政要、貴族還有商界老大都被引到貴賓席上,看到納蘭邪,都紛紛熱情得打招唿。


    納蘭邪冷著臉,卻還是禮貌得點頭迴應,隻是覺得奇怪,一場時裝秀,竟然引起了那麽多人的關注。


    t台的兩旁坐滿了記者媒體,對著貴賓席紛紛一陣拍攝。


    “啪。”全場的燈光熄滅,陷入了黑暗。


    人群立刻炸開了鍋,吵吵鬧鬧成一片。


    “各位尊敬的來賓,蕭氏之aphrodite(維納斯)的時裝秀即將開始,請各位迴到各自的位子上。”清脆的嗓音稍稍嚴肅,透過話筒傳播到每個人的耳朵,不一會兒都安靜下來,卻是被‘蕭氏’兩個字怔住了。


    沒聽錯吧,是蕭氏,眾人露出狼一般貪婪的目光,綠油油得發亮。


    歡快悠揚得音樂聲響起,舞台的中央微微發亮,浮現出一朵純白無暇的梔子花,含苞待放,緩緩盛開,仿佛就在每一個人眼前觸手可及。


    每個人的眸子發亮,忍不住伸手去觸碰眼前盛開的梔子花,指尖一碰,花瓣像一群被驚擾的蝴蝶,朝著四處飛散,驚得一群人站起來。


    白色的花瓣拂過四處的屏幕,四壁的屏幕忽的亮起來,一朵朵淡紫色的風鈴草綻放,如同置身在一片花海裏。


    納蘭邪平靜的眸子瞬間掀起軒然大波,這是風鈴草。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曾經的記憶如煙花在腦海中綻放,過去種種的美好,似乎還是昨天。


    舞台燈光微亮,芊芊細手隱隱約約浮動,燈光漸漸亮起,整個舞台頓時展現在每個人眼前,不由驚呆。舞台上好大一朵玫瑰花。


    誰知,音樂一邊,花色一變,順便變成了藍色,又變成了綠色,最後迴歸紅色。音樂聲悠長,一朵玫瑰花瞬間撕裂開來,原來都是模特,一個個人比花嬌,穿在她們身上的衣服,美得精致,造型獨特,她們悅動著身子,展現著玫瑰的野性嬌美。


    四壁的屏幕上畫麵一轉,舞台上的人早已退去,換上的是一群穿著錦繡的女子,高貴冷豔,亦如嬌媚的牡丹,獨特的服裝,優雅而美豔,眾人的眼睛都不知是放在屏幕上還是舞台上。


    舞台上的女子一次次得變化,每一組的服裝美得精致,猶如一件件珍貴的藝術品,看得人眼花繚亂。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音樂漸漸尾聲,坐在台下的眾人們早就被眼前的美景看得目瞪口呆。音樂聲漸漸平息,就當人群已經一切都接近尾聲之時。


    四壁的屏幕轉變,畫麵轉換成在一片森林裏,螢火蟲曼飛,星空明亮,蟲鳴陣陣。悠揚的笛聲從舞台上傳來,眾人的目光轉視到舞台上。


    笛聲嫋嫋,一抹白色印入眼簾,眾人的眸子瞬間瞪大,就連納蘭邪也驚愕住了。一身流蘇白裙,額間妖豔的櫻花印,長發輕飄,絕色的容顏傾國傾城,座下一隻渾身雪白的老虎,宛如從天而降的仙子。好聽的笛聲就是從她的唇邊流溢而出。


    一曲歡快的小調結束,她嫋嫋踏地,白玉的笛子安放在腰間,紅色的流蘇特別耀眼,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淺笑。


    整個琅閣安靜得過分。


    “媽咪~~~~~~”小包子很快認出人來,大喊了聲,奶聲奶氣的聲音迴蕩在整個琅閣。


    她對視上小包子,微微一笑,紅唇清啟,“給位來賓,歡迎大家參加本次aphrodite(維納斯)的——花嫁時裝秀。我是snow,代表維納斯感謝大家的光臨。”


    “什麽,snow。”


    “她是納蘭少夫人。”


    “不,她······她是殿下。”


    所有人沸騰了,喧鬧了,熱切得看著天心。


    她淺淺一笑,帶著莫名的壓迫,很快整個會場的人都安靜下來了。


    “這次的花嫁很成功,當然,我要感謝在座的各位,更要感謝——”她的目光看向正中央呆坐的納蘭邪,“我的丈夫——納蘭邪。納蘭邪,我愛你。”她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會場的角角落落,眸子深情得看著納蘭邪。


    而那句‘納蘭邪,我愛你’像一道悶雷,震得他耳朵發顫,久久不能迴神。


    所有人的視線注視到納蘭邪的身上。


    等到納蘭邪迴過神,腳步早就不由自主得踏上舞台,俊美的臉上浮現著從未有過的迷茫,直到走到天心麵前。


    “納蘭邪,你愛我嗎?”她的唇邊淺淺的笑意。


    他呆呆得看著她,伸手摩挲著她的臉頰,溫熱得觸覺驚醒了夢中的他,深邃烏黑的眸子染上別樣的光彩,流光四射,深情而寵溺,薄唇顫動,“若我深情與你,你是否傾城與我?”


    她的眉眼染上別樣的風情,輕輕點了點頭。


    他一瞬間欣喜若狂,大掌緊緊扣住她的右手,十指纏綿。


    “老婆,再說一遍。”他的眸子微微閃動,you惑人心的嗓音透露著喜悅和不置信。


    她主動撲進他的懷裏,“納蘭邪,我愛你。”這次,她是喊,喊出了她的心聲,喊出了她的愛。


    他長臂一伸,顧不得在場的人,將心愛的女人抱在懷裏,抱著他的整個世界。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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