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窩被何瑾言抱在懷裏。二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她不安地扭了扭自己的小身子,忍不住開口說道:“漂亮阿姨,我要漂亮阿姨。”


    “乖,小酒窩,你應該管她叫幹媽的。”何瑾言耐心地在小酒窩耳邊說道,糾正她對蘇琪的稱唿。


    “漂亮阿姨。”小酒窩執著地說道,並不打算改變對蘇琪的稱唿。


    “你怎麽這麽強?讓你叫幹媽你偏要叫阿姨?”男人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無奈,更多的則是寵溺。


    “好了好了,我帶你去看看阿姨在忙什麽。”何瑾言抱著小酒窩來到了二樓,等他站到門口的時候,心裏卻突然退卻了。


    蘇琪一迴來,就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裏,也不知道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他突然覺得有些惶恐,害怕蘇琪是不想要跟他在一起。今天季思沉英雄救美的那一幕,他全部都看在了眼裏,想必蘇琪心裏也會是感動的吧!


    “幹爹,敲門!”小酒窩看著一動不動的男人,小手拍了拍門板,說道。


    何瑾言迴過神來,輕輕地揉了揉小酒窩的頭發,然後才下意識地敲了敲房門:“蘇琪,你在嗎?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什麽事?”蘇琪在房間裏聽到男人的唿喚,大聲地喊著說道。


    她並不想去給何瑾言開門,全身無力讓她隻想要繼續躺著休息。


    剛剛和季思沉的通話,讓她得知了季思沉姐姐的事情。說實話,這讓她聯想到了自己,季思沉姐姐的婚姻已經破裂,那她呢?結果會不會更加慘烈?


    “我和小酒窩在門外,小酒窩吵著要見你,你把門打開好不好?”何瑾言的聲音帶了一絲不悅,但還是盡量溫和地說道。


    他知道蘇琪的心情有些波動,任誰對於這樣的事情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更何況季思沉還是她的前男友,而她也一直想著要跟自己分開。


    “漂亮阿姨,酒窩想你。”小酒窩看了看臉色陰沉的何瑾言,又看了看厚重的門板,直接開口說道。


    何瑾言沒想到小丫頭關鍵時刻還有這樣的用處,連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酒窩,你剛才說得很好,能再說幾句嗎?”


    他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哄著身旁的小酒窩說出蘇琪想要聽的話來。


    “嗯,我知道了。”小酒窩笑著點點頭,應道。她雖然還小,可偶爾在家裏也經常見到爸爸媽媽爭吵,這時候她就會成為他們之間的粘合劑。


    古靈精怪的小女孩帶著一雙圓溜溜得大眼睛,隻要你看她一眼,就會忍不住想要答應她所有的請求。


    “漂亮阿姨,難道你不想看到小酒窩了嗎?”她的聲音可憐巴巴的,讓蘇琪沒有辦法忽視。


    蘇琪沒想到何瑾言會把小酒窩抱上來,這讓她心裏有些無奈。最終她隻好前去打開房門,笑著把手伸向小酒窩:“小酒窩,讓阿姨抱抱你好不好?”


    她看著麵前機靈可愛的小女孩,對她說道。不得不承認,小酒窩吸取了王夢夫婦的優點,漂亮又機靈。


    想必假以時日,也會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好啊!”小酒窩乖巧懂事地點點頭,笑著把小手伸了出去。


    蘇琪心裏有些柔軟,而這柔軟也都是來自於小酒窩。小孩子真的很單純,她會無條件地相信你,讓你不忍心傷害他們。


    女人用手托住小酒窩,就要把她抱進自己的懷中。可是何瑾言沒有鬆開他的手,二人之間難免發生了肢體上的碰撞,蘇琪倉促地收迴自己的手,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何瑾言看到蘇琪迫不及待收迴自己的手的小動作,心裏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她什麽時候開始這麽討厭他了?連這種意外的接觸,都要離得他遠遠的?


    男人微蹙著眉頭,他心裏隱隱有些懷疑,或許蘇琪就是把他當成了一個肮髒的物品,所以才唯恐避之不及。


    “輕一點。”何瑾言有些不放心地說道,語氣倒是沒有任何異常。


    雖然知道蘇琪心裏不會多喜歡自己,可是親眼看到她躲避自己肢體的動作,心裏還是覺得十分痛心。


    “嗯,我知道。”蘇琪淡淡地應了一聲,下意識地後退了二步,又隔開了和男人之間的距離。


    不知道為什麽,和何瑾言之間的親近讓她很不習慣。以至於連何瑾言站在離她不足半米的地方,都會讓她感到驚慌。


    除非不可能,不然她是一定要離何瑾言遠一點的。


    這種時候最怕的就是對比,何瑾言把女人的小動作全部都看在眼裏。而就在不久之前,季思沉摟著女人肩膀的畫麵還猶在眼前,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找到季思沉,狠狠地揍他一頓。


    憑什麽他老婆對季思沉沒有任何防備,到他這裏,就變得如此敏感了。


    “你還有什麽事情嗎?”蘇琪一臉不解地望著何瑾言,頓了頓,才開口問道。


    她其實是想直接把門給關上的,可是礙於這樣有失體麵。所以想想還是算了,假模假樣地問了一句。


    如果何瑾言說他還有事情做,那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要求男人離開這裏了。


    “沒什麽事情,怎麽了?”何瑾言笑著開口問道,原本自然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手,此時卻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沒錯,他是在極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怒氣,強忍著不把怒火灑在麵前的女人身上。


    “那你就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們了。”蘇琪淡淡地說著,說出口的話卻再一次地讓何瑾言受傷。


    “好。”何瑾言憤憤地看著蘇琪,轉身就走。


    他的驕傲不允許他繼續留在這裏。蘇琪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或許哪怕是他死了,蘇琪也不見得有多在意。


    蘇琪站在原地,突然感覺懷裏的小酒窩有些沉重,應該是她和何瑾言僵持了太久的時間。


    她無聲地歎了口氣,而後重重地關上了房門。就這樣吧,讓何瑾言對她徹底地失望了也好,他們總歸是要分開的,早點斷了才好。


    “你在哪兒呢?”突然聽到何瑾言暴怒的聲音,慕蕘被嚇了一跳,把手機離自己的耳邊遠了些。


    慕蕘下意識地迴答道:“我在家裏。怎麽了?”轉而他像是想到了什麽,調侃著問道:“怎麽了?大少爺,聽起來心情不是很好啊?跟妻子吵架了?”


    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往男人的傷口上撒鹽。如果不是知道慕蕘就是這個性子,何瑾言真的想打死他。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家裏有酒嗎?”何瑾言一邊開著車,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他手裏的方向盤一打,就向著慕蕘的家裏駛去。


    他本來是想要去酒吧的,可是現在他不管怎麽說,好歹也是一個已婚男人,不能總是留戀煙花場所。


    就算蘇琪已經動了想要跟他離婚的念頭,並且心裏一直沒有放棄過,但他還是要堅守自己的底線和原則。


    “我說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難不成把我家當成你的酒吧了?”慕蕘的聲音淡淡的,輕笑出聲。


    何瑾言無所謂的笑笑,開口問道:“怎麽不行嗎?”


    虧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要不是慕蕘跟他是多年的好友,隻怕是立馬就會掛斷電話。


    “當然不行了,你知道我老婆一直不願意讓我多喝酒,你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慕蕘語氣不悅的說道,他家裏那位什麽都不管,也不能這樣對待家庭和睦的人啊?


    何瑾言聽到慕蕘的話,語氣也不由得衝了一些:“我說你現在怎麽這麽麻煩?我當然知道你老婆不願意讓你多喝,可你還不是一抓住機會,就往死裏喝嗎?”


    他說這個話多半是調侃,其實知道慕蕘一直很聽他老婆的話。自從他老婆說讓他少喝點酒之後,就真的比以前好了許多。


    甚至他有時候故意誘惑慕蕘,慕蕘也是選擇堅守自己的底線。或許這方麵他真的應該多多向慕蕘學習,這樣以後才不會被蘇琪嫌棄。


    “胡說八道,死的都能讓你給說成活的。我說你們這次又是因為什麽?難道是因為你私生子的事情?”慕蕘不懷好意地開口說道,誰讓何瑾言總是處處給他找麻煩,他也不能讓何瑾言心裏痛快不是。


    這樣才是相互扶持,相互依賴的好兄弟。對不對?


    “我哪裏知道為什麽?要是我知道為什麽,就不會感覺這麽痛苦了。”何瑾言的話是真的,他有的時候真的想直接敲開蘇琪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都裝了些什麽。


    “那你可以問問,哄人你總會吧?你要是不好好的哄哄她,怎麽知道女人心裏在想些什麽?”慕蕘在這方麵還是頗有自己的一番見解,大多數是實踐出真知,總不會讓他束手無策。


    “慕蕘,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麽和女人講道理就是講不通?應該如何高效地和女人溝通?”何瑾言問的這個問題或許也是大多數男人都想要問的,隻可惜至今沒有人能夠解釋清楚。


    “你在開玩笑嗎?想跟女人溝通,而且還是高效的溝通。難度約等於母豬上樹,你自己想想有多難。你知道了以後,還要不要糾結於這個想法?”慕蕘能夠理解男人的心情,但是卻不能讚同他的觀點。


    何瑾言的想法可以說是很直男的想法,而且他照這個方向發展下去,一定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等著他。


    “男人和女人的屬性有天然的不同,所以在思維方式等等,多個方麵都會有不一樣的地方。正是這些不同造成了男女之間行為的差異,另一個層麵也是豐富了社會的多樣化。我這麽說你能明白嗎?”慕蕘說完之後歎了口氣,開口問著電話對麵的何瑾言。


    “明白,但是到底怎樣才能和女人有效果地溝通?”何瑾言忍不住皺著眉頭,慕蕘說的話他都能夠理解,也明白男女之間有著天然的差異。


    可是他最重要的事情解決這個問題,慕蕘卻沒有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聽你這麽說,我就知道你完全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慕蕘剛想要繼續開口,就聽到老婆正在叫自己。


    “我先不跟你說了,瀟瀟叫我過去幫忙。等你到了以後再聊吧。”說完之後,他也來不及等何瑾言反應,就匆匆忙忙的掛斷了電話。


    何瑾言隨手放下手機,心裏卻在思索著慕蕘問他的問題。他們為什麽會發生爭吵?關係又是如何惡劣的今天這個地步的?


    其實他並非一點都意識不到,和蘇琪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多多少少能夠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麽。


    就比如說,他猜測一些女人對他的意見,大多是外麵的那些花邊緋聞。但他以為女人會明白,那些不過是逢場作戲,又怎麽能夠和蘇琪相提並論?


    可是他永遠都不會了解女人在這方麵的糾結和痛苦,女人們不會認為那是逢場作戲,反而可能會覺得那是真情流露。


    何瑾言加快了車速,迫不及待地就要前往慕蕘家裏,想要讓他開導自己。


    如果他和蘇琪的關係成為了一個死結,那他願意做解開死結的人。


    另一邊蘇琪接二連三地打了好幾個噴嚏,讓她忍不住小聲地嘀咕著,是誰這麽討厭,一直在背後念叨著她。


    “阿姨,你怎麽了?不舒服嗎?”小酒窩原本正在玩玩具,聽到蘇琪不停地打著噴嚏,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什麽。”蘇琪不想讓小孩子為自己擔心,於是開口解釋道:“阿姨打了好幾個噴嚏,可能是有人在想阿姨,你能明白嗎?”


    小酒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笑了笑:“阿姨沒有生病就好,這樣就能繼續和我一起玩了。”


    蘇琪聞言笑了笑,沒有再開口說什麽。


    “阿姨,好奇怪啊!”過了一會兒,正在興頭上的小酒窩突然開口說道。


    “怎麽了?”蘇琪一臉地不解,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阿姨,我剛剛在想你,你怎麽都沒有打噴嚏。”小酒窩可憐巴巴地問道。


    蘇琪笑著捏了捏小酒窩的臉蛋,才開口說道:“是阿姨剛才忍住了。”


    何瑾言一路飛馳,僅僅用了平時一半的時間,就到了慕蕘家中。


    “把你們家裏的酒都給我拿出來?”何瑾言剛剛進門,就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說你這是怎麽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也犯不著跟我們家的酒過不去?”慕蕘有些不滿地開口說道,那些都是他已經珍藏了很久,可不能讓何瑾言隨隨便便就給糟蹋了。


    再說了,何瑾言這段時間幾乎就沒斷過,還是少喝一點好。


    “你是不是舍不得你家裏的那些酒?沒關係,等我喝完之後,找我報銷。”何瑾言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他倒是一副豪爽的模樣,慕蕘卻暗自神傷。開玩笑,他家裏的那些酒,可都是無價之寶,何瑾言他賠的起嗎?


    何瑾言見慕蕘良久沒有說話,輕聲笑了笑:“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賠不起?開什麽玩笑,我把你們家裏所有的酒都買下來,還是綽綽有餘。”


    慕蕘知道自己的心思被拆穿,索性也不再隱瞞。他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你可能不知道,我家裏現在有很多無價之寶,這些酒可是有價無市。你少糟蹋我的那些好酒,湊合喝點啤酒白酒得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拿來一箱酒,擺到了何瑾言麵前:“喝,你今天就可勁兒地喝。我倒要看看,你能喝多少。”


    “我說你也太小氣了吧?你老婆又不讓你喝酒,你留著那些酒有什麽用,給你養老送終嗎?”何瑾言嗤笑一聲,一邊打開一罐啤酒,一邊調侃著說道。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一點好酒嗎?難不成還當兒子養了?


    “什麽話說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收藏酒是我的愛好,跟其他的無關。”慕蕘倒也不生氣,他笑著搖了搖頭,跟何瑾言解釋道。


    “不過他們可能比兒子還金貴。”慕蕘嘴角輕扯,像是在笑,又像是隨意的一個小動作,沒有任何意義。


    何瑾言聽到好友的話,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家夥才是喝大了吧?這酒怎麽能跟孩子相提並論?


    就算他不喜歡小孩,也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旦說多了,讓瀟瀟聽到,又會是一場家庭戰爭。


    “算了算了,我隨便喝點就好了。你把之前沒有說完的話說完,我還等著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呢?”何瑾言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二個人席地而坐,多了幾分瀟灑不羈。


    慕蕘忍不住轉頭看向何瑾言,他的目光中包括了很多層的含義,以至於何瑾言怎麽也看不懂他想表達什麽。


    “別總是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樣,我告訴你,要不是看你比我家庭幸福,我才不會來請教你這種問題?”何瑾言不屑地哼了一聲,沒有什麽好氣地說道。


    “這不就完了,隻要我比你家庭幸福,就夠了。”慕蕘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笑著說道。


    歸根到底還不是需要他幫忙的。既然是求人幫忙的,就不能把姿態放的那麽高。


    “好。我求求你,希望你把之前的話說完。”何瑾言放下手中已經空了的啤酒罐子,語氣溫和了許多,低聲地問道。


    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他和蘇琪之間越來越緊張的關係。如果可以的話,就是讓他付出一切代價,他也在所不惜。


    “你真的想知道?”慕蕘若有所思地看了男人一眼,神情有些困惑:“為什麽陷入感情中的男男女女,智商和情商都會下降。竟然連您這樣的也不能例外,我真的是服了。”


    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才又接著說道:“明明這才是舉世難題。”


    “你少廢話,別跟我在這兒說些有的沒的,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麽解決夫妻間的矛盾的?”何瑾言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一直聽慕蕘在這裏東扯西扯,語氣難免有些不好。


    “好,看在你這麽誠心的份上,我就告訴你答案。”慕蕘笑了笑,直到看到何瑾言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才好心情地說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異天生就已經注定了,改變不了的。你隻能去試著了解女人心裏的想法,切記,不要妄圖改變她們的想法。”


    他在說完這番話的時候,不出意外的,看到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黑。


    慕蕘下意識地離男人遠了一些,忍不住在心底感慨。這人要是發起火來,實在是太嚇人了。


    這樣想想蘇琪也實在是不容易,要和何瑾言脾氣暴躁的男人長期生活下去,勇氣可嘉。


    “你說的這些話有什麽用嗎?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何瑾言不服氣地開口說道:“你都是說了些什麽啊?一點用處都沒有。”


    慕蕘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用手指了指自己:“我,一個家庭和睦的幸福男人。”他說完又用手指了指何瑾言:“你,一個婚姻失敗的悲傷男人。我跟你說的話你就好好聽著,總歸不會害你的。”


    他越來越生氣,自己的一片好心,卻被何瑾言當成垃圾。這件事情放在誰身上,誰能真的不生氣啊?


    “是嗎?那我怎麽覺得你是在拿我開刷,一點問題都沒有幫我解決。”何瑾言瞥了男人一眼,漫不經心地打開了一瓶白酒,頗有一副不醉不歸的架勢。


    “你聽我的,我們這麽多年的朋友,還能騙你不成?”慕蕘苦口婆心地說道。為了何瑾言和蘇琪的事情,他也算是操碎了心。


    “好的,我知道了。以後我會認真吸取你的建議,爭取能夠應用到實踐當中。”男人的語氣或多或少地有些敷衍的意味,顯然並不把慕蕘的話放在心上。


    他是認定了慕蕘的話一點用都沒有,所以左耳進右耳出。


    “現在我可以喝酒了嗎?”何瑾言看著麵前擺放的這些酒,開口問道。


    “嗯,可以。”慕蕘徹底放棄了說服何瑾言,隨意點點頭。


    何瑾言已經等了很久了,就為了這一刻的宣泄。所以他真的喝了很多的酒,想要把自己徹底的灌醉。


    借酒消愁這個方法並不可取,但是真的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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