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瑾言不屑地挑了挑眉,用手指了指門板,輕聲說道:“為什麽要讓我離開?”


    “蘇琪,我知道你在家,你開開門好不好?”季思沉皺了皺眉頭,順便拿出自己的手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蘇琪的電話。


    悅耳的手機鈴聲在不停地響著,蘇琪愣愣地看著自己手裏拿著的手機,下意識地看了何瑾言一眼。


    何瑾言輕輕地哼了一聲,帶了一絲嘲諷,不是很愉悅的說道:“怎麽?你現在知道向我求助了?”


    他能夠清晰地看到女人眼中的不安和擔憂,這讓他越發地覺得憤怒,沒有好氣兒繼續說道。


    “現在才知道要求助我,難道你不覺得晚了一點嗎?”男人的聲音低沉,微微低著頭,神情自若地看著焦急不安的女人。


    他能夠理解蘇琪的做法,不想讓他和季思沉碰麵,以免發生暴力衝突。但是讓他就這樣默不作聲的離開,留下他們兩個人在一個空間裏,他是怎麽都不願意的。


    “何瑾言,你到底說夠了沒有?你不願意幫忙就算了,我請你馬上離開這裏。”蘇琪沒有料到季思沉會不打一聲招唿,就匆匆忙忙地過來這裏。看到何瑾言明顯不願意配合她的樣子,憤怒地開口說道。


    蘇琪隻是不想讓他們有過多的接觸,避免爆發戰爭。如果男人不願意配合她,那就算了,他們隨意怎樣都好,她也不想管了。


    她和何瑾言的身高差距很大,蘇琪努力地抬起頭,堪堪到男人的肩膀處,這讓她多多少少失了幾分氣勢。


    “我不走。”何瑾言果斷地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他怎麽可能現在就離開這裏呢?


    怎麽也要給季思沉一個下馬威,不然的話他就不知道應該跟有夫之婦避嫌。


    手機鈴聲還在不停地響著,此時的鈴聲聽在蘇琪耳中,更像是一道催命符,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悅耳動聽。


    而門外的季思沉顯然也聽到了室內響起的鈴聲,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又看了看隔著的門板,更加大力地敲起了房門。


    “蘇琪,你是不是在家裏呢?為什麽不給我開門啊?我有話要跟你說。”季思沉不停地敲著房門,大聲地喊道。


    他現在已經確定了蘇琪就在房間裏,卻遲遲沒有等到女人過來開門,也沒有聽到蘇琪的迴應。


    季思沉心裏暗暗起疑,不知道蘇琪是不是遇到了什麽糟糕的事情。


    三人隔著一張門板,室內和室外的景象大不相同。何瑾言和蘇琪僵持著,而季思沉則是一臉的擔憂,不停地撥打著蘇琪的電話。


    “你走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再這樣繼續鬧下去,他會誤會的。”女人急的聲音都變了調,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現在心情最平靜的可能就是何瑾言了,他嘴角微勾,看著仿佛牛郎織女一樣不得相見的兩個人。


    何瑾言忍不住輕笑出聲:“誤會什麽?他有什麽好誤會的?我們本來就是夫妻關係,在一個房間裏怎麽了?更何況我們也什麽都沒做,有什麽值得誤會的地方?”


    男人緊緊地盯著蘇琪的臉,默默地觀察著她臉上的神情,想要從她口中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琪琪,你是不是出事了?”門外男人的叫聲越來越大,何瑾言甚至可以想象到他青筋暴起的模樣。


    蘇琪推了推何瑾言的手臂,示意他馬上離開。


    何瑾言忍不住笑了笑:“我看你還是讓他離開吧!不然的話就真的不好解釋了。”


    “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從頭到尾在這裏阻礙我們見麵的是你,怎麽你現在還要直接把人趕走嗎?”蘇琪看著男人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厭惡,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不趕你趕。”何瑾言說完這句話後,就專注地對付想要暴力破門的男人。


    季思沉試圖用腳踹開房門,隻是何瑾言一直用自己的身體擋著,這才沒有讓他得逞。


    蘇琪見狀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她看著一臉悠閑的何瑾言,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我憑什麽把他趕走,要走也該是你走。”蘇琪輕輕地瞥了男人一眼,哼了一聲說道。


    何瑾言眼帶幽怨地看了女人一眼,眼神中帶著對她的控訴,小聲地說道:“我看你還是讓他現在就離開。不然我現在就馬上把門打開,到時候看你怎麽跟她解釋?”


    他本想放過他們,可女人剛才的話也確實是激怒了他,所以才會這麽說。


    季思沉害怕女人會遇到什麽麻煩,所以一直沒有放棄敲女人的房門:“到底出什麽事情了?是不是有人在你家裏?”


    半天都得不到女人的迴應,這下徹底地有些慌了。他無奈地轉過了身,留下一句話之後,就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你別擔心,我這就去找保安救你。”一直沒有得到女人迴應的季思沉擔憂女人的安危,他想倒不如去找保安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門內的蘇琪聽到了男人的話,眉頭緊蹙:“怎麽辦?他要去找保安了?”女人有些無措地看了何瑾言一眼,下意識地開口說道。


    她這才發覺其實她對男人還是很依賴的,畢竟在一起過了這麽多年,還是很難改變這種習慣。


    何瑾言看著女人的這副模樣,心生不忍。其實他也不是想跟蘇琪過不去,隻是不想讓何瑾言好過罷了。


    “你去開門吧!”男人語氣淡淡地說道,臉上看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


    他看了看臥室的方向,心裏隱隱已經有了打算。就算是藏,他也要找一個舒服的地方才是。


    “那你呢?”女人頓了頓,她的目光落在門板上,眼神卻很複雜。


    她不敢相信一直跟自己僵持的何瑾言會突然同意讓步,這也太詭異了吧?


    “你打算有什麽打算?”蘇琪犀利地看著她對麵的男人,下意識地開口問道。


    “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何瑾言臉色淡淡的,看見蘇琪質疑的目光,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何瑾言輕輕地拍了拍女人的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那好吧!”蘇琪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在看到何瑾言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後,輕輕地打開了房門。


    “思沉,你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了?”她淡淡地笑著問道,臉上微微帶著一絲驚訝。


    季思沉看了看蘇琪臉上的表情,又透過她看了看室內的情況,並沒有發現多餘的人,開口說道:“沒什麽,就是想要過來看看你。”


    他拎著手裏的一大堆食物進了房門,默不作聲地打量著四周,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


    鞋櫃上沒有多餘的鞋子,衣架上也沒有多餘的衣服,讓他微微有些困惑,感覺之前的一切像是一場幻覺。


    之前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卻讓他心裏充滿了不安。


    “你還買這麽多東西幹什麽?我這裏什麽都不缺,你拎著這些食物過來很辛苦吧!”蘇琪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平靜地把手裏的食物拿到了廚房,一邊整理著一邊問道。


    之前何瑾言吩咐李助理給她買的食物,冰箱裏還有一大堆呢,她根本就不需要這麽多東西。


    “我就是在樓下隨便買了點,你留著慢慢吃。”男人隨口說道,並不在意這些小細節。


    他當然不能說是因為看了網上的那些報道,所以想要過來看看她的狀態怎麽樣?


    “我現在難得有時間休息,想要跟你一起吃頓飯。”男人的聲音溫和中帶著一絲笑意,看著蘇琪的目光充滿了深情。


    蘇琪從廚房裏出來,趁著季思沉不注意,有些緊張地往臥室的方向看了看。她猜測男人應該是躲在臥室裏了?不然也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讓他藏的?


    “你想要吃飯?那我們現在就出去吃飯吧。”蘇琪聽到季思沉的話,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她巴不得男人能夠現在就離開這裏,不然的話,她心裏總是感覺有些忐忑,預感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之前何瑾言一直不願意躲著,甚至還想讓蘇琪打發他離開。突然答應之後,反而讓蘇琪莫名的有些不安。


    她是真的想要拉著季思沉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你想去吃什麽?我們現在就過去好不好?”


    季思沉輕輕地笑了笑,看著孩子一樣著急出去吃飯的蘇琪,走到她的麵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我今天買了這麽多食物過來,就是想和你在家裏做頓飯吃。”


    他在國外生活多年,很少能夠吃到家常菜。迴國之後又總是忙碌著工作,所以也沒有什麽機會做些簡單的飯菜吃。


    他在過來的途中,看到人們從超市裏拿著大兜小兜的食物,心裏莫名的有一種滿足感,因此才決定買一些食物上來。


    “你知道嗎?我剛剛在超市裏挑選食物的時候,腦海中想象著和你一起做食物的畫麵,心裏是滿滿的幸福感。”


    男人輕輕地笑了,深情地看著蘇琪問道:“不知道你是否願意把我的想象變成現實。”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真摯,讓蘇琪有些無法拒絕。她愣愣地看著季思沉,腦海裏卻閃過了何瑾言的身影。


    蘇琪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想起何瑾言,可能是心裏一直放心不下,總覺得他不可能這麽聽話,說不定心裏憋著什麽壞主意呢。


    “你要做嗎?”蘇琪有些心不在焉地問著自己身旁的男人,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門板上,想要透過門板看看裏麵的男人在做什麽。


    何瑾言舒服地躺在蘇琪的大床上,聽著門外傳來的二人的話,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做飯嗎?這也值得拿到女人麵前來炫耀。


    “琪琪,你怎麽了?怎麽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季思沉看著目光飄忽的女人,開口問道。他有些接受不了心愛的女人在和他交談的時候,還時不時地走神,這讓他感覺到很無奈。


    蘇琪聽到男人的話,迴過神來。她收迴自己落在臥室門上的目光,看向季思沉:“你想做什麽?需要我幫你打下手嗎?”


    女人微微仰著頭,脖頸的弧度優美迷人,淡淡的光線照在蘇琪身上,配合她一臉無辜的神情,讓她看起來像是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


    季思沉忍不住靠近了蘇琪,看著她帶著驚訝的目光,輕輕地笑了笑:“乖,把眼睛閉上。”


    蘇琪好像被定住了一樣,等她反應過來之後,想要逃脫男人的懷抱,男人卻抱得越來越緊,讓她無法掙脫。


    就在季思沉馬上就要親到女人的時候,突然響起的開門聲讓他下意識地看了過去:“你怎麽會在這兒?”


    季思沉看著臥室門口站著的何瑾言,問道。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站在室內的第三個人,用一種質問的目光看向蘇琪,問道。


    “是這樣的。”蘇琪看了看眉頭緊鎖的季思沉,又看了看一臉淡然的何瑾言,連忙開口解釋道。


    “沒什麽好解釋的,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我在你來之前就已經在這了,就算是先來後到,也應該是你先離開。”何瑾言旁若無人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挑了挑眉說道。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和季思沉正麵對峙了,季思沉曾經是他的手下敗將,就算經過歲月的蹉跎,他也還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男人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的目光落在一旁不安的蘇琪身上:“所以你才遲遲沒有給我開門?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他在這裏?”


    聽到季思沉詢問自己的話,蘇琪沒有任何可以辯解的理由。她最初隻是不想讓季思沉多心,沒想到何瑾言這麽陰險,竟然在中途自己跑了出來,害得她一點兒準備都沒有,都不知道該如何跟季思沉解釋這件事情。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躲開了季思沉的目光,她怎麽會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蘇琪,你跟他解釋這麽多做什麽?我們本來就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在一起怎麽了?”何瑾言看著蘇琪一副無辜的樣子,輕聲說道。


    說完他看了看一臉不悅的季思沉,慢悠悠地說道:“還是說季先生比較喜歡拆散別人的家庭?”


    男人的語氣淡淡的,莫名地帶著一絲挑釁,讓季思沉聽了以後,覺得很不舒服。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現在誰不知道你和琪琪已經是掛名夫妻,馬上就要離婚了。”季思沉毫不示弱地說道,他還真的以為自己不知道他們那些破事嗎?


    “離婚?誰說的?”何瑾言下意識地否決道,他從來都沒有同意過,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消息傳出去。


    何瑾言知道很有可能是蘇琪當麵跟他說的,可他也不能跟蘇琪計較,他不能惹惱了蘇琪。


    “新聞上的不實報道我都已經澄清過了,如果再有人隨便亂說話,我是會發律師函的。”何瑾言語氣冷冷地說道,他最討厭別人在他麵前提這件事情。


    “隨便你,何總。反正現在律師函也不是什麽稀罕玩意了。”季思沉淡淡地說道,並不把何瑾言的話放在心裏。


    “行了,你們要吵出去吵,別在我家裏吵。”蘇琪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


    “不如你們慢慢聊,我就先迴去了。”何瑾言知道他惹到蘇琪了,與其在這裏看她臉色,不如早點迴去。他說完就抬腳離開了。


    “他住在哪裏?”季思沉默默地看著何瑾言離開,走到了對麵的房門前麵,然後隨意打開了門,吃驚地問道。


    難不成他就住在蘇琪對麵?甚至還能夠隨意出入蘇琪家裏?


    “對麵。”蘇琪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怎麽會變成這樣?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季思沉怎麽也沒想到,何瑾言竟然就住在蘇琪對麵的房子裏。


    “我也不知道,他自己搬過來的。”蘇琪搖了搖頭,她怎麽知道這到底都是怎麽迴事。


    “你是不是累了?”季思沉看著神色倦怠的何瑾言,忍不住開口說道。


    “嗯,我是有點累,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蘇琪輕輕地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好吧,我先迴去。你好好休息。”季思沉在心底無奈地歎了口氣,決定還是先行離開,給蘇琪一點空間。


    看她現在的心情狀態還不錯,應該沒有被何瑾言的那些緋聞消息影響到。


    “嗯,那我就不送你了。”蘇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男人送到門口。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何瑾言,立馬關上了房門,阻斷了男人看向她的目光。


    何瑾言看到女人的一係列的動作,不由得好笑地搖了搖頭。看起來這次蘇琪是真的生他的氣了,不然也不會這樣。


    他無所謂地笑笑,不管怎麽說都把自己的情敵給趕跑了,這波他也就值了!


    迴到房間裏的蘇琪無力地倒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個毯子,有些無聊地跟沫沫發著語音。


    “沫沫,你現在在忙嗎?”她輕聲問道,不想讓女人感到太過焦急。


    “你現在還好嗎?”沫沫笑了笑,接著說道:“我現在在外麵玩兒呢,你要不要過來跟我一起。”


    女人大聲地笑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愉悅,想要讓蘇琪加入他們的陣營。


    “算了,我現在真的是身心疲憊,一點都不想出門。”蘇琪默默地搖了搖頭,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天花板,隨口說道。


    沫沫聽到電話那頭蘇琪有氣無力的聲音,立馬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何瑾言欺負你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嘈雜的環境中走了出來,有些擔憂地問道:“好了,我現在周圍清淨了,你有什麽話直接跟我說。是不是何瑾言趁著我不在,又欺負你了?”


    蘇琪輕聲地說道:“沒有,他怎麽會?”她現在想起男人那副淡然的模樣,依然覺得憤怒,隻不過她不想讓沫沫過多地為自己擔心。


    “那是怎麽了?發生什麽讓你煩心的事情了?”沫沫不放心地追問道,想要知道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裏,究竟都發生了些什麽。


    “別提了,何瑾言不是在自己家嗎?過了一會兒,季思沉沒打一聲招唿地就過來了。”蘇琪忍不住搖了搖頭:“我本來想讓何瑾言快點離開,他卻想讓我把季思沉給打發走。”


    蘇琪越說越氣,她就不應該聽信了何瑾言的話:“後來他躲到了臥室裏,我才給季思沉開了門。”


    沫沫聽到這邊蘇琪的描述,非常不給麵子地笑出了聲,還是怎麽都停不下來的那種:“我說你們這是怎麽迴事?明明就是受法律保護的一對夫妻,為什麽弄得跟偷情的一樣?”


    “你胡說什麽呢?誰會跟何瑾言偷情啊?”如果可以的話,她恨不得能離男人八百裏遠才好。


    沫沫聽到蘇琪語氣中的憤怒,笑了笑說道:“琪琪,我說句實話。其實外麵有不知道多少的女人,想要跟何瑾言偷情呢?你就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哪怕心裏對何瑾言再厭惡,她也知道沫沫說的是對的。就算何瑾言是無縫的蛋,也會有不少蒼蠅上去叮他的。


    “你知道他做的最過分的事情是什麽嗎?”蘇琪隻要一想到何瑾言若無其事地從她房間裏出來的情景,就越發地控製不住心底的憤怒:“什麽都別說了,我算是看透他了。他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沫沫聽著蘇琪盡情地在電話那頭吐槽何瑾言,忍不住問道:“怎麽了?他又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新聞報道,忍不住開口說道:“琪琪,你看到新聞了嗎?何瑾言已經澄清了,那隻是他的表妹。”


    沫沫也是從蘇琪那裏離開之後,才看到新聞上的報道的,忍不住跟她說著,不想再讓他們二人產生什麽誤會。


    “你說那是何瑾言的表妹?”蘇琪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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