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人前好丈夫人設,人後也是偷腥的貓。服務員想著,店長便走了出來,走到前台,看到蘇琪和沫沫兩人眼睛一亮,道:“歡迎光臨,何夫人。”


    蘇琪聽了點了點頭,想來是何瑾言讓人給這商場的店麵打了招唿了。


    “小可,這些是何夫人買的嗎?”店長詢問著服務員小可道。此時的小可隻覺得腦裏的信息量接收的有點大。眼前這個她以為是何少私養的情人,竟然就是何少的妻子。待反應過來後才開口道:“對,是何夫人買的,她讓我報何少的賬。”


    “嗯,何少吩咐了,不用收何夫人的錢,把衣服給何夫人吧。”店長從容道。


    店員小可將手提袋雙手遞給蘇琪,蘇琪便接了過去。兩人走出店麵。


    沫沫和蘇琪兩人逛許久,兩人各買了一套裙子和兩雙鞋子。“呀,琪琪。前麵有家甜品店,走走走。”沫沫像是突然發現新大陸一樣,兩眼冒光的拉著蘇琪走去。


    蘇琪無奈的被沫沫拉到了一家名叫‘summer sweetheart’的甜品店。


    店內是很清新的海洋裝飾,令人看了覺得很舒服,清涼。店長是一位!蘇琪驚訝的看著台前的一男一女,隻因為這一男一女她都認識。


    男的一身白色adidas的休閑服打扮,看起來陽光溫暖。女的一身時尚白襯衫配牛仔裙,兩人看起來簡直養眼極了。這倆人便是蘇琪采訪過的著名作家花泠沐和給她弄過造型的花漓淺。


    花泠沐和花漓淺兩人看到蘇琪進來也很是驚喜。“呀,嫂子。沒想到你有空來光臨我們家甜品店啊。”花泠沐笑著開口道。


    “嫂子?”原本處在驚訝狀態的蘇琪一聽花泠沐這麽叫她不禁有些疑惑,後想著可能花泠沐是花漓淺的男朋友吧,不過這倆人奇怪的都姓花誒。蘇琪想著還是點了點頭,道:“沒想到原來是你們倆啊。”一旁的沫沫看到花泠沐都驚訝了,沒想到竟然在這甜品店遇到著名作家花泠沐。


    “嫂子,這你朋友吧?你們倆逛了那麽久街一定累了,快坐吧。”花漓淺招唿道。花漓淺是一個爽快大方的人,她喜歡何瑾言,但既然何瑾言已經結婚了,有喜歡的人了,她也不會再有什麽念想。隻要蘇琪對何瑾言好,兩人好好的,她就開心了。她希望身邊重要的人都過得開開心心的,可她哥哥這玩楞卻因為一個女人傷透了心,花漓淺不禁有些感傷。


    “對對對,嫂子。你坐,想吃什麽隨便點。”花泠沐也附和著妹妹花漓淺把菜單拿給蘇琪道。


    蘇琪和沫沫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將禮袋放好,接過花泠沐的菜單。


    “我說,你們倆一個作家,一個造型店長。怎麽還開了一家甜品店呢?”蘇琪隨口問道。


    花泠沐和花漓淺聽了蘇琪這麽問,相視一笑,花漓淺迴答蘇琪道:“因為我們倆都喜歡吃甜品,對甜品很感興趣。”


    “唔,我要一份抹茶千層和一杯抹茶奶蓋貢茶。”蘇琪點完又問旁邊看菜單的沫沫道:“沫沫,你要吃什麽?”


    沫沫糾結的看著菜單,開口道:“好多都想嚐嚐。要一杯海洋奇緣,還有馬卡龍,紅絲絨。”


    “好的。”花漓淺聽完便直接在吧台裏弄起甜品來。


    “唔,還是現場觀摩製作。”沫沫感慨道。


    “話說,你們倆怎麽認識在一起的?”蘇琪疑惑的問著。聽蘇琪這麽一問,花漓淺和花泠沐瞬間了然 原來這麽久蘇琪都不知道他們是兄妹,甚至還有些誤會他們的關係?


    花泠沐不禁尷尬一笑道:“嫂子,我們倆都姓花呢。”“嗯,你們倆都姓花,啊!那你們倆不是男女朋友嘛,是親戚?家人?”蘇琪驚訝之餘又把花泠沐和花漓淺的關係猜個遍道。


    “我們倆是兄妹,和瑾言關係很好的。”花泠沐笑道。


    “唔,沒想到誒。”蘇琪詫異道。一旁的沫沫聽著,開口說道:“所以那次沫沫能采訪到你,是因為何瑾言叫你答應的嗎?”


    花泠沐聽了,笑道:“何瑾言那護妻狂魔呐,他知道嫂子要采訪我之後就打了個電話威脅叫我答應嫂子的采訪呢。不過就算何瑾言沒跟我說讓我答應嫂子的采訪,我知道是嫂子的采訪也會答應的。”


    “你確定是言威脅你嗎?”已經做好甜品的花漓淺端著甜品出來,說道。


    “我,他拿莧柔威脅我。”花泠沐表現的很氣的道。聽到莧柔這個名字,原本還好聲好氣笑嘻嘻的花漓淺瞬間臉色變了變,後將甜品擺在蘇琪和沫沫麵前。


    蘇琪和沫沫看著眼前精致的甜品不禁驚喜了一把。“莧柔是誰啊?”蘇琪疑惑道。


    “沒什麽,一個不重要的女人。”花漓淺快速開口道。聽了花漓淺這麽迴答,蘇琪和沫沫自然也知道這人可能是他們不願提及的,便也不再說什麽。


    “嫂子,你一定是個抹茶控。我跟你講,很多抹茶控可都是我這店裏的迴頭客,你可得好好嚐嚐。”花漓淺笑道。


    “好。”蘇琪和沫沫開心的品嚐著甜品。不得不承認花漓淺做的甜品很好吃,怪不得生意那麽好,甜品好吃的堪比米其林大廚做的甜品。


    待蘇琪和沫沫吃完後,時間也不早了,已經快九點了。九點的時候,何瑾言打了個電話給她問她什麽時候迴來,蘇琪說在花漓淺的店裏哦,現在就迴去。


    “我說,言這還真是把嫂子看的緊的很啊,時不時一個電話過來查崗。”花泠沐開玩笑的道。


    “好了,你別貧嘴啦,我和沫沫迴去啦。”蘇琪笑道。“別呀,嫂子等等我們。我和淺淺關好鋪子送你們迴去。”


    “那好。”蘇琪和沫沫拿起椅子上的袋子,到門外等著花泠沐和花漓淺。


    華爾廣地下車場,花泠沐開著騷包的紅色法拉利,接過蘇琪和沫沫手中的禮袋放入後備箱內,把車門都打開讓蘇琪等人上車。


    花漓淺坐在副駕駛,蘇琪和沫沫坐到了後座。“嘖,沒想到人生還能坐上一次法拉利。”沫沫感歎道。


    “噗呲,你呀。”蘇琪不禁笑著沫沫。“誒,美女。你家在哪啊?”開著車的花泠沐問道。聽到花泠沐叫自己美女,沫沫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景苑花河小區。你可以叫我沫沫,美女美女的叫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哈,那好。我先送你迴去。”花泠沐客氣的道。


    十分鍾後,花泠沐的車開到了景苑花河小區,花泠沐將後備箱打開,讓沫沫拿東西。沫沫下車拿好東西便跟花泠沐道了聲謝,後又跟花泠沐等人道別後走進小區。


    “嫂子,不介意我和淺淺去你們家做客吧。”花泠沐笑著跟蘇琪開玩笑道。“當然不介意,你們是何瑾言的朋友。”蘇琪禮貌的迴答道。


    很快,花泠沐便開車到了別墅區,跟門衛簽了進入卡便開車進去,停在了何家別墅。


    楊伯聽到了車的聲音走了出來,看到是花泠沐和花漓淺還有蘇琪,開心道:“夫人迴來啦。花少,花小姐你們也來啦。”


    “楊伯好,我送嫂子迴來的。”花泠沐對楊伯客氣道。“誒,那好。你們快進去坐,我讓楊嫂給你們弄吃的。”楊伯慈祥的說道。


    蘇琪,花漓淺和花泠沐聽了便進去,在玄關處換了鞋子坐在客廳上。楊伯吩咐完楊嫂弄些吃的,楊嫂便也高效率的切好了水果,泡好茶,笑眯眯的讓花漓淺等人吃。


    蘇琪和花漓淺吃著水果,花泠沐默默的喝著茶。很快何瑾言便下樓來,他剛剛自然也聽到了跑車的聲音,想著應該是花泠沐送蘇琪迴來了,下樓一看,便看到蘇琪和花漓淺兩人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花泠沐則喝著茶。


    何瑾言慢慢走近蘇琪,坐在蘇琪的旁邊,在吃著水果和花漓淺聊天的蘇琪被他嚇了一跳,怪罪道:“你怎麽走路都不發出聲音的?”


    “走路發出聲音多沒教養,吃飯了嗎?”何瑾言柔聲問道。“吃了些甜品。”蘇琪迴答道。


    “那我讓楊嫂給你弄些吃的,你想吃什麽?”何瑾言溫柔的攻勢著蘇琪,直接忽略了花泠沐和花漓淺。“唔,紅燒牛肉,清蒸金槍魚,雞排!”蘇琪興奮的說著自己想吃的東西,對於美食她毫無抵抗。


    “好。”何瑾言聽了蘇琪說的菜,不禁一笑,這個小吃貨。後又叫來了楊嫂,道:“夫人說想吃紅燒牛肉,清蒸金槍魚,雞排。你去準備吧。”楊嫂點了點頭便去廚房弄吃的了。


    一旁被何瑾言忽略的花泠沐抱怨道:“誒,言。你沒看到我們這裏還有兩個大活人嗎?真是,我們也還沒吃飯呢,你都不問我們要吃什麽。”何瑾言聽了,挑了挑眉,開口道:“喔,我以為你們吃什麽都可以。”花漓淺聽著兩人日常的互懟,開口道:“我無所謂,嫂子點了都喜歡吃。”“哇,淺淺你怎麽這麽沒反駁力,雖然說嫂子點的是挺好吃。你也要爭辯一下嘛,這個男人有了嫂子就不關心我們了。”花泠沐繼續抱怨道。


    “我從沒覺得我有關心過你們。”何瑾言迴懟道。聽何瑾言這麽說,花泠沐瞬間一臉難過的作捂心狀,表示自己被何瑾言傷害到了。


    沫沫那邊,她剛打開房門,進去關上門,還未來得及開燈,便突然感到有個人從背後抱住了她,嚇得她驚叫了一聲。男人冷寒的氣息包圍著她,熟悉而陌生。


    沫沫慢慢的冷靜下來,開口道:“你怎麽來了?”後方抱著她的男人在她脖頸間曖昧的嗬了口氣,道:“你怎麽知道是我?就不怕進了賊?”


    沫沫當然不會說自己是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知道是他的。冷冷的開口道:“我的身邊也就你這麽大膽的對我這樣了。更何況,我這麽窮,賊怎麽光臨的上我家門。”


    男人低低一笑,氣息嗬在沫沫的脖頸間,令她感到癢癢的。“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小獵物。”


    “能開燈嗎?我不習慣在黑暗中與人對話。”沫沫平靜的說道。


    “唔,我以為你會比較羞澀,喜歡喜歡在黑暗中的,沒想到我的小獵物這麽狂野,喜歡開著燈的呢。”男人邪魅道。


    “冷邪禦!你夠了,再這樣你就給我滾出去!”沫沫開口吼道。被沫沫稱為冷邪禦的男人聽到沫沫炸毛了,也沒害怕,依舊懶懶的毫不在乎的道:“好好好,我不逗你了。開燈。”說完,便伸長了手打開了燈的開關。


    房內亮堂了起來,沫沫拎著幾個禮袋,腰肢被冷邪禦環抱著。突然冷邪禦一把公主抱起她,嚇得她驚慌失措的勾住冷邪禦的脖子。


    冷邪禦低頭迷人一笑,然後邁著大長腿,三兩步的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就這麽的從容的抱住沫沫坐下。


    沫沫想掙紮起開,冷邪禦有力的胳膊卻緊緊的環抱著她。冷邪禦輕輕的撫摸著她頭發,開口問道:“怎麽這麽晚才迴來?”“關你什麽事。”沫沫沒好氣的迴答道。


    “不說?那我就親到你說為止?”冷邪禦邪魅的笑著,緩緩的低下了頭,好像真的要親一般。沫沫嚇得趕緊開口道:“別,我和閨蜜去逛街了。”冷邪禦聽了,停下了動作,笑道:“真乖。”


    “你不是出差了嗎?怎麽這麽快迴來了?”沫沫低聲問道。“處理完,無聊的很,就早點迴來了。”冷邪與說著後又在沫沫耳邊似情人般,說悄悄話一樣,曖昧的低語道:“我和我的老二都很想你。”


    “你!”這個男人真是無恥的很,沫沫惡狠狠的瞪著冷邪禦。


    “我聽說你最近有點不太乖呢?”冷邪禦忽然冷冷一笑問道。沫沫聽了,眼神複雜的看著冷邪禦開口道:“我最近在公司出了些事,被開除了。”“唔,對方是恆陽藥業的老總的未婚妻,懷孕被你弄流產了。”冷邪禦肯定的開口道。


    “對,我不是故意的。她老是對我和琪琪冷嘲熱諷的,我一時氣不過才絆倒她的,沒想到她已經懷孕了。”沫沫慌張道。


    “沒了就沒了吧,也許就是天注定她沒緣有這個孩子。”冷邪禦毫無表情的道。


    看著眼前的冷邪禦,沫沫不禁有些害怕,她這麽害怕這個男人,就是因為他太無情了,對待一個生命都這麽的無情,無動於衷。


    “放心,我會幫你處理好這件事的。”冷邪禦摸了摸沫沫的頭,笑道。


    冷邪禦的眼不經意瞟到了沫沫另一隻手中的袋子,開口問道:“你買了什麽,我看看?”沫沫聽了,示意冷邪禦讓她坐起來,冷邪禦也沒再強迫她。讓她坐了起來,冷邪禦拿過沫沫的袋子,拿出了其中一個袋子裏的東西,隻見是一條黑色的吊帶裙,不禁邪惡一笑,道:“寶貝,我現在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知道我要迴來,特地去買了迴來穿給我看,想給我個驚喜。”


    聽著冷邪禦自戀的話語,沫沫不禁在心底翻了個大白眼,開口拆台道:“你想多了,我隻是今晚和琪琪去逛商場,剛好看到這條裙子,並且還是閨蜜裙,就買了。可和你沒關係。”


    男人聽了也不惱,低低一笑,便又拿出了另外一個袋子裏的鞋盒。打開一看,隻見是一雙漸變色的黑白水鑽高跟鞋,剛好搭配剛剛那條黑吊帶裙,好看。冷邪禦看著,忽然腦中出現了一個邪惡的想法,開口道:“你試一下給我看看,穿上這雙高跟鞋。”沫沫聽了,隻覺得沒好事,冷冷的拒絕道:“不行,我幹嘛要試給你看。”


    “你要不試,我就強奸你。”冷邪禦又開口威脅著沫沫。沫沫聽了隻想把眼前的男人胖揍一頓,可她卻不能,在心底記下這個仇,拿起吊帶裙和高跟鞋到衛生間去換。


    看到沫沫不情願的妥協,冷邪禦勾起一絲勝利的笑。這個女人永遠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過了大約十分鍾,沫沫披散著卷發,一身性感的黑色吊帶蛋糕蓬蓬裙,腳上一雙黑白的漸變色高跟鞋。美好的身材,好看的誘惑。


    沫沫走到冷邪禦麵前,冷邪禦邪魅的眼睛將沫沫從頭到尾的掃了一遍。沫沫隻感覺很是不適,感覺自己像是商品一般被冷邪禦掃描著。


    “真好看,到我身邊來。”冷邪禦的手朝沫沫招了招。沫沫有些警惕的走了過去,在冷邪禦身邊坐下。


    剛坐下,冷邪禦便忽然把她抱起,站起身來,沫沫驚嚇與氣憤的看著冷邪禦,道:“冷邪禦,你幹什麽!放我下來。”


    “你說呢?一夜春宵值千金,長夜漫漫,我們當然是做些有趣的事情。”冷邪禦說完,便吻住了沫沫的嘴唇。沫沫努力的掙紮著卻掙紮不了。就這樣,冷邪禦一路吻著沫沫進到房間。


    黑暗的房間內,冷邪禦憑著直覺把沫沫丟到了床上,自身也快速的欺壓而下,不讓沫沫有逃跑的機會。


    一夜春宵,曖昧蔓延,emmm。


    蘇琪那邊,楊嫂做好了飯菜,端到飯廳上,招唿蘇琪等人吃飯。


    蘇琪和花漓淺和花泠沐起身去到飯廳吃飯,飯廳內,楊嫂盛好米飯。


    蘇琪等人各自坐在自己位置上,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蘇琪隻覺得胃口大開,夾了一塊紅燒牛肉放入嘴中,好吃極了。開口誇讚道:“楊嫂做飯真好吃。”楊嫂聽了,靦腆的笑了,道:“夫人喜歡就好,夫人喜歡吃就多吃點。想吃什麽我給您做。”


    “楊嫂你這是要把她當豬養呢。”走過來的何瑾言道。蘇琪聽了瞪著何瑾言道:“你才豬,我願意被楊嫂這麽養,怎麽滴。我就吃不胖。”


    “噗呲,你們倆啊。不過楊嫂做飯是真的好吃,我們好久沒吃了,都好想念楊嫂做的飯菜了。”花漓淺笑道。


    “那花小姐花少,你們倆今晚可得多吃點。”楊嫂笑容滿麵的道。


    待吃完飯後,花泠沐和花漓淺休息了一會兒,便跟蘇琪和何瑾言道了別迴家去了。


    蘇琪也因為逛了挺久街,又這麽晚了。便也有些困的打著哈欠,上到二樓洗澡。


    二樓臥室,蘇琪拿了衣服便進去浴室洗澡。樓下在客廳的何瑾言無意間瞥見了沙發上的幾個禮袋,好奇的走過去拿了起來看了看,後又拿出裏麵的盒子,打開一看發現是一雙粉白碎鑽的高跟鞋,蓋好又放迴去之後,又拿出另一個盒子,打開一看還是鞋子,一雙低跟淑女鞋,何瑾言挑了挑眉,便又蓋上盒子放迴去。再次拿出另一個個禮袋中的盒子,打開拿出來一看,隻見是一條白色的吊帶蓬蓬裙,何瑾言眼底不禁帶著笑意。


    何瑾言默默的在腦海中想象著蘇琪穿上這條裙子的樣子,嘴角勾起了笑容。後又把裙子放迴盒子裏,放在禮袋裏。提著三個禮袋上到二樓。


    走進臥室,浴室間還傳出水聲,想來蘇琪還在洗澡。何瑾言把禮袋放進衣櫃裏,便又走進隔壁書房辦公。


    蘇琪過了許久便洗完出來了,濕答答的頭發還有點滴水。蘇琪拿了條幹毛巾擦拭著頭發,這時,何瑾言也走了進來。看到蘇琪在擦頭發,蹙了蹙眉,到儲物櫃拿出了吹風筒。


    把蘇琪按在化妝台前的椅子上坐下,蘇琪錯愕的看著何瑾言把吹風筒的插頭插上。然後打開開關,給她吹著頭發。蘇琪就這麽看著梳妝鏡裏何瑾言溫柔的給她吹著頭發。修長的手指穿插在她是秀發間,風筒不停的吹著她的頭發,他吹得那麽認真。


    這麽多年了,這種體會已經好久都沒有了。那麽的溫暖,令人舒服的昏昏欲睡。蘇琪享受著何瑾言的吹頭發,沒多久,她的頭發便吹幹了。何瑾言關了電源,聲音低沉磁性,“吹好了。”


    蘇琪這才點了點頭,道:“謝謝。”“有什麽好謝的,不晚了。快睡吧。”何瑾言收好吹風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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