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天終於渾渾噩噩的過去了。胡秘書每天都是把自己用酒灌醉,對她來說這是一種麻醉,也是一種自我寬恕,因為即將要做的畢竟是一件過於血腥的事情。


    第三天一大早胡秘書從床上爬了起來就去了醫院。胡秘書連臉都忘記了洗,也許真的是神情混亂了,等到了醫院還沒有上班,無奈之下在外麵走來走去。


    終於等到了醫院上班,胡秘書拿著一份診斷結果傻傻的立在了醫院的外麵。


    此時陽光明媚的撒下了大地,拖著一輪紅紅的暖日緩緩上升了上來。像是一個隆重的葬禮,再看看旁邊是遙遠處晨來未亮的天際。走出了醫院的主樓,踏著一地的青石,青石上沾滿了秋天的露珠,一個個晶瑩剔透,像一張娃娃的臉,胡秘書覺得那裏麵映著的都是小童月可愛的臉龐。青石旁的草地上沒有往日的生機,取而代之的卻是秋天的傷感。


    她慌忙了走了起來,想想再晚點的話可能就錯過了送牛奶的時間。


    一切是那麽的迅速又及時,她做的生不知鬼不覺。很快的去了一趟童家別墅,又折頭迴來了。


    早起的保姆伸這懶洋洋的腰走出了院子,晨楓一夜沒有怎麽休息,今天早上走的比平時要早很多。走到了別墅門口的鐵柵欄外麵,保姆熟練的掏出了一把小鑰匙將裏麵剛剛送來的鮮牛奶取了上來,但是今天早上的牛奶擺放的很整體,像是人打開了小鐵門子才放上去的。若是平時的話肯定是從上麵的一個孔被奶農隨便的放進去。


    但是保姆並沒有仔細到這種程度,卻不知道這一早的奶瓶早早的已經被人動過,除過送奶的奶農,還有胡秘書。


    給童家別墅送奶的奶農都知道,童家人多,卻每天要多少奶很不確定,每天晚上的時候保姆都會算算明天早上有幾個人在家吃早飯,算好了就用粉筆在別墅門口的鐵盒子上寫上一個數,若是“3”就說明今天早上要三瓶,若是“0”就說明今天早上不用奶。


    昨天夜裏童總沒有迴家,隻有晨楓迴來,但是昨天晚上問的時候他已經說過了不願意早上在家吃飯,所以昨夜的時候保姆就早早的去上麵寫了一個“1”,而這個1正好是給小童月準備的早點。


    起初胡秘書是沒有鑰匙的,隻是那段時間自己帶著孩子在童家住的時候保姆有事請過幾次假,張媽是細心的人一般自己出走的時候都會將家裏的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包括自己不在的時候能遇見的各種事情都會交代清楚。可是那次走的時候竟然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沒有將每天早上打開小鐵箱取奶的小鑰匙留下來。


    早上胡秘書起來的時候要給小童月喂奶,隨後就去了張媽的房間,過著在屋子裏找見了一小串鑰匙,就這樣就擁有了那把今天殺死自己孩子的鑰匙。


    因為鐵箱的鑰匙有好幾把,胡秘書隻是從一串上麵取下了一個,本想著等張媽迴來了送過去,但是用了些日子覺得方便也忘記了給張媽。直到後麵張媽來了也完全的沒有在意自己的鑰匙少了一個。即使後來自己離開童家,雖然是和晨楓離婚了,但是離婚之人總不可能細致到連一把小鑰匙也分了吧。


    而起先想到殺死孩子,胡秘書就先想到了這把鑰匙。就這樣罪孽也就造成了。


    保姆拿著奶瓶子守時的給熟睡中的小童月灌了下去。因為每天早上這個時候小童月都會喝下一瓶奶,一切源自兇手的手裏拿著的是一個鑒定結果,上麵這樣寫:兩人為父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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