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頭的安娜之所以掛掉了晨楓的電話,就是為了這時候把晨楓勾過來。


    誰也沒有想到,此時的她真在給中國打電話。


    “童總,我想把你的兒子留在中國,因為他是愛我的,而且已經和我不止一次的上了床,你還是早點的盼著你的舊情人迴國吧,晨楓要留在法國了,你老大可放心。”法國女人在電話是說。


    接電話的童總正在和蔡總安排的女大學生湖邊閑走,接到這樣的電話直接無語了。算算兒子和胡秘書走了才一天的時候竟然出了這樣的笑話,他頓時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就像是聽說自己的兒子和胡秘書有事一樣的空白。


    “這個孽障。”童總忍不住的大罵了一聲,等罵完了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邊還有別人,現在自己要把這樣的事情隱瞞了起來,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若是這樣的消息傳出去似乎比當時胡秘書和兒子結婚還能讓人震撼,新婚夫妻第二天的時候男的就有了別的女人,這不是天下笑話嗎?


    童總講環著他胳膊的女大學生的手一把放開,自己走的遠遠的準備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法國女人。誰知道等自己走到了湖邊的一棵柳樹下的時候大洋那頭的電話卻被掛了,因為法國女人不想更多的和這個老男人說話。她的所有心思全在晨楓的身上,足以見到原來的一切是多麽的假。或者他們的本身就是假的,隻是錢和身體的調換。


    不知道法國女人是怎麽知道胡秘書曾是童總的情人。


    等她剛掛了電話的時候,房間的門鈴就響了,安娜跑了出去知道是晨楓來勸自己了,等進了門先是故意的樓住晨楓一陣的狂吻。


    這瘋狂的吻似乎把晨楓瞬間吻出了感覺,本身早上的時候就半途而廢的被胡秘書打亂了,與此同時他剛才上樓來的那種責備沒有了。


    “安娜,聽我的話,不要這樣好嗎?我們畢竟是新婚夫妻。”晨楓在求著安娜不要這樣的放肆,分明是在難為一個異國他鄉的無助女人。


    “怎麽了?”她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別諞我了,你是不是約胡豔了,我們的關係你不知道嗎?是剛從中國飛來在這裏度蜜月的,而且今天是第二天。”晨楓是在提醒著安娜,在他這個東亞人的思想裏似乎這樣的事情就是一個笑話。


    “童家少爺,你不是總對你爸爸的情人剛興趣嗎?胡秘書是,我也是啊,她能和你結婚,我為什麽不能和你成家。”


    “你說什麽?”晨楓本來就抱著安娜,聽了她的這一句直接把她總壞裏扔在了床上,假如床上不是棉的,晨楓的這一下子足以將安娜活活的摔死。


    安娜知道她的話讓晨楓不高興,但是她沒有多在乎。對她來說,不是和自己愛的人計較的時候,而是如何的將那個自己憎恨的中國女人早早的趕迴中國去。


    “你的事情,我都已經給你爸爸說了。”


    “我的什麽事情?”晨楓一下子急了,不知道這個魯莽的西方女人又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決定。


    “我把你留在法國的事情。”安娜說的振振有詞,晨楓幾乎被這句話聽瘋了,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麽能有如此大膽的決定,經過了一些事情後,他已經在這種毀滅性的問題上變得無動於衷,晨楓在心裏默念了一句:一切完了。


    不知道為什麽安娜自迴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這一點使得晨楓感覺她原來在中共的一切是假的,但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安娜是愛她的,因為每當自己給她臉色看的時候,她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氣憤,而這種感覺似乎自己在那裏見過,他幾乎忘記了是在誰身上見過。就是想不到落小念當時也是這樣的對自己。


    一切完了,自己一個出來度蜜月的人第二天的時候就出了這樣的笑話,想到這裏的時候他真是後悔為什麽來法國的時候能帶上這個道貌岸然的女人,若是沒有她該多好。


    晨楓感覺到了一絲的威脅,似乎這個威脅胡秘書也給予過自己,他對於這個感覺並不陌生,隻能認自己倒黴,又惹了一個不該惹的女人。


    “安娜,你能不能不這樣,我是那麽的相信你,你怎麽能這樣的對我。”晨楓有氣無力的說。


    “親愛的,我隻要你留在法國,我們在香舍麗大街上買幢普通的房子,然後甜甜蜜蜜的做個愛人。我不要你迴中國去,隻要你答應我這點,我什麽都答應你。”安娜說。說的很動情,相對於小念對於晨楓的愛,安娜的愛是自私的,甚至為了自己的愛可以強行的要求別人。


    晨楓猜測這樣的話是不是來到天上,怎麽這樣的離譜,即使自己以後和胡秘書不是夫妻,也不是現在就和另一個女人留在法國,這樣的事情若是被傳到中國去,完全可以作為當日的頭號新聞,那時候自己的和胡秘書,和安娜的事情則就全部的被人知道了。何止整個雁市,幾乎角角落落都會傳說自己的事情。


    “安娜,好好聽我話,你沒有喝酒吧。”晨楓不相信這是一個正常人的思想和決定。包括安娜已經給童總掛過電話的行動。


    安娜看著晨楓沒有說話,隻是用自己的雙手抓住晨楓的臉上前一個深情的吻,這是一個法國女人對愛最常見的詮釋,她是在勸晨楓歸順了自己,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擁有這個心愛的中國少年。


    此時的胡秘書正在自己的房間裏一遍遍的給晨楓掛著電話,她在著急這時候晨楓是去了那裏,她是那麽的需要他,結婚以來第一次的感覺到需要對方的時候,他卻離開了自己身邊。


    電話響了幾遍,晨楓沒有去接,法國女人走了過去拿起電話問了句:“你好。”晨楓沒有走過去槍電話,他已經默認了自己被任何女人擺布的命運,因為經過了和胡秘書的鬥爭,使得他害怕和女人作對,因此這時候的他願意束手就擒,不願意有任何的反抗,就像是一個將死之鳥,靜靜的將頭轉向生自己的方向。


    至此一個東亞女人在香舍麗大街的屈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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