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兩個大帥哥過來幫忙，咖啡店的事，歐德根本插不上手。
想起剛才郭果說到孩子父親那疏遠的表情，他也就不再庸人自擾，打電話找歐洋，趕快派車來接自己。
聚會的地方是onlyif，為了給弟弟接風，歐洋特意開了最豪華的那個包間，兩排穿著緊身小衣的姑娘迎在門口。
“老姐，這麽大陣勢，你這是要廢我的腎啊！”歐德打趣她。
“美得你，隻能挑兩個，其他還得去照顧別的客人。”歐洋拍拍他肩膀，“我這裏姑娘隻能在包間陪你玩，不能帶走。”
“我是你弟弟！”
“我弟弟也不行，不能壞了規矩！”歐洋瞪他一眼。
歐德和歐洋在包間裏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旁邊的姑娘們則一直負責唱歌、倒酒、喂水果。
“你就不打算迴國了？”歐洋問他。
“我現在在新加坡過得隨心所欲，迴來幹嘛？”歐德不以為然。
“也是，你才28，你肯定不想家裏一堆人給你介紹相親對象，催著你結婚。”
“哈哈，我上麵有你和我大哥，再催也輪不到我啊。”歐德轉念問她，“大哥都34了，他是怎麽頂住家裏壓力現在還不結婚的？”
“伯父之前給他介紹了好幾個董事長的女兒或者孫女，他都一概不見。現在正式管理集團，要忙的事情更多，更有理由拖著不見了。”歐洋很快想起上次邀請葉添天和歐岑一起來試菜的場景，“不過，他好像喜歡葉添天那個類型的。”
歐德哈哈哈哈笑起來，大哥又沒瘋，怎麽會喜歡葉添天那個類型？
“葉添天和陳組長，怎麽樣了？”歐洋問他。
“我可是王牌助攻，當然沒問題。”歐德給她一個盡在掌握的表情。
歐洋輕歎口氣，“好可惜啊，陳組長看起來是個很不錯的男人，我也想談戀愛！”
“你醒醒，朋友夫，不可赴。”歐德笑她，“更何況，葉添天對陳挺的那種深情，可不是我們一般人能受得起的。”
“你知道就好，無論我們和什麽人交往，談戀愛，隻要不過分，都沒問題。”歐洋抽出一根煙，“但是，別太深情。婚姻可不是我們自己能決定的事。”
煙霧繚繞，酒過幾巡，歐洋去別的地方忙了，留下歐德和那兩個姑娘。
兩個姑娘一個蹲在地上給他捶腿，另一個坐在他腿上喂他喝酒。
這才是人過得日子啊。
一個姑娘抿著小嘴，輕輕在他耳邊吹風，“小歐少爺，要不要青青幫你更舒服？”
歐德一笑，轉頭請酌一下她的小嘴，“有勞青青姑娘了。”
那個叫青青的姑娘滿眼含羞，慢慢滑下身子，蹲在歐德前麵，伸手解開他的腰帶。另一個姑娘看見也心領神會，雙手開始解開他的襯衣扣子，一邊解一邊輕撫，不時還用舌尖挑釁般劃過他的某些地方。
歐德舒了一口氣，慢慢仰起頭來，這才是男人過的日子。
兩個姑娘正賣力服務著，放在茶幾上的電話屏幕突然亮了，歐德睜眼一看，一條信息：晚上你迴來嗎？
晚上你迴來嗎？歐德一笑，這句話多像正牌夫人說的話，可是，又有幾個男人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那些獨守空房的女人們，她們是否都知道，在她們為自己丈夫擔心的那些夜晚，那些男人又在做著什麽？
看著短信，歐德眼前呈現出郭果那張白淨的臉，她好像不怎麽化妝啊？她嘴那麽小，不知道能不能含下……
歐德被自己齷齪的想法嚇了一跳，摁住女人的頭，下身不受控製猛烈起來，沒一會兒，下身的姑娘被嗆地惡心咳嗽起來。
“抱歉，快去收拾一下吧。”恢複平靜的歐德又是一副憐花惜玉的樣子，他拿出一摞人民幣，每人給了一半，讓她們出去休息。
歐德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看著屏幕上的信息：晚上你迴來嗎？
歐德哼了一聲，當我瘋了？
自己放著五星級酒店套房不住，去你家睡沙發？
這支煙吸完了，歐德長長吐出最後一個煙圈，抬手迴了短信：等我，一會兒迴去。
他狠狠撚滅了手裏的光——我tm一定是瘋了！
------
歐德迴到郭果家的時候，逍遙已經睡了，郭果在收拾客廳。
客廳沙發和茶幾上散落一些書和畫，歐德拿起一本，《透過哈勃看宇宙》。
“哈？你還看這種書？”歐德非常意外。
“逍遙的書。”郭果把書接過來，整理好。
歐德更加意外，“他才7歲，能看得懂？”
“大概能吧，反正我是看不懂，他看不懂的地方自己會上網查。”郭果已經見怪不怪。
“逍遙還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歐德感慨道。
“他雖然聰明，但看的書太雜了。咖啡店裏需要那些時尚類的雜誌給顧客看，他每次都能把裏麵的品牌和價格給背下來。我也擔心，這對他日後的價值觀不利。”
歐德想起來，難怪第一次見麵時候，郭逍遙立刻就說出自己穿的衣服、鞋子和手提箱的品牌、價格。看來還真是翻雜誌的時候，過目不忘。
歐德一邊驚歎，一邊看翻看下麵的畫，兒童蠟筆畫，一個穿著厚重宇航服在宇宙中漂浮的太空人。
歐德端詳好久，“你不該這樣騙他。”
“這不是騙。”郭果手裏的工作就沒有停下來，“給孩子一個夢不好嗎？”
“可光有夢遠遠不夠，無論他再怎麽成熟懂事，他畢竟也是一個孩子，他也需要陪伴。你也一樣，你還年輕，你不能一直一個人……”
“要喝點嗎？”郭果打斷他，拿出兩隻紅酒杯問他。
歐德點頭，夜色正濃，酒精剛好。
“我差一點堅持不下去了。”郭果緩緩把紅酒倒進醒酒器裏。“我是說，我的咖啡店，如果不是你這麽幫我，我想我距離關門大吉也就沒幾天了。”
郭果點了蠟燭，調暗了燈光繼續說，“然後，我就帶著逍遙，按照我爸媽的意思，迴老家去，相親，找個能接受逍遙的男人結婚，我自己也找份穩定的工作。平平穩穩過完自己的一生，像很多人那樣。你想說的，是不是這些？”
歐德一時語塞，想說是，又好像不是。
郭果把酒杯遞給他，“這是我自己選的路，我不後悔。”
燭光下的郭果安靜柔和，像一片湖水，微風蕩漾，沁人肺腑。
明明沒有喝多酒，歐德卻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眩暈，整個身子都想跟著飄蕩起來。
“謝謝你為我們擔心，你真是個好人！”郭果輕盈一笑，“你現在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嗎？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我有話要說。”歐德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郭果的樣子隨著燭火擺動，影影綽綽。
“郭果，我能吻你嗎？”
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
----
“郭果，我能吻你嗎？”
聽見這句話的郭果，是怎麽迴答的？是什麽表情？什麽反應？
第二天宿醉起床，頭痛欲裂的歐德怎麽也想不起來。
何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最後到底有沒有親上，連歐德自己都不知道。
歐德起身的時候，郭果又在廚房準備早餐。
透過半透明的廚房門，那個纖細清秀的身影照樣匆匆忙忙，一刻不得閑。
歐德看她看得專注，郭果突然一開門，他急忙低下頭，裝作還未起身。
“看見你醒了，別裝了，快去洗澡，然後吃飯！”郭果語氣如常，歐德長長出了一口氣，看來昨天那都是他的夢，是幻覺！
沒錯，一定是幻覺！
想起剛才郭果說到孩子父親那疏遠的表情，他也就不再庸人自擾，打電話找歐洋，趕快派車來接自己。
聚會的地方是onlyif，為了給弟弟接風，歐洋特意開了最豪華的那個包間，兩排穿著緊身小衣的姑娘迎在門口。
“老姐，這麽大陣勢，你這是要廢我的腎啊！”歐德打趣她。
“美得你，隻能挑兩個，其他還得去照顧別的客人。”歐洋拍拍他肩膀，“我這裏姑娘隻能在包間陪你玩，不能帶走。”
“我是你弟弟！”
“我弟弟也不行，不能壞了規矩！”歐洋瞪他一眼。
歐德和歐洋在包間裏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旁邊的姑娘們則一直負責唱歌、倒酒、喂水果。
“你就不打算迴國了？”歐洋問他。
“我現在在新加坡過得隨心所欲，迴來幹嘛？”歐德不以為然。
“也是，你才28，你肯定不想家裏一堆人給你介紹相親對象，催著你結婚。”
“哈哈，我上麵有你和我大哥，再催也輪不到我啊。”歐德轉念問她，“大哥都34了，他是怎麽頂住家裏壓力現在還不結婚的？”
“伯父之前給他介紹了好幾個董事長的女兒或者孫女，他都一概不見。現在正式管理集團，要忙的事情更多，更有理由拖著不見了。”歐洋很快想起上次邀請葉添天和歐岑一起來試菜的場景，“不過，他好像喜歡葉添天那個類型的。”
歐德哈哈哈哈笑起來，大哥又沒瘋，怎麽會喜歡葉添天那個類型？
“葉添天和陳組長，怎麽樣了？”歐洋問他。
“我可是王牌助攻，當然沒問題。”歐德給她一個盡在掌握的表情。
歐洋輕歎口氣，“好可惜啊，陳組長看起來是個很不錯的男人，我也想談戀愛！”
“你醒醒，朋友夫，不可赴。”歐德笑她，“更何況，葉添天對陳挺的那種深情，可不是我們一般人能受得起的。”
“你知道就好，無論我們和什麽人交往，談戀愛，隻要不過分，都沒問題。”歐洋抽出一根煙，“但是，別太深情。婚姻可不是我們自己能決定的事。”
煙霧繚繞，酒過幾巡，歐洋去別的地方忙了，留下歐德和那兩個姑娘。
兩個姑娘一個蹲在地上給他捶腿，另一個坐在他腿上喂他喝酒。
這才是人過得日子啊。
一個姑娘抿著小嘴，輕輕在他耳邊吹風，“小歐少爺，要不要青青幫你更舒服？”
歐德一笑，轉頭請酌一下她的小嘴，“有勞青青姑娘了。”
那個叫青青的姑娘滿眼含羞，慢慢滑下身子，蹲在歐德前麵，伸手解開他的腰帶。另一個姑娘看見也心領神會，雙手開始解開他的襯衣扣子，一邊解一邊輕撫，不時還用舌尖挑釁般劃過他的某些地方。
歐德舒了一口氣，慢慢仰起頭來，這才是男人過的日子。
兩個姑娘正賣力服務著，放在茶幾上的電話屏幕突然亮了，歐德睜眼一看，一條信息：晚上你迴來嗎？
晚上你迴來嗎？歐德一笑，這句話多像正牌夫人說的話，可是，又有幾個男人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那些獨守空房的女人們，她們是否都知道，在她們為自己丈夫擔心的那些夜晚，那些男人又在做著什麽？
看著短信，歐德眼前呈現出郭果那張白淨的臉，她好像不怎麽化妝啊？她嘴那麽小，不知道能不能含下……
歐德被自己齷齪的想法嚇了一跳，摁住女人的頭，下身不受控製猛烈起來，沒一會兒，下身的姑娘被嗆地惡心咳嗽起來。
“抱歉，快去收拾一下吧。”恢複平靜的歐德又是一副憐花惜玉的樣子，他拿出一摞人民幣，每人給了一半，讓她們出去休息。
歐德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看著屏幕上的信息：晚上你迴來嗎？
歐德哼了一聲，當我瘋了？
自己放著五星級酒店套房不住，去你家睡沙發？
這支煙吸完了，歐德長長吐出最後一個煙圈，抬手迴了短信：等我，一會兒迴去。
他狠狠撚滅了手裏的光——我tm一定是瘋了！
------
歐德迴到郭果家的時候，逍遙已經睡了，郭果在收拾客廳。
客廳沙發和茶幾上散落一些書和畫，歐德拿起一本，《透過哈勃看宇宙》。
“哈？你還看這種書？”歐德非常意外。
“逍遙的書。”郭果把書接過來，整理好。
歐德更加意外，“他才7歲，能看得懂？”
“大概能吧，反正我是看不懂，他看不懂的地方自己會上網查。”郭果已經見怪不怪。
“逍遙還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歐德感慨道。
“他雖然聰明，但看的書太雜了。咖啡店裏需要那些時尚類的雜誌給顧客看，他每次都能把裏麵的品牌和價格給背下來。我也擔心，這對他日後的價值觀不利。”
歐德想起來，難怪第一次見麵時候，郭逍遙立刻就說出自己穿的衣服、鞋子和手提箱的品牌、價格。看來還真是翻雜誌的時候，過目不忘。
歐德一邊驚歎，一邊看翻看下麵的畫，兒童蠟筆畫，一個穿著厚重宇航服在宇宙中漂浮的太空人。
歐德端詳好久，“你不該這樣騙他。”
“這不是騙。”郭果手裏的工作就沒有停下來，“給孩子一個夢不好嗎？”
“可光有夢遠遠不夠，無論他再怎麽成熟懂事，他畢竟也是一個孩子，他也需要陪伴。你也一樣，你還年輕，你不能一直一個人……”
“要喝點嗎？”郭果打斷他，拿出兩隻紅酒杯問他。
歐德點頭，夜色正濃，酒精剛好。
“我差一點堅持不下去了。”郭果緩緩把紅酒倒進醒酒器裏。“我是說，我的咖啡店，如果不是你這麽幫我，我想我距離關門大吉也就沒幾天了。”
郭果點了蠟燭，調暗了燈光繼續說，“然後，我就帶著逍遙，按照我爸媽的意思，迴老家去，相親，找個能接受逍遙的男人結婚，我自己也找份穩定的工作。平平穩穩過完自己的一生，像很多人那樣。你想說的，是不是這些？”
歐德一時語塞，想說是，又好像不是。
郭果把酒杯遞給他，“這是我自己選的路，我不後悔。”
燭光下的郭果安靜柔和，像一片湖水，微風蕩漾，沁人肺腑。
明明沒有喝多酒，歐德卻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眩暈，整個身子都想跟著飄蕩起來。
“謝謝你為我們擔心，你真是個好人！”郭果輕盈一笑，“你現在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嗎？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我有話要說。”歐德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郭果的樣子隨著燭火擺動，影影綽綽。
“郭果，我能吻你嗎？”
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
----
“郭果，我能吻你嗎？”
聽見這句話的郭果，是怎麽迴答的？是什麽表情？什麽反應？
第二天宿醉起床，頭痛欲裂的歐德怎麽也想不起來。
何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最後到底有沒有親上，連歐德自己都不知道。
歐德起身的時候，郭果又在廚房準備早餐。
透過半透明的廚房門，那個纖細清秀的身影照樣匆匆忙忙，一刻不得閑。
歐德看她看得專注，郭果突然一開門，他急忙低下頭，裝作還未起身。
“看見你醒了，別裝了，快去洗澡，然後吃飯！”郭果語氣如常，歐德長長出了一口氣，看來昨天那都是他的夢，是幻覺！
沒錯，一定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