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車廂接頭處吸煙的王三嘎,突然間發現自己的座位那裏發生了***亂,附近的人都在瞪著眼睛看熱鬧,王三嘎覺得奇怪,自己剛過來一會怎麽好像就出事了,王三嘎掐掉手裏的煙屁股,想迴去看個究竟。睍蓴璩曉


    王三嘎剛到車廂的中間位置,隱隱約約聽見,“大叔,你喝醉了,你別這樣,你要是在這樣,我就要喊人了。”古力的聲音帶著委屈和憤怒。


    王三嘎馬上意識到出事了,他趕緊撥開人群快步向自己的座位趕去,正好看見那個賊眉鼠眼的中年人正在對古力動手動腳,而單純的古力此時已經躲在了靠近車窗的角落裏。


    王三嘎這下可不幹了,他早就把古力當成自己的菜了,竟然有人敢對她認定的女人動手動腳,這無疑等於碰了王三嘎的逆鱗。王三嘎伸手揪住那個中年人的後脖領子,像拎小雞子一樣把那個中年人拽了起來,接著一腳把中年人踹出去了多遠。


    那個中年人沒有防備,讓王三一腳嘎踹了個狗吃屎,在地上吭哧了半天才爬起來,“他娘的,誰在後麵陰老子。”這家夥的三角眼裏閃著兇光,那些看熱鬧的人趕緊縮了縮脖子,唯恐惹禍上身旄。


    這就是人心,都是各掃自家門前雪,這麽多人眼看著這家夥***擾古力,卻沒一個人站出來加以阻止,這其中不乏年輕的小夥子,可是這些小夥子裏一個有血性的都沒有,他們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古力被欺負。


    王三嘎看著蜷縮在角落裏的古力,心裏一陣絞痛,伸手將古力攬在懷裏,“沒事了,他沒把你咋樣吧?”


    王三嘎知道這時候是女孩子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哪知道他剛把古力攬進懷裏,古力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王大哥,那個漢人好壞,應該把他抓起來槍斃了。”清純的姑娘此時哭得像個孩子一樣嶠。


    古力的身體柔若無骨且富有彈性,摟在懷裏說不出的舒服,王三嘎隻覺得現在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讓他完全忽略了地上的那位。


    這時地上的那個中年人,看著王三嘎兩人在那摟摟抱抱,一股無名妒火直衝他的腦門,他二話不說衝到王三嘎進前,從小餐桌上抄起一個啤酒瓶衝著王三嘎的腦袋砸了下去。


    就在那個中年人掄動胳膊的同時,那個清秀的帥哥發出了一聲驚唿,“小心。”這聲驚唿救了王三嘎一命,王三嘎本來美人在懷,正在享受著美妙的時光。隨著這聲提醒,王三嘎出自本能的一閃身,同時推出懷裏的古力。


    啤酒瓶擦著王三嘎的耳朵掃了過去,那個中年人見一擊不中,抽迴手又想砸的時候,王三嘎的右手忽然閃電般的伸了出去,一把抓住了那個中年人的手腕子,同時向外一擰,接著順勢往自己懷裏一帶,隻聽“嘎巴”那個中年人的手腕子被王三嘎拽的脫臼了。


    一聲狼嚎般的聲音在車廂裏響了起來,不過那個中年人也算強悍,在自己右手脫臼的情況下,左手猛地往腰間摸去。中年人從自己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惡狠狠衝著王三嘎胸口刺了過去,王三嘎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了,王三嘎的左手奪過那隻啤酒瓶,對準那隻握著匕首的手背給了一下。


    隻聽見“哢嚓”一聲,緊接著就是“當啷”一聲,隨後就是放大版的狼嚎聲。這時再看那個中年人已經蹲在了地上,疼的他兩條胳膊直哆嗦,也難怪能不疼嗎?這時他的右手脫臼,左手手骨粉碎性骨折,也就是這家夥還算硬氣,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就疼暈過去了。


    王三嘎的動作太快了,其實整個過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等那些好事的旅客們醒過味來以後,這節車廂立馬亂套了。


    “這……這是怎麽迴事?”


    “殺人了啊,殺人啦,快點叫乘警……”


    突然亂套的車廂,立刻引來了鐵路乘警。


    “讓讓,都讓讓,快點讓開……”


    就在這個時候,這節車廂的列車員和一個鐵路警察撥開眾人走了過來,看見眼前的場景,也不禁吃了一驚。


    “怎麽迴事?是你打的人?”


    那位乘警看了看王三嘎,又瞅了瞅蹲在地上的年輕人,很快準確的判斷出了當時的情況,同時手往腰後摸去,再拿出來的時候手上卻是多了一副手銬。


    聽到乘警的詢問,王三嘎不慌不忙的把那半截啤酒瓶放在小餐桌上,然後把雙手伸了過去。王三嘎的態度顯然出乎了那個乘警的預料,那個乘警拿著手銬愣了一下,還是向王三嘎銬了過去。


    “警察同誌,請等一等,我想您抓錯人了,我可以替他作證他不是您要抓的人,您要抓的人是他。”說話的是那位清秀的帥哥,就在所有人還唯唯諾諾的時候,他第一個站了出來。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什麽事都怕有帶頭的,清秀帥哥一站出來,隨後表示願意替王三嘎作證。


    “警察同誌,您可不能亂抓好人,是那王八蛋先調戲人家小姑娘,這小夥是見義勇為應該獎勵。”


    “對啊!那王八蛋還帶著刀呢,要不是這哥們反應快,說不定已經受傷了。”


    那個乘警沒想到自己的判斷失誤,居然引起了民憤,“大家不要誤會,我隻是例行公事,沒想真的抓人。”


    就在這個乘警快被唾沫星子淹死的時候,車廂的另一頭一陣***亂,緊接著四五個身穿警服的趕到了,這時有眼尖的發現來的人裏頭,有個人胳膊上帶著列車長的字樣。


    於是爭議的群眾紛紛為王三嘎討說法,列車長聽完,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小乘警。這時列車長心裏這個氣就別提了,要知道私自攜帶管製刀具就已經是犯罪了,還好沒出什麽大事,這要是在火車上出了人命,他這個列車長肯定難辭其咎,。


    最可氣的是那個小乘警,不問清楚事實經過,就憑自己的主觀判斷亂抓人,這萬一人群裏要是有個記者給捅出去了,那事可是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列車長越想越後怕,恨不得上去狠狠削那個小乘警倆耳刮子。


    列車長對那個小乘警大聲喊道:“還不把人帶走,在這等著發獎章吶。”列車長四下看了看,對王三嘎說道:“你就一個人嗎?還有沒有跟你一起的了?要是沒有的話,拿好你的東西,跟我去做一下筆錄。”列車長對王三嘎的態度很客氣,生怕一個搞不好再出什麽亂子。


    王三嘎想都沒想,“就俺一個人。”王三嘎有自己的想法,他想畢竟自己打了人,警察要是查下來,沒必要連累別人。


    王三嘎提上自己的兩個行李箱剛要走,“我和他是一起的,我跟你們一起去……。”說著話的是那個清秀的帥哥,這讓王三嘎有點意想不到,如果說這話是古力說的,那還有情可原,畢竟這事是她引起的。


    “還好我,我也是跟他一起的,要走一起走。”古力雖然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堅定的站了出來。


    “你們兩個都是跟他一起的?那好吧,你們都跟我一起走。”列車長看了看王三嘎幾人,率先向車廂的一頭走去。


    列車長和幾個乘警,帶著王三嘎他們穿過幾節車廂,來到一個軟包車廂。


    列查賬小聲的叮囑了那兩個乘警幾句,然後轉身走了,“說說吧,到底怎麽迴事?”其中一個歲數比較大的乘警拿起一個小本子,開始詢問事情的經過。


    王三嘎一臉坦然的把事情的前後詳細的說了一遍,並且再三強調,這件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的,與任何人沒有關係。


    那個老乘警還想再問什麽,這是剛才的那個冒失小乘警趴在,那個老乘警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個冒失的小乘警此時看向王三嘎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那個冒失小乘警走後,上歲數的這個乘警,饒有興致打量著王三嘎,“行啊!沒看出來你下手還挺黑,雖說你是完全出於自衛,那家夥是罪有應得,但是出於人道主義能不能請你幫個忙,把他脫臼的手給接上啊?”


    車上不是沒有醫生,但都是隻會處理一些外傷對骨科是一竅不通,所以隻能請王三嘎再次出手。而這時鐵路公安也通過協查網絡,很快知道了王三嘎和那個中年人的身份,讓乘警們沒想到的是,王三嘎竟然是一位當地有名農民企業家和社會愛心人士,更讓乘警沒想到的是,挨揍的這位竟然是一個殺了人以後在逃了多年的通緝犯。


    運氣,絕對是天大的運氣,沒想到一個年輕的農民企業家,因為一起簡單的性***擾,從而揪出了一個在逃多年的殺人犯,當然這件事受益最大的莫過於這位列車長,至於王三嘎最多隻能給安上個協助乘警抓獲犯罪分子的名分。


    這件離奇的案子總算告一段落,而這時兩個晚上沒好好睡覺的王三嘎,已經在軟臥包廂裏鼾聲如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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