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經理是個真正的藥癡,從小就喜歡中醫文化,長大了更是按部就班上的中醫研究院。睍蓴璩曉由於他為人不夠圓滑,畢業後直接就被發配到了這裏,一呆就是好幾年,不過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還真成了錢經理風水寶地。一來他本就喜歡這些中草藥,整天與之為伍也不嫌煩,二來隨著計劃經濟到市場經濟的逐漸轉型,以前這個無人問津的清水衙門,現在卻成了實實在在的肥缺。


    錢經理好不容易看見一個對中藥材感興趣的年輕人,也是一時見獵心起,想考教一下這個年輕人,哪知道王三嘎不但對中藥材感興趣,而且還深通藥理,可以說對人參的藥性了如指掌。


    錢經理和王三嘎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把剩下的幾個人當成了空氣,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架勢。


    半個小時以後,還是江英打破了僵局,“那啥,錢哥,你們先聊著,我得迴園子了,那不能沒有人啊。”


    錢經理拍了拍腦門,自嘲的笑了笑,“那行,小江你有事就先迴吧。幾位不好意思,我這人隻要一談中藥就沒把門的了,幾位千萬別介意啊。膈”


    王三嘎笑著擺了擺手,“錢哥,咱這也叫一見如故,他們都是自己人,你不用介意。”王三嘎覺得這個錢經理挺好相處的,一點官架子也沒有。


    錢經理咳嗽了一聲,臉色一正說道:“咱扯了半天閑篇,現在也談談正事了,王總的來意我已經聽小江說過了,咱們這是全國人參種植基地,每年的產量我就不說具體數字了,我就說一句,隻要咱們簽訂了供銷合同,我們這裏肯定不會出現斷貨的現象,即便我這裏出現貨源緊缺,我也會給你在別的基地進行調配的。”


    王三嘎衝錢經理豎了豎大拇哥,“錢哥,你真是脫了光屁股洗腳——幹巴利落脆。俺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隻要你這裏的貨源沒問題,俺隨時都可以簽合同。”幾千萬的生意,就這麽三言兩語的敲定了止。


    正事既然說好了,那接下來王三嘎幾人就無比輕鬆了,錢經理作為東道主自然要盡地主之誼。美食美酒自然不在話下,錢經理還帶著王三嘎他們領略了一番白山黑水間的大好風光。


    王三嘎白天跟錢經理出去轉悠,晚上在一起喝酒,王三嘎本來就善於和人交際,幾天下來就跟錢經理混熟了。


    這天下午,王三嘎趁著馬三幾個都不在的時候,給錢經理敬了根煙,“錢哥,俺在這待了這麽幾天發現,種參的園子裏多數都是兩口子,要不就是個大老爺們,像江姐這樣的幾乎沒有。”


    錢經理看了看王三嘎,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唉!小江是個要強的女人,同時也是個命苦的女人,她在這種參完全是替那個畜生在還債。”


    王三嘎一開始就覺得江英這個女人有故事,現在聽錢經理這麽一說,可能這個故事還挺曲折,“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就給俺講講唄,就當解悶了。”王三嘎也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江英的事感興趣。


    錢經理開門看了看外麵沒人,坐下後壓低了聲音說道:“其實小江的事這一片的人都知道,根本不是什麽秘密,就是大家都不願意再提起而已。小江人長得漂亮又能幹,由於來這裏種參比較早,前幾年也算賺了點錢,再加上又到了結婚的年齡,就試著處了個對象。可誰知道那小子就是個畜生,跟小江好了兩年多以後,眼看著就快要結婚了,誰知道那王八蛋把小江的所有積蓄騙到手以後,就他娘的跑了。”


    王三嘎是越聽越來氣,他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的混賬王八蛋,王三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照你這麽一說,江姐是夠倒黴的,可是這跟還債也挨不上啊。”


    錢經理輕歎道:“你是不知道,那個王八蛋不但騙了小江的錢,還把她所有的親戚都騙了個遍,小江的那些親戚找不到那個王八蛋,就紛紛來找小江討債。也不知道小江當時是不是氣傻了,她竟然把所有的債全背了起來,這些年小江賺的錢隻有下點自己的生活費,其餘的全都替那個王八蛋還債了。”


    王三嘎聽完心裏震驚的半天沒說出話來,他實在沒想到一個女人如此的有擔當,“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江姐這麽有魄力,即便一些大老爺們都不如她。那江姐這些年就是一個人這麽過來的,她咋也不再找一個啊?”其實最後這句才是王三嘎最想知道的。


    錢經理搖搖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這幾年也有給她介紹對象的,可是小江一個相中的也沒有。我個人估摸著可能是小江傷得太厲害了,心灰意冷不想再嫁人了。唉!老天爺不長眼啊,小江這麽好的女人,怎麽就沒好命呢。”


    到現在王三嘎不敢說完全明白,江英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了,但至少有一點王三嘎可以肯定,那就是江英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可能真的是誤會。


    第二天王三嘎以廠裏還有事要處理為由,直接辭別了錢經理,一路驅車往迴趕,等到了車子路過監護儀承包的那片參圓的時候,王三嘎就覺得自己的心揪了一下,就好像什麽寶貴的東西丟了一樣。


    王三嘎皺著眉頭,突然喊到:“停車,俺要下去一趟。三哥,你們就在車裏等俺一下,俺去跟江英告個別,不管咋說人家也算幫了咱們的忙,走的時候應該跟人家打個招唿。”與其說王三嘎這是在對馬三說,倒不如說是他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下車的理由。


    馬三閉著眼睛,衝王三嘎揮了揮手,“去吧,應當應分的事,就是別磨蹭的工夫太長了。”


    可以說現在王三嘎大風大浪經過了多少,從來沒有發過怵,可是這次他真的有點犯難了,他實在不知道用什麽身份去跟江英道別。王三嘎推開參圓厚重的大門,腳底下的步伐顯得稍微有點躊躇。


    可能是王三嘎推門聲驚動了屋裏的江英,“誰啊,怎麽也不叫門啊?”江英從屋裏出來,迎麵看見了王三嘎,江英這個硬氣女人不由得嬌軀一顫。王三嘎感覺到江英的眼神,也是沒來由的心裏一陣發虛,“江姐,俺要迴去了,這迴來是專門跟你告別的。”


    江英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淡淡的失落,隨即微笑著說道:“這就要迴去了啊,合同的事都談妥了吧,談妥了就迴去吧,別讓家裏人惦記著。”


    江英明明在笑,可是看在王三嘎眼裏,心裏卻覺得酸酸的,“江姐,這個你拿著,這張卡裏有五十萬,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過得好一點,以後別再苦著自己了。”王三嘎說完,把一張銀行卡輕輕的塞進了江英的手裏。


    江英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把手一甩,“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你這又算什麽,施舍嗎?我不需要,我過的好與不好,跟你有什麽關係?”江英使勁抿著嘴,下巴不停在抖動,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王三嘎張了張嘴什麽也沒說出來,他知道現在不管自己說什麽,對這個要強女人都是一種傷害,也許什麽都不說默默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王三嘎轉身剛要離開,江英突然猛跑了幾步,最背後抱住了王三嘎,“那天晚上即便我沒喝醉,和你在一起我也不後悔,希望在你沒事的時候可以想起我。”江英說完緩緩的鬆開了王三嘎。


    王三嘎猛地轉迴身,張嘴吻住了江英的朱唇,寬大的舌頭蠻橫的伸進了江英的嘴裏,緊接著兩條舌頭就緊緊糾纏在了一起。王三嘎的動作來得太突然,江英開始時本能的抗拒了一下,之後就徹底被王三嘎俘獲了。


    既然無話可說,就直接用行動說明一切好了,四片嘴唇緊緊相合,兩條舌頭不分你我。這時王三嘎已經把江英的牛仔褲扒了下來,然後用腳往下一踩,整條牛仔褲被王三嘎強行剝落。


    王三嘎伸手在江英的私密處摸了一把,黑色叢林掩映下的那口小井,已經是溫泉噴湧了。這時王三嘎下半身的武裝也已經被江英強行解除了,伸手握住了那根,即便喝醉了以後也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擀麵杖。


    兩個人都好像餓瘋了的饑狼,動作更是麻利而快捷,王三嘎用手搬起江英的一條*,王三嘎胯下的擀麵杖高高揚起,準確的***了江英那充滿水分的小井中。江英背靠著門框,雙手死死的摟住王三嘎的脖子,同時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門框嘎吱嘎吱的抗議聲,王三嘎粗重的喘息聲,江英幸福而又痛苦的呻吟聲,還有啪啪的肉搏聲此時想成了一片,兩人暴風雨般的動作,隨著這些聲音的靜止而宣告結束。


    四唇分離兩舌不再糾纏,江英默默地為王三嘎提起褲子,“記得,你走了以後,沒事的時候一定要想起我。”


    王三嘎隻是點點頭,毅然轉身頭也不迴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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