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嘎小心翼翼的接過那本已經發黃的舊書,雖然知道這是什麽,但還是忍不住心裏一陣狂跳。睍蓴璩曉因為第一本舊書是老爺子隨手給他的,那還讓他賺了個盆滿缽滿,現在看看老爺子珍而重之的樣子,就知道這本書裏記載的東西,肯定比上一本裏記載的東西好。


    王三嘎雙手托書舉過頭頂,老老實實的給李春來磕了個頭,“俺王三嘎在這裏發誓,俺是不會讓這讓本書改姓的,俺和蘭姐的第一個孩子一定會讓他姓李,讓他為老李家開枝散葉。”


    李春來看著跪在地上的王三嘎,兩行渾濁的眼淚奪眶而出,“好孩子,快點起來,你能有這份心老頭子就知足了,俺都是黃土埋到胸口的人了,還有啥事看不開,這本書隻有在你手裏才能把老李家的醫術發揚光大,這也是俺這個老頭子最欣慰的事。”李春來拉起王三嘎,給他拍了拍身上的土。


    王三嘎重新坐下,拿著書小心翼翼的翻看了一下,“老爺子,這本書裏有啥好方子嗎?藥廠現在需要開發新產品,你老能不能簡單的跟俺說道一下。”這倒不是王三嘎發懶,他也想自己看,但是這本書跟天書一樣,書裏的字他一個都不認識。


    李春來老爺子看了看王三嘎,無奈的搖了搖頭,假裝沒好氣地說道:“你小子就會吃現成的,這本書裏有兩個藥方,你要是能做成中成藥,那也是積德行善的事。它們分別是送子散跟孕靈丹,送子散是專治男人的,孕靈丹是專治女人不孕不育的,兩口子一塊服用效果最好。至於其他的方子全是一些治療各種疑難雜症的,你有時間可要自己好好研究一下啊。”這時李春來老人的眼裏充滿了無限的希望和寄托轢。


    王三嘎聽完激動得差點沒跳起來,“哎呀!你真是俺的親爹啊!你老給俺哪是什麽醫書啊,這簡直就是銀行的存折啊。”


    王三嘎得了這本醫書,那簡直是如獲至寶,時不時的發出一陣傻笑,就連他最愛吃的豬肉韭菜餡餃子也沒吃出味來,李翠蘭和李春來看著王三嘎這幅傻嗬嗬的模樣,都發出了一聲歎息。


    王三嘎夫妻二人迴到自己家,王三嘎還沒從美好的憧憬中迴過神來,坐在床邊不光是傻笑,還有成串的口水往外流,那簡直就是一副標準的弱智模樣。後來李翠蘭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王三嘎的屁股狠狠的給了一腳,“醒醒吧,你都做一天的美夢了,瞧你美得那樣鼻涕泡都冒出來了。豇”


    李翠蘭的這一覺可算把王三嘎的魂給踹迴來了,王三嘎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你個傻老娘們知道個啥,有了這本書咱們廠的利潤每年至少可以翻兩番,你說俺能不高興嗎?”


    “你就知道想著賺錢,你難道不覺得今天幹爹說的這兩個藥方很適合一個人嗎?”李翠蘭眼神複雜的看著王三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王三嘎習慣性的抓了抓腦袋,“你是說玉蘭嫂子吧,幹爹說的藥方的確很適合他們兩口子,她男人在外麵瞎搞歸根究底還是他們沒孩子給鬧的,他們要是能有個孩子什麽事都就解決了。”王三嘎不傻,李翠蘭一點他就想到了,對於劉玉玲王三嘎內心深處一直有種愧疚感。


    李翠蘭哪能不知道王三嘎此時在想什麽,“咋啦,是不是有點抹不開麵子?你要是覺得為難,俺替你把她約出來你看咋樣?”作為一個女人能做到李翠蘭這樣實屬不易,就因為她能時時處處都為王三嘎著想,所以王三嘎才會義無反顧的跟她結婚。


    這時王三嘎除了感動還是感動,他轉過身輕輕的摟住李翠蘭的香肩,“蘭姐,真是難為你了,不管啥事你都給俺想到頭裏,俺真不知道說啥好了。”


    李翠蘭的勾著王三嘎的脖子,“不知道說啥就啥也別說,初二那天俺把她兩口子直接約到家裏,你看行不行?”


    “俺看行,這事你說咋辦就咋辦,現在咱還是先辦正經事吧。”王三嘎說完一個餓虎撲食,把李翠蘭按倒在床上。


    別說劉玉蘭的丈夫是個副鄉長,就算是個正鄉長也要給王三嘎幾分麵子,這位張副鄉長隻是在藥廠開張的時候,和王三嘎見過一麵,但是那次連說話的份都沒有,這次見李翠蘭親自來請哪有不去的道理。


    張文進一直把李翠蘭送出了大門口,“真沒想到李副廠長跟我們家那口子是親戚關係,要是從我們家那口那論我還得叫您一聲表姐呢,我要是知道咱們是親戚早就過去走動了,表姐放心,今天晚上我們兩口子一定到。”


    “張鄉長你可真會說笑話,你叫俺表姐,俺可擔不起,你能答應今天晚上賞光,就是給我們兩口子麵子了。”李翠蘭這些日子主持廠裏的大小事務,待人處事的能力早就練出來了,別說張文進一個小小的副鄉長,就是副縣長來了李翠蘭也不會露怯。


    張文進本來想跟王三嘎的拉拉關係,可沒想到上來就碰了一個不冷不熱的軟釘子,隻能燦燦的笑了笑。


    晚上劉玉蘭和張文進夫婦兩人如約而至,隻是劉玉蘭一直低著頭,李翠蘭把兩人迎到屋裏,“張鄉長,俺跟玉蘭不是外人,所以也沒張羅啥像樣的酒菜,你可千萬別挑理啊。”


    張文進剛坐下,一聽這話又重新了起來,“哎喲!表姐您可千萬這麽說,咱都是親戚,怎麽隨便怎麽來。”


    王三嘎看著一臉憔悴的劉玉蘭,王三嘎覺得自己的心讓那刀狠狠的捅了一下,再看看這個整天在外麵鬼混的張文進,王三嘎突然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但是這種衝動很快就過去了,因為王三嘎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愣頭小子了,“你就是表妹夫吧,要是俺沒記錯,咱這是第二次見麵了吧,上次因為廠子開業來的人多,也沒顧得上跟你好好嘮嘮,今天咱們可得好好的喝兩盅。”


    李翠蘭這事拉起劉玉蘭說道:“酒菜都給你們預備好了,你們喝你們的,俺和玉蘭妹子說幾句閑話。”李翠蘭臨出門的時候給王三嘎使了個眼色,然後拉著劉玉蘭就到別的屋去了。


    張文進的酒量都是應酬的時候練出來的,平時和個七八兩白酒絕對沒問題,可是今天沒和兩杯就覺得一股濃重的睡意襲來,接著往酒桌上一趴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王三嘎看著趴在酒桌上跟死豬差不多的張文進,“要不是看在玉蘭嫂子的麵子上,俺讓你一輩子做不成男人,你就乖乖的在這睡一覺吧。”王三嘎說完轉身去了李翠蘭他們那屋。


    李翠蘭見王三嘎進門,趕緊站起身來,“你跟玉蘭妹子好好說會話,這迴可不能再把人家氣跑了,要是那樣的話俺可饒不了你。”


    王三嘎看著麵容憔悴的劉玉蘭,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一肚子話想說卻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開始。


    劉玉蘭自從上次走後,就一直呆在家裏沒出過門,如今看見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心裏也想倒了五味瓶一樣,劉玉蘭淚眼婆娑看著王三嘎,突然整個人一頭紮進了王三嘎懷裏,“俺知道你想說啥,俺求你下載別說好嗎?俺隻想最後再做一次你的女人。”劉玉蘭說完緊緊地摟住了王三嘎的脖子。


    兩個人就這麽緊緊的抱在一起,心髒跳動的都很劇烈,幾乎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兩個人的唿吸也很急促,劉玉蘭的身體逐漸變得火熱,靠在王三嘎寬厚的胸膛上,開始慢慢地顫抖。


    此時此刻的王三嘎心裏除了愧疚就是憐惜,他猛地將嘴唇貼在了劉玉蘭稍微有點冰冷的嘴唇上。劉玉蘭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她的嘴裏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嘴裏柔柔滑滑的火熱的舌頭則開始主動起來,王三嘎用盡全部的柔情忘情的吮shun吸著。


    劉玉蘭嘴裏不時的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吮shun吸的動作也愈加變得瘋狂,感受著劉玉蘭瘋狂的吮shun吸,王三嘎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體裏的空氣似乎都被劉玉蘭吸了過去,一股窒息般的缺氧的感覺縈繞在山炮的大腦。


    王三嘎一邊緊緊的抱著武娣彤誘人的身體,一邊快速的解除著劉玉蘭和自己的武裝,劉玉蘭胸前的那對大饅頭,還是那麽的飽滿而堅jian挺,時隔多日的王三嘎有一次嚐到了熟悉的味道,王三嘎此時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吃了這個有吃吃那個,衣服總也吃不夠的樣子。


    劉玉蘭的手有一次觸摸到了這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大號杆麵杖,一滴眼淚不自覺的順著眼角滑落,她知道過了今晚,自己就會不再屬於這個男人,她今天要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都留給這個自己深愛著的男人,即使這個男人從此不再屬於自己,也要在他心裏留一道難以磨滅的痕跡。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小農民的風流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揚鞭弄春宵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揚鞭弄春宵並收藏小農民的風流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