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嘎和二愣子兩人勾肩搭背的出了張家,分手以後各自製定自己的播種計劃去了,兩人定下了君子協定,有一個下手了另一個就不能再伸手了。夾答列曉


    在農村隻要不是農忙季節,平時的日子過得很快,這不轉眼就到了農曆四月底,地裏的麥子都開始泛黃了,這段時間王三嘎過得很充實,一直在研究李春來給他的那本醫書,有不認識的字就查字典。一旦有了新方子,就去找李翠蘭和劉玉蘭做實驗,這也讓倆個女的對王三嘎的實驗樂此不疲。


    王三嘎和二愣子就跟約好的一樣,經常去平時沒什麽走動的張家串門,有什麽活都搶著幹,那殷勤勁就跟上門女婿差不多。他們倆這一來二去的,就跟張家關係親密了起來,關係一親密閑聊的時候就多了。


    張家的二兒媳婦,是個老實本分的女人,自從結了婚基本上沒出去串過門,也是王三嘎他們這段時間來的多了,偶爾跟他們打個招唿。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天王三嘎看見張家的爺倆,趕著大車要出門的樣子。


    王三嘎老遠就招唿上了,“張大伯,您這是要和二哥去啥地方啊?咋還套上打車了?”


    張大頭歎了口氣,“唉,你大娘的舊病又犯了,我帶著她們娘倆去鎮上的衛生院瞧瞧去,說不定還得主上一兩天才能迴來呢。夾答列曉”


    這時王三嘎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但嘴上還是關心地說道:“哎喲,我大娘歲數也不小了,這有病可得抓緊了瞧,過兩天就要麥收了,要是家裏人手不夠您就言語一聲。”


    張老二因為自身的原因,從小就不合群,年齡越大性格越是孤僻,這幾天王三嘎他們故意跟他套近乎,讓這個從小到大沒朋友的張老二心裏熱乎乎的,他可不知道,這倆人心裏的鬼胎。


    張老二低著頭說道:“嘎子,謝謝你。我們這一走,家裏就剩你嫂子一個人了,她要是有啥事,你記得多幫襯著點啊。”


    王三嘎笑著擺了擺手,“這不是說遠了嗎!都是鄉裏鄉親的相互有個照應是應該的,快跟我大伯走吧,家裏有啥事你不用惦記,我會去照應的。”其實還有句話他敢說,那就是你媳婦我也代為照顧了。


    王三嘎看著張家人遠去,心裏暗想:“真是老天開眼啊!張家的老太太病的真是時候,正好我王三嘎要助人為樂啦。”


    可能是王三嘎的誠心感動了老天,中午的時候還是晴空萬裏,快到傍晚的時候天就陰下來了,天悶得一絲風也沒有,知了的叫聲響成了一片。突如其來的一道閃電劃破了陰暗的天空,一時間狂風大作,黃豆大的雨點緊隨而至。


    張大頭家的房頂上,一道瘦弱的身影在忙著蓋塑料布,大雨無情的衝刷著她的身體。


    “嫂子,你下來吧,雨下的太大了。”王三嘎適時而至。


    商翠紅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是嘎子兄弟啊,下這麽大的雨你咋來了啊?”


    王三嘎麻利的上了房,“嫂子,你先下去吧,這活可是女人該幹的,還是我來吧。”


    王三嘎一把接過塑料布,順手一覽商翠紅纖細的腰肢,“我扶著你,慢點下別摔著。”


    商翠紅雖然結婚了,可還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姑娘,頭一迴跟男人這樣近距離接觸,不自覺的臉上出現了兩朵紅雲。


    倆人從房上下來,商翠紅滿臉通紅的說道:“嘎子兄弟,快進屋謝謝吧。”


    王三嘎的兩隻賊眼,一直在商翠紅身上偷偷地瞄來瞄去,本來就單薄的衣服,如今被雨水打濕以後,淺粉色的xiong罩和白色的內褲都是若隱若現的,王三嘎不知道他偷偷打量人家的時候。商翠紅也在悄悄的看著他,王三嘎本來就是光著膀子來的,古銅色皮膚在雨水的映襯下,泛著讓女人著迷的光芒,下身的短褲難掩寶槍的鋒芒,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隱隱有火花迸射而出。


    王三嘎趕忙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咳咳,嫂子,怎麽家裏就你一個人啊?我大伯他們都去啥地方了?”


    商翠紅眼神爍爍的看著王三嘎,“你不知道今天就剩我一個人了?你不就是衝我來的嗎?”


    王三嘎就像被抓了現行的小偷一樣,支支吾吾了半天,“嫂子,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啊?俺咋聽不懂呢。”


    商翠紅一下來到王三嘎麵前,胸前傲人的雙峰幾欲裂衣而出,正好頂在他的胸膛上,“你要是個男人的話,今天就把我睡了,要不就趕快滾蛋,我一輩子瞧不起你。”


    商翠紅把自己的上衣款款退下,兩個白嫩的饅頭從xiong罩下露了出來,兩顆粉紅的小棗既飽滿又鮮豔。


    “嫂子,你別這樣。”王三嘎嘴上說著,可自己的兩隻鹹豬手已經死死抓在了,那兩個白嫩的饅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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