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蔚藍手腳使力,擁抱在一起的兩人雙雙倒向身後柔軟的大床。睍蓴璩曉葉蔚藍在上,她俯趴在齊譽的身上,唇未離開他,手卻在胡亂拉扯他的衣服。


    這次齊譽不再慣著她了。他指如虎鉗緊緊鉗住葉蔚藍的雙臂,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拉起,趁葉蔚藍發動攻勢之前,一個翻滾,將她反壓在身下。


    “葉蔚藍,你到底怎麽了?”齊譽盯著她紅紅的眼眶,眼睛裏布滿了絕望的哀傷。他一怔,手下不覺放鬆了力道。


    這一次,葉蔚藍沒有再掙紮著要掙脫他,她無力躺在那裏,別過頭,一汪清淚溢出眼眶,無聲流淚著,身子輕顫,好不傷心。齊譽從她的上方移開,側躺在她的身邊,用手扳過她的臉頰,對視著,輕聲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葉蔚藍咬著唇,抬手狠狠擦了一把眼淚,不想讓自己再為那個男人再流一滴眼淚,她喉頭哽了下,目光裏再現絕然。既然他不信她,以為她的身體她的心都不再隻屬於他,那麽她就幹脆坐實了這個。


    她看了一眼齊譽,忽然坐起身道:“你等我,我去去就來。”


    片刻之後,她手裏拎著一瓶葡萄酒,兩隻酒杯迴到了房間。“接下來我要跟你講的事情,就是那晚我們差點一夜失/身的原因。”她神色平靜,一邊倒酒,一邊淡淡說話,好像在講別人的事情一樣的平靜。


    齊譽見她忽的一下子變了個人一樣,仿佛剛才她傷心的模樣不過是他的錯覺。


    齊譽盤腿坐起,略蹙著眉端看葉蔚藍神色自若得抿了一口酒,酒入喉頭,她白希的脖頸動了下,眉尖微擰。葉蔚藍舔了舔唇,臉頰現出淡淡緋色,哭過的眼睛水潤,波光瀲灩。


    “我們都不用再查下去了,就在剛才一切都已經水落石出。那個下藥的人就是黎妍,她為了徹底斷了我跟季淳風之間的關係,逼著我們有柔體關係,她以為那樣,季淳風就會永遠都是她的了。”


    齊譽眉梢挑了起來,黎妍?他心中是有這個猜測,因為那晚上他怎麽都喝不醉,唯獨在黎妍撞過他以後就醉了,可是她又盲又瞎的,怎麽可能那麽準確得給他酒杯裏麵下藥?這一點他一直都想不通。


    葉蔚藍握著酒杯斜靠在牆邊,看著齊譽在那側頭思考,紅唇翹了下:“黎妍不是黎妍,她是名揚殺手界的白茉莉,你說,以她那樣的本事,在你的杯子裏下點藥又有何難?”她自嘲笑笑,將之前聽到的都說了出來。


    齊譽聽完葉蔚藍的敘述,也是灌了一大口酒,神情抑鬱。出道這麽多年,他被人整過,明的暗的,不管何種手段,卻惟獨沒被人下過藥。殺手、內殲,嗬,冥夜裏麵可真是熱鬧。他不過是在冥夜事務中打了個擦邊就享受到這麽多的待遇。先是暗殺,後是下藥。極品事情都體驗了個遍。


    “我們都被她耍了,而黎妍被季淳風耍了……這裏,最傻的是我……”葉蔚藍笑著笑著,抬手輕輕擦去眼角再次溢出的液體。


    “這麽說,你跟他還是有可能迴到過去了?你們之間沒有了黎妍,也就不存在什麽阻礙了。”想到葉蔚藍跟季淳風有了複合的可能,齊譽的心裏又覺得怪異難受,那是一種極其憋悶的感覺。好像陪伴了他很久的一個玩具不再屬於他。


    雖然他已經決定跟葉蔚藍斷了這種關係,但是聽到她的這個好消息,他卻舍不得了。他啜了口酒,淡笑笑,葉蔚藍從來都不是他的,他有什麽好舍不得的。聽到她將重新得迴所愛,他該跟她說恭喜才對的。


    她的癡心守候終於有了結果,再也沒什麽比這個更好的消息了。他們兩個的默默守候終於有一個能有開花結果,可是……他卻不能感到欣慰,甚至,他覺得心口酸澀。是因為嫉妒嗎?嫉妒她終於等來了她的幸福?


    葉蔚藍站在一旁靜靜觀察齊譽落寞的表情,好半天房間裏都是靜默著的,安靜的,隻能聽見窗外山間蟲鳴啾啾。她抬眼看了一眼窗外。寂月皎皎,銀河迢迢,樹影寥寥。她又是一聲輕笑。


    “你想說祝福我的話,可是說不出來,是嗎?”


    齊譽冷不丁被她戳破心中所想,握著杯子的手晃了一下,酒液輕輕在杯子裏旋轉,掀起圈圈漣漪,一如他亂了的心湖。他扯了下嘴角,拉出一個三十度的弧度,抬了下手對著葉蔚藍祝酒:“怎麽會說不出來,祝……”他想說祝你守得雲開見月明,可是卻沒有將話說出來。因為葉蔚藍的下一句打斷了他。


    “不,沒有黎妍,我跟他也不會在一起。”她的那抹笑始終掛在臉上,可是在齊譽看來,她是在哭。


    “你……”齊譽驚訝,卻說不出話來。是啊,他來時,她衝上來就強吻他,還脫他衣服。這麽瘋的事情,隻有在她失去理智的時候才會做。他是被她那些話給弄亂了心,忘了他進門時候發生的事了。他瞪著她問:“為什麽?”


    “齊譽,你以為我把你叫過來,隻是為了告訴你是誰給你下藥,隻是想叫你跟我分享跟他複合的喜悅嗎?你聰明的腦袋被車門擠了嗎?”


    齊譽眉頭皺成高高山峰,他沒有忘記在病房裏,季淳風對葉蔚藍的深情告白,沒有了黎妍,他們之間還有什麽事情可以阻攔?難道是因為他?他想起那天早上四個人尷尬的照麵。


    “難道季淳風誤會你我們兩個已經……他不信你?”他掃視了葉蔚藍上下,想起那晚上兩人折磨的一夜。葉蔚藍沒有放任他不管,也堅守著她自己的底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將來不會愧對自己。思及此,他氣憤地一躍而起,杯中酒隨著他的大幅度動作而晃了出來。他一把抓住葉蔚藍的手腕,正色道,“走,我去跟他說清楚。”


    “不用了。”葉蔚藍輕輕甩手掙脫他,麵容淡定,用著平靜到不能再平靜的語調道:“我跟他這麽多年,他不信我……再解釋有什麽用?”她怔怔看著齊譽,淡淡一笑,笑得風淡雲輕,好像十年愛情一朝散盡,她得到了解脫一樣的輕鬆。


    “不管他信不信我,我想,我們之間的確是走到了盡頭。他可以為了保護我而叫我離開他,他可以為了報恩而叫我遠離他,他可以為了工作而犧牲自己,卻找不到一個理由再度來愛我。”她微微揚起頭,眨了眨眼睛,將眼底的酸澀眨去。“齊譽,你信不信,愛的執著也是一種錯?也許我跟他終不過是一句‘情深,緣淺’。”


    “蔚藍,你……”齊譽低著頭,看著淡含憂傷的葉蔚藍。她臉上帶笑,但是眉宇間含愁,可那臉龐,是真正的放手的解脫。愛的執著也是一種錯?他沒有看過愛情小說,但是有一句話他卻聽過。


    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種幸福。


    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種悲傷。


    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聲歎息。


    在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種無奈。


    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都是一種遺憾。他跟夏瑾之間,是錯給了時間,葉蔚藍跟季淳風之間,是錯給了緣分嗎?十多年的感情,緣分到頭,強求無用。


    齊譽內心激蕩不已,像是有人打開了他那扇閉合的、已經生鏽的心。葉蔚藍說的沒有錯,愛的執著也是一種錯。


    他愛著夏瑾,卻隻是給她壓力。他慶幸夏瑾看懂了他,也感激她的狠心拒絕。他慶幸沒有將自己的暗戀說出口,將一出啞劇變成悲劇。他是該放棄了,放棄,不代表忘記。他可以繼續默默守護她,但不代表要將自己永遠得禁錮起來,隻守著他孤獨的城堡。用另一個角度去守護,既是給她幸福,也是給他自由。


    他慢慢抬起手停在半空頓了頓,終是落在了葉蔚藍的發梢,他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笑了笑道:“也許我們都該給自己自由,給自己心裏的那個人自由。葉蔚藍,你比我灑脫,我敬你一杯。”


    他將酒杯輕輕靠了葉蔚藍手中的杯子一下,兩隻玻璃杯子相撞,發出清脆的“叮”一聲。像是鎖鏈掙脫了一樣,他的心裏也變得輕快起來。葉蔚藍笑了下,兩人同時一口喝盡。


    紅褐色的液體再次倒進酒杯,這次是葉蔚藍主動跟齊譽碰杯:“來,這次是慶祝我們同時解脫,祝失戀萬歲!”


    齊譽奉陪:“祝失戀萬歲!”


    幾番下來,很快的,一大瓶紅酒見了底。葉蔚藍臉頰酡紅,微微迷醉,齊譽也是,兩人酒興越來越濃。


    失戀嘛,不大醉一場,太對不住這難得可以喝醉的時候。他們這種奇怪的失戀更加需要慶祝。他們保持清醒太久,心也太累,如今終於可以歇一歇,喝酒是最好的慶祝方式。


    這次是齊譽去了客廳的酒吧台拿酒。當他微微踏著微微淩亂的腳步迴到葉蔚藍的房間裏時,葉蔚藍正站在她的老古董留聲機那裏。她一手兩指捏著透明的玻璃酒杯,一手正捏著留聲機的磁針,斜斜依靠在櫃台上,配上她身上那身緊身的連衣裙,身姿分外得嫵媚撩人。


    見到齊譽迴來,她衝他嫵媚一笑,笑得風情萬種,讓齊譽看得眼花繚亂。他搖晃了下頭,閉上眼睛再睜開,這樣的葉蔚藍是他從沒有見過的,美得像是一朵紅玫瑰,鮮豔、充滿了生命力,想要讓人伸手采擷。


    她的發絲披在肩膀,彎彎曲曲,風拂過時,幾縷發絲飛舞,如同海藻在水中蕩漾一樣輕輕柔柔;她的脖頸潔白,如玉瑩潤,纖細柔美的長度,多一分太多,少一分不足;她的嘴唇嫣紅,飽滿潤澤,如同沾了露珠的花瓣一樣的嬌豔;她的眉眼彎彎,眼含水波,能融化雪山上的冰川;她的素手纖纖,從圓潤肩頭到蔥白手指,她的玲瓏曲線,從飽滿額頭到性/感腳踝,無一不展露著她的精致。


    難怪她可以成為模特界的神話,難怪她是世界上眾多男人心中最高貴的女神,她本身就具有讓人著魔的資本。


    這樣四十五度的完美側臉叫齊譽心神蕩漾,喉頭滾動了下,他頓覺身上有股熱氣在升騰。


    “我新得了首歌,前段時間,我剛剛將它刻錄在黑膠碟裏麵。來我們一起邊喝酒邊欣賞,好不好?”葉蔚藍輕輕將留聲機的磁針放在上麵的一張黑膠碟上,紅唇翻動,她的聲音就是一曲美妙的音樂。


    悠揚的音樂聲中,葉蔚藍慢慢走向齊譽,拉過齊譽的手,牽著他在大床上坐下。齊譽像是受了她的蠱惑一樣,心神、行動全為她所牽引。他看著她倒酒,看著她喝酒,自己都忘了喝下自己的那份。


    歌曲的節奏緩慢,帶著釋然的哀傷,又帶著新生的希望。紅酒入喉,音樂入耳,酒液醉人,音樂亂心。


    “……在最壞時候,才能遇上最好的你,真情要感謝患難。隻想能夠為你受傷,才不枉愛你一場。痛的浪漫,哭得堅強,日子不怕難受隻要難忘。你是我最後的答案,人生不問長與短,歲月紛亂,我心不亂,兩個人的遺憾加起來,就是美滿……”


    “蔚藍,兩個遺憾加起來就是美滿,你有你的遺憾,我有我的遺憾,我們兩個在一起,可以成就另一種美滿。你願不願意,跟我重新開始,這一次,我們之間沒有夏瑾,沒有季淳風,你想不想試一試?”


    齊譽盯著葉蔚藍,真摯得看著她,漆黑的眼眸裏,是她嬌美的臉龐。


    葉蔚藍眼眸微垂,長長的睫毛將她眼底一閃而逝的情緒掩埋。她的眼簾再掀,褐色的眼眸裏沒有傷痛,沒有慌亂,是一種破繭成蝶後的美,她雅致高貴,灑脫勇敢。點頭頷首,仿佛等他的話等了很久一樣。沒錯,她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


    這首曲子是她偶然聽得,在她還在醫院被關押的時候聽到的。雖然當時隻是一個路過的護士嘴裏迷糊的輕哼,可是當下她就記下了其中幾句歌詞。那時她不知道為何會喜歡,在她迴來後,她狂找這首歌曲。當時莫名的喜歡,原來,隻是她未經曆最終的絕望。如今體會到,她忽然懂了,明白了,她跟季淳風之間,她跟齊譽之間,誰是遺憾,誰是美滿。


    愛的時候,讓他自由;不愛的時候,讓愛自由。她愛著季淳風,那麽她就該放手,成就他的自由。既然決定不愛了,那就讓自己的愛自由。


    她跟齊譽,都是感情有著殘缺的人,在一起,原來也可以是美滿的。


    “全世界都以為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為什麽我們不可以真的在一起?不辜負他們的誤解,不辜負我們的缺憾。齊譽,我一直以為我們對彼此心中的那個人放不下,是因為我們沒有真正的結合在一起過,總有著那一方退守,如果,我們徹底斷了那方退守,我想,我們之間會成為你說的,我們會美滿。我有信心,你呢?”


    齊譽慢慢低頭,對上葉蔚藍的唇,在他們之間的距離隻剩下分寸的時候,他說:“你準備好了嗎?”


    葉蔚藍鼻尖的熱氣與他的糾纏在一起,微微抬頭之間就可以觸碰到他的唇,她怔了下,緩緩閉上自己的眼。


    “啪”一下,水晶玻璃杯落地的聲音,齊譽雙手摟住葉蔚藍,輕輕將她摟在胸前,又慢慢收攏自己的手臂,將她縮在自己的胸前,四片唇早已貼合在一起。口中蜜/液翻攪,他們吻得深情。破土而出的感情,沒有了束縛,像是幹燥的柴火被點燃,瞬間引爆了情/欲。


    齊譽將葉蔚藍推倒在被褥上,鮮豔的紅色被褥,將她瑩白的肌膚襯托得冰清玉潔。他眼中迷亂起來,隻有那朵在空氣中微微輕顫著的紅玫瑰。他輕輕覆身而上,深深淺淺吻著她。由額頭吻起,像是珍寶一樣,一下下,淺淺啄吻,眼睛、鼻尖、臉頰、耳珠,最後,落在她的紅唇上,輾轉糾纏。是蝴蝶跟花朵的繾綣糾纏。


    當他的手指一件件剝落她的束縛,當她潔白無瑕的身體呈現,齊譽的手指在上麵流連,最終用唇代替指尖,一下一下膜拜。她潔白的脖頸、她圓潤的肩膀、她蓮藕般的手臂、她蔥白的指尖……處處留下他溫溫熱熱的吻。她高/挺的玉/峰、她嬌豔的紅梅、她可愛的肚臍……處處留下他濕濕濡濡的吻。她的珠玉般的腳趾、她的盈盈腳踝、她的修長美腿……處處留下他溫溫柔柔的吻。


    葉蔚藍在他的輕輕柔柔,又帶著火熱熱情的吻下輕顫著,一滴清淚滑落眼角,瞬間隱沒在發絲裏麵。吻吧,吻吧,將他留在我身上的味道統統洗掉;吻吧,吻吧,將他給我記憶都變成迴憶;吻吧,吻吧,給我製造新的記憶……


    她抬手,緊緊抱住在她胸前吻著的黑色頭顱,手指在將他的濃密的烏發之中穿梭。


    “嗯……”音樂聲未斷,她的聲音穿插進去,低低淺淺吟唱,給齊譽更添熱火。他的吻令她覺得渾身空虛起來,想要更多更多。她挺起自己的胸,將自己送給他,給他熱情的自己。她的雙手在他的身上摸索,解開他一粒一粒的衣扣,解開他腰間的金屬扣,將自己的手探了進去……


    齊譽在深深淺淺的撫摸啄吻中,神經繃到了極限。當葉蔚藍的手摸進他裏麵的時候,他的身體一緊,肌肉變得更加的硬實。他起身,三兩下將自己早已敞開的衣物剝落,重新貼上她柔軟的身軀。


    沒有了一絲的障礙,火熱的身軀貼合在一起,說不出的感覺,一個柔軟,一個堅硬。葉蔚藍雙臂抱在齊譽的背部,感受他的有力的身軀。他是律師,可是他的身材很好,沒有一絲的贅肉,比男模更甚。


    “可以嗎?”齊譽雙手撐在葉蔚藍的身側,微微抬起自己的身體,她胸前綻放的紅梅稍稍頂著他的胸膛,激起他身體一陣激蕩,身體繃的更緊。他的灼熱在她的小腹上跳動,葉蔚藍清晰得感受到他的熱情,望著他滿含情/欲的眼,他為她瘋狂的臉,她的臉頰羞紅,微微點了下頭。“可以。”


    當她最後一個字的尾音落下的時候,齊譽不再忍耐,扶著自己進入了她緊密的空間。裏麵的濕/熱/緊/致,絲滑柔軟令他發出滿足的一聲喟歎。“嗯哪……”他停止了一會兒,讓她適應她的存在。


    葉蔚藍不是第一次,可是自從她跟季淳風出了問題以後,她就再也未經曆過魚水/歡愉。當他充滿了她的身體時,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慢慢撐開,雙腿也隨之伸展到了極致,她自動將雙腿纏上了齊譽壯實的腰,與他更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啊……齊譽……”她嬌/吟出口,叫喊出他的名字,手指在齊譽的背脊上劃下十指紅痕,腳趾頭都繃緊了。她感激齊譽的體貼,也感激他看透了她的心。


    “沒有叫錯人。”齊譽淡笑了下,人在心防最低的時候,尤其是這種時刻,最易混亂。最掃興的,就是對方叫了別人的名字。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尤其,她的心底深處……這種時刻,最考驗人的內心。這一刻,他可以肯定,她的心中,是將那個人徹底的放棄了。


    “你以為我會叫誰?”葉蔚藍壞笑了下,她說要放棄,這次她本是徹底做絕了,又怎麽會再將那個人掛在心頭。她睜大了眼睛,將抱著她的人看的真真切切。


    等適應的時間過去後,葉蔚藍的身體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渴望他的衝擊,渴望他的力量。她唇角漾出一朵笑紋,對著齊譽道:“我可以了。”說罷,她扭動了下自己的身體,催促他的行動。


    齊譽得到她的鼓勵,笑了下,馬上深深淺淺地動了起來,一下一下,給她想要的充盈,一下一下,直擊她身體的最深處。他給著她最美好的情事,給她營造最浪漫的迴憶。他不知道她跟季淳風之間是如何,隻想著,將她變為自己的。她的身上,她的體內,在經曆新的洗禮。


    此刻,他們是美滿的……


    清月皎潔,照耀一室清輝。鮮豔的紅色被褥上,紅浪翻滾,激起陣陣熱潮,低吟淺唱,是他們的開幕曲……


    ……分割線……


    裏麵的歌曲是我最近迷上的,《烽火佳人》裏麵的主題曲,叫《最壞的時候遇上最好的你》,下麵附上歌詞,我覺得挺適合著兩個人的,這首歌就是他們之間的歌曲了。


    還有一首詩,也適合他們兩個人,一並附上。


    但是,他們還沒有經曆真正的磨難哦,最終是否美滿,還要看劇情走向。


    28號,票票別省著了,給我吧,我什麽都要的,一條龍服務,上吧!進擊吧!


    ……


    人在人海中,心在你身上,不平凡的生命,有你保管。


    有情人的路,走過時代的無常,甜蜜的辛酸,有你分享又何妨。


    在最壞時候,才能遇上最好的你,真情要感謝患難。


    隻想能夠為你受傷,才不枉愛你一場,痛的浪漫,哭得堅強,日子不怕難受隻要難忘。


    你是我最後的答案,人生不問長與短,歲月紛亂,我心不亂,兩個人的遺憾加起來,就是美滿。——《最壞的時候遇上最好的你》


    ……


    詩


    愛的時候,讓他自由;不愛的時候,讓愛自由。


    既在乎曾經擁有,也在乎天長地久


    寧願高傲單身,也不委屈自己。


    別等不該等的人,別傷不該傷的心。


    有時,愛也是種傷害。


    殘忍的人,選擇傷害別人;


    善良的人,選擇傷害自己。


    暗戀是最好的啞劇,說出來可能會變成悲劇


    哭,並不代表我屈服;


    退一步,並不象征我認輸;


    放手,並不代表我放棄;


    正如我微笑,並不意味著我快樂


    隻有放棄,沒有忘記。


    看的淡一點,傷的就會少一點,時間過了,愛情淡了,也就散了。


    時間,讓深的東西越來越深,讓淺的東西越來越淺。


    佛說緣是一塊冰,要度五百年。


    佛問苦嗎?我說不苦。佛於是許我一段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前世的500次迴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


    我寧願用來世的一次擦肩而過來換得今生的500次迴眸。


    我笑,全世界都跟著我笑;我哭,全世界隻有我一個人哭。


    孤獨,不一定不快樂;


    得到,不一定能長久。


    失去不一定不再擁有,


    可能因為某個理由而傷心難過


    但,卻能找個理由讓自己快樂


    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有點害怕,怕得到他;怕失去他。


    不用等待的人,是幸福的。


    我們真的要過了很久很久,才能夠明白,自己真正懷念的,到底是怎樣的人,怎樣的事。


    什麽事情都會習慣的,譬如別離和思念。


    愛與被愛,不一定成正比。


    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幸福


    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悲傷


    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聲歎息


    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無奈


    不要輕言放棄,否則對不起自己


    如果哪天,我為別人披上了嫁衣,


    也許是因為年齡,也許是因為累了,


    也許是因為真的想與那個人攜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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