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解開葉蔚藍的疑惑,也解開莫安澤的疑惑。睍蓴璩曉同一句話聽在兩個人的耳朵裏也能產生相同的效應。


    對於在意的人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那個人影響,因為在意,所以會潛意識得將她的細節都記下,因為想念,所以會在腦海中翻來覆去的迴複那種畫麵,就好像背書那樣,會將某個詞的位置、某張圖片的內容都記下來。


    莫安澤也曾給夏瑾打下手,但他並未有真正融入進去,隻是盡著朋友的義務幫幫忙而已,而齊譽,是放了真心進去,所以他能從一個廚房門外漢進化成一個通曉廚房事務的優質好男人。


    看著齊譽認真做料理的樣子,莫安澤莫名想起沈逸琿來。沒了夏瑾的日子,沈逸琿成了晚晚歸家的好好男人,除了出差的日子,就連他的璀璨都很少去了,潔身自好不說,還每天給自己整出個三菜一湯來。變了變了,三劍客裏麵,兩個人都有如此大的變化,實在是叫他孤單的很……


    莫安澤跟葉蔚藍對視一眼,沉默了。


    當齊譽將三盤色香味俱全的牛排端上桌子時,葉蔚藍不得不佩服地豎了下拇指。切著盤子裏的肉時,葉蔚藍好奇:“夏瑾隻做中餐,你上哪兒學的西餐?”


    齊譽遞給她一個“你笨”的眼神:“關於廚藝領域的事情,跟你這樣毫無天賦廚藝的人是沒有共同語言的,要說怎麽學會還真的會讓你很難理解。世界上不需要語言溝通也能交流的是什麽呢?美食、畫、音樂。關於吃的方麵,不分國界,隻要入了門道,有心,人夠聰明,什麽都不是問題。”


    他不忘誇獎自己一番,聽得葉蔚藍將嘴裏的肉狠狠咀嚼。本來她親自下廚主意目的是想他犒勞一下的,撫養案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下峰迴路轉,她很感激,但嘴上又說不出,剛好莫安澤來法國,她也就借著機會適當表達一下,沒想到反而讓齊譽奚落,怎不叫她氣的磨牙。


    她還記得那時候在桃源居,齊譽諷刺她不會做飯的話,剛要秀一下就落得這麽鬱悶的下場,她發誓以後再也不進廚房!


    莫安澤在桌子底下踢了齊譽一眼,衝他使眼色,齊譽望去,隻見葉蔚藍臉黑的跟她自己做的牛排一樣,正跟牛排較勁,死命切肉發泄,他悶笑著給葉蔚藍台階下:“啊,抱歉,我牛排煎得有點老了,看樣子廚藝還沒有完全到家。”1d7xe。


    葉蔚藍這才緩下臉,撅了嘴說:“就是,還在這兒顯擺什麽。你等著瞧,我遲早能做出讓你大吃一驚的牛排來。”一個女人被男人諷刺廚藝問題,內心強大如葉蔚藍也會受到挫傷,而且,其實牛肉有韌勁不是齊譽的水平問題,而是她買的是菲力牛排,齊譽做的真的是堪比五星級酒店的水準了。她心裏偷笑了下,這個男人嘴還沒算毒到家。


    齊譽點了點頭:“嗯,好,我等你趕上。”心裏補上一句,希望你沒有燒了廚房。


    三個人先倒了紅酒慶祝一番,說話間,齊譽跟葉蔚藍討論起案情,莫安澤聽見陶桑妮這個名字,覺得莫名的熟悉,好似在哪裏聽過。


    “安澤,想什麽呢,這麽入神?”葉蔚藍眼瞟見莫安澤的心不在焉,出聲問道。


    “陶桑妮,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裏有聽過。”莫安澤如實迴答,他眼睛不自覺得天花板看,陷入沉思狀,默念陶桑妮陶桑妮陶桑妮……


    “該不會是你跟你以前交往過的眾多女朋友之一?”齊譽見著他的認真勁兒,出聲調侃他。莫安澤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據說從幼兒園起就特招女孩子喜歡,有個把記不清的女朋友正常的很。


    “也許桑妮曾今是他的病人呢?”葉蔚藍下意識排斥齊譽的那種念頭。


    “別鬧,讓我想想。”莫安澤掃了兩人一眼,這次的神情是真的十分的認真,好像在思考一個重大的手術方案一樣。齊譽跟葉蔚藍看他的神情,臉色一變,都緊緊揪著他,不是女朋友不是病人,難道還要其他可能性?


    腦中一直迴閃著這個名字,偏又怎麽也想不起來,莫安澤鬱悶地放棄了,一頓晚餐吃得虎頭蛇尾。


    半夜時分,深睡的莫安澤忽然額頭發汗,睡夢中眉頭都皺了起來,驀地睜眼,他想起陶桑妮是誰了!


    古董老宅在深夜裏本就顯得有點恐怖,此時忽然響起“咚咚咚咚”的敲門聲的時候,更顯得恐怖。


    齊譽跟葉蔚藍睜著迷糊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半夜擾人清夢的男人,葉蔚藍甚至都些後悔留下他來過夜。不料莫安澤張嘴一句話,立刻將兩人的全副心思都吸引了過去,瞌睡蟲也沒了。


    “我記起陶桑妮是誰了!”


    “誰?”兩個人異口同聲。


    “我二叔‘曾經’以為的私生女。”一句話將齊譽跟葉蔚藍震在當場。


    “你二叔的私生女?”齊譽重複了一遍,跟葉蔚藍對視了一眼,“陶桑妮是私生女?”


    葉蔚藍搖搖頭:“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桑妮是孤兒院出來的。”


    三人齊聚書房。葉蔚藍依舊坐在被齊譽坐壞掉的靠椅上,兩人都緊緊盯著莫安澤等他給出一個完整的故事脈絡。


    莫安澤緩緩說出事情的經過,何為私生女,何為曾經,在一番長話短說中結束。


    莫家在南城是個排的上號的大家族,在醫學領域獨樹一幟。莫安澤的父親莫泰柏是莫家的長子,個性沉穩,所以莫家老爺子將發家的“瑞安醫院”傳給了長子。事實證明老爺子的眼光很好,這個兒子十分有出息,不但得到了醫學博士的學位,還在大學醫學院做教授。而那家醫院在他的管理下,成為了南城最頂尖的私立醫院。


    莫安澤的二叔莫泰鬆繼承了家族剛起步的醫藥公司。他年輕的時候定性不穩,風流不羈,整個一個紈絝子弟,到處惹事,令老爺子十分的頭疼。在莫老爺子的逼迫下他娶了他的二嬸何詠蓮,也就是七十年代的強強聯合。而莫泰鬆當時已經有一個十分相愛的女人,無奈,那個女人最後隻能遠走他鄉。


    可是當她離開莫泰鬆的時候已經懷了身孕,莫泰鬆為了這件事情,幾乎跟家裏鬧翻。也是在那個時候,他一怒之下,自己出來創業,靠在自己的人脈開了璀璨夜店,也就是現在莫安澤經營的那家。


    莫安澤的某些個性跟他二叔有些相似,都是不喜歡被拘束,喜歡自由自在,這一點深得莫泰鬆的喜歡,故而當莫泰鬆在莫安澤從美國迴來時,將璀璨當畢業禮物送給了他。


    莫泰鬆在當年為了找那個女人,花了很多時間,卻是遍尋無果。畢竟在那個年代,不像現在尋人那麽方便,尤其那個女人成了別人口中的小三。莫泰鬆為了保護她的名聲,更是不能大張旗鼓地去找。


    後來莫老爺子去世,莫泰鬆迴了家。可是他依然沒有放棄尋找,一年一年找下來,終於在幾年前得知他記掛在心裏的那個女人早已經死了,難產而死的,而他的孩子活了下來,是個女孩。生下來母親就去世,父親不詳的孩子自然是被醫院送到了福利院。


    “那個女人姓什麽?”葉蔚藍聽著,神情十分的嚴肅緊張,扶在椅子把手上的手指不住得摩挲著。原本光滑的扶手因著齊譽蹩腳的手藝,那裏有了一道蜈蚣一樣醜陋的痕跡,手指摸在那裏十分的毛躁,但一段時間下來,葉蔚藍已經習慣了那種感覺,一有心事就會摸那裏的奧凸不平,好像那煩心的事情就是那扶手上的疙疙瘩瘩,下意識得想要抹平。


    其實她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卻想聽著莫安澤親口說出來。


    “陶,她姓陶。我二叔調查的時候,已經查過陶桑妮的資料。因為那個年代的醫院也好,福利院也罷資料都不全,但是從那些退休了的老人口中得知,陶桑妮的確是差不多在那個時候出生,也是從醫院送過來的孩子。”


    “所以當時你的二叔認定陶桑妮就是他的私生女?”齊譽皺著眉頭,他是律師,對於證據的嚴謹性要求很高。僅僅憑著幾個老年人的話,還有一些資料不齊全的資料,怎麽就能這麽判定?


    “我二叔當然不會就這麽輕易認定下來,怎麽說也是活了一把年紀的人。”莫安澤搖搖頭接著說,“不過我二嬸跟我表弟急了。要是我二叔將陶桑妮接迴莫家,那麽將來他們要分得的財產就會少了,以我二叔的脾氣,沒準什麽都不會留給他們,畢竟我二叔能將一手創辦的璀璨送給我,要他真一分錢不留給他們,也不是沒可能。我二嬸這個人,氣量及其狹小,跟我二叔鬥了一輩子,怎麽可能讓他將外麵女人生的孩子接進莫家,尤其是她一輩子都沒有得到過我二叔的愛。”


    葉蔚藍手上忽然一個刺痛,“嘶”了一聲,她伸過手指看了下,纖長紅潤的手指上已然冒出了血珠,但她隻是甩了下手,心頭突突跳得厲害,眼珠子轉動得厲害。17905180


    今天聽莫安澤這番話,她隱約知道了是誰害死了陶桑妮。莫家在南城有頭有臉,自是知道冥夜在南城的勢力。那時她跟陶桑妮在法國,所以他們忌憚著她背後的勢力不敢對桑妮下手,於是在得知她迴國後就迫不及待下手了。


    齊譽看到葉蔚藍的手指受傷,眉頭蹙了下,大腦直接下達了指令,他一把抓起她的手指含在嘴裏吮/吸。正在想事情的葉蔚藍忽覺手指濕潤溫暖,一愣,卻見齊譽正認真看著她的手,她臉上一紅,手往內抽了抽,想要掙脫齊譽。


    “別動。”齊譽悶聲下了命令,“我看看有沒有刺留在肉裏麵。”


    “不……不用了……”葉蔚藍臉頰緋紅,聲如文呐,瞟了一眼莫安澤。那邊看戲的莫安澤眼睛都眯了起來,一臉的壞笑。


    齊譽迴過神來,忙鬆了她的手,咳了下道:“以後還是別坐這張椅子了,容易發生意外。”


    葉蔚藍皺皺鼻子呐呐道:“還不是你弄壞的,修得還跟狗啃的一樣……”


    莫安澤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剛才那一幕無論如何都沒有人相信他們隻是假情侶。這兩個人心中的天平也許並不是那麽平衡。他曖昧地看著兩人道:“孤男寡女共處這麽長時間,你們兩個真沒發生什麽事情?”


    葉蔚藍聽見莫安澤的調侃下意識手指摸上了唇瓣搖搖頭:“什麽,沒有啊……”但是她的臉更加紅了,白希的臉漲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因為她想到了在這張椅子上發生的事情,想到了……那個意外的吻。


    齊譽盯著她的紅唇,想到的是跟她一樣的事情,耳根子微微泛起紅來。


    “還說沒有,沒有臉紅什麽?”莫安澤手指在兩人之間點來點去,一副十分明了的樣子。


    “說了沒有就沒有,煩不煩人。”葉蔚藍忽然挺直了腰說得臉紅脖子粗,卻是越急越此地無銀三百兩。


    齊譽沒有被莫安澤繞進去,他冷靜下來將話題引到了正題:“那麽,那年陶桑妮突然遇到了車禍可以肯定不是意外,而是有意為之。”他的臉色變得十分沉重,盯著莫安澤。他跟葉蔚藍想到了一處。


    “你是說是我二嬸跟表弟派人到法國安排了那場意外,以阻止我二叔的認親?”莫安澤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莫家世代行醫,隻做救人之事,從不罔顧人命,他的二嬸跟表弟,他們,他們怎麽可以,不會的,他們應該還不至於這麽愚蠢,買兇殺人是要受刑的……


    這次換了他的臉色大變,雖然不是感情深厚,但畢竟是一家子人,要說他的親人成了殺人兇手,怎不叫他震驚,更過分的是,陶桑妮是無辜的!


    “莫安澤,你說你二叔曾經以為桑妮是他的私生女,也就是說後來他又發現不是了,是嗎?”葉蔚藍的聲音冰冷,眼神銳利得看向他。她的好朋友死於非命,並且死的冤枉,雖然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害死桑妮的兇手,卻是兇手的一家人,此刻她無法保持冷靜。她“嗖”得一下站了起來,跟莫安澤對視。


    莫安澤理解她的心情,低了頭先道歉,不管是不是他的二嬸跟表弟做了這件事情,都給陶桑妮帶去了傷害:“抱歉,蔚藍。”


    “一句道歉就能將人命換迴來嗎?你知不知道桑妮有多苦,她有多不容易?”她的眼圈紅了起來,聲音都哽咽了,“她孤兒出身,好不容易來到法國追尋夢想,卻無辜慘死,如是不是那場車禍,她該是現在時尚界最耀眼的設計師,鬼才稀罕你們家什麽財產呢!”寂靜的空間裏響起她憤怒的質問,她上前揪住莫安澤的衣領,眼淚從眼角流淌了下來。


    此刻沒有什麽心理專家葉蔚藍,隻有一個為好朋友鳴不平的女人。陶桑妮的一生短暫,卻是布滿了荊棘,她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孤兒、單身母親、死於非命、死後還要被人剽竊作品,而她唯一的女兒還身處狼窩,任哪個鐵石心腸的人聽了都不能用平靜的心態去看這件事。


    齊譽眼圈也紅了,他上前拉過葉蔚藍將她摟在懷裏拍著她的背安慰她,葉蔚藍伏在他的肩頭,手指咬在齒縫裏,任眼淚流淌。


    “別這樣,蔚藍,沒有證據顯示是何詠蓮跟她的兒子做的,任何事情都要先講求證據,你先冷靜一下。如果真是他們做的,隻要沒過追溯期,你可以繼續為桑妮討迴公道。”他說著,然後看向莫安澤,“安澤,你說下去,後來又怎麽認定不是了呢?”句安藍海澤。


    莫安澤看著哭泣的葉蔚藍一臉歉疚,正不知如何安慰,聽著齊譽的問話才正了臉色迴過神來:“其實我二嬸他們隻是了解個大概就認定了陶桑妮,而我二叔卻還在深入查證。後來他找到了當年那家醫院的婦產科醫生的一本工作日誌。


    那個婦產科醫生十多年前就過世了,她是在現場給我二叔的女人接生的孩子的人,也就是那個最關鍵的人物。她的媳婦也是在那家醫院工作的,得知我二叔在調查那件事情以後,她迴去找了她婆婆的遺物,這才找到了真正的線索。”


    抽泣中的葉蔚藍漸漸平複了情緒,倚在齊譽的懷裏靜靜聽莫安澤接著說下去。


    “原來當年同時有兩個產婦被推進了產房,一個是二叔的女人,另一個是因為摔下樓梯而早產的女人。那家醫院是家縣城小醫院,醫護人員不足,又是深夜,當時隻有那個女醫生值班,她跟另外兩個值班的護士連夜為那兩個女人同時接生了孩子。


    那時候情況緊急,那個從樓梯上滾下來的女人才是那個難產而死的女人,不過她的孩子活了下來。而我二叔的那個孩子卻是生下來沒多久就死了,因為到處躲藏日子過得很不好,所以那個孩子發育不良,沒有挺過去。


    後來我二叔的女人得知那個難產而死的女人,她的孩子卻很長時間都沒有其他家人前來抱迴去,沒有人知道那個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女人是從哪裏來的,院方多番打聽,隻知道那個女人隻是租住在一戶人家,身邊沒有任何親人,於是她才抱養了那個孩子。”


    齊譽跟葉蔚藍聽得仔細。這樣推斷下來,莫泰鬆的親生孩子事實上已經死了,他的情人養大的孩子是別人的孩子,而陶桑妮是從孤兒院出來的,所以就連是那個女人養大的孩子的可能性都沒有。


    “可是桑妮也是在那個差不多的時間在那家醫院出生的呀,會不會是那個死掉的孩子又活了?”葉蔚藍有著疑問。


    莫安澤搖搖頭歎氣:“怎麽可能。那個婦產科醫生的工作日誌記錄的很詳細,上麵寫那一晚是她從業以來最忙碌的一晚。在那兩個女人之後,淩晨時分,又進來一個產婦,也就是陶桑妮真正的母親,不過事實上陶桑妮是否真的姓陶就難說了。據那本日誌上的記錄,後麵來的產婦是有丈夫陪護著進來的,但一點也不擔心他的老婆。


    那個產婦不是第一次生孩子,所以說陶桑妮應該是個棄嬰,因為在她出生後,那個女人隻在醫院住了一晚就跟她丈夫連夜逃走了。要知道那個年代生育查地很緊迫,所以這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那對夫妻做的登記記錄都是假的,所以院方無法找到,隻能將孩子送去了福利院,陶桑妮之所以姓陶,是因為接收她的福利院院長姓陶,因為得知她是棄嬰,才給她娶了桑妮,‘sunny’這個名字,希望她以後的人生會平坦,沒想到……”


    葉蔚藍幹了的眼眶又淌出眼淚來,桑妮是個棄嬰,怎麽會這樣……她淚眼汪汪看著齊譽:“齊譽,桑妮……”她哽咽著說不下去,怎麽會有人會拋棄自己的孩子,桑妮是那麽的漂亮,那麽的有才華。她在嬰兒時候肯定是十分可愛的,他們怎麽能這麽不負責任。“sunny”,這個名字沒有為她帶去幸運啊……


    “蔚藍,桑妮現在應該在天堂過得很安詳,她的人生過得太辛苦了,老天爺不忍心她再這麽不幸,所以將她帶迴了天堂……”齊譽安慰著,自己都說不下去。


    莫安澤不敢出聲說什麽,陶桑妮的死目前還是宗疑案,還牽扯到了他的二嬸跟表弟,他不能說去天堂什麽的話去刺激葉蔚藍,隻能擦了擦眼,保持沉默。就是因為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離奇的過往,所以他才有印象。隻是他的二叔查的人太多,所以他才暫時忘掉,現在迴想起來,自己不免再次同情。


    隻是一場陰差陽錯,陶桑妮卻無辜枉死,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什麽公平不公平。


    “譽,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在我二叔來法國調查陶桑妮時,被伊格爾知道,然後誤以為她是豪門私生女,所以在陶桑妮死後領養走陶希亞,以為將來可以用希亞來給他換取莫家的巨額財產?”


    這一章節寫的我都是淚眼朦朧,陶桑妮雖然不是女主,但是實在是可憐。但是,這是破解伊格爾執意領養陶桑妮之謎的鑰匙,也為後麵的情節埋在伏筆,不過是在很久之後。姑娘們,我一般都是6000字一章節,所以不要跳章看哦,因為有可能你們會錯過精彩環節,也有可能會錯過你們喜歡的人物,也有可能錯過我打下的伏筆而看得前後不連貫。


    繼續求推薦票票,求留評,求月票,求打賞,求訂閱,求收藏,總之,我什麽都要,千萬不要虐我呀,我隻是一個寫書的,糊口謀生的寫書人!


    話說某日我靈感一閃,然後吉吉一開,慢慢碼字打下開頭……話說某日我鼓起勇氣給編輯投稿,經過十天忐忑等待,終於得到編輯垂青……後來,後來我勤勤懇懇碼字,後來你們就被吸引進來看我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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